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技術(shù)員美人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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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宋二成與李春蘭的心倏地往下沉,兩人對視一眼,沉默了片刻。 “回家再說,我們先去把地里的活兒干完?!彼味烧f道。 宋知雨點頭,獨自回家去。 南河村民們好奇的心控制不住,宋二成幾人一回到地頭,就被人揪著問宋知雨回來的原因。 李春蘭心里正煩著,直接叉腰一個個懟回去,村民們自討了個沒趣,紛紛不敢再去觸霉頭。 宋二成與宋知豐就簡單了,兩人直接將“沉默是金”發(fā)揮到極致。 不過他們這樣也抑制不了村民們私下討論。 “知雨那丫頭可能真的出什么事了,不然她爹娘的面色怎么這么差?” “春蘭表情不好我看出來了,二成的臉色差,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對啊,宋二成的表情我就沒見他變過,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知雨怎么從修配廠回來了?” “不知道啊,大家都奇怪呢,總不能修配廠不要知雨了,讓他回來了吧?可是也不應(yīng)該啊,都捧上鐵飯碗,誰有資格不要她?” “怎么不能,她這才第一天上班,什么手續(xù)都沒辦呢,人家不能不要她?” “哎呀,你說得有道理啊。” “……” 這個猜測得到大部分人的贊同,一時間眾人看向李春蘭等人的眼神從羨慕又變成同情。 因為南河眾人普遍認(rèn)為宋知雨考上又被趕回來,是宋知雷的關(guān)系,當(dāng)初他們還覺得奇怪,家里有宋知雷這個“賣國賊”在,宋知雨怎么能過得了資格審查。 雖然宋知雷的事情并沒有找到證據(jù),然而流言已經(jīng)傳出去,名聲總歸是受了影響。 這般想著,南河眾人又紛紛開始嘆氣,心里幽幽地想,隊里好不容易出兩個爭氣的人物,沒想到就被退回了一個。 不過想是這般想著,卻沒有人故意到宋二成三人面前說。 其主要原因也是宋知雨,她為南河生產(chǎn)隊做出半自動犁,眾人心里不說,實際上都是很感激她的。 然而也不是每個人,總有幾個奇葩不懂得感恩的。 比如說有福娘,對著李春蘭就是一通冷嘲熱諷。 李春蘭忍無可忍,直接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先不要說那些話,我跟你其實不是很熟,你趕緊將欠我家知雨的工分還了?!?/br> 有福娘一聽,臉上的表情倏地就變了。 她面上閃過一抹慌亂,很快又控制住,拉著臉聲音尖細(xì)難聽:“你做什么春秋白日夢,我家的工分憑什么分給你們?還真是不要臉!” 李春蘭被氣笑了,直接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說的話是在罵你自己嗎?要不是你想拿我家工分,知雨會用你家工分打賭?現(xiàn)在想賴賬是吧?無所謂啊,那么多人看著呢,就看你們朱家要不要臉了!” “誰、誰跟你們打賭啊,那只是個玩笑,誰會拿自家工分打賭,我又不傻!”有福娘說道,只是底氣到底不足,聽起來多少有些心虛。 李春蘭冷笑一聲,不愿再與她多說:“你當(dāng)時想什么自己清楚,在場的人也清楚,我看你臉皮多厚,反正出門就被人嘲笑指點的人肯定不是我?!?/br> 有福娘最終灰溜溜地走了。 這一局李春蘭完勝,然而她的心情卻亂糟糟的。 晌午。 宋知雨跟他們說了調(diào)查的事兒,也沒打算隱瞞自己的猜測,她沉吟著看向宋二成與李春蘭。 “跟咱們家關(guān)系不好的人中,誰會有公社的人脈?” 宋二成臉色難看地皺著眉頭,李春蘭表情也不好看,兩人都低頭開始思索。 倒是一旁的宋知豐突然說道:“朱家?!?/br> 話音落下,李春蘭猛地抬起頭,滿臉恍然地咬著牙說道:“沒錯!一定是朱家,朱有福的媳婦兒就是公社的,婦聯(lián)的干事!” 宋二成面上的表情更難看了。 李春蘭又罵道:“這朱家真是陰魂不散,盡在背后耍這些小人手段,不行,我要去找他們算賬!我真的忍不了了!” 說著她就要往外走。 宋知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等等?!?/br> 李春蘭怒火中燒,一刻都等不及,“等什么等,你也不要擔(dān)心,沒人能打過我,我要去扒了那個心思歹毒的婆娘!” 確實看體型的話,有福娘是打不過李春蘭。 但是宋知雨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她面無表情地說道:“吃完午飯再去,不然都沒力氣吵架?!?/br> 李春蘭:??? 宋知豐很懂事地立馬去擺碗筷,宋二成走進(jìn)堂屋:“知雨說得對,先吃,不急在這一時?!?/br> 李春蘭那個憋氣啊,只是家里的另外三個人都不著急,她也只能先放下。 晌午的飯菜都是宋知雨做的,嚴(yán)格按照李春蘭平時做的分量去做,并沒有多更不會少。 她其實也想多做一點,主要是考慮到宋家人馬上就要知道她去不了修配廠,要是多放的話,李春蘭肯定會心疼到念叨,所以她干脆就按平時的做了。 吃過午飯,李春蘭要去朱家,宋知雨沒有再阻止,她也慢悠悠跟著對方身后。 宋知雨心想,要事情真是朱家干的,她一定會讓她們后悔。 第27章 ◎第二十七天◎ “趙娣,你給我出來!”趙娣是有福娘的名字。 李春蘭一走到朱家就扯開嗓子喊,完全不顧會不會有人來瞧熱鬧。 朱家院子內(nèi)很快響起一陣動靜,有福娘罵罵咧咧的聲音傳出來:“喊魂吶!叫個什么勁兒,你們宋家不夠你發(fā)揮,舞到我們朱家來了?” 隨著聲音的落下,有福娘打開了朱家院子的門。 李春蘭就站在門前,見狀頓時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是不是你們朱家使壞,故意害我家知雨?你的心思可真是歹毒!” 有福娘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不過很快又被她穩(wěn)住,中氣十足地反駁,“說話要有證據(jù)啊,什么我故意害宋知雨,我怎么就害她了?我有那本事嗎?” 李春蘭一副抓到她把柄的模樣,重重地冷笑一聲,“哦,既然不是你干的,你怎么反駁得這么快?我看就是你干的,心里知道知雨發(fā)生什么事兒,所以根本不意外!” “誰、誰知道宋知雨發(fā)生什么?你不要張口就來?!庇懈D锏芍畲禾m,眼睛仿佛要冒煙,“也不看看你在什么地方!這里是朱家,可不是你宋家,是任由你撒野的地兒嗎?” 李春蘭聞言簡直要氣炸了,想到宋知雨的工作可能就是有福娘搞的鬼,宋知雨要是因此受到影響,宋知豐的學(xué)費以后又要找人借。 光是這般想著,李春蘭就恨不得將有福娘撕了,然而并不是想想,當(dāng)她出現(xiàn)這個念頭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伸向有福娘的腦袋。 只見李春蘭用力一抓,有福娘的頭發(fā)就被抓住了,“你竟然還敢狡辯,我看就是你,你個歹毒的婆娘,看我不撕爛你!” 有福娘吃痛,頓時皺著臉驚呼一聲,反應(yīng)過來立馬反手開始廝打,“你居然還敢動手,好啊,看誰撕爛誰!” 兩人就這樣說幾句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扭打起來,周圍的人反應(yīng)不及,頓時變得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們。 不過李春蘭身材到底高一些,有福娘是個矮小的個子,打起來并沒有優(yōu)勢,所以宋家人看得十分淡定,并沒有一絲一毫要插手的意思。 倒是聽見聲音出來看熱鬧的圍觀群眾有些激動和擔(dān)憂。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打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肯定是有福娘干了啥事,否則春蘭也不會被氣得找上門來?!?/br> “倒也是啊,春蘭平時說話雖然潑辣些,但是人家從不找事,也不愛記仇,這回百分百又是朱家干了什么。”此人說到這里頓了頓,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難不成又是因為朱有福和知雨的事兒?” “我聽了一點點,春蘭說有福娘害知雨什么,所以才會吵起來,不過看春蘭這么糟心,肯定是很了不得的大事,說不定就是跟知雨回家有關(guān)呢?” “有道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殊不知他們的小故事,陰差陽錯卻對了一大半。 眼見李春蘭狠狠甩了有福娘幾個巴掌,一旁的有福爹不太站得住,想要上前幫有福娘控制立春蘭之時,宋知雨動作干凈利落,推了宋二成之后,又推了一個宋知豐。 “你們?nèi)窦埽灰屇锉蝗似圬?fù)?!?/br> 宋二成和宋知豐無奈地對視一眼,最終什么都沒說,抬腳往戰(zhàn)場走去。 而孤獨站在一旁的宋知雨團(tuán)團(tuán)被人圍住,眾人臉上的表情或疑惑不解或幸災(zāi)樂禍。 不過大部分人的注意力的疑惑不解上。 “知雨,你娘和有福娘說的是什么呀?為什么說有福娘害了你?” “對啊,是不是跟你從修配廠回來的事情有關(guān)?” “我的娘哩,難不成你從修配廠回來的事情跟有福娘有關(guān),是她在背后搞小動作?” “那可真是作孽哦,咱們生產(chǎn)隊好不容易有個出息的,能在別的生產(chǎn)隊面前挺直腰板,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被自己人攪黃了!” “哎呀,沒有證據(jù)的事情你們不要瞎說,怎么你們才幾句話就說得跟真的似的,不如我們聽知雨解釋一下?” 此話一出,眾人覺得很在理,紛紛扭頭看向宋知雨。 宋知雨抽了抽嘴角,倒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反正大家遲早會知道。 她表情淡定地點頭說道:“我被人舉報走后門,暫時不能去修配廠,我娘在家分析一波,覺得這個舉報的人極有可能有福娘。” 眾人一聽,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震驚而可惜地微微瞪大眼睛。 過了幾秒鐘,終于有人反應(yīng)過來,頓時氣得破口大罵:“舉報的人心思真是太歹毒了,真是見不得別人好??!” “沒錯,肯定是故意的,不然誰都不舉報,為什么偏偏舉報你?” 宋知雨又點點頭,“沒錯,我們也是這么考慮的,想來想去,有福娘的可能性最大!” 眾人順著她的話去思考,狗蛋娘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抬眼看向宋知雨:“肯定是有福娘,我前幾天看到她去公社了!” 她的話音落下,立馬又有一個人接過,“對,我也想起這件事了,她前幾天沒去上工,說是有事請假了,會不會就是去做這勞什子舉報的事兒?” “媽呀,這么聽著還真有可能,真是太可怕了,要是以后咱們做什么,有福娘看我們不順眼,會不會也把我們給舉報了?” “當(dāng)然有可能!就算最后查到?jīng)]什么,但是有人過來調(diào)查也挺嚇人的。” 此話出來,眾人看向有福娘的眼神都變了。 村里要是真有這么一個人,那真是太可怕了,誰也不喜歡自己背后有個隨時捅刀子的人。 而且宋知雨本來就是為南河爭光的,現(xiàn)在有福娘干的這事兒,不但針對宋知雨,更是損害了南河生產(chǎn)隊的利益。 這讓村民們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