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6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將臺美人、反派的豪門親媽穿回來了、七零年代技術員美人、寒門學子的市井生活、我在豪門商戰(zhàn)文里靠沙雕躺贏、浪柳鳴蟬(重生 1V1 )、我熊貓,但頂流、乖徒徒要黑化,不哄都不行、小瞎子在詭異世界當團寵、(獵人同人)男朋友每天都在覬覦我的念能力
她必須要他們心動。 “少主,我去吧!”冬樹嘴里說完了這一句,然后她俯身向前,膝蓋重重磕在了地面上。 這一聲頗大,將還在竊竊私語的兩個面試官給嚇了一跳。 冬樹穿的是黑色的緊身薄褲,這是實打?qū)嵉赜胷ou和骨頭撞在了地上。之前也有面試劍聲的女演員演過這一幕,雖然也都磕在了地上,但是動作比較輕柔,會有一個借力,不像冬樹,一點力氣都沒藏。 導演組還在驚嚇的時候,冬樹臉上表情卻一刻都沒有變化,繼續(xù)演了下去。 一個女面試官終于反映了過來,她有些震怒:“怎么能這樣!”她站起身:“怎么樣了?受傷了就送醫(yī)院!” 冬樹終于等到了這句,她扭頭對著導演組一笑:“謝謝姐,我沒事?!?/br> 她若無其事一般:“我不是練武嗎,平日受的傷多著呢,這不算疼。我想演得更好一些。” 她就這樣,讓導演組正式記下了她:那個姑娘,是真的練過武。演技不是最好的,但是對自己狠。 等冬樹表演結束,對著導演組鞠躬退下,她抬頭的時候,便看到了她的簡歷被單獨放到了一個文件夾里。 冬樹面帶微笑,走了出去,留給導演組一個穩(wěn)妥的背影。 但一出了門,她的膝蓋便有些發(fā)軟。 這不是大問題,她是練過的,自然知道怎么摔能最大程度的避免傷害,現(xiàn)在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沒有很疼了。 冬樹以為一出門,清卉便會奔過來扶住自己,但她出了門后,卻沒看到清卉。 忽然,她聽到了身后有些爭執(zhí)的聲音,她扭頭看過去,便看到清卉面前站了兩個人。 站在清卉面前的兩個女人,一個穿白裙,一個戴墨鏡。 她們聲音不大,但語速挺快,似乎在爭執(zhí)些什么。 冬樹有些擔心,急忙走過去:“怎么了?” 那個穿白裙的人長相很是漂亮,冬樹覺得她很面熟,多看了兩眼才反應過來,這不就是小央說的被內(nèi)定了女二的戴黛嗎? 雖然戴黛算不上特別出名的大明星,但對于冬樹和清卉來說,也是她們夠不著的咖位,怎么會吵起來? 戴黛挺生氣的,但她有著明星的矜持,沒有說話,而她身邊的女助理喋喋不休:“我們黛黛的時間多寶貴啊,竟然攔著我們……” 清卉挺委屈的:“我在這兒等jiejie……” 但這一句出來,黛黛和女助理的面色就好了很多。 “好了,”戴黛擺擺手:“算了?!?/br> 她帶著女助理徑直離開,進了面試的房間。 “怎么回事?”既然事情沒有鬧大,冬樹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她小聲問清卉:“怎么和她對上了?” 清卉解釋:“我站在門口等jiejie,然后她就過來了,直接就想推門。” “我就攔住她說里面有人正在面試,她就不高興了,然后她的助理就開始說我,說她們時間珍貴……” 但是清卉不想讓她們耽誤了jiejie的試鏡,于是堅持攔在了門口,結果惹得戴黛更不高興。 戴黛還放了狠話,說“你肯定選不上任何角色!” 看樣子,戴黛以為清卉也是試鏡女二的,所以對她敵意比較大。 “算了,”這事冬樹也沒辦法,只能勸她。 “她記下我了,”清卉沒精打采的:“以后要是真的有交集了,她肯定使絆子……” “我也不喜歡她……”清卉嘀嘀咕咕的:“她們推了我好幾把……” 冬樹皺了眉頭,看到meimei這么委屈,她心里也不舒服。 兩個人走到了面試房間門口,偷偷往里看,看到了導演組對戴黛的態(tài)度與對其他人完全不同,很是親熱,但為了過個明路,戴黛還是要表演的,畢竟還有攝像頭全程錄像。 但戴黛表演的時候,便有面試官忍不住輕輕皺了眉頭。 也不是說演得不好吧,只能說太格式化。生氣就是瞪眼,撒嬌就是嘟唇,害羞就是揪手指…… 但不管怎么說,都還算是過關的,更何況,戴黛已經(jīng)被內(nèi)定了,導演組也不好說什么。但是冬樹看著,卻忽然生出了一個主意來。 “清卉,”她小聲問:“你想讓她也不舒服一下嗎?” “你也去選女二,演給她看?!?/br> 清卉自然是能演的,她昨天著重看了女二和青樓女子的戲份,興頭上來了還演了給冬樹看。冬樹自然知道,清卉演的比這個戴黛要好得多。 她想讓清卉出口氣。 “但是,”清卉有些擔心:“jiejie以后可能會進組……”她擔心戴黛會為難jiejie。 但冬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姐怕過什么。” 這一句,便讓清卉安心了。 是了,她默默想著,jiejie怕過什么?jiejie和犯罪分子死命搏殺,jiejie敢和校長談條件,jiejie敢獨自跑到很遠的地方拍戲賺錢。 她唯一一次看到jiejie怕,就是那次手術了。 jiejie最怕的,就是清卉過不好。 她一下子安了心,對著冬樹笑起來:“好?!?/br> 在屋里戴黛演完之后,導演組不咸不淡地點評了兩句,主要還是夸獎,兩邊其樂融融的時候,清卉推門進來了。 “導演好,”她局促地站在門口:“我是上午場最后一個面試的。” 人太多了,導演組也不記得人數(shù)了,但其中一個面試官隱約記得戴黛應該就是最后一個了吧。 面試官開口問:“上午的不是結束了嗎?” 清卉滿臉茫然:“可聯(lián)系我的時候,就是說的今天上午啊……” “我專門從學校跑過來的,坐了好久的車,好難請假啊……”小姑娘聲音很小,幾乎帶著哭音了。 年紀大點的男面試官立刻心疼了:“應該是的,是我們記錯了。” 戴黛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了,她剛剛看到這女孩,就有點擔心,怕她是來試鏡的,她能看出來,這女孩比她適合。 戴黛雖然爭取來這個角色,但其實并不穩(wěn)當,當時和那個老男人說了不少好話,撒了好多嬌。別人看她靠著大山步步走得輕松,但誰知道她天天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表現(xiàn)不好就失了前程。 因此剛剛脾氣不好,但是聽這女孩說,她是來等jiejie的,戴黛便不生氣了,怎么現(xiàn)在她竟然真的是來試鏡的! 剛剛和她們吵架的時候,這個騙人精嘴巴叭叭的,賊利索,可不是現(xiàn)在這么可憐的樣子! 她倒是想看看,這個討人厭的能演出來什么樣! 戴黛往旁邊走了走,沒有出房間,她背景大,導演組自然沒人勸她出去。 清卉不管她,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女二的試鏡,導演組要求演的是花燈節(jié)出行?;艄?jié)的那一天,郡主和家中兄弟姐妹一同出門游玩,她看到了很多花燈,玩得很開心。回頭間,她看到了一個男人在河邊放下了一盞河燈,河燈照亮了男人的英俊側臉,她一愣神,便迷失在男人對著河燈專注祈愿的姿態(tài)中…… 而她并不知道,她看上的這個男人,便是最大的反派,而她覺得美麗至極的花燈里,寫的是滅她皇帝叔父河山的大愿…… 清卉對戲有自己的理解,她對數(shù)字毫無敏感度,而對情感十分敏銳。 昨天,她就對jiejie說:“這一段啊,是喜中藏悲?!倍瑯湟幌胍彩?,初見看似歡樂,但其實已經(jīng)藏了最后的結局。 剛剛,戴黛演的全是歡喜。 她拉著jiejie的手時是快樂,買到花燈是快樂,見到喜歡的男人還是快樂。 但清卉很明白所有的情緒都是復雜的。 于是,臺上她笑著拉著jiejie的手,臉上是純粹的快樂,而眼睛中是對花燈的好奇。買了花燈之后,她小心翼翼地舉著問:“二哥,你看我這個,是不是比你手里的還要好?” 眼神狡黠,是藏不住的驕傲。 而最后,她遙遙望見了那個撥動了她心弦的男人時,面露憧憬,繼而便是悵然若失。而這股悵然若失將會在故事的結局變成真正的悲劇。 她臉上的憧憬、愛慕、躲藏和遺憾,幾乎讓導演組在瞬時間想起來應該搭配什么樣的背景音樂。 應該是花開盛極將衰的曲調(diào)才對。 清卉演完之后,對著導演組鞠了一躬:“謝謝各位老師?!?/br> 導演組久久無人說話。 很久后,才有人開了口:“不錯,只是……”他得找點理由來解釋她的不好,以證明這個角色確實給不了她。 但他“只是”了半天,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最后,還是導演見識多:“還不錯,不過經(jīng)驗不足?!?/br> 這句話輕巧,只提經(jīng)驗,不提其他,不算是違了本心。導演覺得有些遺憾,他終究是能力不夠,不能為自己導的劇選擇最合適的角色,但他鄭重把清卉的簡歷收走,將來一定會有合作。 清卉已經(jīng)知足。 而戴黛站在旁邊,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了。她的手握在鱷魚皮的包柄上,感到了強烈的生氣,繼而便是嫉妒,最后卻變成了隱隱的悲傷。 如果,她演技也有這么好,是不是就不用天天討好老男人了…… 上午場的面試結束了,清卉走出了房間,迎面和冬樹擊了個掌:“耶!” 戴黛和女助理也走了出來。 女助理看到了清卉的動作之后,頗為生氣:“你在得意什么,角色又不是你的……” 但話還沒說話,戴黛就制止了女助理的話,她走過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和剛剛完全不同。 “你好,我叫戴黛?!彼斐鍪謥?。 但清卉戒備地看著她,記著自己剛剛被推了幾下,覺得這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清卉可以任性,但冬樹不會。更何況,剛剛清卉憑自己的實力狠狠地下了戴黛的面子,已經(jīng)足夠了。 于是,冬樹伸出手來,握住了戴黛的手:“你好,我是謝冬樹?!?/br> 戴黛看出來,兩姐妹中冬樹才是領頭的那個,她不再理清卉,而是問冬樹:“愿意和我吃個飯嗎?” 清卉并不愿意,她拉了拉jiejie的手:“姐……” 戴黛不看清卉:“就在對面的飯店,我不會做什么的,只是聊聊天。” 最后,她們四個一起去了對面的飯店,找了個包間坐下了。 清卉還有些戒備,但冬樹已經(jīng)和戴黛聊起來了。 “對,我們原來在蔚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