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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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箏松開自己的唇,兩排牙齒狠狠咬住謝衍的食指,咬破皮rou,研磨他的指骨。 謝衍先是感受到一股鉆心的痛,而后在她咯吱咯吱的磨牙聲中,漸漸麻木。 他寒潭般的眸子投向窗外無盡的黑暗,面色由陰暗變得狠戾。 “胡叔。”他聲音沉暗,如來自地獄的羅剎,森冷刺骨,“她現(xiàn)在人在丹房,桌上的那個酒壺是從我宴會上帶回來的,你拿去,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br> 方才還是一臉老相的胡叔,腰板挺直,眼露精光,單腿屈膝道,“屬下遵命?!?/br> 他可不是看門的老翁,而是長公主當(dāng)年最得力的暗衛(wèi)。 說完,嗖的一聲,他身影消失在三樓的窗外。 * 蕭皇后坐在順安帝的丹房外,隔屋同他守歲,子時的更聲一過,她起身,準(zhǔn)備回宴殿觀賞新年的第一束煙火。 她剛站起身,一個婢女走進(jìn)來,道,“外面天寒,娘娘喝杯酒暖暖身子?!?/br> 若非今夜是除夕,蕭皇后平日進(jìn)不來丹房,里面伺候的宮女大多面生,她也沒多想,端起酒杯飲下。 放下酒杯后,她整理了一下鳳冠,抬頭挺胸朝外走,只是還沒走到門口,她膝下突然一軟,渾身發(fā)熱,腦中天旋地轉(zhuǎn),昏昏沉沉中,被一只手引著撞開了順安帝閉關(guān)的丹室。 “陛下——”干涸已久的身體猛然撲上去,抱住順安帝那聚了三日陽剛之氣的身軀。 順安帝被這一聲嬌音亂了心神,但他憋了三日,哪肯半途而廢,用力想推開身上的人。 奈何他身體早就被掏空,那女子又不知哪來的蠻力,三兩下就扯爛了兩人的衣襟,裸赤的rou貼在一起。 乳水交換,暖帳搖曳。 待那具純陽之體半推半就的瀉了個干凈,順安帝看清對方是誰,才咆哮怒吼,“來人,把皇后打入冷宮?!?/br> 蕭皇后軟成一灘,被這一生怒吼駭?shù)闹蓖χ似饋怼?/br> 看到一片狼藉和豬肝色的順安帝,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身子抖的像個鵪鶉。 順安帝摔門而出。 蕭皇后知道自己完了。 片刻之后,宴殿前還在欣賞煙花的人看到,四個內(nèi)監(jiān)扛著一具棉被包裹的人朝冷宮的方向走去。 那從棉被中露出來的上身,發(fā)髻凌亂,衣襟撕破,一副放縱太甚的模樣。 當(dāng)啷一聲,從棉被中掉出一根紅寶石鳳簪,看制式,是只有皇后娘娘能戴的樣式。 難道棉被里裹的是皇后娘娘?! 眾人紛紛閉眼,不看再多看一眼。 新年的煙花騰空,在黑寂晦暗的天空綻開絢麗的光芒。 曲箏也終于在謝衍的懷中安靜下來。 謝衍輕輕攬著她,視線穿過窗戶,看著皇宮上空大朵大朵的煙花,面色陰冷。 自此以后,他絕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她。 作者有話說:留評有紅包。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5590720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咖喱撐過大運會8瓶;囡寶兒5瓶;老火柴3瓶;66666、阿福、我叫好多fish、37496181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重生◎大年初一,節(jié)日的氣氛濃重。 一大早,胡叔就拿著掃帚清理積雪。 公主府長年就他一人,偏僻小道上的雪都沒清理,如今公爺回來,他想把每一個角落都打掃干凈。 當(dāng)他掃到文星閣附近的小路,突然看到公爺長身玉立在一樓的廊檐下,深邃的目光久久凝滯,不知在想什么。 昨夜那姑娘折騰到很晚,公爺一直陪著,胡叔以為他需要補個覺,沒想到這么早起來,估摸著最多也就睡了一個時辰。 胡叔收了掃帚,趨步走到謝衍面前,彎腰拱手,笑呵呵道,“公爺新年納吉。” 謝衍緩緩收回視線,抬眼看了胡叔一眼,頷首,而后整個人仿佛又陷入到某種情緒里,愣了半晌才慢悠悠開口,“今日初一,你去街上買些年貨吧?!?/br> 胡叔喜出望外,公爺這是打算在公主府多住幾日么,慌忙連連噯了兩聲。 本想問問樓上那姑娘怎么樣了,見公爺又陷入沉默,打消了念頭,告辭離開。 須臾,文童進(jìn)了府,給謝衍帶來上朝穿的蟒袍以及一全套女裝。 文童按謝衍的吩咐先把女裝送去三樓,三樓是一大敞間的寢室,香桌凳幾都沿墻擺放,只中間一張大圓床,層層幔簾垂下,把里面圍的密不透風(fēng)。 文童踮著腳把衣服放下,他雖不知道里面是誰,但心里有強烈的預(yù)感,里面躺著的除了曲姑娘,不可能是別人。 因為除了曲姑娘,公爺不可能讓任何人躺到他在公主府的床上。 文童從三樓下來,已經(jīng)快到上朝的時間,他趕緊幫公爺更衣。 謝衍站直,雙臂張開,文童先幫他套外裳,再系扣,而后束玉帶,動作一氣呵成,干脆麻利,并不比平時慢。 但他總覺得公爺似乎嫌棄他今日的伺候,冷眼睇了他幾次。 文童納悶,難道有了對比公爺才嫌棄他?不可能呀,這世上為公爺更過衣的只有他一人。 公爺今日話也少,比平時更沉肅。 直到要出門了,才突然想起來似的問了他一句,“最近文情在做什么?” 文童幾日沒見文情了,納悶,“他不是一直跟在公爺身邊么?” 謝衍蹙眉,這幾日他常常要用文情的時候抓不到人。也不是在書齋忙,那是在忙什么? 謝衍走出公主府大門,看見吳常站在門外。 吳常確實忠誠又夠聰穎,昨夜散宴后沒看到曲箏,只根據(jù)赴宴的人出宮后的三言兩語,用了半夜的時間,就找到公主府。 不愧是母親生前最信任的侍衛(wèi)長。 這些年在謝二伯手下,真是屈才了。 謝衍在他面前站下,問,“這里十年前是你的地盤,如今為何連門都不敢進(jìn)?” 吳常聲音里暗藏怒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公主府的人,沒必要離開后還不分彼此,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br> 謝衍聽出吳常的含沙射影,沒有生氣,問道,“你愿不愿意為我做事?” 吳常愣了一下,聲音不客氣,“我現(xiàn)在是曲府的人,歸曲姑娘差遣?!?/br> 謝衍目光沉沉,“我要你為我做的事,就是為了保護(hù)好她?!?/br> * 勤政殿上,朝臣為昨夜皇后被打入冷宮的事,吵得不可開交。 整件事雖然難以啟齒,但皇后畢竟是一國之母,且有蕭家這個后盾,僅憑順安帝一面之詞就想讓她待在冷宮還是有點困難。 整個早朝就為這一件事僵持不下。 順安帝見謝衍靜靜站了一個早朝,一句話都沒說,把難題拋給他,“皇后這件事,謝愛卿怎么看?” 謝衍沒有任何鋪墊,淡淡一聲,“臣建議,廢后再立?!?/br> “廢后?”順安帝幾乎從龍椅上跳起來,“謝愛卿,你是認(rèn)真的么?” 滿殿嘩然,實話說,皇后這件事若不是陛下咽不下去心中那口氣,皇后連懲罰都不用。 說白了,這不就是帝后的閨房之樂,去冷宮都嚴(yán)重了,更遑論廢后。 謝大人一向謹(jǐn)言慎行,今日這句話,狂妄了。 難怪陛下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謝衍對周圍大臣的議論置若罔聞,從袖子拿出一個奏折,雙手呈上,“這是臣彈劾蕭皇后的檄文,請陛下過目。” 嗡——殿上又引起一陣轟動。 原來廢后謝大人不是隨便說說,而是有備而來! 這次連一向?qū)櫲璨惑@的蕭國舅也站不住腳了,轉(zhuǎn)身看著謝衍,含怒質(zhì)問,“謝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謝衍面色冷峻,聲音平靜,“我的意思全在檄文里了,國舅爺若是好奇,可以自己去看。” 那份氣定神閑的威儀,顯得蕭國舅心浮氣躁,氣場全無。 順安帝從御前太監(jiān)手里接過那份呈折,拉開,查閱,只是他越看面色越暗,最后把折子怒摔到蕭國舅腳下,忿忿道,“你不是好奇么,現(xiàn)在就拾起來自己好好看看?!?/br> 蕭國舅惶然,趕緊撿起呈折,略略掃了幾眼,雙手不由自主的發(fā)抖,驚懼的看向謝衍,咬著后槽牙問,“這些事你怎么知道?” 蕭國舅看謝衍的眼神,仿佛在看魔鬼。 呈折里很多內(nèi)容是第三個人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就算謝衍在坤寧宮有人,他也不可能知道這么多細(xì)節(jié)。 謝衍冷冷牽了牽唇,嘲道,“國舅爺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蕭國舅面色一白,背后冷汗涔涔。 有了這份呈折,天皇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他的meimei。 她這些年背著皇帝在后宮為所欲為做的那些事,事無巨細(xì),全在上面。 謝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蕭國舅狠狠的盯著他,恨不能在他身上戳個窟窿。 當(dāng)天,謝衍在勤政殿起草完《廢后詔書》才離開皇宮,回公主府。 * 曲箏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偏西,冬日驕陽透過軒闊的窗欞照在床幔上,灑了滿床暖黃色的溶光。 曲箏坐起來,拉開床幔,對著屋子怔了怔。 昨晚喝了猛藥的事,她還記得一些,知道謝衍把她帶進(jìn)了公主府的一處閣樓上,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領(lǐng)口被扯開,其他的都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 也就是說,雖然昨日她和謝衍都中了猛藥,但她恐懼的事并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