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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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青和那小丫頭被分別關(guān)了起來。 她始終沒緩過神,不敢置信這男人竟如此地絕情,想到剛才他讓別人抓她時那毫不留情的語氣,她的心里不禁陣陣發(fā)寒,還伴隨著刀絞般的痛楚。 終歸是變心了,是嗎?也是……人生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可以攀上高枝,她不過彈丸之地來的小官之女,怎能和這大小姐相比……全當她在這里一廂情愿,糊涂生事! 越想腦子越亂,悲傷委屈憤怒,千般情緒一股腦兒地襲來,又夾雜著一絲后怕,譚珍嫻還在府里,會不會受她牽連? 正胡思亂想著,門開了,她回頭看向來人,是冷剛和一名士兵。 她倔傲地偏過頭去不愿與他對視,臉上還殘留著憤慨和不屈,冷剛沉默了幾秒,坐在了中堂的椅子上,那士兵上來就壓著她跪下,“好好回話!” 冷剛見狀上去一腳就把那狐假虎威的士兵踹翻在地,“跟姑娘還動手動腳,算什么男人!”他想扶她起來,卻被她甩了開。 “可、可是……”,那士兵摔了個四腳朝天,心里委屈得不行,剛剛說要嚴審的是這人,現(xiàn)在憐花惜玉也是這人,這姑娘倒也是個硬脾氣,隔壁房間的小姑娘嚇得問啥招啥,怎到了她這,不僅不見驚慌,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態(tài)度? “只是例行問話,又還沒有定罪,你在這里擺什么軍威?”冷剛像是在解釋自己的行為又像是在掩飾自己的情緒,看蘇曼青在地上跪著不動,只能無奈又坐回主位,“你叫什么名字?” 蘇曼青心里嘲諷著他的裝腔作勢,面無表情地機械回答道,“小曼?!?/br> “說全名!”旁邊的士兵又插嘴,毫無懸念又挨了冷剛一腳,“輪得到你問!” 那士兵站在一旁再不敢吱聲了。 “罷了,說說你是和誰來這府里的,又怎么把這耳釘?shù)暨M了菜里?!崩鋭偟目跉鉁睾偷酶袷前矒?。 “我是隨卓參謀長的夫人來府里的,至于這耳釘,確屬意外,”蘇曼青把剛才在廚房制造的烏龍又復述了一遍,“我只是想要幫忙,沒成想這耳釘松了,這才落進了菜里……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落進了菜里,只是猜測,可這耳環(huán)是初戀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十分珍重,否則……我也不會冒這個險來尋?!彼f著話,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冷剛,他看出了她眼底藏著無盡的失望和灰心。 冷剛面色未改,卻暗暗握拳,捏緊了藏在掌心中央的那枚耳釘。 動靜鬧這么大,很快就傳到了前院的會客廳,夫人聽到了別人的傳話,本就對冷剛不滿的情緒更是高漲到了極點,“這死腦筋!不就是下人間的一點小失誤,竟還搞出審訊的動靜來了!”她轉(zhuǎn)頭又開始遷怒女兒,“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當兵當傻了……榆木腦袋,腐不可雕!客人是我請來的,他怎么不把我也抓進去審審!” “媽!”大小姐聽不下去了,“他現(xiàn)在身份敏感,謹慎一點怎么了?萬一出了什么差錯……”她責怪地撇了眼譚珍嫻,“你同爹爹交代得起嗎!” 譚珍嫻見倆母女快要吵起來了,忙出來打圓場,“都是我?guī)淼娜耸帜_太笨,鬧出這般麻煩,夫人,可別為這件小事置氣,你們就把人扣下來調(diào)查清楚再說,不然這里通外合的罪名我們可擔不起?。 ?/br> “呵,”夫人冷笑了一聲,“政事公事我管不了,后院這點事我還做不了主了嗎?讓冷剛立刻放人!” 果然不一會兒,蘇曼青就回來了,夫人這才面色稍霽,這么一折騰,大家敗了興,誰也不想繼續(xù)玩了,都陸續(xù)告辭離開。 臨走前夫人拉著譚珍嫻的手好一頓致歉,大抵還是數(shù)落那個榆木腦袋不知變通,沒事找事云云。 譚珍嫻自然是要客套回去的,推蘇曼青出來賠禮道歉,好一陣子才踏上了歸途。 坐在車上,她眼見著蘇曼青情緒不對,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結(jié)果,“這個冷剛……難道真是個攀龍附鳳之人?” “不重要了,我只是愧疚……沒幫到你們什么?!?/br> “已經(jīng)很好了,接下來的就交給天命吧!” 是夜。 卓府來了個不速之客。 一道黑影輕松繞開所有崗哨翻窗進入卓君堯的書房。 冷剛拍了拍身上的灰,起身看向書桌后氣定神閑的男人,“看來卓參謀長使了招請君入甕,我就說,卓府的安防怎會如此不堪一擊。” “好說,冷隊長一身本領(lǐng),若不是自愿伏居,又有誰能困得住你?!?/br> 冷剛瞇了眼,“我不想廢話,把曼青教出來,我要帶她走?!?/br> “看來冷隊長是誤會了,曼青主動找的我?!弊烤龍蛱撌忠徽垼疽馑跁缹γ?,那里有盞泡好的茶,溫度正適宜,杯沿溢著裊裊熱氣。 冷剛心里知道,今天不聊出個五四三來他怕是走不掉,對面坐的是南黨軍界最年輕也是最鐵腕的要官 ,他惹不起,也不想惹。 “卓參謀長,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恕難從命?!?/br> 卓君堯盯了他一會兒又笑了,“你真的誤會了,本想著與你同是茂城人,趁此機會可以敘敘舊、聊聊武法技藝,但見冷隊長并無與我交談的雅興,那便走吧,曼青在客房等你,我?guī)闳ヒ娨??!?/br> 冷剛跟在他身后心下疑慮,難道就這么簡單?他警惕地四顧張望怕遭暗算,不一會兒被帶到一扇門前。 卓君堯拍了拍他肩,“人就在里面,你們慢聊,這里很安全。”說完他便走了。 面前的房門開了,蘇曼青已洗去白日里的喬裝打扮,恢復了水嫩清麗的美貌,冷剛一見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眼前,顧不得其他,激動地一把將人抱進了懷里,“你可嚇死我了!” 蘇曼青被抱得毫無征兆,愣神之際只覺得自己氣都要喘不上來了,“你、你先放開,咳咳……” 躲在走廊拐角處的譚珍嫻露出去半張臉看著倆人抱作一團,不由狡黠地偷笑,被站在她身后被迫聽墻角的男人挎住腰直接撈走,“看夠了吧,回去睡覺!” “既然冷剛還對曼青有情,今日為何審她?害得我以為他變心了,陪著曼青好一陣子難過?!?/br> “他虛張聲勢,故意小題大做,為的就是打探出是誰拿捏住了他的人。不然按照那邊的安保級別,他倆怎么可能說得上話?!?/br> 譚珍嫻張口愣了幾秒,“那你的意思是……曼青從頭到尾的作用都只是個餌?” 卓君堯笑著皺了下眉,“我聽出了責怪的意思?!?/br> “誰敢責怪大參謀長呀,老jian巨猾,步步為營的?!弊T珍嫻是有些不高興,他這次下任務又是說一半留一半,害得她和曼青都以為任務失敗了。 “這可不像是夸獎啊,”卓君堯趕緊安撫嘴巴已經(jīng)嘟起的某人,“所以才安排他們見面,讓曼青有機會說服他。” ”那你為什么不像拉攏祁贊丞那樣,直接跟他聊?” “齊贊丞可是主動找的我,每個人背后的動機不一樣,”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譚珍嫻,“對于冷剛來說,他油鹽不進,鐵面無私,蘇曼青是他唯一的弱點?!?/br> “那你的弱點呢?” “我的弱點自然是你,”說到這,倆人也進了房門,卓君堯的動作便膩歪起來,將她摟在懷里啃她如珠貝般白嫩的耳垂,啞著嗓子喃喃道,“真恨不得把你別在褲腰帶上時時看著,你若落在別人手里,真能要了我的命…” 譚珍嫻的手便纏上了他的皮帶,踮起腳尖吻他下巴,“那今晚便用褲腰帶纏住我……” 如此“曲解”他的話意……簡直深得他心!卓君堯的呼吸立刻粗重了,抱起美人兒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