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貓,但頂流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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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弟子剛把這句話解出來的時候,司機幽冷的聲音,也透過電話,傳來過來: “放心,有單間,也有雙人間,沒有任何吵鬧,會非常安靜的,快了,很快就到了。” 許文浩還在套話,他現(xiàn)在將全部的希望,都壓在了接線員的身上,希望接線員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那酒店名是什么啊,我查查看貴不貴?!?/br> 司機嘿嘿一笑,直接就著轉(zhuǎn)了九十度的頭,又扭動了部分,直到一百八十度,看向了后座的白傘,只看了一眼,又馬上把頭轉(zhuǎn)了回來,目視前方,不再看向許文浩和白傘:“明輝樓?!?/br> 這三個字的語調(diào),被司機拉得老長,配上車內(nèi)昏暗不明的燈光,以及詭異的車程路線,許文浩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才保證沒有昏死過去。 “啊......好,好的,明輝樓?!?/br> 再次重復了一邊司機的目的地,許文浩打開了瀏覽器,開始嘗試搜索明輝樓的消息。 他還以為明輝樓是司機瞎編出來的,又或者是這本來就不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地方,是不可能被搜索出來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許文浩搜到了明輝樓的資料。 不但搜到了,還就在瀏覽器檢索詞條的第一條。 明輝樓確實是一處酒店,但...... 這個詞條的標題卻是——【知名富商離奇死在明輝樓中,一夜之間,被譽為京都第一酒店的明輝樓無故起火,無一人生還,并離奇失去蹤跡!】 看到這么毛骨悚然的詞條,以及一張看上去有些年代的明輝樓營業(yè)時的照片,許文浩大腦一白,差點沒直接昏死過去。 一個脫力,手機沒有握住,從手中滑落到腿上。 司機注意到許文浩驟變的臉色,和他脫落手機屏幕上的詞條,依舊是怪異一笑,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往前開著車。 “放心,這可是五星級酒店呢——” 一句正常的話,從司機嘴里說出來,就帶上了懸疑恐怖的色彩。 行了,別說了。 再見了許文淵,今晚我就要遠航! 別為我擔心,明年多給我燒點紙錢吧,謝謝! 第65章 消失的明輝樓 許文浩的手機在不可控的因素下斷電熄屏, 他蒼白著宛如病危的臉,把手機收回口袋中。 盡管他的臉上還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但他的雙腿卻不受控制地開始瘋狂抖動。 許文浩哈哈假笑:“我, 我習慣抖腿!哈哈,習慣。”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許文浩這個時候突然就覺得, 其實之前被白傘纏著的日子,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至少白傘中的妖祟,并沒有傷害他的意思。 但現(xiàn)在這輛車, 可是實打?qū)嵉匕阉劳龅膽驯е型瓢。?/br> 就在心懷死意的時候, 許文浩突然想起來, 其實之前在接單的時候,車牌號就已經(jīng)告訴他不對勁了啊。 京s?44444。 誰家車牌號有這么多“4”?。≡谏暇┻@種玄宗駐扎的地方, 不說接不接觸玄門吧,至少耳濡目染下也該有些避諱吧! 大意了, 大意了。 只顧著趕緊離開許文淵,都沒注意到這么不對勁的地方。 這么一回想, 許文浩又想到, 當時自己要開車門的時候, 其實是握住了白傘! 會不會那個時候, 白傘是想告訴他,不要上車? 可是他完全沒有理解這層意思, 還以為白傘要害他了,直接扔傘開門。 如此看來, 他落到現(xiàn)在這般進不進, 退不退的危險地步,完全都是自己作的??! 他為什么要和許文淵慪氣呢, 直接住家里不就啥事沒有嘛! 這頭許文浩正在反省自己的行為,另一邊,臨夏公安局中,那位夜班弟子在電話被掛斷后,立刻聯(lián)系了自己的老師和同學們。 并且把【明輝樓】那條瀏覽器排行第一的詞條鏈接,轉(zhuǎn)發(fā)到了實訓群中。 是的,他們玄宗天師府的課程實訓,就是在臨夏公安局兼職,然后處理非自然靈異事件。 每一次的實訓,都會根據(jù)事情的難易程度劃分,如果是有點難度的非自然事件,那么多半只用一次就可以通過實訓考核。 在看玩明輝樓的消息后,弟子覺得這次實訓應該穩(wěn)了。 很快,實訓老師就給出了這次案件的評級判斷—— 玄階甲上,正好可以當做他們這次的實訓課題。 有點難度,但是可以應付。 實訓老師立刻敲定課題,并且將剩下的交流時間,全部交給了孩子們自己。 接聽到許文浩電話的那位玄宗弟子,叫做蘇牧。 蘇牧正在向上級申請玄門天網(wǎng)追蹤,以此來定位許文浩的位置。 同時,他也在群里發(fā)言道:【關(guān)于明輝樓的消息,盡快整理出一檔資料出來,找一下明輝樓的原地址在哪里,現(xiàn)在是否還在那個地方?時間不等人,我們要盡快,以免發(fā)生傷亡?!?/br> 發(fā)完這些,蘇牧又開始根據(jù)許文浩電話的信息,開始查詢【受害人】的消息。 花費了一部分的時間,查詢結(jié)果出來了,這個打電話求助的人,名字叫做許文浩。 將這個名字在嘴邊念叨了一會,蘇牧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在點開許文浩的照片后,蘇牧的眼睛忍不住瞪大了些許,下一秒激動到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去!這不是許學長嗎!不對……學長戴眼鏡,嘶!這該不會是學長的雙胞胎兄弟吧!” 意識到這一點,蘇牧立刻將許文浩的消息發(fā)布到了實訓群中,順便艾特了實訓老師:【老師!你看這位求助者的資料,是不是和許文淵學長很像!要不要通知學長啊?】 實訓老師看了一眼許文浩的資料,也被這長相和許文淵有八成相似的臉驚到了。 而且許文浩、許文淵...... 這名字一聽就是兄弟??! 許文淵怎么說也是他們玄宗在國異局的優(yōu)秀弟子,如果真的是他兄弟遇到了危險,沒有理由隱瞞他。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文淵,有任何情況,即可通知我?!?/br> 實訓老師發(fā)完這句話,就立刻退出了微信,翻找起通訊錄,找到了許文淵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許文淵估計也是在等許文浩的酒店位置消息,還沒有睡覺。 手機鈴聲響起的一瞬間,他還以為是許文浩打來的,都已經(jīng)在心里準備好措辭了,一看聯(lián)系人,卻是曾經(jīng)在玄宗的老師? 許文淵有些疑惑的接聽電話:“老師?” 實訓老師:“文淵啊,你是不是有一個兄弟叫做許文浩?剛才實訓課的學生蘇牧收到了許文浩的求助電話,他似乎被鬼祟帶去明輝樓了,你...... ” 一句話還沒說完,許文淵就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唰的站了起來:“明輝樓?!那不是被判定為玄階難度的鬼祟地方嗎!老師,這種事情可不能隨便開玩笑!” 如果許文浩真的被帶去了明輝樓,以他那早就脫離玄門的三腳貓功夫,進樓不就等于找死嗎!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許文浩會被鬼祟盯上,還帶去明輝樓?! 他當時的態(tài)度就應該強勢一點!直接讓許文浩住下! 要不然,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實訓老師聽許文淵這語氣,就知道許文浩確實和許文淵有關(guān)系了,他苦笑一聲:“我怎么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呢?文淵,你先不要著急,學生們已經(jīng)開始找線索,準備營救了,你...... ” “那是我弟弟!我不放心讓一群實訓學生去參與營救!不行,老師,我現(xiàn)在就回局內(nèi),我必須親自把我弟弟救回來!” 許文淵說著,立刻上樓,準備換衣服去國異局加班。 白素也還沒有睡著,雖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別墅的隔音效果很好,她聽不到任何樓下的談話。 但是她看得出來許文淵的臉色很差勁,動作也非常著急。 白素心頭一跳,在這樣的緊張氣氛影響下,也不自覺著急起來,可是她不能太慌亂,她還需要穩(wěn)許文淵的心:“文淵,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文浩呢?你們吵架了嗎?” 許文淵不愿意嚇到自己的妻子,關(guān)于玄門的任何事情,白素雖然知道一些,但一直都沒有參與過。 擁抱了自己妻子一下,許文淵努力冷靜下來:“出了一點事,我現(xiàn)在要回局里,文浩...... 他說他要出去住酒店,已經(jīng)先離開了。不要擔心,你先休息,不會有事的。” 最后那句不會有事的,不知道是說給白素聽,還是徐文淵在安慰自己。 他現(xiàn)在也說不出來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覺得大腦中一片混亂,盡管他努力保持冷靜,可是一想到自己弟弟很可能就此喪命,他就忍不住陷入崩潰和自責。 他為什么一定要和許文浩吵架呢! 他要是說話聲音不那么大,好好對許文浩解釋,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知心人,還是許文淵的妻子,白素當然從許文淵的這些話中聽出了些許不對,但她是個聰明的人,她明白現(xiàn)在不是戳破話語的時候。 于是白素輕輕拍了拍許文淵的后背:“不要著急,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br> 許文淵在白素的輕聲安慰下,稍微冷靜了些許,點了點頭,他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白素一路送到門口,在許文淵神色還有些恍惚走去車庫的時候,白素皺了皺眉。 不行,許文淵的這個精神狀態(tài),不適合開夜車,他這樣恍惚,很容易出事! 白素咬牙,快速從最近的衣架上抽了一件外套,披在睡裙外邊,換上平底鞋,跟了上去。 “文淵,我送你去吧,你的狀態(tài)不太好,可別事情還沒開始辦,就先把自己折騰垮了。” 白素跑到許文淵身邊,阻止了他想要開車門的動作,語氣溫柔卻十分強勢。 許文淵愣了些許,點了點頭。 白素說的對,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確實不適合開車。 坐到副駕駛,許文淵閉著眼睛開始默念凈心咒,他必須盡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這樣才可以更有效率地去救許文浩。 白素知道許文淵在國異局工作,打開手機,搜索了一個地址后,白素開始導航開車。 通過后視鏡,白素看了一眼額頭冒冷汗的許文淵,有些心疼地嘆了口氣,緩和氣氛般地開口:“對了文淵,我記得你曾經(jīng)是不是為文浩求過一個什么什么符?還是什么來著,你放心,文浩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