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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蒂(空)

    “欸欸!你不管你的哥哥了嗎!”無視派蒙的震驚和譴責(zé),熒面無表情且意志堅定。“我確定,我的愿望就是一夜暴富?!?/br>
    哥哥什么的,誰愛要誰要去吧。

    哥哥這個…大!笨!蛋!

    自從上次和戴因斯雷布去了風(fēng)龍廢墟后,熒愈發(fā)肯定,空絕對就在這個世界,甚至,還會從她看不見的角落窺伺她。

    為什么不肯來見她?他是打算連自己這個meimei都不要了嗎?一路從蒙德到璃月她吃了多少苦,都是為了找他,而他呢?有什么天大的理由是不能來見她的。

    虧她還…這么想他。明明離得這么近,都不與她相見嗎?

    雙子間的感應(yīng),似乎就只奏效了兩次,此后熒好長一段時間沒感受到空,或許是他藏得更好了。

    熒左思右想,想了很多辦法逼他出來,但均未奏效。

    比如把他從小到大的糗事都講給派蒙和其他結(jié)伴的朋友聽,大家聽著聽著不知怎么就開始用關(guān)愛的眼神看著她了,真正該聽到的人卻始終未出現(xiàn),此招,失效。

    再比如,故意走到高高的懸崖上往下跳制造生命危險,實在不行她還能在落地前踩點打開風(fēng)之翼。但都被之前擔心她心理狀況的伙伴攔下了,此招,未遂。

    到底怎樣才能把哥哥逼出來。這真是個大難題。

    從前還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時候,他總是在cao心她的各種社交往來,出門時不準穿太暴露的衣服,不許和男孩子單獨出門,不許在外面喝酒…諸如此類的規(guī)矩哥哥能列個上百條。

    自己旅行之后,這些規(guī)矩沒了,她自在了,但也…不自在了。身邊總好像少了點什么,少了某人的絮絮叨叨,少了那一只老是保守地拉攏她身上衣服的手,少了晚上為她蓋踢掉的被子的…那個人。

    突然,一個計劃在她心中誕生了。

    就不信他不上鉤。

    熒日常穿的衣服是那種前短后長的款式,本來她想做成可愛的超短裙,但空總不讓,為了避免他那些嘮叨她只好加長了裙擺,真是的,明明有穿打底褲防走光的。

    前些日子與小艾咪…菲謝爾相約逛街時,熒也買了一套菲謝爾平日愛穿的那種風(fēng)格的小套裝當姊妹裝,胸口大面積的網(wǎng)紗,緊身短款小禮服裙,菲謝爾是斷罪皇女,她就是黑暗騎士。

    難得小姐能和朋友出來玩,奧茲很欣慰地感慨:“看來小姐今晚要高興得睡不著了?!薄皧W茲!多嘴!”

    菲謝爾臉頰微紅眼神躲閃,說話有些磕磕巴巴,“皇、皇女從不吝嗇贊美,來自遙遠異世界的黑暗騎士喲,就讓皇女的光彩和祝福,榮耀你吧!”

    “小姐的意思是,你穿這身衣服很漂亮?!?/br>
    菲謝爾臉更紅了,默許了這一句話沒再捂嘴。

    雖說一鼓作氣買齊了全套裝備,但穿著出門還是有點羞恥的,尤其是胸口和肚子,感覺涼嗖嗖的,菲謝爾平時穿這身真的不會著涼嗎?

    但如今,這套衣服正恰好派上了用場。

    今夜沒有和派蒙結(jié)伴,熒臨時將該應(yīng)急食品寄存在了萬民堂騙吃騙喝,相信香菱會好好利用她試菜的。

    由誰來做這個冤大頭好呢?熒看著地圖,想到了一個她敢得罪得起的人,這個人,就算秋后算賬,也不能拿她怎樣。

    畢竟,她手里可掌握了他的小·秘·密。

    北國銀行。

    愚人眾執(zhí)行官,公子達達利亞剛要完債回來,就被一位不速之客堵住了。

    “小姐,深夜造訪,想必是…”達達利亞有些訝異地看著來者不善的熒,她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他正色,收起了散漫的態(tài)度,微微皺眉,“你最近,是不是缺錢了?”

    “事先說好,我沒有要打劫你的意思,”至少目前沒有?!芭阄胰ヌ司起^如何?”

    “小姐,你這是要參與什么演藝活動嗎?”達達利亞莫名其妙,從收集來的資料里,他可沒聽說過她有什么需要上演新歡舊愛戲份的前男友。

    熒蓄意攀上他的胳膊,外人看來儼然一個來接男友下班的熱戀期少女?!芭浜衔遥ぷ印じ纭じ?,不然就寫信給托克揭發(fā)你?!?/br>
    達達利亞知道她不會這么做,但還是順從地配合了她。有他看著也好,不然大晚上的…他也有些不放心她這樣獨自走夜路。

    熒故意放緩了腳步,達達利亞的長腿也不得不因為她慢了下來。海燈節(jié)的裝飾還在,兩個人在張燈結(jié)彩的璃月夜色中行走,拉出了兩道長長的影子。

    短裙?夜晚?男性?  集齊了三個點,酒館這一前置任務(wù)也馬上達成了,哥哥,如果你真的在看,能不能出來…見一見我。

    燈火闌珊處,一人倚在墻邊,金色的長發(fā)被黑暗所籠罩,面上看不出喜怒。

    一張傳單被風(fēng)吹落,“尋人啟事,尋找失蹤少年,熱望有心人提供線索或幫助。失蹤者蓄金發(fā),身穿異域服裝,十分顯眼?!?/br>
    他彎腰拾起,熟稔地迭好放進懷中。

    直到磨磨蹭蹭走到酒館,熒也沒能等到她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她有些失落,悶悶不樂地在座位上坐下了。

    難道今晚哥哥沒跟著嗎,也是,哥哥怎可能一直跟著她,或許哥哥也有他的事情要忙吧。

    難道都像別人說的那樣,兄弟姐妹雖然是家人,但最后都會變成親戚嗎?

    熒苦惱地想著,手中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璃月這邊酒館的酒杯都是小小的,不知不覺就會喝多。

    自己醒來是這幾個月的事…但哥哥,他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走了很久了吧。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那個羈絆之人?嫂嫂…想到這個稱呼,她捏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不想有什么嫂嫂,不想哥哥有另外的家庭,他們才是一家人,不是嗎?

    如果講究先來后到,她難道不是第一個就在起跑線上的人?

    哥哥這么溫柔的人,一定很討女孩子喜歡吧,以前有她在身邊阻礙,女孩們都不敢上前搭訕,現(xiàn)在是怎樣,她不敢想象。

    為什么…為什么哥哥就不行呢?她逾越地想著。相伴一生的人,她也可以做到吧,從小到大,不是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嗎。

    哥哥,哥哥,她在心里念道,如果初見時,他不是哥哥,而是“空”,是不是…可以有另一種結(jié)局?

    但板上釘釘?shù)?,他們注定只能有兄妹這一種關(guān)系。

    她又開始僥幸地想,作為空最疼愛的meimei,假設(shè)她無論如何都要邁出那一步,他是不是也會溫柔地包容她的罪孽。

    這么晚了,哥哥還不來,熒卻已經(jīng)喝得七葷八素。

    “小二!”她振臂一呼,豪情萬丈?!敖裢砣珗觯蛇_達利亞公子買單!”

    一旁待機多時的達達利亞扶著額頭,算了,她高興就好,只不過這賬目得走他私人的了。

    一會還得把她送回去,他可不覺得這人可以自己爬回客棧。

    達達利亞抱著發(fā)完酒瘋后突然犯困倒頭就睡的熒出了酒館,走到一條巷子時被人攔住了。

    是一個金色長發(fā)的少年,相貌和他懷中的少女有七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渾身的氣息…熟悉的,危險的氣息。

    “把她給我?!鄙倌昝鏌o表情。

    達達利亞這才知道熒今天演的是什么戲碼,結(jié)合她這些天的古怪行為推想出,這家伙,就是為了引出這個少年吧。

    雖知道這就是熒苦苦尋覓的雙子哥哥,但達達利亞還是有些不放心?!澳闶?,深淵的…”

    “把她給我?!鄙倌曷冻霾荒蜔┑膽B(tài)度?!安徽撐沂鞘裁瓷矸?,我都是她的哥哥。”

    都是哥哥,達達利亞很能體會此刻少年的心情。若是冬妮婭和亂七八糟的男人出去喝酒,他作為哥哥也不會放心。于是識趣地把人遞交了過去。

    少年像對待珍重的寶物般接了過來,小心翼翼不弄醒她。少女在他懷里翻了個身,臉頰貼著他的衣服,毫無形象地微微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滑了下來沾濕了他的衣襟。

    少年常年習(xí)慣板著的臉,這才稍稍溫和了下來。

    像從前無數(shù)次的那樣,空把少女抱回了她在璃月租住的客棧房間。手下遠遠地在幾百米開外跟隨,不敢靠近打擾。

    把人放在床榻上后,他蹲下替她脫去鞋襪,這穿的是什么衣服,讓他心煩意亂,看著就礙眼,胸口肚子空那么一大塊,不怕著涼嗎?想到路上會有男人的目光流連在meimei身上,他心中的無名之火愈發(fā)旺盛。

    只是作為兄長的憤怒罷了,他一直這樣告誡自己,meimei是他要守護的人,他只要好好站在她身后保護她,就足夠了。

    別的念頭,不該有。

    床上的少女睡得不安穩(wěn),開始哼哼唧唧,空皺了皺眉,附身靠了過去,想看看她是不是不舒服了要吐。

    卻被摟住了。

    少女似是夢魘了,哭醒了過來,摟著他的脖子開始抽泣?!案绺纭绺?,不要走好不好,是不是哥哥來了?”

    雖然這幾個月都暗中看著她,但被她主動撲過來摟住,已經(jīng)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過了太久,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你認錯人了?!彼菹滦?,將面龐隱匿于黑暗中,生硬道?!胺砰_?!?/br>
    半睡半醒間,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本能地,她伸手攬住了這抹氣息。

    怔怔地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淚水很快上涌漫出了眼眶。

    “為什么這么久不來找我?”她抽噎著控訴。

    等來的只有他的沉默。

    “大騙子?!鄙倥洁煲宦?,“我不要你做我哥哥了?!?/br>
    空險些繃不住失笑,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啊,他的meimei,真是長不……

    熒突然抬頭吻住了他,嘴唇緊緊貼住了他的,卻沒有深入。只是用濕潤的嘴唇摩挲著少年那略顯干燥的雙唇。

    “哥哥,我好想你?!彼馈?/br>
    少年的心狂跳如雷,這種事他想過很多次,但也不敢想超過一秒。這不僅是世人眼中所不允許的,他自己更是不允許。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說了,我不是你哥哥?!笨掌鹕碛撸瑓s毫無防備地被喝醉后力氣莫名變大起身欲的少女反身壓在床上。

    熒迷離地看著身下的少年,她從未在這個角度看過他,從來他都是高她一頭,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維護著她站在她身前。

    他似乎有些變了,眉宇間不自覺地帶著疏離和上位者的威嚴。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好狡猾,偷跑這么久,實力一定更強了吧,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打得過他。

    “既然你不是我哥哥,那我對你做什么是不是都可以?你夜闖別人房間,是來采花的吧?”她騎在少年身上,臉頰在他頸窩亂蹭,手一路亂摸至腰際那裸露在外的腹肌,又不懷好意地往下往里探入。

    空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她這是學(xué)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璃月詞匯,及時控住了她亂摸的手,“你鬧夠了沒有?”

    “不裝了?我的好哥哥?!彼揪途菩蚜舜蟀耄F(xiàn)在更是清醒。委屈,憤怒,興奮匯聚心中,糅合成了莫名的情緒,她按捺不住只想發(fā)泄出來。

    “你該滿意了,你的目的達到了。”空強作冷淡地看著她,微弱的燭光下,他的眼角有些微紅。“停下你那些幼稚的手段。我有要做的事情,你在璃月好好待著不要亂跑,等事成后我就來接你。”

    “有什么事情…不能把我?guī)弦黄??現(xiàn)在的我在哥哥看來…只是個累贅嗎?”熒委屈地低吼道,淚水啪塔啪塔地掉在他胸口?!斑€是說,你現(xiàn)在身邊有了更好的搭檔?是有了別的女人嗎?”

    深淵法師有沒有性別他從來不關(guān)心,此刻他只覺得頭大?!肮?,聽話?!笨辗跑浟苏Z氣,手試探性摸了摸熒軟軟的頭發(fā),意圖安撫,許久未用這種語氣說話,他有些生硬。

    手腕卻被她抓住了,緊扣在床上,“哥哥不能有別人,哥哥有我就夠了?!必瑝糁懈绺绫粍e的女人搶走的畫面又浮現(xiàn)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光是想起她就要發(fā)狂。

    故鄉(xiāng)已經(jīng)回不去了,哥哥…她更加不想失去。

    “先下來…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離得太近了?!笨蛰p輕掙了掙,沒掙脫,他也不敢用力,怕傷到meimei。“沒有別人?!睆膩?,都只有她。

    “哥哥不在的日子…好寂寞,好痛苦,哥哥一點都不了解,把我當笨蛋一樣,自己躲遠遠地就那么看著…”看著空故作鎮(zhèn)定的臉被紅暈染上,熒的得寸進尺因為哥哥的溫柔包容一步步得以釋放,色膽逐漸包天,嘴上控訴著,心里也在不停盤算。

    無論什么方法,都要把哥哥留下來。

    “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少女耍賴,趴在空身上,小狗一樣,就差了條狂甩的尾巴。

    “哥哥會一直保護你的?!笨照J真地承諾,一直以來他也都是這么做的。因為這個到處亂跑的meimei,他的很多布控都轉(zhuǎn)移了,不少計劃遭到了阻礙,也交代過手下,但總有些不長眼的。

    “空,”熒第一次親口用這個名字叫了他,他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少女趁機解下他的披風(fēng),用上面的飄帶把他手腕反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拔也幌氚芽债敻绺缌??!?/br>
    “別任性了…放開?!?/br>
    空雙腕被縛住,稍顯單薄的少年身體展現(xiàn)在她眼前,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在他面前,她從來都能為所欲為。

    空有些為難地偏過頭,金色的發(fā)絲滑落露出白皙的耳垂,單邊耳墜隨著略顯急促的呼吸不住地晃動。

    空,真的好可愛,讓她忍不住想去欺負更多。

    “哥哥,我喜歡你?!彼俅挝巧狭怂拇?,說出了這個埋藏心里多年的秘密。她真的好怕再也不能見到哥哥,再也不能向他訴說自己的心意,哪怕他聽到這齷齪的心思后是厭惡還是疏遠。

    空的耳垂更紅了,“知、知道了,你快放開我,別鬧了?!彼划斒撬茸砹税l(fā)酒瘋,他會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的。

    少女伸手捏了捏空的耳垂,好燙。只是這種程度,哥哥就會害羞成這樣嗎。

    她順著空的耳側(cè)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探向了他嚴實的衣襟。

    偷看過無數(shù)次哥哥換衣服學(xué)到的技巧派上用場了,她熟練地解開了空緊緊包裹著的上衣,露出了那片清瘦卻有著無限力量的胸膛。

    “哥哥一直在做的事情,不能告訴我嗎?”

    空只是緊閉雙唇,撇過頭去。一副無論如何都不肯說的樣子。

    哥哥一直保護她,她又何嘗不想保護哥哥。分離的這些年里,哥哥一個人經(jīng)歷了什么,受過什么傷,熒都想知道,但他都不愿說出口。

    “既然哥哥不肯說,那我要好好檢查一下哥哥的身體,這是對隱瞞的懲罰。”

    隨即低頭在他胸口親吻舔舐了起來。

    手指也沒閑著,沿著他的腹肌紋理劃著往下,在肚臍處轉(zhuǎn)著圈圈?!案绺绾臀业牧b絆,從還是小寶寶的時候就已經(jīng)糾纏在一起了吧。”

    空做夢都沒想到,這個他從小一起長大的meimei竟會做到這個地步…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可言說的秘密,想利用這點來留住他嗎?

    她喝多了…不清醒,但他作為哥哥,無比清醒地記得他們的血親關(guān)系,他愛她,比這星海中任何事物都愛,這份愛遠超過他自己本事。

    以這種理由褻瀆了她,不如讓他去死。

    “住手…”空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乳尖被她含在口中舔弄,下身也被一直潛伏著的不安分的手探入握住,他渾身一激,只能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哥哥的這里,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鄙倥疅o邪地笑著,罪惡的手卻握著他的那根硬得充血的那處,輕輕搖曳著?!案绺邕€要走嗎?”

    空低頭就看到meimei衣衫不整地趴在自己裸露的身上,手上握著他的那根…好奇地打量著。一雙圓潤的的胸部正緊緊貼在他的腰腹,不由得呼吸發(fā)緊,強忍著把即將溢出喉嚨的喘息壓了回去,咬緊牙怕自己發(fā)出聲。

    “哥哥又變大了,”她驚訝道,像是獲得了什么稀奇的玩具?!罢娌惶拐\,哥哥明明這里這么有感覺。”

    粗長的柱身在她時不時的taonong下變得更加猙獰,上面青筋暴起,端口也溢出了粘稠的液體。

    她撩起一側(cè)長長的頭發(fā)挽至腦后,猶豫著將嘴唇湊近,試探著舔了一下頂端,便聽到上方傳來空壓抑不住的一聲悶哼。

    少女像是得到了鼓舞,愈發(fā)大膽地侍弄起了手中不斷腫脹的男性性器,從頭到根部都被她舔得濕漉漉的,含在口中還能感受到明顯的筋脈跳動。

    空的腰不自覺地向上挺,漂亮的腹肌一塊一塊的收縮著。

    “停下…不能這樣?!笨针y耐地制止,因為自己無法壓抑的欲望感到萬分羞恥,他是個什么畜生,被自己的meimei舔弄還能興奮起來,她的嘴不應(yīng)該用來做這種污穢之事。

    “為什么不行,哥哥也很想要我吧?!?/br>
    少女像是傳說中引誘人獻出靈魂的惡魔,說出了此刻他內(nèi)心最渴望的事。靈巧的手上下?lián)崤闹恚H吻一般吮吸著圓潤的頂端。

    連自瀆都不曾有過的空,一挺身,射了出來。

    “咳…”她被嗆了一嘴,飛濺的白濁粘液順著臉頰滑落。

    空臉上的潮紅瞬間褪色至蒼白,觸電般清醒過來,他做了什么?在他最愛的meimei嘴里,射了?

    再不走,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些什么事。

    身下突然一空,熒重重摔在床榻上。她驚愕地爬起來回過頭,發(fā)現(xiàn)少年已經(jīng)脫身穿好衣物,扶著窗框正欲踏出去。

    “哥哥!”她沖著他的方向喊道,眼睛紅得像兔子?!澳阋墙裢碜吡?,我這就出去隨便找個男人讓他上我?!?/br>
    她在賭,賭哥哥還能容忍她到什么地步。

    窗框應(yīng)聲碎了,空還是折返了回來,立在床邊,沉默不語,周圍的氣壓很低。

    “哥哥生氣了?”熒小心翼翼地討好問道,伸手拉了拉他披風(fēng)的下擺。

    他始終還是對她沒辦法,所以他才一直躲著她,他知道,只要被她銜住,他就逃不開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空語氣里全是擔憂和心疼?!斑@些事你不必做,我自然會一直保護你?!被蛟S是他離開了太久了,即使他暗中一直守護著她,在這旅途中,她也是會害怕,孤單吧。

    “可是,我想做?!鄙倥畬⒛樎襁M少年的腰側(cè),眼角的淚痕胡亂蹭在了上面?!拔蚁胍绺?,想做…哥哥的女人。”

    “不要隨隨便便對男人說這種話……”空臉頰發(fā)燙,是不是他對meimei的教育,出了什么問題,還是他內(nèi)心的齷齪潛移默化地影響了meimei。

    “哥哥不是別的男人?!睙勺诖采希砩系囊路伤煽蹇宓嘏?,索性就褪去了,毫不避忌展現(xiàn)在他面前?!敖?jīng)常做夢…夢到那一天,哥哥被人帶走的時候。很害怕,害怕哥哥以后就丟下我一個人了…怕再也見不到哥哥了?!?/br>
    空無可奈何,抱住了她?!霸趺纯赡軄G下你一個人…”他把自己丟了,都不會把她丟了?!拔覀儭窍嘁罏槊募胰恕!?/br>
    “我喜歡空?!鄙倥鹧?,堅定地看著他?!耙恢倍枷矚g,是對男人的那種喜歡?!?/br>
    meimei認真的表白讓空怔住了,他呼吸一滯,幾乎要聽到自己幾近癲狂的心跳聲。

    一切綱常倫理在他心中崩塌,只要她愿意,世界的法則都可以為她改寫。

    表白久久未得到回應(yīng),熒惴惴不安地拽了拽他,下一秒?yún)s是天旋地轉(zhuǎn),被壓倒在了床上。

    空那雙琥珀色的眼眸似乎燃起了烈焰,熾熱的目光仿佛可以灼燒她的靈魂。

    “我是你哥哥?!彼俅未_認道。

    “和我喜歡你有什么關(guān)系?!彼髲姷仨斪?。

    他似是嘆了口氣,下一秒,傾身吻住了她。

    這個吻很淺,像一片羽毛輕輕落下,卻親得她心神不寧意亂情迷,拽著他的衣領(lǐng)不讓離開,加深了這個吻。下身不自覺地廝磨著他的大腿,發(fā)出了情動的嗚咽。

    “難受嗎?”空離開她的嘴,牽出一根銀絲。有點擔心地看著身下不安分扭動著的meimei。少女呼吸急促,面色潮紅,眼神失焦,像一尾脫水的小魚。

    直到感覺到褲子上的濡濕,他才反應(yīng)過來熒的異常。

    “哥哥…想要哥哥插進來……”她撒嬌道。

    聽到這話,他的下身頓時脹痛起來,但還是維持著理智:“不可以哦,會有小寶寶的?!痹谒业椒乐故茉械姆椒ㄇ?,他不會做到最后。

    感受到來自哥哥的視線,熒也開始有些害羞和怯意。

    空輕輕地掰開她的腿根,她濕得一塌糊涂的私處被迫暴露在他的面前,接著就看到空俯身吻住了那里。

    酥麻的快感若點點漣漪在她腦海中擴散,空生疏地吻住了那一點輕輕地舔舐,舔弄到充血腫脹,下方的xiaoxue也一張一合,不知羞地收縮著,泣出了淚來。

    而后,她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像小狗一樣趴在了床上,臀部高高翹起??床坏缴砗罂盏膭幼鳎瑹捎行┎话?。

    空覆了上來,guntang的身軀和她的身影交迭,從背后抱著她,修長的手指剛好能包住她柔軟的胸部,若有若無地捻著她的乳尖。腿間夾入了一根熾熱,是哥哥。粗長的性器在腿縫中抽動摩擦,濕滑的xiaoxue一下又一下地被頂撞,流出更多的汁液。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腿間濕漉漉的,意亂情迷間竟盼望著空失手插進去,但空克制得很好,只是在外面蹭著。

    細細密密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背上,敏感的身子隨著吻的下落而顫栗。

    “嗚…哥哥…”她嗚嗚地哼著,隨著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激,陷入了高潮的漩渦中。

    空坐在床邊,床上的少女沉沉睡去,他收回手,攫取了一縷記憶。

    明日醒來,她將不會記得所發(fā)生的事。

    他還沒做好迎接她回家的準備,深淵終將淹沒神座,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旅行者!快醒醒!”派蒙氣鼓鼓地推搡著睡得醉生夢死的少女,“你居然拋下你最好的伙伴!太令我失望了!”

    熒只感覺渾身疲憊酸痛,她還是困得不行,這大概就是宿醉吧。

    昨天…昨天干了什么來著,和公子喝酒?忘了去接派蒙了,難怪她這么憤怒。

    “抱歉抱歉,昨晚喝大了?!睙呻p手合十虔誠地祈求小小的魔神的原諒,并允諾給她做蜜醬胡蘿卜煎rou,寬容的魔神當然是大度饒恕了她

    派蒙落到地上,拾起一個東西,“這是什么?”

    熒順手接了過來,是一張……迭得整整齊齊的尋人啟事?

    是什么時候在這的,又是誰把它迭得這么規(guī)整。

    腦海間漸漸浮現(xiàn)一個遙遠的模糊身影,她不覺潸然淚下。

    我們終將重逢。但不是這里…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