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被沉塘九次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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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老大權(quán)衡一番,開口道:“你們手上的齊三,是我們要的人。我們手邊這個女的,是你們要的。這樣,我們交換人質(zhì)如何?” 魏凌希心下憤怒爾言帶著李丹青逃跑時,兩人衣裳不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瞧見了。 他魂牽夢繞好幾年,卻從沒摸過嫂子一下,爾言抱著嫂子一路狂奔,兩人一道至這兒…… 嫂子之前只穿了肚兜…… 爾言也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 說他是jian`夫,沒有冤枉他。 既是jian`夫,怎能放過? 嚴老大見魏凌希不答,“嗤”笑一聲道:“怎么,不肯換?” 魏凌?!昂摺币宦暤溃骸澳阕炖镞@位齊三,跟我家嫂子私通,我們?nèi)舴胚^他,以后如何跟我大哥交代?” 嚴老大笑一笑,“你們捉了齊三,將如何處置?” 魏凌希答道:“縛去祠堂,由我們族長審問,待認罪畫押,便浸豬籠沉塘?!?/br> 嚴老大眼中精光一閃。 雖奉命擊殺齊三,但若不須自己動手殺,由得他死在別人手里…… 他斟酌言詞道:“這樣罷,我們把這個女人還給你們,但有一個條件……” “我們想跟著你們?nèi)レ籼?,親眼看你們審問齊三,再親眼看他被浸豬籠?!?/br> 魏凌希瞥一眼嚴老大。 看來這伙人是想親眼看著爾言死,與自己這一方不謀而合。 不知道爾言是什么身份,竟惹到這些人。 季同這時候插嘴道:“敢問一聲,你們?yōu)楹我窔栄裕繝栄允呛紊矸??反正他必死,你們何防透露一二,讓他死個明白。” 嚴老大神色一肅,“這個事情么……” 爾言豎起耳朵,等嚴老大說出他身世。 李丹青也豎起耳朵,倒要聽聽,爾言是何來歷。 第13章 嚴老大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嘲諷道:“嘿,你們石龍鎮(zhèn)人,這么慫的么?抓到j(luò)ian`夫,還得調(diào)查他來歷,方敢給他定罪?怪不得他敢動你們的嫂子,就是知道,你們沒種呢。” 魏凌希大怒,嗆道:“我瞧你們才慫,連他來歷也不敢說呢?!?/br> 嚴老大一哂,“是不敢說,還是不想告訴你們,你分辨不出來么?” 季同見他們吵起來,忙制止魏凌希道:“知道來歷也好,不知道也好,難道還能放任jian`夫逃跑?若如此,你大哥回來,你如何解釋?” 魏凌希知道,若爾言只是自己逃了,他帶著人追一追,追不到就算了,不會太較真。 因爾言雖失憶,來歷不明,但度其相貌并言談舉止,出身應(yīng)該差不了。 處置了爾言,倒要擔(dān)憂以后是否有人來尋他,硬要翻起這件事。 但問題在于,爾言不是自己逃,他是赤了上身,抱著嫂子一路狂奔,傷風(fēng)敗俗。 外間,不知道多少人瞧見這一幕了。 現(xiàn)下,不管爾言是何身份,魏家人都誓要捉了他浸豬籠才能解恨。 季同又朝嚴老大抱拳,打圓場道:“這位兄臺,我族弟目睹大嫂與外人有私,又一道私奔,心下這口氣,實難下咽,話語若有不妥之處,兄臺見諒?!?/br> 嚴老大點頭,“好說好說?!?/br> 季同再抱拳,“如此,兄臺就與我們一道去祠堂罷。正好你們認識爾言,親眼目睹他拐了魏家婦逃跑,將來有人找來質(zhì)問我們,你們也可做個證人?!?/br> 李丹青氣歪了嘴。 現(xiàn)接觸到的魏氏家族中最jian詐的,便是這位魏季同了。 三言兩語便哄著別人幫忙作證,證實爾言是jian`夫。 不能任由他們這樣輕松誣陷。 她不顧脖子架著劍,揚聲道:“爾言,適才在石洞中,我聽這三人提過,說有五隊人馬在搜尋你?!?/br> “他們這些人不敢說你的來歷,你來歷必不簡單?!?/br> 爾言看著她,“嗯”了一聲,快速整合信息。 五隊人馬在搜尋他,即是說,有人急切想要致他于死地。 什么仇什么怨? 李丹青這會再朝魏凌希道:“我和爾言之間究竟有沒有私情,你這個設(shè)局的人,最是清楚?!?/br> “你為了大郎的前途非要處置我,打量我家沒人來為我討公道罷了。但你處置了爾言,他家人定會尋來,為他報仇的。” “別以為大郎攀上京城權(quán)貴,你們就誰也不用怕了?!?/br> “爾言來之京城,他家……” 李丹青話還沒說完,脖子一緊,卻是嚴老大的劍壓了壓。 李丹青適才的話,不過試探,她說出京城兩個字時,嚴老大就壓劍,可知,爾言確實來之京城。 爾言姓齊,京城人…… 嚴老大劍一壓,卻又醒悟過來,失笑道:“這女子想詐我們呢?!?/br> 他朝季同道:“帶路去祠堂罷,我們當證人?!?/br> 氣氛緩和下來,雙方遂友好合作,合力縛了“jian`夫`yin`婦”,塞了他們嘴巴,押往魏氏祠堂。 一行人到得魏氏祠堂時,已是傍晚。 李丹青跪在祠堂大廳,有些恍惚,奔波一天,又被押回來了。 她轉(zhuǎn)頭,瞥向跪在另一側(cè)的爾言,唉,又要一起浸豬籠了。 這會兒,季同正和族長交代嚴老大三人的來歷。 族長點頭道:“是他們幫忙捉住魏家婦的,邀他們來做個見證,也合理?!?/br> 魏老太此時,卻是在李丹青跟前跳腳,大罵道:“不要臉的賤婦,與外男有私,還敢赤著身子跟男人跳窗跑,祖宗十八代的臉面,都叫你丟盡了。” 她氣得直喘。 這賤婦怎么敢呢? 怎么就敢赤身跑呢? 現(xiàn)下也不知道街面上有多少人瞧見他們赤身。 這樣的大丑事,只怕要被傳揚一百年兩百年。 魏老太罵完李丹青,又去罵爾言。 “三娘好心救你一命,收留了你,好衣好食供著,沒料到你人面獸心,欺人暗室?!?/br> “你做下丑事,自己跑也罷了,竟拐著魏家婦一起跑……” 魏凌希聽她提起魏三娘,上前問道:“三娘呢?” 魏老太回頭道:“我叫人看著她,不許她出來搗亂?!?/br> 魏凌希點點頭,meimei對爾言如何,明眼人全清楚,現(xiàn)下若不拘著她,她必來搗亂。 族長見祠堂內(nèi)全是聲音,便喝一聲,待眾人靜下來,方道:“傳人證物證?!?/br> 很快的,人證季家媳婦上場了。 接下來過程,跟前三輪差不多。 李丹青乖順認罪畫押。 爾言也簽了字畫了押。 眾人松口氣。 季同收起畫押的供詞,呈給族長檢看。 祠堂外突然有腳步聲,一個少女旋風(fēng)般沖進來,一邊喊道:“爾言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別冤枉他。” 李丹青:哦豁,魏三娘雖遲但到。 魏凌希去攔魏三娘,卻沒攔住。 魏三娘一徑?jīng)_過去,蹲到爾言跟前,張開雙臂喊道:“誰敢動他?我救回來的人,品性如何,我還能不清楚?其中,定有誤會,你們讓他解釋?!?/br> 魏凌希氣惱,上前去拉魏三娘,一邊道:“人證物證皆全,且他赤身抱著嫂子跳窗狂奔,單是這條,就足以浸豬籠了,哪兒冤枉了他?” 魏三娘甩開魏凌希的手,嚷道:“別哄我,我不是無知小兒。我適才跑出來時,逮住洗衣房的嬤嬤問了,她說今兒收拾嫂子房里床單和衣物時,全干干凈凈的,沒有異味。” “我問沒有異味是什么意思,嬤嬤說了,沒有異味,兩人就是清白的?!?/br> 魏凌希怔了怔,跳腳道:“你一個姑娘家,懂什么呢?” 魏三娘道:“我是不懂啊,不懂你們?yōu)楹我莺栄愿┳?,不懂你們?yōu)楹味ㄒ滤麄冇谒赖?。?/br> “你們要處置嫂子,只管去處置,但不許動爾言?!?/br> 她說著,突然伸手,掏出爾言嘴里的手帕子,柔聲道:“爾言,你跟他們解釋,說你什么也沒做?!?/br> 爾言點頭,清清嗓音道:“我的玉佩呢?” 魏三娘怔一怔,從懷里掏出玉佩,遞到爾言跟前道:“我不是故意要藏起來的,我是想著……” 爾言止了她的話,“我知道?!?/br> 他說著,轉(zhuǎn)向嚴老大,“這塊玉佩,足以證明我身份?!?/br> 嚴老大打個“哈哈”道:“所以,你是誰呢?” 爾言盯著他神色變化,緩緩道:“我是京城人,姓齊,在家中排行第三,父親是……” 爾言話還沒說完,魏凌希已一手劈昏魏三娘,一手拿手帕子塞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