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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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停留太久:“家里少了個掙錢的,我不能歇著?!?/br> 身周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只有冬樹,二十多年來,她頭一次清凈了下來。 第86章 有終有始 清卉不能總陪著jiejie。 她手里已經(jīng)接了戲, 既生好不容易將她從這件事里撇清,不能就這樣錯過手中的大好機會。 清卉拖著時間,又陪了jiejie幾天, 被王盡天天打電話催促很多次,最終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劇組。 她去演那個不怎么正能量的被網(wǎng)暴然后復(fù)仇的角色了。 既生那邊也慢慢忙碌了起來。 譚總那邊已經(jīng)基本解決,幾樁案件正在審理中,他大抵是要被送進(jìn)去關(guān)上幾年了。既生送出去的航運股份, 現(xiàn)在也起了作用。 江二叔和小姑現(xiàn)在起了爭執(zhí),都想要更多的股份。 既生在這個間隙,默默地開始展開自己對嘉明電子的圖謀。 清卉進(jìn)組后,便不怎么能來看jiejie了,既生也時常出差,只有小宜還堅守在冬樹身邊。 剛開始不怎么喜歡小宜的清卉, 也慢慢接受了小宜的存在, 有時候會給她打個電話,問下jiejie的情況。 小宜早就崇拜清卉學(xué)姐,在陸陸續(xù)續(xù)的溝通中, 兩個人慢慢有了點朋友的意思。 冬樹在京市實在無聊, 人一遇到點事, 就容易想家,于是她決定回蔚市一趟。 已經(jīng)暑假了, 小宜也要和她一起去。冬樹覺得沒有必要:“你回家就好, 也挺久沒見過你爸媽了?!?/br> 小宜認(rèn)真地?fù)u頭:“我媽說了,讓我陪著冬樹姐。”其實她媽還說了,以后冬樹就是和小宜一樣的親女兒, 但小宜怕冬樹姐不同意, 就沒說出來。 一家子死心眼, 冬樹也沒了辦法,只能帶著這么個小尾巴回去了。清卉和既生也抽了時間,陪著jiejie回蔚市。 荷花嬸子以為來的只有冬樹和清卉,沒想到黑色的車上下來了四個人。 清卉和小宜頗為慎重地將冬樹從車?yán)锓龀鰜?,一個在車?yán)锎钍郑粋€在車外接應(yīng),明明冬樹已經(jīng)傷全好了,現(xiàn)在卻被照顧得像個重病患者。 既生看著姑奶和嬸子笑起來:“姑奶,嬸子,我回來啦。” 祥文叔正在家里做飯,聽到了聲音小跑著出來,看著門口的男人,祥文叔有些不敢信:“這是……”祥文叔看了一眼清卉。 清卉點點頭:“是我狼心狗肺的哥?!?/br> 祥文叔立刻忽略了狼心狗肺四個字,激動地跑過來:“我們既生回來啦!” 姑奶那張嘴,仍然沒好到哪里去。 荷花嬸子的超市已經(jīng)開了好幾家了,掙了不少錢,也買了新房子,但姑奶戀舊,仍然住在黃葉胡同里,不愿搬去樓房,祥文叔和荷花嬸子把洛洛送去了大學(xué)后,便和姑奶一起住在胡同里。 姑奶走到了冬樹身邊,認(rèn)真看她,冬樹臉上的疤痕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但仍然有些痕跡。 姑奶眼神滿是心疼,語氣全是責(zé)備:“我那么大年紀(jì)還去過幾次醫(yī)院,你怎么還不如我呢?!?/br> 說著埋怨的話,姑奶卻輕輕挽住了冬樹的胳膊,冬樹知道姑奶一輩子都這個樣,笑著回她:“是啊,姑奶身體多硬朗啊?!?/br> 嬸子年紀(jì)大了,不怎么看新聞,最近才知道“冬樹受了傷,再也不能拍戲了?!钡F(xiàn)在看冬樹的身體,似乎沒有任何問題。 小宜反應(yīng)很快,立刻將事情講了一遍。 嬸子點點頭:“冬樹沒錯。”她一直很擔(dān)心兩個孩子那個行業(yè)受委屈,現(xiàn)在不做了也好,沒什么可惜的。 然后,嬸子便開始計劃起來:“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然后去超市看看,冬樹看愿不愿意給我?guī)兔?,?dāng)個經(jīng)理什么的?!?/br> 他們進(jìn)了姑奶的家中,大鐵鍋里已經(jīng)燉好了菜,祥文叔忙著將菜盛了出來。 “人多,再來個小涼菜吧?!焙苫▼鹱诱f。 祥文叔做了很多年飯了,沒什么意見,立刻又去準(zhǔn)備小涼菜了:“拌個皮蛋,再拌個黃瓜吧。” 既生和清卉坐在屋子里,一個給皮蛋剝殼,另一個扒蒜。兩個人在外面光鮮亮麗,現(xiàn)在扒蒜剝皮蛋照樣手腳靈活。 小宜在家里也是做慣了活的,跑來跑去地拿碗筷。 他們來時穿了很家常的衣裳,現(xiàn)在便像是回到了他們很小的時候,那時候就是他們六個生活在這個小院里。 菜全都做好了,原來六個人坐著剛好的小桌子現(xiàn)在顯得擁擠了起來。 燉菜里放了很多東西,有土豆,還有蘑菇。姑奶給冬樹夾了大棒骨:“養(yǎng)傷啊,就得吃大骨頭。” 姑奶也說:“當(dāng)好人可比拍戲重要。”姑奶這輩子光是活著就頗為盡力,沒辦法做太多能力之外的好事,但她打心眼覺得,冬樹這么做沒錯。 他們說著話,吃了飯。 清卉和小吉還有許老師打了電話,得到了同意后,冬樹和小宜會住到對面的小院子里。 姑奶之前每個月都會進(jìn)去,把許老師的家收拾一遍,現(xiàn)在里面很干凈,能直接住進(jìn)去。 既生和清卉出去了一趟,買了些日用品回來,冬樹自己坐在許老師的院子里。 院子里養(yǎng)的花開得很好,當(dāng)年許老師將花照顧得精心,花也只是開得蔫蔫巴巴,現(xiàn)在姑奶不會照顧花,頂多只澆澆水,花倒是旺盛了起來。 冬樹的心情挺復(fù)雜的。 當(dāng)年她和既生清卉,從大清山走出來到了蔚市,第一個見到的便是許老師和小吉。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許老師和小吉走了,她竟然回來了,還住進(jìn)了許老師和小吉的房子里。 這么些年,她似乎走了很遠(yuǎn),又似乎從未離開過黃葉胡同。 這倒成了她兩輩子以來,最為悠閑的一段時光了。 武館開了,阿丁和阿呈仍然沒回來,在大草原定了居,開著成片的大牧場。武館被租給了其他人,開起了少兒補習(xí)班。 阿丁和阿呈知道冬樹的事情了,他們也沒多說,定期郵來了牛奶和牛rou,說要給冬樹好好補補。 清卉多留了幾天,陪著jiejie在小時候走過的路上溜達(dá),她們兩個素面朝天,看不出在電視上光鮮的樣子來,并且她們在電視上消失太久,從沒有人認(rèn)出她們來。 “姐,”清卉倒是對現(xiàn)在的情況頗為滿意:“你知道這叫什么嗎?” “這就叫出走半生,歸來仍是素人?!?/br> 這是用來嘲諷圈內(nèi)糊咖的,但用到現(xiàn)在她們倆的身上,倒也不違和。 清卉自鳴得意,覺得自己說了很合事宜的俏皮話,冬樹有些想笑,但其實一想,又沒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她輕輕拍了拍清卉放在輪椅后的手:“就你會說話。” 待了幾天后,既生和清卉便離開了。冬樹和小宜一起,她帶著小宜走過了當(dāng)年上學(xué)的學(xué)校,和賣果子的山腳。 小宜是清卉的忠實小迷妹,頗為興奮:“這就是冬樹姐和清卉學(xué)姐上學(xué)的地方嗎?”她探著頭向里面看:“果然不一樣啊?!?/br> 只是個普通學(xué)校罷了,硬生生被她加了層濾鏡。 在蔚市一段時間后,許老師給冬樹打了好幾個電話,邀請她去港城,說請她去散散心,雖然姑奶有些不舍得,但也覺得冬樹多走走是好事。 于是,荷花嬸子給冬樹和小宜買好了去港城的機票。 冬樹在網(wǎng)上看了看,找到了一些信息,決定了在港城的行程,小宜有些不樂意,但也沒說什么。 她們下了飛機后,許老師和她的丈夫便已經(jīng)等在出口了,兩人中間還簽了個長得和小吉很像的女孩子。 許老師變化不大,冬樹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她大大地?fù)]著手。 許老師略一愣怔,立刻笑起來:“冬樹啊!” 皓靈乖巧地叫了聲:“jiejie好?!?/br> 陸總和他們打完招呼后,溫和地帶著孩子跟在他們身后,許老師緊緊拉著冬樹的手:“現(xiàn)在怎么這么瘦了啊?!?/br> 冬樹小時候也不胖,但這段時間的休養(yǎng),她被清卉和小宜牢牢看著,不能劇烈運動,時常待在家里,便顯得蒼白憔悴了許多。 許老師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疼地拉著冬樹的手。 小吉開車在外面等著他們。 冬樹和小宜住在了許老師的家中,小宜陪著皓靈玩,許老師帶著冬樹在臥室里聊天,皓靈拉著小宜,一會兒送個水果,一會兒送份糕點,家里來了客人,小姑娘十分高興。 許老師給冬樹準(zhǔn)備了衣服,讓她換上,然后許老師檢查了她身上的傷痕,確定都已經(jīng)痊愈才松了口氣。 “我還想去看看虎爺爺?!倍瑯涓嬖V許老師。 許老師知道冬樹肯定有這個想法:“我問過了,老爺子現(xiàn)在身體不太好,和他的哥哥都在國外療養(yǎng)院,不怎么回來了?!?/br> 這就沒辦法了,冬樹覺得有些遺憾:“以后還有機會……許老師,我還有件事要做?!?/br> 當(dāng)年為了得到虎爺爺?shù)膸椭瑯涑兄Z了自己會為他參加武術(shù)比賽。當(dāng)年年紀(jì)小,不到比賽的要求,現(xiàn)在年紀(jì)到了,也有了時間,終于可以履行諾言了。 正好,今年的比賽在港城舉行,冬樹在查到消息的時候,早早就報好了名字。 小宜有些不同意,覺得太過危險,但她信冬樹姐,因此沒有反對。 “也好,”許老師不攔著著她,但也像個mama一樣叮囑:“到時候量力而行,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別強撐?!?/br> 許老師知道冬樹惹了人,但清卉怕她擔(dān)心,沒說那么詳細(xì),許老師一直以為不過是些摩擦罷了。 因此,她覺得冬樹參加比賽大概也只是走個過場而已。 但從到了港城的第二天開始,冬樹便真的開始了認(rèn)真的訓(xùn)練。 她意識到,自己從頭到尾最喜歡的、最擅長的,其實都是武術(shù)。 她比其他人幸運,擅長和喜歡的是同一件事情。不能演戲了,其實她沒有那么在意,只要還能打,她就能給自己打出一個不一樣的明天。 第87章 習(xí)武之人 許老師一直陪著冬樹, 皓靈不上課的時候也跟著。 冬樹在練拳的時候,偶爾目光向后,便看到許老師、小宜和皓靈, 三位年紀(jì)完全不同的女性,乖乖地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看她。 她們四個,和諧得像是一家人一樣。 沒多久,便到了武術(shù)比賽開始的日子。 冬樹報上去的名字是龍虎武館, 賽場上每個參賽集體都有自己的小旗子,掛在上空飄揚。 許老師拍了照片記錄下來,頗為高興:“要是虎爺爺看到了,肯定激動得不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