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貓,但頂流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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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酌兮每走一步,身上的靈氣就聚集一分,等他來到404房門前的時候,已經(jīng)運轉(zhuǎn)好了全部靈力。 哪吒點頭,不置可否:“沒錯,確實因為白傘,不過巧的是許文浩恰恰也和白傘有關(guān)系。就算八十九年前,這家伙誤殺了一對家庭,八十九年后,有白傘作為標志,也足夠他殺對人了?!?/br> 元酌兮挑眉:“你說八十九年前,許嘉靖一家人遇害的事,和現(xiàn)在要殺許文浩的,是同一個?” 哪吒點頭,雙手開始掐訣,沒到一會,就在掌心之中凝出了一只傳音千紙鶴,往千紙鶴的體內(nèi)輸入靈力,并加了一層加速的符陣再上面。 翻掌一幻,一把真火凝聚的長弓出現(xiàn)在哪吒的掌中。 將長弓舉起,哪吒右手捏著千紙鶴,虛空往弓弦上一搭,肌rou緊繃,拉開弓弦,一只半透明的箭,便出現(xiàn)在弓上。 箭尾處綁著千紙鶴,哪吒眼中金光一閃,射出弓箭: “去找白素貞!” 弓箭射出,哪吒揮手散去長弓,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了元酌兮一臉問號的表情。 哪吒:“怎么了?不是救人嗎,愣著干什么?” 元酌兮的話語有些結(jié)巴,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節(jié)奏:“白,白素貞?雖然白素貞和白傘有關(guān)系,可是找她干什么?。俊?/br> 哪吒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那可不一定,此劫因她而起,整件明輝樓的事,都和白素貞有關(guān)系,她不來解這個果,我們平白入了這個因,可幫不了什么忙。 行了,別墨跡了,你救人,我捉妖!” 說完,哪吒沒有給元酌兮反應過來的機會,腳踝處的金圈變幻散開,化為風火輪的模樣。 哪吒輕松一躍,踏上風火輪,召出混天綾,開啟火眼金睛后,朝著另一處位置飛去,他要開始找背后的那個妖祟了。 元酌兮也不遲疑,一腳踹開了404的房門,彈指燃出掌心焰,直接往房內(nèi)一扔,照亮整個屋子。 借著火焰的光輝,元酌兮也看清了屋內(nèi)的場景—— 蘇牧不愧是玄宗教出來的弟子,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想著怎么保護身后的普通人。 他幾乎是不停地將能夠用來治療的法術(shù)和符咒都用在了許文浩身上。 在元酌兮踹門時,甚至在第一時間把許文浩擋在了身后,做出攻擊的姿勢,準備對著元酌兮出手。 還好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看清了元酌兮的模樣,臉色瞬間轉(zhuǎn)憂為喜:“前輩!” 至于被他護在身后的許文浩,他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傷,衣服上許多裂口,有些傷口處,還往外冒著黑血。 而許文浩的手中牢牢握著一把油紙傘。 不過這把油紙傘,看上去是被強行毀壞了。 傘面破了一個大窟窿,傘架也斷裂了好幾處地方。 許文浩胸口處的衣服破了一個大洞,還有一道十分怪異的抓痕。 似乎是想要直接將許文浩掏心,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失敗了。 掏心...... 元酌兮想起來,在另一邊對稱的404房間中,那位長相妖冶的大美人,好像也是胸口處受了重傷。 是那位幫許文浩擋了一劫? 來不及多想,元酌兮蹲下來,開啟了一道護身的結(jié)界后,開始為許文浩療傷。 許文淵從蘇牧的直播間中看到許文浩的傷情,差點都想要直接沖進屏幕另一頭,為許文浩報仇。 可他雖然著急,卻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一邊聯(lián)系玄宗中的醫(yī)宗弟子,許文淵看到元酌兮幫許文浩醫(yī)治的畫面。 元酌兮不是醫(yī)宗弟子,他對許文浩傷口的醫(yī)治,幾乎都是直接用靈力修復的。 因此,許文淵只能看出來元酌兮在救許文浩,卻看不出來元酌兮用的什么法子。 這么一位年輕的小孩,法術(shù)使用卻如此老練,甚至游刃有余。 不管是開結(jié)界,還是用靈氣療傷,都非常輕松。 而且蘇牧的那一聲“前輩”,也被國異局的成員們聽得一清二楚。 許文淵疑惑:“這位是誰?也是玄宗的弟子嗎?” 國異局的成員都搖了搖頭。 雖然部分玄宗弟子在畢業(yè)后,會選擇考入國異局,可國異局中,并非所有人都來自玄宗,也有許多來自五湖四海的散修異人。 其中一位短發(fā)小姑娘看到元酌兮后,就直接眼神一亮:“小帥哥!哇,他長得真好看?。£犻L,我們能不能把這個小帥哥,也招進局內(nèi)啊!” 另一位成員也跟著點了點頭:“雖然年紀有些小,不過看上去能力不錯,能如此熟練地開結(jié)界,還會醫(yī)治之術(shù),確實符合國異局的招生標準。” 許文淵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深沉地望著屏幕,準確點說,是在望著元酌兮為許文浩治療的傷口。 許文浩身上的傷口多且雜,看上去受了不少折磨。 但是元酌兮并沒有嫌棄的意思,認真地給每一處傷口止血、治療。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xù)了有半個多小時,久到負責檢查二樓和三樓的歷妙渺和李淳楓都來到了四層。 中間隔斷墻的消失,讓歷妙渺和李淳楓檢查的范圍多了一倍。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卻大概猜得到和元酌兮、哪吒有關(guān)。 畢竟除了這兩位神明,也沒有誰可以影響一棟樓的變化了。 從他們各自的直播間中得知了蘇牧這邊的事,在檢查完二樓和三樓后,歷妙渺、李淳楓沒有半點遲疑,就直奔404而來。 三人小組匯合,蘇牧小聲離開原地,和歷妙渺二人互換了一下已經(jīng)找到的線索。 歷妙渺望了一眼元酌兮,和被元酌兮治療的許文浩,小聲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遇到了什么邪祟嗎?” 蘇牧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是被邪祟攻擊了,可是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邪祟是什么身份,它就突然自己跑了,再然后元前輩就來了?!?/br> 知道蘇牧的直播間有些不對勁,歷妙渺和李淳楓對話的語氣都收斂了不少。 李淳楓:“那另一位前輩呢?” 蘇牧搖頭:“不知,只有元前輩一個人來。我估計那邪祟就是感知到了元前輩的氣息,所以才臨戰(zhàn)逃脫了。” 歷妙渺對于蘇牧的話表示贊同,不管怎么說,元酌兮和哪吒的身上,都有些神明氣息。 如果元酌兮和哪吒釋放出了自己的氣息,被邪祟感知到后,為了保命,放棄攻擊蘇牧、許文浩,也確實合理。 “我猜前輩應該是去追捕邪祟了,所以才不在這。” 這個答案,獲得了蘇牧和李淳楓的贊同。 三人小組不敢打擾元酌兮的動作,把所有的情報都交換完畢后,就安靜地站在一旁等著元酌兮結(jié)束。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哪吒手上拎著一個什么東西,走了過來。 正好元酌兮也在這個時候結(jié)束了對許文浩的治療。 將許文浩扶起來,又在許文浩的衣服上快速畫了一道符陣。 元酌兮掰開許文浩握著白傘的手,把白傘取出來后,將許文浩抱起來,來到蘇牧三人身邊。 蘇牧非常機靈地從元酌兮懷中接過許文浩。 元酌兮:“你們先離開,帶他去醫(yī)院,他失血過多,現(xiàn)在需要輸血,剩下的交給我們?!?/br> 絲毫沒有對元酌兮的話有任何懷疑,蘇牧點頭,也不多問,跟著歷妙渺和李淳楓轉(zhuǎn)身離開。 也不知道哪吒對明輝樓做了什么,等蘇牧三人帶著許文浩下到一樓后,才發(fā)現(xiàn)酒店的門都已經(jīng)被炸開了一個大洞。 心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蘇牧三人對視一眼,連忙低頭,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地快步離開了。 離開前,沒有忘記把所有的直播設(shè)備都關(guān)閉。 可歷妙渺和李淳楓的直播關(guān)閉了,蘇牧的直播設(shè)備卻被忘在了404中。 元酌兮和哪吒對此毫不知情。 等確認三人離開了明輝樓后,元酌兮才走到白傘旁邊拿起白傘。 將破了的傘,在手中撐開,元酌兮問道:“捉到了?” 哪吒點頭:“我把那家伙綁起來鎖天臺呢,等白素貞到了,讓她自己去解決?!?/br> 說著,他又從手中扔出一大片類似蛇蛻的東西,目光有些嫌棄:“對了,你看我還找到了什么?四哥說的果然不錯,尚陰山那家伙,曾經(jīng)來過這,不過我們來晚了一步,這家伙已經(jīng)跑了。但是留下了點這破東西,嘖,癡心妄想的蠢貨?!?/br> 最后一句,顯然是哪吒對尚陰山那只妖祟的評價。 元酌兮不知道尚陰山中被封印的是誰,但是他認得出來這蛻下來的東西是什么:“尚陰山的那只,根腳是蛇?什么蛇的本領(lǐng)這么大,還能喝九頭有關(guān)系?” 哪吒嗤笑:“它們那叫蛇鼠一窩,兩個心比天高的蠢貨,一個想要頂替龍,一個想要成為鳳凰,在不要臉這方面,還真是沒有誰能和它們相提并論。” 對著地上那黑不溜秋,宛如蛇蛻的外皮做了個鬼臉,哪吒繼續(xù)說道:“這家伙不過是一條不入流的黑蛟罷了,長了腳的爬蟲,還真把自己當真龍了?” “黑蛟?”元酌兮將這兩個字在嘴邊重復了一遍,用腳尖踹了踹蛟皮。 身為熊貓,說句不好聽的,蛟這種生物,就算是他,都是不屑于吃的。 “你把這東西拿過來干什么?” 哪吒看不起黑蛟,元酌兮同樣也看不起,知道這家伙曾經(jīng)來過明輝樓不就行了,接下來只需要拷問一下天臺那只妖祟,和樓里的鬼祟,應該就可以知道黑蛟來這做什么了。 哪吒指了指元酌兮手中的白傘:“喏,還不是為了那家伙。雖然差是差了點,不過這黑蛟的能力和品階在它之上,勉強還是能用來補補的。” 說著,哪吒又伸出手掐算了一會,嘀咕一句:“怎么還沒到?” 就在哪吒的這句嘀咕話音剛落下,一陣藥香飄來,片刻過后,一位面容姣好的溫婉女子出現(xiàn)在了門口。 來人一身休閑的白色長裙,頭發(fā)用一只銀白色的鯊魚夾固定在腦后。 她面色復雜,似有著急,又似有擔憂,在看到元酌兮手中撐開的白傘后,瞳孔一縮,加快腳步走了進來,雙手微顫地去碰白傘:“小青!” 元酌兮不敢阻擋人家熟人...... 熟蛇相見,將白傘遞給白素貞,退到了哪吒身邊,聯(lián)通哪吒的通訊口令,在心底問道: “不是小青嗎?為什么這把傘是白色的?” 哪吒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怎么知道,可能這傘有什么問題?” 元酌兮嘶了一聲:“不對啊,既然是蛇,為什么又寄托在一把傘上?” 哪吒:“我也很好奇啊?!?/br> 白素貞和小青幾百年的感情,此刻再見,當然是格外激動的。 奈何小青受了重傷,暫時無法感受到了白素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