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結(jié)巴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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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說什么,突然感覺腿上一涼,是他的手在慢慢滑動。 寂靜的空間里,他給的壓力源源不斷。 熟悉的氣味和體溫化作潮.濕的空氣,被她吸進肺部,再一絲一縷鉆進她的心。 不陌生他?的動作,因為什么都已經(jīng)給他看過?了。 久違的酥麻感輕而易舉就勾起曾經(jīng)?的回憶,好像他?們從未分開?過?這些年月。 好像上一次隨他飄蕩在云端就是昨天?。 她低低地呼吸,與他的呼吸相互交錯融合。 和他?對視能看見張昱樹眼中涌現(xiàn)出來的饑餓感。 陡然令她想起紅色圓月下,仰天?長嘯的孤狼。 臉很快燒起來,心跳的弧度似是沸騰的開水,段之愿垂下眼,依然能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毫不掩飾盯著她看。 直到他?猛地湊近,那?雙唇毫不客氣印在她的唇上,這才明白她就是作為獵物,要獻祭給孤狼的晚餐。 突然襲擊讓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頭就隨著他?的力氣向?后仰。 以為會?撞到墻,卻不曾想他?早已把?手掌墊在她腦后,反手一扣,本就稀疏的空氣全部都被擠壓出?去。 他抓著她精心編好的乖巧麥穗丸子頭向?下一帶,段之愿就被迫仰頭,迎合他?的親吻。 男人用的是蠻力,比她高?還比她壯,手臂上肌rou毫不夸張地說,和她腿一般粗。 段之愿掙扎了幾下,他?猛地一抬頭。 眼神絲毫不見友善之色,明顯是要她給個理由。 她攥著他?背心的一角,抿了抿唇:“……疼?!?/br> 這不是理由。 張昱樹再次低下頭。 唇上的力度不減,但能感覺到抓著她丸子頭的手松了些。 閉上眼睛也能看見東西,光怪陸離的世界絲毫不受到任何阻礙,在她瞳仁里旋轉(zhuǎn)成泛著綠光的各種奇異形狀。 沸騰的細胞早已燒到干涸,窒息的前一秒他?才錯開臉到她脖頸處尋覓溫存。 纖腰被他?掐在手掌心,迷茫之際聽見他語氣微沉,又添性感。 “你自己送上門的?!?/br> 似是rou眼可見從遠處襲來一場暴雨,讓她眼睫顫了顫,春霧似的眸子泛著粼粼波光。 “別后悔?!睆堦艠湔f。 第45章 話音剛落的下?一秒, 段之愿就想說她沒后悔。 本以為會拉持久戰(zhàn)的追求計劃,僅僅幾天就?來到了?終點站。 她只需要踏出一小步, 張昱樹就如曾經(jīng)那樣向她邁出一大步。 心里的雀躍不比那年走出高考考場少。 可張昱樹沒給她機會,讓她騰空而起再倏然墜落,就?如同那朵小蒼蘭一般,在他面前嬌艷地盛開。 這個房間應(yīng)該很簡陋吧,段之愿覺得。 好像還是個上下?鋪,因?為她偏過頭就能看見腳踩的鐵梯。 吱吱呀呀的聲音甚至比男人的呼吸聲還要大。 屢次在朦朧中迷失,都是這接連不斷的聲音把她喚醒。 簡陋與否一點也沒所謂,因?為這些?都是他的。 只要是他的, 那就?是好的。 房間的溫度升高, 比剛進來時還要高。 等段之愿能逐漸適應(yīng)黑暗, 她才去扯墻上那條細繩。 不滿意她的不投入,張昱樹攥住她的手腕向上扣,將她身子重新扳回來,但段之愿已經(jīng)成功。 電風扇開始運轉(zhuǎn), 是個不會轉(zhuǎn)頭的。 強烈的風直接吹在她臉上, 不到兩分鐘段之愿就?喊冷。 張昱樹罵了?一句, 抬手?扯了?一下?,風扇關(guān)閉, 熱到讓人迷失的溫度驟然回歸。 她自然?又要喊熱。 吸了?吸鼻子, 軟儂的語氣吩咐他:“你……你?讓它轉(zhuǎn)圈?!?/br> “老子這不跟你轉(zhuǎn)圈兒的嗎!” “你?快點呀。”她嬌嗔著推他肩膀。 張昱樹不耐煩抬手?, 兩下?之后, 風從她頭頂直吹到腳下, 再由腳下?重返頭頂。 下?一秒, 風聲和吱呀聲一同襲來,似是游輪舞會晚宴里的二重奏。 又似是夜半時分海浪和長鳴燈塔的加密對話, 聽著羞赧又神秘。 汗液悄然?蒸發(fā),段之愿緩緩闔上雙眼,隨著他一起奔向云端。 也總算在心里捋清楚一個她永遠不會說出口的事。 她的神魂顛倒、貪婪放縱以及沖上云霄,只有在張昱樹面前才會抒發(fā)的淋漓盡致,奇妙到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 等天與地不再混沌,段之愿懶懶地歪著腦袋。 張昱樹問她:“開燈不?” “不要。”她嗓子有些?啞,清了?一下?還是那樣,索性就?不管了?,問?他:“這里能洗澡嗎?” 安靜了?一會兒。 張昱樹:“能?!?/br> 見他猶豫,段之愿問:“很遠?” “不遠?!?/br> 黑暗中也能看?見他坐起身,彎腰撿起剛剛?cè)喑梢粓F扔在地上的背心,套上之后拍了拍她的腳背:“走,我?guī)?去?!?/br> “我累?!倍沃赣袣鉄o力。 “那還去不去?” “去?!?/br> 去,又說?累。 張昱樹下了地,直接打?開燈。 白色燈管在頭頂亮起,段之愿扯過被子就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和墨一樣亮黑的一頭秀發(fā),鋪在屬于張昱樹的枕頭上。 他眸色一暗,地上撿起她的裙子。 放在手心揉了揉,材質(zhì)柔軟又光滑。 但依舊不及她的皮膚細膩。 張昱樹連被帶人把她抱在懷里,親自給裙子套上,抱著人家?就?去了?浴室。 這邊是他們?店里員工的宿舍,里面有個汽車修理廠也是他開的。 夏天天氣熱,工人們下班就會來浴室洗澡。 后半夜了?,大家?都在睡覺,里面也沒有別人。 張昱樹鎖了浴室門,帶她來到里面。 七八個淋浴頭歪歪扭扭,好在有請阿姨每周過來清掃三四?次,衛(wèi)生情況還不錯。 段之愿問他:“你平時就住在這里嗎?” “嗯?!?/br> “你們家的旅店為什么換人了??” 張昱樹在洗頭,突然?一滯,頂著一腦袋泡沫問她:“你怎么知道我家?旅店?” 突然?想起來,湊近淋浴頭:“以前錢震告訴過你?!?/br> “我住在那?!倍沃刚f?:“四層那個小窗戶房間。” “之前我路過那里還看見阿姨了,怎么突然?就?換人了??”她問?。 “那是我二姨?!睆堦艠湔f:“幫我媽看兩天店?!?/br> 說?完,瞧了她一眼。 剛進來時,他給找了?個塑料凳,她就在上面鋪了個手巾,抱著膝蓋坐在那里,淋浴頭撒向她帶著青紫色斑駁印記的脖頸,和白皙的脊背。 她垂眸玩手指頭,一動不動。 張昱樹問她:“你不洗澡?” 她抬眼,無辜又木訥:“你不是還沒洗完嗎?” 片刻,張昱樹反應(yīng)過來了。 “等老子給你洗呢?” 她不說?話,唇微微抿著,又開始擺弄腳指頭。 張昱樹讓她站起來她也不動,最后還是他無奈開口:“你?他媽坐的是老子擦臉的毛巾!” 他也不嫌棄,擰干毛巾上的水擦了把臉就掛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