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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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把手一動。 蒲桃嚇到下意識抱成團(tuán)設(shè)防。 程宿見狀,一時失笑。 叫她出來嘴硬,真如她所言進(jìn)門,又秒變這副慫包樣。 蒲桃揚臉,飛速下床站定:“找我什么事?!?/br> 他看著她:“過來?!?/br> 蒲桃走近兩步,還隔著段距離:“嗯?” 程宿待在原地:“演繹鄉(xiāng)愁呢。” 蒲桃被他的吐槽逗笑,抿了抿唇,繼續(xù)上前,還未完全到他跟前就被一把扯入懷里。她清楚感受到他胸腔一長陣起伏,似乎在無奈呵氣:“抱會你實實在在的男朋友?!?/br> 蒲桃貼在他胸口,唇角上揚,再上揚,圈緊他后腰。 程宿傾了下上身:“你身上什么味道?!?/br> “嗯?”蒲桃垂臉?biāo)奶幷摇?/br> 程宿單手把她下巴抬回來:“用什么洗的?” 蒲桃完全看進(jìn)他眼低:“應(yīng)該是……你沐浴露?” 程宿輕掐住她雙頰,認(rèn)真:“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么好聞?!?/br> 蒲桃挽不住笑,又撇不開他制約,只能用嘟嘟嘴咬字不清控訴:“放手嗷?!?/br> “好?!彼吐晳?yīng)著,上身傾壓下來。 嗯。 手是放開了,嘴又被堵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17 17:11:40~20200519 17:52: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4章 第二十四句話 較于剛剛那個玄關(guān)吻,這一刻的程宿更多了些主動,蒲桃清晰感覺到他的試探,進(jìn)而掌控。 他的吐息帶著些微急躁,guntang而沉甸,輾轉(zhuǎn)磨蹭到她耳后。她為之心悸,脊椎陣陣激靈。 蒲桃不得不挽緊他腰身,男人的手指有魔力,她想,她可能成了一塊輕黏土,可以被搓捏成任何形狀。 所以,什么時候糾纏到床上的,她印象全無。 施加過來的重量并不唐突,相反恰如其分,她不知如何安放的情緒有了落腳點,駛向計劃之內(nèi)的車站。程宿的低喘太醉人了,他的聲音向來是她命門。 蒲桃情不自禁地圈住他脖子,注視著他逆光的黢黑眼睛,那里濃如深漩,也如黑洞,她在迷失,一腳踏空。 光風(fēng)霽月的他仿佛成了謫仙,終究會為七情六欲臣服,被貶在即。 危險的氛圍令蒲桃興奮。耳鬢廝磨間,她胸脯起伏,因這種聯(lián)想而涌流出憧憬。 可能是她眼睛過于明亮,臉蛋紅成一片的樣子太可愛,程宿撐起了上身,俯視起她來。 蒲桃被他看的不自在起來:“你在看什么?” 程宿說:“看你?!?/br> 蒲桃突然有了偶像包袱,稍微昂高下巴:“我這會有雙下巴嗎?” 程宿仍在端詳:“沒有?!?/br> 蒲桃摸摸他臉頰,心里做好打算:“你今晚想不想睡客房?” “看你意愿?!?/br> 蒲桃抿唇,哼了聲:“我在你直播間提前支付過嫖資了,你最好盡快兌現(xiàn)?!?/br> 程宿笑了一下,傾身封住她嘴唇。 …… 過去這些年,蒲桃潛意識里總會認(rèn)為,男歡女愛是與白紙一般的自己道別割裂,伴隨著少女時代的悲壯與成人念想的激狂,是罪與恕,骯臟與圣潔。 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理解有誤。 這是個美麗新世界,從被動到主動,她逐漸尋回自我?;蛟S是他的嗓音自帶止痛效果,她竟未生出一絲懼意,反在那一瞬真切品嘗到愛戀,全身心占有了他與生俱來的權(quán)杖。 這個過程中,她不斷被發(fā)掘和重組,也在吞噬與容納,她完全解放自己,在高頻的跌宕間縱情攀至崖頂。 …… 蒲桃氣喘吁吁地?fù)ё〕趟?,與他相貼。男人肩胛緊繃,將她打撈起來,變換姿勢。 接下來的感覺就更加妙不可言,相見恨晚。 也不知道絞纏多久,他們依依不舍也情難自禁地放過自己,也放過對方。 房內(nèi)冷卻下來,兩人相擁著,都如在熱浪里滾了一遭,汗水淋漓。 蒲桃稱心埋在他胸膛,偷偷笑,最后越笑越開,以至于笑出了咯咯聲。 “笑什么。”程宿摸著她腦后頭發(fā)。 蒲桃胳膊搭在他腰上,感慨萬分:“好愛你啊?!?/br> 程宿被她突如其來的告白唬住,悶笑:“我看你就是愛我的身體?!?/br> 蒲桃仰頭,腦袋直擊他下巴:“不行嗎,我這是在夸你?!?/br> 程宿避了一下,整個被取悅,他手圈過去,在她咯吱窩撓了一下。 蒲桃頓時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不要~我怕癢?!彼僖馇箴?,反手偷襲他。 程宿動了動,制住她作惡的小胳膊。他壓低聲音,與她耳語:“別招我?!?/br> 蒲桃縮起脖子,挑唇問:“我今天表現(xiàn)怎么樣。” 程宿說:“還不錯?!?/br> “像新手上路嗎?” “像?!?/br> “后半程呢。” “有一點進(jìn)步。”他口吻刻意,如導(dǎo)師威嚴(yán),透著股禁欲感,搔得蒲桃心癢癢。 “啊……只是一點嗎?”她有些不服氣:“程教練,你要不要再檢驗一下學(xué)習(xí)成果?!?/br> 程宿低眸,從他角度來看,她仰頭眼巴巴瞧他的樣子,是無辜引誘,又欲又純。 他喉間涌動一下,扳下她肩頭,重新欺身過去。 大條不是只夜貓,這一晚她完全沒睡好,可恥的人類,真是擅長制造各種奇怪聲響。 — 蒲桃睡到了自然醒,起床時已日上三竿,身旁已沒了人,床褥上過量的褶皺是昨夜留下的犯罪痕跡。 蒲桃面上浮出一絲赧色,她雙手捂住,僅剩嘴唇露在外面,不能自已地發(fā)笑。 她側(cè)了個身,摸到自己手機(jī),先是看了眼時間,而后撥通程宿電話。 她不想通過大喊大叫來辨認(rèn)他位置。 通話很快被他接聽:“醒了?” 蒲桃緩和著要破口而出的笑意,怕自己的嘚瑟太堂而皇之,有些不矜持。 見她安靜著,程宿:“嗯?” 蒲桃終于開口:“你在哪?” 程宿說:“客廳。” 蒲桃問:“幾點醒的?” “八點多?!彼f:“生物鐘就這樣?!?/br> “怎么不叫我?!?/br> “想讓你多睡會?!?/br> 程宿問:“肚子餓嗎,我叫吃的。” 蒲桃提議:“我們出去吃吧?” 程宿:“那你起床收拾?!?/br> 蒲桃得寸進(jìn)尺,不為所動,平攤在床上撒嬌:“鐘情里面的女主初夜之后就下不了床?!?/br> 程宿哼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聽見門鎖動,蒲桃火速用薄毯蒙頭,躲里面欲蓋彌彰。 程宿走了進(jìn)來,停到她床邊,居高臨下:“你也下不了床了?” 因為毯子的阻隔,蒲桃聲音嗡嗡:“還沒試驗?!?/br> 程宿掀掉她毯子,直接把她撈抱起來。 蒲桃得償所愿,自覺跟樹袋熊一樣掛到他身上。 他傾低頸項親她一下。 一夜過后,這種簡單的啄吻依舊能讓她心顫,蒲桃臉一下熱了。程宿留意到她的羞怯,她的外強(qiáng)中干,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他彎了彎唇,再次找到她的唇。 蒲桃咬緊牙關(guān),口齒不清抗拒道:“我還沒刷牙?!?/br> 程宿不再勉強(qiáng),直回上身,把她放到盥洗室。 落地后,蒲桃抽出牙刷,擠好牙膏,一抬眼,男人的上身與面龐仍停留在同一片鏡面里。 蒲桃有些不自在:“你不用一直陪著我的,繼續(xù)去忙你的事好了?!?/br> 兩人在鏡子里有了目光接觸,程宿說:“我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