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3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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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嚼了眼珠子?!辟p南蹙眉,“我們先把阿娜搞的這些事情解決了,其他的時候,往后放放?!?/br> 在陳懸開口說話之前,賞南握了握手中已經(jīng)握出了溫度的東西,他慢慢將手舉到了自己和陳懸身體之間,攤開手心,“這是塞林的眼睛,另外一只已經(jīng)被阿娜吃掉了,剩下的這一只,你能幫他裝回去嗎?” 陳懸黑漆漆地瞳孔盯了賞南一會兒,他垂下眼,渾身的陰冷氣息淡了些許,“他沒死就可以。” 肯定還有意識,阿娜被陳懸這么折磨都還活著,塞林還是在昏迷的前提下被挖了眼睛,眼睛肯定能裝回去。 “為什么要管他?”陳懸從不多管閑事,更加不管閑人。 賞南不知道該怎么向陳懸解釋,因為陳懸如果不救塞林,旁人也沒資格指責(zé)批判他。 “你想管嗎?”賞南問他,“你不想救……”他手指慢慢合攏,試圖將手縮回去,“這是你的自由?!?/br> 在手指徹底合攏之前,陳懸抬起血淋淋的手拿走了賞南手心的眼球,“你想管,我就管。” . 阿娜下的藥不重,不到兩個小時,大家就都醒了。 眼前乍然出現(xiàn)的明亮,讓所有人都懵了好久,最后慢慢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往下墜般的昏漲。 最先爬起來的是國嬸,她表情懵懵地從床上坐起來,一眼便看見了阿娜黑幽幽的兩個眼眶,她身體周遭都是鮮血,地面鋪著的被子上面也是血。 國嬸張了張嘴,喉嚨卻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塞住,她發(fā)不出聲音,只能震驚又恐懼地去看對面床上盤腿坐著的賞南和陳懸。 “這…..這是……” 和之前安平一模一樣的情況,也是沒有了眼睛,可阿娜的遭遇,看起來要更加殘忍血腥一點。 她手腳并用從床上往地上爬,摔在地上之后,她踉踉蹌蹌奔向國叔,國叔被她幾巴掌打起來,“做什么做什么?” “阿娜的眼睛被挖了?!?/br> 她說完后,一回頭,看見塞林的眼睛也沒了。 國嬸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她大叫了一聲,抱住國叔,“有鬼!” 他們明明都好好地在睡覺,房間門也是上了鎖的,可阿娜和塞林的眼睛卻不翼而飛,房門和窗戶都沒有被破壞過的跡象,而其他人居然都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一直在熟睡。 這不是有鬼是什么? 國叔也被嚇呆了,和國嬸抱在一起。 賞南和陳懸一直沒有做聲,他們在等李彩碧和劉睿涵醒來。 李彩碧和劉睿涵幾乎是同時坐起來的,劉睿涵屬于比較冷靜的那一個,他手指碰觸到了被子上的濕潤,又濕又涼,他低頭看了看手指上的鮮血,將腦袋扭到一邊,皺起眉,“怎么回事?” 阿娜已經(jīng)昏迷,她的臉上再沒有之前的空靈童真,那雙大而無神的眼睛也消失不見了,她姿勢不雅地躺在被子上,表情痛苦,脖子上有著深深的掐痕。 “阿娜!”李彩碧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驚慌失措地爬到阿娜身邊,雙手顫抖著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又叫了幾聲對方的名字,眼淚掉下來,“你醒醒,你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呢?” 他是真的愛這個女孩,圍著對方打轉(zhuǎn)快兩年,他也不介意對方的眼疾,好不好的都無所謂,但阿娜自己堅持想要治好眼睛,李彩碧也仍是樂意陪著對方趕往秀城。 可為什么……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意外? “我說一下吧,”在李彩碧的痛哭聲中,陳懸漠然地開口,“兩個小時之前,阿南聽見房間里有聲音,他醒來,發(fā)現(xiàn)是阿娜在吃東西,阿娜將自己正在吃的東西分享給了阿南?!?/br> 眾人靜靜地聽著,連李彩碧的哭聲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起來。 “阿娜吃的,是塞林的眼睛,”陳懸將手掌攤開,“阿娜已經(jīng)吃了一只,這一只她送給了阿南吃,最后還想要挖掉阿南的眼睛,因為她說這是秀城醫(yī)生給的處方,安平的眼睛,也是她……” “不可能!”李彩碧在陳懸話都沒說完的時候就大吼著打斷了對方,他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看著死前一定遭受到了非人虐待的阿娜,“阿娜怎么可能挖別人的眼睛,還吃……她連rou都不愛吃…….”說著,他好像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阿娜是無辜的。 而陳懸手里的那只眼睛,已經(jīng)足夠說明一切了。 除了李彩碧,每個人表情都發(fā)生了巨變,連劉睿涵都克制不住地流露出震驚,心中感受更是恐懼,汗毛都跟著豎了起來。 這個與他們同行這么久的女孩,居然是這樣病態(tài)瘋狂的一個人? 賞南將放在床上的手機遞出去,“這是阿娜的手機,她和醫(yī)生是通過郵箱聯(lián)系的,對面發(fā)過來的郵件我們都看過了,那醫(yī)生的確是說過要吃眼睛,但沒說是要吃人的眼睛,動物眼睛就可以?!?/br> “而阿娜的瀏覽記錄曾經(jīng)多次搜索過,人的眼睛能否治病,她的備忘錄里也有各種觀察別人眼睛的記錄,甚至,她錄下了自己吃別人眼睛的視頻……”賞南對阿娜的瘋狂感到不寒而栗。 李彩碧上下排牙齒打著架,他爬到床沿,想拿又不敢拿起手機,最后還是陳懸直接點開了視頻,舉到他眼前。 視頻里的女孩,長發(fā)如黑色瀑布般垂落在臉頰邊上,她平時呆滯的眼睛頭一次顯露出興奮和期待,眼球挺大的,她嚼得有些費力,腮幫子鼓得像倉鼠。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視頻肯定是假的。”李彩碧一下子坐倒在地上,他甩著腦袋,不肯承認(rèn)視頻中的人是阿娜。 這對親近的人來說,的確非常難以接受。 但也沒人管他接不接受。 國嬸已經(jīng)將手機拿了起來,“這姑娘太嚇人了,我馬上報警,報完警我們馬上就回去,這太嚇人了?!?/br> 他們夫妻倆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這么嚇。 這一遭,估計沒個三五年,根本緩不過勁兒。 劉睿涵按住國嬸的手腕,他看向陳懸和賞南,“那阿娜,她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賞南表情淡定,“她瘋了,她把自己的眼睛挖了吃了。” “什么?”劉睿涵頭一次表情失了控。 這實在是太太太太太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陳懸看向失魂落魄的李彩碧,“你去聯(lián)系她的家人吧,國嬸,你先報警?!?/br> “那塞林呢?”劉睿涵問道。 “等警察來了,我們送他去醫(yī)院,處理好傷口后我們立即帶他回去?!?/br> 賞南知道陳懸是帶了裝備的,但必須要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直接說自己能把眼睛裝回去好像也太離譜,只要將塞林放到他們的車上,那就沒問題。 對于陳懸的安排,沒有人有異議。 國嬸抹著眼淚去給塞林擦臉,她跟塞林的母親見過兩面,打扮得珠光寶氣,性格豪爽,為人耿直,他們家就只有塞林一個孩子,這就出來玩了不到一個月,眼睛就沒了,塞林家里不把阿娜的家人生吞活剝了才怪。 可惜了,塞林還這么年輕。 沒人去管阿娜,就劉睿涵有些看不過去,給她身上搭了件厚點的衣服,他過后又去拍了拍李彩碧的肩膀,“想開點,都是自己選的?!?/br> . 房間里沒監(jiān)控,警察根本沒法查,加上阿娜手機里的視頻,她是作案者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崳P(guān)于她是否挖了自己的眼睛吃掉,也無法佐證。 阿娜要由當(dāng)?shù)氐木炫に?,不能和他們一起?/br> 而塞林現(xiàn)在無法開車,塞林被帶到了陳懸的車上,他的車就由國嬸開回去。 “我駕照考了沒上過路,撞壞了可別怪我?!眹鴭饝?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到副駕駛,“貴有貴的道理,這車坐著都比我家的要舒服?!?/br> 陳懸將車開得很慢,落后了眾人,確定他們不會開回來之后,他將車停到路邊,熄了火。 賞南坐在副駕駛,“要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标悜依_后面的車門,他一步跨上車,打開一個黑色的行李袋,從里面拿出一包包的工具,“他只有一只眼睛,而且還是人類,另外一只我可以給他裝上石頭,但他本來的那只眼睛可能會有感染腐爛的風(fēng)險,這要看他自己的抵抗力好壞?!?/br> 陳懸戴上無菌橡膠手套,將塞林的眼球從玻璃瓶里倒出來,用無菌用水沖洗了好幾遍,又將塞林的眼眶清洗了一遍,才將眼球緩緩放進去。 接著,他用更加小的工具開始一點點修復(fù)眼球后面的血管。 他是怪物,不是普通醫(yī)生,只要加上點娃娃平時用的東西,它們就會自己慢慢尋找自己應(yīng)該去往的位置。 “那我們回去怎么解釋?”賞南看著陳懸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輕聲問道。 “不需要解釋,他們看見塞林好起來,估計會比我們還高興,”陳懸笑了聲,“你以為塞林瞎著一雙眼睛回去,他們家里人會善罷甘休?或許連我們都不會放過?!?/br> “倒是不會影響到我,但其他幾位,只是普通人。”陳懸說道,“等回去之后,讓塞林先在我們那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 “陳懸,你怎么突然這么好了?”賞南問道。 陳懸已經(jīng)不再介意賞南直呼其名,他垂著眼睫,“如果是你討厭的人,我現(xiàn)在也能讓他繼續(xù)瞎著?!?/br> 他語氣淡淡的,像是在開玩笑,但賞南知道,陳懸不是在開玩笑。 賞南嘴角彎起來,“陳懸,我也特別喜歡你?!?/br> [14:黑化值-10,愛意值100。] [14:南南你最好注意一下,愛不是那么干凈的東西,愛會伴隨著許多骯臟的情緒,占有欲、掌控欲、多疑…這些在怪物身上會體現(xiàn)得更加明顯。愛意值一達(dá)到一百,陳懸勢必會變得有些瘋狂,它本身就是獨占欲和掌控欲最強的一只怪物。] 陳懸手指一頓,他抬起眼皮,他作為人類時,要優(yōu)雅冷靜得多,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我用消毒水漱口了?!?/br> 賞南:“?” 陳懸:“你昨晚嫌我臟?!?/br> 說三十分鐘就三十分鐘,陳懸擦掉塞林眼周的血跡,給他眼睛蓋上無菌紗布,摘下手套,“好了,我們繼續(xù)趕路吧。” 他從后座的車門下去,又上了駕駛座,還沒來得及打燃火,脖子就突然被本來在副駕駛坐得好好的賞南給一把摟住。 賞南捧著陳懸的臉,在他嘴唇上輕輕碰了下,僅僅只是碰了下,賞南就拉開距離,蹙著眉,“我還是覺得惡心。” 眼球在陳懸嘴里爆開,還發(fā)出了惡心的聲音。 賞南手掌撐住陳懸的肩膀,試圖退回到副駕駛。 陳懸伸手就用手臂箍住了賞南的腰,讓他逃無可逃,退無可退。 “惡心你還送上門來?”陳懸捏住賞南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下,在賞南緊張害怕得心臟狂跳不止時,對方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微微用力扯了下。 賞南立刻就疼得冒出了眼淚,他用手掌重重捶了陳懸一拳頭,陳懸借勢便將人直接抓到了自己的腿上。 傀儡的舌尖滑進賞南的口腔,手掌卻慢慢順著腰,慢慢下滑到賞南的小腿上面,襪子和鞋子都是他穿上的,不管何時何地,阿南都是他最珍愛的娃娃。 雖然賞南一直無法招架地將腦袋往后仰,但被抓回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懸在感覺到賞南有些上不來氣時,慢慢和對方拉開距離,他抱著對方,手指碰了碰賞南的喉結(jié),“好小的喉結(jié),跟珍珠一樣大?!?/br> ?? 賞南眸子含淚的看著對方,想吐對方口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里已經(jīng)被陳懸舔舐席卷一空,他只有硬往下咽,才得以開口說話,“你明明當(dāng)初可以給我做大點。” “當(dāng)時沒想到會喜歡你?!标悜以挍]說完,卻忽然停下不說了,他將手放進兜里掏了半天,先將手機拿出來丟到副駕駛,接著才拿住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做的那串珍珠項鏈。 珍珠大小不一,一整圈的珍珠都貼附在柔軟潔白的蕾絲上面,看著既高貴,又甜美。 陳懸解開項鏈,圍上賞南的脖頸,他微微側(cè)頭,從后面扣緊項鏈,比起項鏈,這更加像一個chker,有些短,卻剛好圍繞賞南脖子一圈兒,賞南很適合chker,有一種像令人將他捧在手心的精致感。 “你自己看看,是不是跟珍珠差不多大。”陳懸還說。 卻又接著之前的話繼續(xù)說:“當(dāng)時如果知道會喜歡你,我會把你做得更小巧一點,將多余的骨頭抽走疼掉,你更小巧一點,就更加好捏在手里了。” 賞南看著對方,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