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
剛開發(fā)的地區(qū)抵擋不住剛剛那波手指拉鋸的快感,任何一個貼身的rou體對我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方才還又推又拒的我立馬反客為主,以坐騎式的體位,把白彥霖摁倒在床上。 知道我要準(zhǔn)備和他融為一體了,他猛的一吞咽,喉嚨發(fā)出短促的咕嚕聲,作勢要暗暗隱忍我的這一次連接。 我清醒了一瞬,見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進(jìn)入我身體的狀態(tài),反倒不準(zhǔn)備讓他得逞,我扭著我的胯骨,腰一沉,幾次都掠過他腫脹得幾乎直立的大家伙,都只是虛晃一槍。 他見我玩心大發(fā),滿臉痛苦,忍不住求饒:“寶貝,不要鬧了好不好,我快要死了。。?!?/br> 他滿臉通紅,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他身下的家伙看著就憋的難受,高高聳立著卻得不到滿足,即使它離我的洞口只有一個挺身的距離,卻還是強(qiáng)撐著不敢動。 看著他yuhuo焚身但又怕激怒我得樣子,我就覺得好笑,還是不肯聽話,繼續(xù)撩撥他,抬起膝蓋和他的家伙頂撞磨蹭起來,他呻吟聲都變得越來越喑啞破碎起來,被我刺激得幾度失聲變調(diào)。 “哈啊。。。樂樂,你就幫幫我吧。。。我真的好難受。。。”他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不斷的愛撫我的屁股和大腿,我舒服地幾次就快要坐下去讓他得償所愿了。 可我偏不。 “乖,再憋一會兒,我就幫你滅火”我笑吟吟,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樂樂,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了了”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氣。 白彥霖一個翻身就輕松地把我壓倒在柔軟的床被里,我整個人都快陷進(jìn)去了,嚇得我尖叫了一聲。 我的叫聲像是貓咪抓撓著白彥霖的心,他望著我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愛欲,不停地喘著粗氣,他顯然是已經(jīng)失控的狀態(tài)。 我看著他死死抓著我的腰肢不放的大手,還有身下昂首guntang的大家伙,突然感覺有點不太妙。 “白彥霖,你別忘了我昨天說的,你要干什么是。。?!蔽艺f了算。 我下一句還沒說出來,他俯下身子,夾緊屁股,一個猛地挺身,我整個人簡直快要被他貫穿了,我痛苦地哀嚎了一聲。 他和我相反,聲音里滿是饜足和舒暢,一旦開始攻略我,他就進(jìn)攻個沒停,一直來回聳動著,不停地折騰我,大手提著我被迫大開的大腿,在我身下,時不時低低地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夾雜著泄欲之后的低吟。 “你個混蛋!”我一邊咬牙切齒地?fù)纤母觳玻贿叡黄雀眢w的律動搖晃著。 “樂樂,你那里好緊好暖和,把我一整個都包裹住了”他一臉正在發(fā)情的樣子,臉頰泛紅,雙眼朦朧地看著快要支離破碎的我。 “快給我停下,你個只顧自己爽的家伙,我討厭你!”我用力地抓著他的頭發(fā),開始推搡他抗拒他。 “我愛你?!币痪淠剜频母姘讖乃炖锩傲顺鰜?,我聽見了,但是沒有當(dāng)真。 誰知道供他泄欲的女人有多少,誰又知道他對多少個女人說了多少次這種鬼話。 失去理智的他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的身體被貫穿了一次又一次,一般都不會超過三次的,他怎么還不滿足,天都快亮了。 我真的好累好累,一開始還能發(fā)出呻吟聲,到后半段時間累的都不想說話了。 他慢慢被滿足了以后,逐漸恢復(fù)了理智,看我一副虛脫得快昏死過去的樣子,他突然緊張起來,趕緊從我的身體里面退了出來。 我又困又累,手看似用力實際只能軟綿綿地推了他一下,勉強(qiáng)翻個身背對著他,一下子就昏睡了過去。 他還擔(dān)心地探了探我的鼻息,見我只是睡著了,才終于放心了下來。 他是怎么了,完全喪失了理智,他起身去廁所洗了一把臉清醒清醒。 想起自己的身體第一次開葷就是和郝樂,但是那一次他還不知道她是誰,就像使用一次性產(chǎn)品一樣,瘋狂折磨她。 難怪她要躲在空調(diào)外機(jī)上面。。。她受不了他這樣。。。 剛剛隱隱約約聽到她在說恨我,之后她又在他身下求饒。。。 可他已經(jīng)等了她好幾年,真的忍了好久好久,他除了她,再也沒有別人了。 他只要她。 他今天確實把控不住自己,面對在他身下那樣一塌糊涂的她,柔軟得化作一灘春水的她,能容納他無盡欲望的她, 他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占為己有,他無法再忍了。 不過她好像很喜歡那個。。。叫什么來著? “宋有期?”他玩味地看著手里的照片,斟酌著把這個名字念了出來。 照片里的角度是他和她的自拍,他們倆靠在一起,穿著一套深紫色一套淺紫色的登山服,看起來款式差不多,后面好像是什么地方的景點,有山有水有棧道。 照片里的女人笑的很開心,和跟他在一起的感覺截然不同,一副很放松、沒有防備的樣子,滿頭大汗卻笑得很燦爛。 除了比較刺眼的這張,還有他們一起烘焙,一起種盆栽,一起去餐廳,一起野營的一些照片。 她看起來很依賴宋有期。 如果不是有人給宋有期發(fā)了郝樂的照片,還發(fā)了那天郝樂給他訂的房號,讓宋有期誤會她,郝樂現(xiàn)在根本不會到他身邊。 是誰幫了他這么大的忙? 如果那個人不是出于想整郝樂的目的,他倒是真的想好好的感謝感謝他呢。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沒察覺的微笑。 “查查是誰給宋有期發(fā)這些東西的”他發(fā)了一條短信給“華森”。 “收到”一條簡略的回信。 華森是他公司最優(yōu)秀的黑客,這些照片和信息都是華森替他找來的。 有華森在,他的信息基本不會滯后。 身后發(fā)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應(yīng)該是郝樂醒了。 他放下手機(jī),從沙發(fā)上起來,一走到臥室里就看到眼睛想殺人的郝樂。 “白彥霖,你混蛋!”我齜牙咧嘴,感覺渾身隱隱作痛。 尤其是下面快要被撕裂了。 “早安,樂樂”他恢復(fù)了之前精心偽裝的假面,變成了一副迷戀我的樣子,雙眼里愛意滿滿。 至少在郝樂眼里他假的很。 “別叫我樂樂,我陪了你兩天,兩萬結(jié)算一下,我就走”我把我的決定果斷告訴了他。 在這么折騰下去,我遲早被他拆骨扒皮吃干抹凈。 “走不了了哦”白彥霖是笑著和她說的,但是臉上的陰影黑得不行。 “怎么,你還要搞囚禁?!”我不敢相信 “如果有必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他還假裝思考了一下,笑著回答。 他的笑容很滲人。 依照她和宋有期之前的親密度,她和他和好左右不過就是這兩天,如果放她回去,她就更不可能是他的了。 他實在不想殺了宋有期,這時候殺了他的話,郝樂跟自己就沒可能了。 他也不是沒想過搞點什么意外之類的。。。尤其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心里真的舍不得放棄那種簡單粗暴的辦法。 “。。。你真是個瘋子”我嗤笑了一聲,渾不在意地推開他,走到衣柜前,在里面翻翻撿撿,拿了件襯衫。 先不管他了,總得給自己洗洗。 我去了淋浴間,現(xiàn)在泡澡已經(jīng)不適合我了,我邁開腿都有點艱難,腿芯又麻又疼,痛得我齜牙咧嘴。 還是淋浴吧,我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