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夫每天來求娶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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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心盡力cao持好這場婚事,是他給這段暗戀最好的交代。 謝玉收回目光,對著曲老爺拱手回禮,“曲老爺,恭喜了?!?/br> 晚膳后,曲箏心情復雜的走進父母的院子。 曲老爺剛送走謝玉,見女兒來了,打趣她,“怎么,過來打探大婚的流程?” 曲箏親昵的坐在母親身邊,半邊身子靠在她的肩頭,難得沒有跟父親嚷嚷,輕輕的道了一聲,“不是?!?/br> 曲母覺察到女兒不對勁,問,“怎么了,有心事?” 曲箏“嗯”了一下,“阿爹阿娘會不會怪女兒沒出息?” 不管是一開始嫁謝衍,還是后來的和離,都是她的一意孤行,父母對她的選擇從未橫加干涉。 如今她又一次選擇了這個人,甚至都來得及和父母商量。 曲老爺“嗐”的一聲嘆了口氣,摸摸頭皮道,“這怎么叫沒出息呢!” 曲母柔柔的拍了拍女兒的后背,語重心長道,“恰恰相反,阿娘覺得你很勇敢,不是每個人后悔了都有重新開始的勇氣,尤其在婚姻中?!?/br> 曲箏咬唇,“母親怎么知道...”她后悔了。 她話雖沒說完,母親卻明白她的意思,淡笑道,“從京城回來,你那點心思就差寫在臉上了,誰看不出來?” 曲箏面上一曬,母親說的不無道理,想想曲蓉曲芙在她面前提到謝衍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就知道她偽裝的并不好。 其實她自己也說不清對謝衍的感情什么時候發(fā)生了改變,只知道那夜她悄悄離開京城,心里仿佛被挖空了般沒有著落,她命令自己不去想關于他的一切,思念卻不受控制,浪涌般將她淹沒。 愛之深,恨之切。 或許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她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只是重生的那一刻,深愛在痛苦的裹挾下披上恨的外衣。 她才像斗士一樣,不顧一切的想要逃離。 后來他一點一點剝?nèi)ニ闹械暮?,她看到了自己真實的?nèi)心。 她一向不是矯情之人,恨得時候不加掩飾,愛的時候也毫不保留。 她愿意再嫁給他一次。 只是她還是覺得愧對父母,“本打算以后的日子好好陪在你們身邊的。” 曲老爺擺擺手,“你還是饒了我吧,前些日子看你那張苦瓜臉,我已經(jīng)受夠了?!?/br> 曲母乜了一眼丈夫,“我看你是迫不及待想當國丈老爺吧。” 曲老爺挺胸,“明明是陛下迫不及待想當我的女婿?!?/br> 曲箏笑的捂不攏嘴。 等曲箏從父母那邊回到自己的院子,已經(jīng)是暮色時分,她剛推門進屋,就對上一雙鋒利的長目。 曲箏默默把門關上,走過來,軟聲問他,“來多久了?” 謝衍一把將她拉過來,按在腿上,意難平道,“半個時辰。我走的時候讓你在屋子里乖乖等我,你怎么又跑出去玩了?” 曲箏低低的“啊”了一聲,臉靠過去,在他脖頸蹭了蹭,聲音綿軟,"對不起嘛,我以為...我以為你不著急。"謝衍想起白日他離開前,這姑娘嬌喘吁吁,情難自己的樣子,滾了滾喉結,“我怎么可能不著急?!?/br> 曲箏一顆心幾乎立刻跳到了嗓子眼,她把臉撇到一遍,裝若無意的指了指左邊,“房間在那邊,浴房也在里面。” 這屬于主動指路了。 謝衍只略略抬眼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再次認認真真的確認,“曲箏箏,你愿意再嫁給我一次對么?” “嗯?!鼻~紅著臉點頭,“我愿意?!?/br> 謝衍將她從膝上抱下來,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炯炯發(fā)亮,“走,跟我去個地方?!?/br> 曲箏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這么晚了,去什么地方? 他果然就是不著急。 兩人悄悄從曲府后門出去,門口早就候著一輛華貴的馬車,吳常親自駕車。 夜里天色黑,曲箏也不知道他們到了哪里,被謝衍扶下車后,被眼前美輪美奐的建筑驚艷了雙眼。 她在京城也經(jīng)常出入皇宮,見過各種奢華的建筑,都沒有面前的讓人喜歡。 曲箏沒有問就知道,這里一定是蕭家準備擁兵自重后住的宮殿。 蕭氏不愧是江南百年士族,審美一流,宮殿建的精致華美,卻又不失大氣莊重。 只是曲箏不明白,這大半夜謝衍帶她來這里做什么,宮殿哪一日不能看啊。 天色已經(jīng)全黑,曲箏感覺血氣不斷地往上涌,她沒心情繼續(xù)欣賞,扭頭往回走,聲音帶著點不悅,“我要走了。” 謝衍伸手將她拉回來,聲音迷離,“我們今夜不走了?!?/br> “不走?”曲箏蹙眉看著他,“我們還沒成親呢?!?/br> 謝衍輕笑了一聲,蹭了蹭她的小鼻子,“儀式而已,讓朝廷那幫人去弄好了?!?/br> 曲箏看看面前軒闊壯麗的殿宇,還是有點心虛,“還是等大婚后我再住過來吧?!?/br> “今夜不行?!敝x衍拒絕的斬釘截鐵。 曲箏覺得這人今天怎么這么難說話,不服氣的問道,“為何不行?” 謝衍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橫抱著她就往殿內(nèi)走,當嘭的一聲關上大門,他才附在她耳邊低聲道,“你那院小人多,不利于施展?!?/br> 當曲箏被甩到碩大的龍床上,她才明白謝衍所謂的“施展”是什么。 曲箏一直以為,上一世他們初次同房,是因為憎惡,謝衍才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如今她塌腰,身體像不受控制的木鍥,被不知疲倦的一寸一寸釘進床墊,她才知,他精力旺盛,本性如此。 曲箏一直以為陰陽噬魂散的藥勁難以忍受,怎么忘了,他才是最會磨人的,那些無休無止,深深淺淺的鞭笞,像火一樣,灼燒到心里,她手心握的死緊,腳趾幾乎蜷曲到痙攣。 殿內(nèi)的龍床又大又軟,她被花樣繁多的揉扁搓圓,都沒靠到邊緣。 上天入地的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于泄去了一身的力氣,一動不動的抱著她,讓渾濁在兩人之間慢慢傳渡。 只是太多了,曲箏忍受不了到處都是黏黏膩膩的感覺,一把將他從身上推下去,皺著眉頭道,“叫水?!?/br> 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啞的幾乎沒聲。 她心里一驚,或許是因著大殿空曠,她沒刻意壓抑自己,這才叫廢了嗓子。 謝衍雖沒聽清她說什么,卻也知道她的習慣,雙手托著她就往床下走。 曲箏身上連塊紗都沒來得及披,急的在他懷里縮成一團,破音嚷嚷,“你先叫水呀?!?/br> 謝衍鼻息輕輕哼了一下,淡聲,“不必。” 曲箏還沒來得及問為何,就聽到進水的嘩啦聲,她抬起頭,只見和寢宮一墻之隔的地方,有一個三間正屋大小的溫泉,謝衍將她放到水中,然后慢條斯理的用手幫她擦洗。 溫泉池寬敞,水溫正好,曲箏雙手趴在池邊的漢白玉石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被一國之君伺候的感覺。 謝衍洗的很專注,修長的手指力度正好,將一身粘膩洗的干干凈凈,她身心都輕松起來。 只是剛才還安安分分的手指,順著背脊往下滑,頓了一下,突然加了勁道。 一股酥麻順著尾椎骨竄至腦頂,曲箏緩緩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十指扣緊了岸邊的漢白玉石。 方才還平靜的水流,開始微微晃動,一波一波的漣漪繞著他們的身子分散開來,撞到岸邊。 后來那漣漪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變成了波浪。 曲箏快要哭出來了,她忍不住轉(zhuǎn)頭,剛看到男人蒙了水霧般迷離的雙眼,就被托腿舉出了水面。 她身子一失重,下意識彎下身子,抱住了男人的頭。 她雙腳從他肩頭落下,搭在他的后背,身上的水珠順著腳尖落到水中。 “不可以。”意識到他在做什么,她的腰在半空弓成了蝦子,十指插進他滿頭的銀發(fā)中,“謝衍,不可以?!?/br> 她細細的哀求被水汽氤氳成最動人的催化劑,空曠的室內(nèi)回響著潺潺的口水聲。 她感覺身體被百萬只白蟻啃噬,她雙手箍緊他的脖頸,努力彎下腰對著他的耳朵求饒,“謝飛卿,快停下,我...我怕癢。” 男人這才把深埋的頭抬起來,雙唇豐盈,紅的像涂了胭脂,挑起桃花眼問她,“叫我什么?” 曲箏媚眼如絲,托著顫顫的嬌音討好他,“夫君——”男人滿意的瞇了瞇眼,這才放她下來,“再叫一聲。” 危機解除,曲箏沒那么多心氣了,敷衍的喊了一句,“夫君?!?/br> 謝衍狡黠一笑,拽著她往深水處沉。 曲箏不會水下呼吸,剛要掙扎,謝衍冰涼的唇貼過來,幫她渡氣。 兩個人慢慢沉到水底,男人像定海神針一樣穩(wěn)穩(wěn)立著,她則在跌宕起伏的水流中飄飄然飛云騰霧。 當曲箏擱淺的魚兒一樣趴在岸邊的時候,不禁納悶,這一世,他到底跟誰學的,這么多花招。 當謝衍終于大發(fā)善心,抱她回床的時候,她以為終于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那知還沒等她合上眼,還沒捂熱的寢袍又被仍到床下。 這一夜,曲箏累的暈陶陶,數(shù)不清在龍床和溫泉之間來回了多少趟。 而那個白發(fā)男人,似乎越到后面越精神。 * 曲箏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她試了幾次都沒能從床上坐起來,渾身散架了似的。 昨夜荒唐的實在太厲害。 不過老實說,謝衍雖然饜足難滿,過程很累,折騰的也兇,卻一直知道怎樣讓她舒坦。 不管是事中還是事后,她都挺開心的。 “一個人躺在這里臉紅什么?”謝衍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轉(zhuǎn)眼就站到了床邊。 曲箏趕緊拿毯子蓋住了身體,警惕道,“我這哪里是臉紅,明明是被你欺負的?!?/br> 謝衍捏了捏她軟軟的粉腮,滑至唇邊,一本正經(jīng)的鎖眉思索,“你倒是提醒了我,昨夜好像只有這里沒被欺負。” “謝衍,你休想!”她花容失色的捂住了嘴。 謝衍大笑一聲,仰面和她并排躺在了一起,曲箏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的頭發(fā)好像沒以前那么白了,變得發(fā)灰。 她剛想說請個大夫過來看看,就聽謝衍道,“我先抱你去吃點東西,等恢復了力氣,請石大夫來幫你看看身體里有沒有殘留余毒,好不好?” 這個提議正中曲箏的下懷,她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