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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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所有人道別,唯獨(dú)不愿見他? * 三月的第十日,京城有一件大事,科舉考試。 這一日,謝綰和謝玉被謝家人簇?fù)碇鴣淼截曉嚨攸c(diǎn)。 謝綰既緊張又興奮,悄悄拽了拽謝衍的袖子,訕訕笑道,“沾沾去歲狀元郎的喜氣?!?/br> 謝衍在她頭上虛按了一把,“相信你自己。” 謝綰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穿過他的肩膀朝人群中脧巡,納悶,“曲箏姐答應(yīng)考試這天給我送好吃的,怎么還沒來?” 謝衍眸光一頓,道,“是不是兔兒爺糯米軟糕?” 謝綰點(diǎn)頭,又問,“你怎么知道?” 問完又覺得自己問的多余,拖著音調(diào)“哦”了一聲,“是不是上一年你考試的時候,曲箏jiejie也給你送了兔兒爺糯米軟糕?” 謝衍頷首承認(rèn),目光無意朝對面一掠,看到一街之隔的地方,那送糯米軟糕的姑娘頭剛探出馬車,卻又在朝這邊看了一眼后,猛然縮了回去。 謝衍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只是低垂的長睫難掩其中的失意。 曲箏在馬車?yán)镉值攘艘粫娭x衍離開后才下車廂,和繡杏一人挎一個食屜朝貢試大門走去。 謝玉第一個看見她,忙跑到大街中央接過她手中的食屜,而后又轉(zhuǎn)身接過繡杏的。 謝綰也趕過來,一把挎上曲箏的胳膊,佯嗔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br> 曲箏笑笑,“怎么會,我答應(yīng)過你的?!?/br> 入院的時間到了,沒有太多時間寒暄,謝綰親昵的謝了曲箏,并道,“三哥哥去年吃了你的糯米軟糕高中狀元,我和謝玉定然也會有這樣的運(yùn)氣,曲箏jiejie好好等著,三日后考完我們再登門道謝?!?/br> 曲箏幾乎沒什么異樣的展笑道了一聲,“好。” 謝綰這才放心的進(jìn)了貢院。 謝玉則走在后面,腳跨進(jìn)門之前,又深深的看了曲箏一眼。 曲箏言笑晏晏的沖他擺了擺手,少年面皮微微一紅,折身入了門。 二人進(jìn)去后,曲箏沖謝家長輩見了禮,就告辭離開。 回程的道在街道這一邊,曲箏在貢院側(cè)面找了一處無人的影壁站著,等繡杏叫馬車掉頭過來。 她剛在影壁前站定,余光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向她走來,驀然轉(zhuǎn)眼,對上謝衍狹長的冷目。 她心里一跳,不自覺朝后挪了半步,男人卻伸臂捉住她的手,猛然一拽帶著她的身子轉(zhuǎn)到影壁后面。 曲箏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后脊就被壓在影壁的墻上。 男人寬厚的胸膛將她視線堵得密不透風(fēng)。 作者有話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藍(lán)橘子汽水兒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緊緊擁入懷◎兩人離的太近,曲箏瞪著眼睛抬頭,也只看到謝衍扣的嚴(yán)絲合縫的錦服下微微起伏的胸口,視線再往上,是男人滾圓的喉結(jié)和弧線流暢的下顎線。 曲箏略略錯開目光,視線落在他筆挺的肩,聲音微慍,“公爺失禮了。” “不是失禮?!敝x衍嗓音頹靡,聲線帶著幾許凄然,“曲箏箏,我是著急了?!?/br> 曲箏錯愕,顫巍巍掀開長捷,抬起眸子看他的臉,男人眉頭深皺,眼里卻閃著明潤的波光。 只和那雙脈脈眼睛對視了一眼,她心虛的就避開了,剛要低頭,下顎被男人弓起的手背輕輕抵住。 他彎了腰,目光鎖住她的視線,澀然問,“你要回江南了?” “嗯?!鼻~頷首,軟玉般的皮膚不可避免的摩擦了一下他的手背,而后僵住,小聲,“這在這兩三天?!?/br> 謝衍滾了滾喉結(jié),聲音低落,“曲箏箏,你是不是太殘忍了,在京只剩兩三日,你卻還要避不見我?” 曲箏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錯愕。 她以為謝衍會憤恨,怨她上繳曲家財(cái)產(chǎn)的行為擾亂了他的籌謀,沒想到竟只是介意她避著他。 她承認(rèn),這幾日是有點(diǎn)不敢見他。 即便她可以狠下心來做這件,也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卻擋不住她心里愧疚。 她知道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謝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父母伸冤,讓順安帝承認(rèn)當(dāng)年的錯誤,所以他掐了順安帝的錢袋子,逼皇帝重審當(dāng)年的案子。 而曲家卻把源源不斷的銀子送到順安帝的手中,順安帝腰桿立刻變硬,收回重審的命令。 她也得到夢寐以求的機(jī)會——撤回江南。 雖說她先前就籌劃好了一切,并非刻意同他作對,但這件事,她是受益者,而他是受害者。 她對他懷有歉意,見了面不知該說什么,是打算就這樣默默不辭而別的。 如今被他堵了,見他并沒有興師問罪,積在心里的歉疚一涌而出,不打先自招了,“我避不見你,是覺得對不起你,陛下那邊...”輕啟的嬌唇突然被兩指封住,敏感的肌膚戰(zhàn)栗了一下,她惶然閉了口。 謝衍這才從她唇上移開手指,沾了她口脂的地方癢癢的,他輕咳了一聲,緩聲道,“你什么都不必說,也不必覺得歉疚,我并不在乎你在陛下那里做了什么?!?/br> 曲箏又是一愣。 “曲箏箏?!彼廴魞赏舸核粗?,聲音變得溫軟綿長,“我只在乎見剩下的時間太少了?!?/br> 曲箏眸光輕晃,避重就輕的道,“可是那件事,畢竟傷害了你。” 謝衍搖頭,“這點(diǎn)傷害同我曾經(jīng)帶給你的相比,不值一提,況且也不一定會真正對我造成損失?!?/br> 曲箏卻不這么認(rèn)為,小聲道,“一碼事歸一碼事?!?/br> 謝衍看著她低到幾乎要掃著下眼瞼的長睫,沒有繼續(xù)勸說,仿佛他越顯得大度,她心里越愧疚。 “如果你真覺得對不起我,也不是沒有辦法彌補(bǔ)?!彼蝗辉掍h一轉(zhuǎn),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怎么彌補(bǔ)?”曲箏下意識問道,問完心里又怪怪的,有一種被誘入圈套的感覺。 謝衍看到她乍然而起的警惕表情,忍不住悶笑一聲,頗有一種得逞的樣子。 曲箏還來不及皺眉,就聽他道,“今日陪我一天?!?/br> 女人的直覺果然很準(zhǔn),曲箏兩世為人,還第一次聽到他如此浮浪的言語,臉紅到耳根。 謝衍目光一凝,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口誤,垂眸覷了她一眼,慢悠悠道,“不過是讓你今日陪我在京城四處走走,你想到哪里去了,嗯?” 曲箏那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只是耳根更紅了,輕嗔著轉(zhuǎn)過頭,不想理他。 怕嚇跑了她,謝衍薄唇緊抿,忍住笑意,放低姿態(tài)哄她,“好了,是我說話不嚴(yán)謹(jǐn),我向你道歉,那么,現(xiàn)在可以答應(yīng)跟我走了么?” 恰在此時,影壁后面的馬路上傳來繡杏的聲音,“姑娘,馬車過來了,你在哪里?” 謝衍眼睛定定看著曲箏,期待她的答案。 曲箏薄薄的面皮紅了又白,掙扎幾許,推開他擋住自己的胸膛,低頭走出了影壁。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謝衍泄氣,背抵著墻,她終究還是厭他的,而那個要求看起來就像癡人說夢了。 他頹然閉上眼,任涼颼颼的風(fēng)從胸腔刮過。 “公爺這是反悔了么?” 一道沁耳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謝衍睜開眼,看到那姑娘去而又回。 他眼里閃過一絲驚喜,一開口喉頭卻沙沙的,“我以為你走了?!?/br> “我平白無故消失一天,總得和府里的人交代一聲呀,”曲箏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眼睛卻閃過一絲狡黠。 謝衍反剪雙手,簡直要被她氣笑了。 這姑娘睚眥必報,純心報復(fù)他呢。 * 謝衍嘴說讓曲箏陪他,照顧的卻是她的喜惡,倆人剛在馬車內(nèi)坐下,就問,“馬上要離開京城了,你有沒有什么是特別想吃的想玩的?” 曲箏歪頭想了想,雖然兩世加起來她在京城待的時間不算短,對這里卻依然很陌生,好像沒有什么是特別留戀的。 除了前世文情偶爾給她帶的一種飲子。 她試著問謝衍知不知道,“我記得京中有一種甜茶,摻了熟牛乳和蔗漿,另配了鮮果丁、椰子酪、糯米丸等輔料,很是鮮甜好喝,就是不知道哪里有售?!?/br> 說到最后,她聲音越來越小,覺得自己就是多余問謝衍,他可是出了名的飲食簡單,光聽這一堆就頭皮發(fā)麻,怎會留意哪里有售。 謝衍安靜的等她說完,撩開車簾對跟車的文童道,“去平定坊?!?/br> 曲箏心里納悶,他這是知道地方還是懶理她的要求? 馬車很快在平定坊最深處的街市停下,曲箏鉆出車廂,看到謝衍站在車廂旁,伸著手等著扶她。 她頓了頓,一手撩裙,另一只手微微搭在他的腕部,輕盈的下了馬車。 既沒辜負(fù)他的好意,又避開了肌膚的碰觸。 再一抬眼,就看到余記茶鋪的牌匾,她仿佛是不敢相信謝衍找對了地方,轉(zhuǎn)過臉疑目看他。 謝衍頗驕矜的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去找個僻靜的位置坐下,才道出真相,“余mama的丈夫當(dāng)年在公主府喂馬,后來聽說長公主去邊關(guān)打仗,為了讓她□□的坐騎不掉膘,主動要求跟著王師一起去邊關(guān),后來...”謝衍說到這里停下,眉心微動仿佛說不下去,半晌才道,“后來的事你也聽說了,丈夫去世后,余mama還有三個孩子要養(yǎng),開了這間茶水鋪?zhàn)?,公主府的人都是這里的熟客?!?/br> 曲箏哦了一聲,文情也是在公主府長大的,前世陸秋云回京之前,他和她沒有利益沖突,所以他才會偶爾發(fā)善心給她買一份? 那廂,余mama聽說謝衍來了,親自出來迎接。 她年俞四十,長年的cao勞讓她比后宅的那些貴婦人看起來老一些,但她兩眼熠熠生光,比同齡人看起來精神多了。 這就是女子自食其力帶來的底氣。 她身上自帶令人親近的氣場,笑瞇瞇問曲箏想喝什么的時候,曲箏幾乎沒怎么扭捏就點(diǎn)了牛乳甜茶加生椰酪和血糯米丸。 余mama驚奇的看了她一眼,“這位小娘子看著面生,沒想到竟知道我家牛乳甜茶的最佳搭配。” 曲箏但笑不語,眼睛彎出了兩瓣月牙。 問完曲箏,余mama轉(zhuǎn)臉看向謝衍,語氣親切道,“公爺呢,還是清茶一杯?” 謝衍這才回神,淡淡將目光從曲箏臉上移開,隨意道,“可以,另外再給我配幾片陳皮?!?/br> 余mama道了一聲“好”,而后去后廚準(zhǔn)備。 曲箏趁著這會子的功夫四處環(huán)顧,才發(fā)現(xiàn)這間店作為茶水鋪?zhàn)硬凰阈?,周圍稀稀拉拉坐了將近一半的人,難怪能供養(yǎng)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