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爺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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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亭截了她的話:“姑娘家家,喝多了不安全?!彼频L輕,似乎說了什么平常的事情。 這是頭一次有人說羅傾姑娘家家,頭一次說她喝多了不安全。 回去后,羅傾有些失眠了。 她那顆十幾年沒動過的心忽然有了陌生的跳動,她想著,怎么辦啊,他可能真的是個挺好的人。 作者有話說: 剛開始,羅傾看宮亭:不是什么好玩意 現(xiàn)在,羅傾看宮亭:他人還怪好的嘞 第146章 變色龍 因為時間比較晚, 羅傾帶著宮亭和賀林就在公司附近找了個酒店睡下了。 睡之前,羅傾和賀林挺擔心宮亭的身體,專門去他房間送了牛奶, 還問了他要不要去醫(yī)院。宮亭已經洗了澡,為了開門見她們,專門又換上了衣服,讓羅傾有些不好意思。 宮亭拒絕了去醫(yī)院, 他和羅傾都喝了不少酒,早早就睡下了。 賀林沒有喝酒,只喝了幾杯果汁,她現(xiàn)在清醒得很,知道今天自己是受了氣了。 當時在飯桌上,她還是克制著脾氣的, 現(xiàn)在自己獨處一室了, 她便慢慢回過味來,開始了生氣。 賀林看起來溫柔美麗,其實也是個暴脾氣, 不然當年也不會出那么大的事情。她長了個聰慧睿智的樣子, 其實不怎么聰明, 要是放在現(xiàn)在,也許還能走一走笨蛋美人的路子。 她想了一會, 十分確定自己今天是受了氣了, 當即給冬樹打了電話,將今天的情況說了個明白。 冬樹還沒睡,正在和杜疼在一起討論戰(zhàn)爭戲份。冬樹不想晚上討論, 但杜疼這幾天精神亢奮, 在晚上尤其有精神, 谷導年紀大了,實在熬不動。不能讓杜疼一個人在夜里亢奮著,冬樹只能來陪著她了。 聽電話里賀林說完今天的事情后,冬樹點了頭:“我知道了?!?/br> 她沒說怎么處理,但賀林已經安心了。 幾天后,那位錢總賊心不死,果然再次約了羅傾“洽談”。羅傾煩不勝煩,其實已經算是拒絕過了,但錢總說他有了新的提議,還說預算增加,愿意做出讓步,但一定要讓賀林來。 錢總姿態(tài)擺得挺低,再拒絕就不禮貌了。 羅傾只好答應了,和錢總約了時間。 到了那天,羅傾到得很早,錢總興匆匆到了包廂門口,只看到桌子邊坐著羅傾和賀林,他滿臉的笑容,覺得今天自己勢在必得。 但他再向前兩步,便看到了里面坐著的人。 謝冬樹穿著一身黑衣,正襟危坐在里面。 小央和封年坐在主位的兩邊,羅傾看到錢總就笑了:“錢總啊,您說愿意增加預算,我們謝導十分重視,這次一定要來和您見一見?!?/br> “對了,您上次不是喜歡喝酒嗎?”羅傾指了指小央和封年:“我們劇組這兩個小伙是專門來陪你的。” 冬樹已經起了身,和錢總打了招呼,她握住了錢總的手,錢總便產生了一種被挾持的力量感。但冬樹臉上都是笑意,錢總不好說什么,他就這樣被挾持著,坐到了小央和封年的中間。 冬樹已經把事情和小央說過了,小央看錢總坐下,立刻便敬了杯酒,說這是“開門紅”。寓意不錯,主要還有謝冬樹在旁邊虎視眈眈,錢總只能喝了。 然后,在飯菜還沒上來之前,小央一杯接著一杯,將錢總灌了個水飽。 賀林坐在錢總的斜對面,可望不可及,笑吟吟地看著他。錢總空著肚子喝了酒,現(xiàn)在胃有些不舒服,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但他臉上剛顯出來不對勁,羅傾便桌子下輕輕踢了踢賀林的腳,賀林立刻開了口:“錢總真是豪爽?!边@是羅傾提前安排好讓她說的,不然賀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自己心中的女神都夸了,錢總只能穩(wěn)住,繼續(xù)笑呵呵地和小央喝酒。 小央酒量很好,但也不能這么用,封年也能派上用處。 封年心里可煩了,他現(xiàn)在每天都安排了健身任務,累得要死,還得來處理這種事情。雖然和冬樹姐一起出來讓他很高興,但這里又不是只有他和冬樹姐,人這么多,他和冬樹姐根本說不上幾句話。 封年的情緒都在臉上,他酒量極差,根本喝不了,現(xiàn)在杯子里是他的人生摯愛——旺仔牛奶。 端起旺仔牛奶,封年就敬了錢總。 錢總并不愿意:“這可不是酒……”那不是酒的飲料來敬,有些太不禮貌了。 封年瞥了他一眼:“我哥都沒說過我。” 旁邊羅傾立刻介紹:“這個叫封年,是封瑞的弟弟,對了,就您現(xiàn)在合作的那位封總?!?/br> 這就沒法子了,封瑞對這個弟弟疼愛得很,周邊的人都知道,封瑞對這個弟弟很是驕縱,打罵過自己兒女,都不曾對這個弟弟說過什么重話。 錢總也知道,封瑞的弟弟不怎么懂事,自己要是不給他這個面子,指不定回去他要和封瑞說些什么。 為了個不懂事的孩子影響自己的生意就不好了,錢總看著封年那杯白得氣人的旺仔牛奶只能忍氣吞聲。 這頓飯,小央和羅傾的好話就沒聽過,一籮筐一籮筐往上捧,夸得錢總□□。但是旁邊謝冬樹的視線卻總是讓他清醒。 謝冬樹安安靜靜坐著,但是她穿著很方便行動的黑衣,頭發(fā)扎的利落,目光極為有神,仿佛隨時都能出手…… 錢總接小央的酒慢了一點,謝冬樹似乎就要站起來揍他了一樣。 錢總實在喝不下了,偷偷瞅了一眼謝冬樹,拒絕的話剛出口,那邊謝冬樹手里的杯子便碎了。杯子是真杯子,和錢總手里這個厚瓷的一模一樣。 “抱歉,”她很是平靜:“手滑了?!?/br> 別人手滑是杯子掉地上,她手滑是捏碎了。 錢總覺得自己要是不給小央面子了,下一個碎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他手一軟,再次接住了小央遞來的酒。 說實話,錢總真的很怕她發(fā)瘋……譚總可比錢總厲害多了,她都能揍,自己有什么不能揍的。錢總慢慢后悔起自己那顆不顧后果的色心來。 這是錢總吃得最難的一頓飯,他之前時常干給別人灌酒這種事,也得了不少不可與人言的好處。這次他換了個身份,被人灌了不少,才發(fā)現(xiàn)確實痛苦。 但這頓飯中,謝冬樹的人沒有失禮,每杯酒都有說頭,還有個合作伙伴的弟弟在看著,錢總只能喝了一杯又一杯,臨到醉倒時,他模糊的視線看到了賀林笑得極為開心…… 錢總徹底醉倒之后,小央和封年合力將他架了出去,送到了車子上。錢總的司機十分震驚,來時錢總還信誓旦旦吹牛,說自己要帶個女人回去,怎么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小央擺擺手:“錢總今天喝得高興?!?/br> 司機只能點了頭,都喝成這樣了,肯定是高興的吧。 冬樹仍然坐在屋子里,夾著自己面前那碟花生米。賀林美滋滋走到了冬樹身后:“今天可真高興。” 冬樹對她說:“你再吃點,剛剛你只顧看熱鬧了,沒吃幾口。”賀林有些不好意思,她確實十分興奮,都忘記吃飯了。 然后,冬樹扭頭看向羅傾:“這事裝作無意告訴其他人,一定要傳出去。” “以后要是再有人這樣對你們,你就說下次我也來和他們聊聊?!?/br> “對了,”冬樹略一遲疑:“也把這事告訴宮亭?!?/br> 倒不是說為了宮亭做了些什么,只希望他知道后,能舒心一些。 羅傾滿口答應了,她心里心里也舒爽,今天禮節(jié)挺到位的,她們沒什么不對的。她現(xiàn)在真心實意覺得有冬樹真好,比崖哥那會兒還好。 冬樹壞名聲已經傳開,平日里不出來,但一旦出來,便是核威懾。 回去之后。羅傾找時間和宮亭說了說今天的情況。宮亭的胃不好,那次吐了之后到現(xiàn)在了都沒什么精神。 但因為賀林將當時的情況說了出去,現(xiàn)在劇組的大家都更喜歡他了。 看著宮亭的那張憔悴的帥臉,羅傾的心再次跳了起來。 羅傾知道自己大概是喜歡了他的,但她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喜歡就一定會動真心。當年崖哥一路指點著剛畢業(yè)的她,其實她也喜歡過崖哥。 但崖哥并不適合當情人,就像現(xiàn)在的宮亭,也不適合。 羅傾很明白,那天如果不是自己,宮亭也會那樣做。 他的好,是一種在環(huán)境下的最有利于自己的選擇而已。當年在圈內風生水起的時候,宮亭沒見得幫過幾個人,現(xiàn)在卻幫了自己和賀林,不是因為他變了。 而是因為他身處的環(huán)境變了。 宮亭適應能力極強,能順利融入污糟糟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也能融入干凈的環(huán)境中,他就像是叢林中的變色龍,最擅長的便是成為環(huán)境的一部分。 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只是個聰明人。 羅傾和冬樹不一樣,冬樹看人總要分個好壞,羅傾看人只看利益。 羅傾自然不會自作多情地去說些什么不合時宜的話,要是她這個年齡、這個身份,還去做些年輕人的事情,當個戀愛腦,那她也沒臉混下去了。 她單純地喜歡了他,但這份喜歡不入心,不如她手里的利益重要,不如她名聲重要。就像是欣賞自家陽臺的花草一樣,沒什么大區(qū)別。 羅傾一邊看他的帥臉,一邊將事情說清楚。 宮亭沉默一會兒:“挺好。” “以后要是還有這樣的場合,都可以叫上我,”他溫和地說:“我對這個熟悉,比他們都強一些。” “不過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他微微嘆了氣:“她名聲那么兇,護短又記仇,沒人敢惹她了?!?/br> 他看起來思維有些渙散,但說完挺好之后,他便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對羅傾笑了笑。這一笑,讓羅傾的心又劇烈地動了動。 羅傾從農場離開的時候,臉上都是笑容,覺得宮亭實在迷人。 不經意間,她從后視鏡看到了宮亭在農場里走動,對著身邊的一個女演員露出了和對羅傾時一般無二的笑容來。 羅傾臉上笑意未變,自顧自地將車發(fā)動離開了。 她覺得自己找到了年輕時追星和戀愛的感覺,荷爾蒙都在迸發(fā),她相信自己會變得更年輕一些。 還能去喜歡男人這件事,讓羅傾十分高興,她甚至覺得得意,這證明了自己那顆花花的心從未停歇,看來還能躍動很多年。 至于散發(fā)荷爾蒙的那個人,對所有的異性公平地微笑著,這事便和羅傾無關了。 剛開始,羅傾還擔心著他會污染了這一塊凈土,但現(xiàn)在看來,他十分識相,已經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有個聰明人也不錯。 動物園里不能只有羊和兔子,雖然有了個像狼一樣咬人很疼的冬樹,還有個狐貍一樣的羅傾,現(xiàn)在來個變色龍也不錯,這個變色龍已經隨著環(huán)境,變成了純白。 聰明人才不會做出不利于自己的選擇。自此,宮亭在整個劇組最警惕的羅傾這里,終于被劃入了自己人的范圍中。 第147章 現(xiàn)狀 籌備了許久之后, 終于資金和一切設備都妥當,可以開始下一步的拍攝了。 冬樹進了組,只留下羅傾一個人在公司負責處理其他事情。 現(xiàn)在沒什么難辦的事情了, 只監(jiān)控下輿論,定時發(fā)布演員的信息保持熱度,再跟蹤下幾個合作商家的狀態(tài)就好。因為冬樹的存在,羅傾現(xiàn)在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