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飛升 第8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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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道主適才一劍,斬在風雅塔與他之間,并未觸碰到他和風雅塔,但也沒有覺察到有法力、神識上的聯(lián)絡。因此懷疑,塔中有他的分身或道身,所以去而復返,一劍刺在塔上,將他分身與弟子震得粉碎! 昭界,許應和長孫圣海風馳電掣,沖向昭界的下界。 昭界天庭已經(jīng)毀在此次的寂滅浩劫之中,那些昭界不朽又在四處殺人,試圖滅絕凡人來延緩劫運的到來。青玄、圣尊、悟空和石天養(yǎng)則在殺這些不朽,同樣也試圖延緩劫運。 下界早已亂成一鍋粥,青玄、圣尊和悟空道人已經(jīng)是不朽,他們的道紋更強,功法也得到補全,來到彼岸后更是參悟太一收藏的各種典籍,早就將自己的不足之處補全。 他們的修為實力,也遠勝在三界之時。 至于石天養(yǎng)雖然不是不朽,但石族生而強大,千條手臂持有千般法寶,實力也是極為驚人。 而昭界的不朽修煉的是彼岸所傳的殘缺功法,實力與當年的明道帝相差不多,遠不如青玄等人。 雙方交鋒,往往在幾招之間,昭界不朽便敗落身死。 他們各自分開,為延續(xù)昭界眾生的氣運而戰(zhàn)。石天養(yǎng)正在與一位昭界不朽廝殺,那位不朽卻也不弱,修煉的是道勝子的輪回之法。 道勝子死后,他卻未死,修為實力反倒比從前更強,調(diào)運輪回洞淵,催動輪回大道,讓石天養(yǎng)頗為狼狽,一時間拿他不下。 就在此時,許應和長孫圣海從天而降,不由分說便將石天養(yǎng)架起,飛速離去。 石天養(yǎng)急忙道:“我能殺掉他,不用你們幫手。” 他剛剛說到這里,卻見紅光撲面而來,兩個帶著nongnong尸氣的怪人飛速撲來,所過之處,群星紛紛坍塌內(nèi)陷,崩潰瓦解,化作純粹的能量,向那兩人涌去! 不僅如此,甚至剛才與他對決的那位昭界不朽中的高手,此刻也立腳不穩(wěn),向那二人滑去。 “嘭!” 那位不朽就此炸開,rou身元神也化作滾滾的能量,向那兩具尸體跌落! “獻祭?” 石天養(yǎng)聲音沙啞,失聲道,“這兩具尸體是死掉的道主?哪里來的?” “不知道!” 許應飛速道,“從一座塔中逃出來的!塔中老尸想要復生,須得先進行一場血祭,才能復生!他們還未復生,我們還有機會除掉他們!” 石天養(yǎng)聽到這里,沉默下來,心道:“難道不是他們還未復生,我們還有機會逃走?” 說話之間,他們尋到青玄,將青玄帶起,飛身而走。后方,兩尊道主之尸的修為漸漸提升,只是血祭并未完成,始終不能復生。 青玄回頭看去,心頭一突。 對于血祭復生,他并不陌生。當初他跟著許應來到彼岸,到了通天的隕落地,便發(fā)現(xiàn)通天道人雖死,但卻在這里舉行一場邪惡的血祭。 最終是許應用玄皇道界經(jīng)引來許多不朽、真王和道君,完成這場血祭,通天因此復生成為道主。 紀蒼也是如此。 “這兩具道主之尸,也是需要獻祭大量的強者,才能復生!”他心中暗道。 許應等人飛速尋到悟空道人,又去尋找圣尊,后方,那兩具道主之尸也在沿途肆意吞噬一個個世界,殘殺一尊尊昭界不朽,獻祭給自己。 他們的修為實力越來越強,距離許應等人也越來越近。 他們造成的時空坍縮,甚至拉扯著許應等人,讓許應等人的速度大不如從前。 突然,悟空道人看到圣尊,連忙道:“許道祖,圣尊在那里!” 許應努力向圣尊奔去,卻見自己距離圣尊越來越遠,心知不妙,急忙鼓蕩所有法力,將悟空道人遠遠拋出,喝道:“讓圣尊祭旗!” 悟空道人呼嘯飛出兩大道主之尸的法力籠罩范圍,直奔圣尊而去,高聲叫道:“圣尊祭旗!” 圣尊聞言,不假思索,立刻將自己那面離地焰光旗祭起,頓時火焰彌空! 同一時間,悟空道人也自將自己的那面素色云界旗祭起,云海翻涌! 而許應、長孫圣海等人此刻已經(jīng)向著兩大道主之尸跌落,他們視野之中,遠處的時空扭曲,形成圓形。而近處的時空則不斷坍塌毀滅,崩碎化作純粹的能量! 天地間的大道也在崩碎之中,甚至包括他們這些強大的存在,自身的大道也在破碎之中! “祭旗!” 許應暴喝,祭起混道杏黃旗,獵獵的旗面撕破扭曲的時空,留下玄黃二色。 青玄也自催動青蓮寶色旗,旗面展開,道光中一座十二品青蓮浮現(xiàn)。 這四面大旗被他們祭起,頓時形成四旗門陣,將那兩尊道主之尸形成的破碎時空撕開! 大旗獵獵,旗面橫跨長空不知多少萬里,生于混沌中的靈光煞是奪目。 那兩尊道主之尸沖來,突然間許應揮展大旗,打開門戶,兩具道主之尸沖入門戶之中,進入四旗門陣。 許應跏趺而坐,青玄、圣尊、悟空道人也各自坐下,肅穆莊嚴,各自元神祭起,催動四旗門陣,竭盡所能困住那兩尊道主之尸。 長孫圣海和石天養(yǎng)則在一旁壓陣,催動法力加持一面面大旗,助他們煉魔。 六人在此枯坐,只見四旗門陣中吼聲震天,那兩尊道主之尸時不時發(fā)起沖鋒,試圖破開這座大陣,甚至旗面浮現(xiàn)出一張張巨大的面孔,向外沖去。 但好在先天靈寶非同凡響,屢屢將道主之尸擋下。 他們煉了六七天,那兩尊道主之尸還是生龍活虎,反倒是六人都被累得氣喘吁吁,修為法力跟不上來。 祭起先天靈寶,損耗太大,即便是不朽也無法長時間堅持。 眾人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催動四旗門陣。 又過兩日,即將堅持不住時,突然陣中的兩具道主之尸也像是被他們所傷,實力大損,沒有了從前那般兇悍。 又過一日,兩具道主之尸的實力越來越低,陣中甚至傳來一股股腐臭氣味。 許應起疑,讓石天養(yǎng)替自己掌握杏黃旗,起身來到杏黃旗旁,向旗中走去。 但見旗面出現(xiàn)一座門戶,隨他走來而自動開啟。 許應走入門戶中,從旗面中穿過,過了不久,他尋到兩具道主之尸,只見放在塔中數(shù)千萬年不壞的道主之尸,此刻竟然腐朽潰爛,遠沒有之前的兇神惡煞的樣子! “劫運,是劫運……” 許應看到兩具尸體的慘狀,突然心有所悟,“他們是昭界的大道之主,雖然化作了尸體,但其大道傳承,依舊來自昭界。此次昭界劫運爆發(fā),殺劫來襲,他們作為死去的道主,也要償還天地因果?!?/br> 許應腦后,因果金輪浮現(xiàn),因果之眼睜開,默默的注視著兩具道主之尸。 果然,有莫名的因果連接著他們。 “道主看似不沾因果,實則還在天地大因果之中,無法逃脫。這兩具尸體試圖復生,汲取昭界的天地大道,獻祭吸收昭界的不朽,試圖活命。但實則他們將昭界的劫運也一并吸收。” 許應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看著他們腐朽,破滅,尸骨無存,心道,“劫運在他們身上爆發(fā)的速度,比其他人更快。他們不是被四旗門陣所摧毀,而是被劫運所趁,被殺伐大道所殺,被寂滅大道毀滅?!?/br> 他向外走去,待到許應走出四旗門陣時,籠罩整個昭界的劫運,突然間消散,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 許應感受到劫運的退卻,目光掃向滿目瘡痍的昭界,只見群星零落,世界蕭條。 “這場天地間的因果,所有人都在其中,無人能夠跳脫。不朽不能,大道主也不能!那么,是否有真正的超脫?” 他低聲喃喃自語,“彼岸,轉(zhuǎn)嫁劫運,是否能永遠的轉(zhuǎn)嫁下去,沒有劫運?” 第798章 殺伐之主劍無雙 昭界的劫運結(jié)束,留下滿目瘡痍,曾經(jīng)的昭界擁有一位道主,數(shù)百位不朽,至于至尊級的存在更是不計其數(shù)。 而經(jīng)歷了這場動蕩,不朽、至尊的數(shù)量銳減,只剩下原來的兩三成,至于仙人、凡人,也死傷慘重。 原來的昭界可以說是彼岸麾下大千宇宙之中,最為強大的幾大宇宙之一。現(xiàn)在則一下子跌落到中下層。 悟空道人找到昭界太子,他是帝主趙赫之子,在此次動亂中存活下來。 “圣海師兄不是告訴你,除掉不朽,可以延緩劫運么?為何還要制造針對仙凡的殺劫?”悟空道人問道。 昭界太子冷笑道:“我亦是不朽,屬于昭界的統(tǒng)治者。我若是背叛統(tǒng)治者的地位,對其他不朽下手,他們哪個還會服從我的統(tǒng)治?那時,死的便是我!劫運臨頭,我只能統(tǒng)一不朽,對仙凡下手。浩劫之中,我們幸存,更有價值,而不是凡人!” 悟空道人一棒子敲碎了他的腦袋,打殺了他的元神,扛著染血的金棒遠去,冷笑道:“嘿嘿,也是個老倌兒……” 黎筱幽幽蘇醒,卻見長孫圣海不在附近,舒了口氣,急忙感應劫運,不由心中一片冰涼。 她竟然感受不到昭界的劫運氣息! 這時,陸異人的聲音傳來:“黎師姐,昭界的劫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結(jié)束了?” 黎筱心中一驚,此次華道主派她與兩位師弟前來,目的便是要得到昭界劫運,栽培他們,讓他們以劫運證道、成道,從而可以讓彼岸掌握劫運。 她一直在華道主門下做個童女,雖然看似風光,但地位不上不下。若是能獨立出去,做個劫運道君,怎么也比童女的地位高出許多。 因此她對此次劫運勢在必得,在混沌海上毫不猶豫便除掉了兩位師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卻在昭界中先后遭遇陸異人和長孫圣海。 這二人的實力一個比一個變態(tài),尤其是長孫圣海,在她與陸異人聯(lián)手的情況下,她還是被長孫圣海一招打得昏死過去! 此時醒來,一切都結(jié)束了。 陸異人走來,勸慰道:“長孫圣海有句話沒有說錯,劫運何須掠奪?自我感悟亦無不可。雖然昭界劫運結(jié)束,但是我們憑借此次的感悟,順著這個方向繼續(xù)鉆研,痛下苦功,將來也可以劫運成道?!?/br> 黎筱冷哼一聲,道:“那樣成道,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太史也是被長孫圣海打暈,此時蘇醒過來。他們沒有被兩具道主之尸吞噬,實在是運氣好得很。 如今昭界的劫運結(jié)束,他們也只好返回彼岸,向三大道主復命。 此時,許應、青玄、圣尊等人也來到了宇宙邊陲的裟欏樹下,準備返程。長孫圣海則在另一艘翠巖樓船上,同樣準備返回彼岸。 眾人相見,默默無語。 突然,一道金光遠遠飛來,落在許應的翠巖樓船上,卻是悟空道人扛著金棒。 金棒的一端還啪嗒啪嗒的滴著道血,應該是一位不朽的血漿。 那猴子面目陰鷙,泛著兇氣,道:“打殺了一個惡人,我好了。何時啟航?” 許應笑道:“這便啟航。圣海,你一個人一艘船,不怕路途寂寞?到師叔船上來,我們?nèi)硕?,路上談風說月,倒也快活?!?/br> 長孫圣海聞言,笑道:“小侄豈敢不從?”于是收了翠巖樓船,來到許應的船上。 許應目光落在陸異人、黎筱和太史身上,笑道:“三位道友,我們此行都參悟了劫運之道,但任誰都沒有完整的得到劫運之道。俗話說一人智短眾人計長,我這艘船還有位置,何不同行?” 陸異人笑道:“許道友相邀,豈能不從?”說罷,他也收了自己那艘樓船,登上許應的船。 太史猶豫一下,也收了樓船,向許應笑道:“叨擾叨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