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貓,但頂流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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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的表情崩塌,葉知棠呼吸加重,逐漸急促起來,她用手死死捂住胸口的那顆眼淚項鏈,眼眶通紅,卻自愛眼淚即將滑落的一瞬間抬頭望天。 “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再見。” 匆忙用強壯鎮(zhèn)定的語氣對若水道完別,葉知棠飛快離開座椅,在獄?警的互送下,離開探監(jiān)室。 目視葉知棠失態(tài)離開,若水聳了聳肩,她想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她已經(jīng)知道了。 離開臨夏公安局,若水也要去上課了。 天知道為什么秦政還給她也安排了經(jīng)紀人的課程,她要給誰當經(jīng)紀人? 元酌兮嗎? 哭笑不得地前去上課,若水還遇見了沈棲遲的那位經(jīng)紀人李淑魚。 李淑魚也沒想到會看到若水,驚訝了一瞬:“你準備當經(jīng)紀人?是為了你的弟弟meimei?” 若水配合微笑:“是?!?/br> 吧...... 不管是不是,李淑魚都很歡迎若水。 時間就在上課的過程中過去,若水的課是最輕松的。 她下課后,也接到了露露的微信申請,通過后,和露露約定了一個扎染的時間。 秦政依照承諾,給元酌兮換了一個更大的院子,至于原來的那處四合院,也被若水用來改成了手工藝的地方,閑來沒事的時候,就去染染布,給小殿下做做衣服之類的。 而舊書店中,元酌兮終于看完了一小山的書。 瞿老板端著一壺龍井進來,為元酌兮和哪吒都倒了一杯茶。 隨后開始choucha起元酌兮的功課起來。 元酌兮不愧是過目不忘,瞿老板的問題,他基本都能回答上來。 choucha完畢,瞿老板還給元酌兮布置了一套課后任務(wù),讓他去感受自然,感受【人】。 在回家的路上,元酌兮一直在思考這個課題是什么意思,自然和人,要怎么去感受? 這是可以感受到的嗎? 哪吒沒有搭話,這是屬于元酌兮自己的任務(wù),他要是插嘴了,就算作弊。 還是讓元酌兮自己體會的好。 就在哪吒和元酌兮一邊回想著自己今天看到的東西,領(lǐng)悟到的東西時,一道匆忙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這道身影似乎在躲著什么人,都沒有來得及注意周圍有人,一個不留神就撞上了元酌兮。 元酌兮下意識伸手扶住這人,往這人體內(nèi)輸入了一小部分安神的靈力后,緩聲問道:“你沒事吧?......許哥哥?!” 元酌兮只是隨手扶了一個路人,也是處于好心,想問問這人發(fā)生了什么。 卻沒想到,看清這人的長相后,發(fā)現(xiàn)是一個自己的熟人?! 這位行色慌忙的人,可不就是之前在安陽幫助過他的許文浩嗎! 他怎么來上京了? 不對,許文浩應(yīng)該是被國異局的人消除過記憶,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認識自己。 剛想解釋自己為什么會知道許文浩的姓名,許文浩也看到了元酌兮的長相,臉上的表情越發(fā)驚恐: “酌......酌兮?!你不是死了嗎?不對,你,你是玄宗的人吧!太好了,酌兮,救我!” 元酌兮:“???” 等一下,你們國異局的記憶清除術(shù)有毛病吧! 之前沈棲遲的記憶沒被清除就算了,為什么許文浩也還記得啊! 而且,為什么許文浩一點都不好奇他長大的事情??! 許文浩不知道元酌兮在想什么,但他自己主動解釋了:“酌兮,我認識你meimei元卓溪!看在我曾經(jīng)幫過你meimei的份上,請你幫幫我,我遇見怪事了!” 對許文浩口中的“meimei”表示無語了一瞬,元酌兮安慰道:“不要著急,慢慢說,遇到什么怪事了?” 許文浩苦笑,心有余悸地朝著身后望了一眼,在看到一把緊閉的傘出現(xiàn)在街道旁的路樁上后,臉色白了些許:“那把傘,有問題,它一直在跟著我!” 哪吒也順著許文浩所言,抬眼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了一把白色油紙傘立在路樁上。 “嘖,傘柄朝下,靠立而站,你是怎么惹到這種東西的?” 一般人在放傘的時候,出于習慣,都是下意識手柄朝上。 可這把傘,偏偏是傘柄著地,還直立著靠著路樁,沒有倒下的意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許文浩聞言,苦笑不已:“我不知道啊,之前我從上京回安陽,在坐地鐵去機場的路上,碰巧看見了這把傘。當時我就是多看了一眼。畢竟現(xiàn)在還用這種油紙傘的,要么是出去拍攝當?shù)谰叩?,要么就是手工藝傳人?/br> 也就是這一眼,我下車后,就發(fā)現(xiàn)這把傘一直在跟著我,怎么甩都甩不掉。 甚至它還阻止我上飛機,讓我錯過了登機的時間,把我留在這了。 為了不讓張雅擔心,我就讓她先回去了,沒想到這么久了,這把傘還一直在跟著! 不止如此,我最近還發(fā)現(xiàn),身邊總是濕漉漉的,每天醒來,周圍還一股奇怪的腥氣,我懂一點小法子,一開始還攔了一段時間,但最近確實抵不住了。 這才想要找人求助,酌兮,依你所見,我這是不是被什么邪祟纏上了?可我有什么好圖的啊......” 元酌兮看了一眼白傘,聽完許文浩的講述,點了點頭:“是被纏上了,可是許哥哥,這事我?guī)筒簧厦?。?/br> 許文浩:“是很棘手嗎?” 元酌兮搖頭:“不,只是...... 這是你自己的因果債?!?/br> 第64章 白傘,鬼車 “因果債?” 許文浩頓了一秒, 隨后面色開始古怪起來:“我姓許,這是一把傘,那這因果......不會是什么前世情債吧?我也不是醫(yī)生??!” “什么醫(yī)生?” 元酌兮不知道許文浩這是想到了什么, 話題跳脫得有些太快,作為一只熊貓, 他沒辦法跟上許文浩的這個腦回路。 許文浩還是不太敢靠近那把白傘, 拉著元酌兮的衣服不松手。 別看這弟弟年紀看著小, 但是待在他身邊,真的好有安全感。 “許仙, 白娘子啊, 那許仙可不就是醫(yī)生嗎?但我不是?。 ?/br> 許仙白娘子的故事, 元酌兮沒有聽說過,但哪吒作為一個喜歡湊熱鬧的神仙, 這么有名的民間話本,他還是知道的。 聽到許文浩提起, 哪吒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眼底一抹金光快速閃過, 隨后搖了搖頭:“雖然姓許, 但應(yīng)該不是你, 不過你確實和這把傘有關(guān)系。嘶,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親人在世?” 許文浩臉色微變,哪吒這句話讓他想起了一位他很討厭的人, 想到那個人,就連害怕都有些顧不上了。 沉著一張臉, 許文浩思緒轉(zhuǎn)的很快, 立馬就從哪吒的話中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你的意思是,這傘要找的不是我, 而是我的......親人?” 最后親人兩個字,許文浩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就算是元酌兮這種對感情比較遲鈍的,都能夠聽出來許文浩和話中的這人,關(guān)系不是很好,要不是有一層血緣關(guān)系在身上,估計可以算是仇敵的程度了。 元酌兮搖頭:“不,找的就是你,但是這份因果不是你主動的。 這件事我不好插手,許哥哥,你可以找到你的那位親人,把這件事問清楚,具體如何,是讓你結(jié)下這因果的人做的事。 正所謂錢債易還,情債難還。你如果不把這份債還了,它是不會離開的?!?/br> 許文浩聽到元酌兮這么說,心中的害怕減輕了不少,點了點頭,說了句麻煩后,面色嚴肅地離開。 哪吒一路望著許文浩離開,那把古怪的白傘,也在許文浩離開后,散為煙霧消失不見,估計是追著許文浩去了。 雙手環(huán)臂,哪吒摸了摸下巴:“你看出來點什么沒有?那把傘確實有些古怪,而且還真有幾分妖祟的氣味。” 元酌兮聳肩:“傘上盤著一條蛇呢,那把傘的傘柄,我沒猜錯的話,估計是用蛇骨做的。算了,反正我們也插不了手,若真出什么事,再救人也不是不行。” 若是換作從前的元酌兮,在許文浩開口求助的第一時間,說不定就已經(jīng)動手了。 可是現(xiàn)在,居然能從元酌兮口中聽到不要插手的話,這種堪稱變了一個性子的差別,讓哪吒忍不住多看了元酌兮一眼。 “你還會主動避因果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動手除祟呢。” 元酌兮哭笑不得,但這句話也確實不好反駁。 畢竟從前的他,確實是腦子一熱就往前沖的性格。 只是在舊書店里看了那么多書,又有瞿老板的抽背論理,他現(xiàn)在也是知道因果一事,不能隨意介入。 即便他能夠幫許文浩直接除掉這妖祟,但這背后的因果未斷,說不定還會讓許文浩陷入更深的泥潭。 亂世無神降,其實也是一種因果在身,作為神明,是不被允許插手太多凡塵之事的。 和許文浩分開,元酌兮繼續(xù)跟著哪吒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思考瞿老板布置下的課題。 “到底什么樣才算是感受自然,感受人呢?” 元酌兮有些想不通,一路上盯著天空發(fā)呆。 哪怕到了家中,都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哪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課題又不是讓你明天就想出來,有五天時間呢!不要太逼著自己了,別想了,明天去京動看看蘭柯,緩解緩解心情吧。” 元酌兮還沒從思考中緩過神來,聽到蘭柯的名字,還疑惑了一下:“蘭柯?蘭柯知道答案???” 哪吒:“......” 得了,這孩子學傻了。 算了算了,讓他想吧,估計想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元酌兮得郁悶死。 拉住元酌兮的手,哪吒帶著他來到屋外,示意元酌兮抬頭看,哪吒問道:“你看到什么了?” 元酌兮順著哪吒的指示仰頭,一輪有些模糊的月亮,和些許若隱若現(xiàn)的星星,掛在藍紫色的天幕上。 夜間的涼風吹過,卷起元酌兮額前的碎發(fā)。 眨了眨眼睛,元酌兮回答:“月亮,星星,天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