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欺負完后立下賭約: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雪白的屁股rou在空中輕顫。 刑荊之前還挑剔的覺得這個屁股不夠飽滿豐潤,但作為全身上下rou最多的地方,江若予的屁股也算得上挺翹,而且…刑荊感受著掌心柔軟彈嫩的觸感,只想說兩個字:真香! 但當事人江若予如今整個人都處在呆滯的狀態(tài),他活了二十年,除了五六歲亂搗蛋的時候被爹媽按著來了一頓竹板炒rou外,他再也沒有被人扒了褲子打過屁股。 青年白皙的面龐又羞又惱的漲得通紅,雪色與緋色摻和,媚的驚人。 他被按在馬桶蓋上,上半身被迫趴在抽水桶上,赤裸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又打又揉。 寬大的雙手抓著小巧挺翹的兩瓣臀上下左右的揉弄,那藏在臀縫間從未在直播間露出過的小屁眼兒就這么毫無遮擋的暴露在刑荊的眼前,那里的顏色跟他的rutoujiba一樣干凈漂亮,是偏深的粉,一看就是還未被人摘采過的樣子,刑荊看著這朵顫巍巍的小粉菊,挑眉輕笑,“原來還是個雛?!?/br> 男人低啞的笑聲讓呆滯中的江若予回過神來,他憤怒的轉身,雙手用力掐住刑荊的脖子,“我他媽要殺了你!你這個該死的變態(tài)!” 作為一個純1,還是長得像弱受的純1,江若予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打他屁股的主意,“老子我是個一!是個一!你被cao我都不會被cao!” 這倒是刑荊沒想到的,雖然江若予曾經(jīng)在直播間說過自己是1,但那時候他正穿著一條緊身兔子裝,跪在椅子上背對著鏡頭風sao的扭著不盈一握的小腰,露空的屁股一抖一抖,短短的兔尾巴夾在屁股縫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攻的樣子,刑荊只當他是調(diào)戲觀眾,完全沒把這句話當真。 雙手捏住掐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腕,刑荊用力一捏,對方就吃痛的放松了力道。 再一次被男人粗魯?shù)陌吹今R桶上,江若予張開嘴正打算破口大罵,就被“噼里啪啦”連續(xù)抽打在屁股上的幾巴掌打的變成了一聲聲細碎的呻吟。 “啪啪啪”的清脆掌聲聽得江若予面紅耳赤,他咬緊牙,像是憤怒的小鳥撲騰著翅膀,卻怎么也飛不出獵人的手掌,“嗚…好痛…我、我一定要殺了你!”反抗不了男人的力氣,江若予只能毫無威脅力的放著狠話,刑荊低笑,“殺人是犯法的,現(xiàn)在我就替警察叔叔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不聽話的小sao貨?!?/br> 說著,又是連續(xù)的幾巴掌落到江若予的臀部,那原先雪白的臀rou在他連翻拍打下變得又紅又腫,混亂的指印交錯遍布,呈現(xiàn)出一種別樣的被凌虐后的美。 江若予亂揮著爪子發(fā)出像貓一樣的細細的抽氣聲,他惱羞成怒的夾緊雙腿,不僅是痛的,還因為……他勃起了。 不虧是大名鼎鼎的金牌調(diào)教師,江若予在這前所未有的恥辱的虐打下,竟然有了反應。 他的身體反應當然逃不過刑荊的眼睛,就在江若予沉浸在自己羞愧而又不可置信的情緒中時,耳邊的一聲低笑讓他感到格外諷刺,江若予在炸毛的瞬間爆發(fā)出無窮的力量讓他掙脫開男人的魔爪,不過下一刻他又被對方捏著腰抱進了懷里。 “硬了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看著懷里不停掙扎的漂亮青年羞惱得一雙眼睛通紅還彌漫上了水汽,刑荊舔著他的耳垂安慰道:“畢竟這是我的工作技能,你要是沒反應,那我這金牌調(diào)教師的名號不就成了徒有虛名?!?/br> 這話倒也不只是安慰,畢竟他在打江若予屁股的時候,也不只是蠻橫的打,也刻意用了調(diào)教的手法,保證他既痛又爽。 說完之后,刑荊忽然意識道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他將江若予抱在懷里,帶著一層薄繭的右手握住他的jiba,“我叫刑荊,刑警的刑,荊的荊,也是J?!?/br> 江若予紅著眼哼了兩聲,他自暴自棄的靠在刑荊寬闊的胸口,感受著男人的雙手給他帶來的無盡快意,刑荊的右手熟練的擼動著他粗又長的roubang,左右不重不輕的揉著他腫脹的臀瓣,讓江若予只覺得又痛又麻又爽,整根jiba硬的像個鐵棒直挺挺的往刑荊手心捅。 刑荊低著頭,從他的角度能看到青年白里透紅的側臉,瀲滟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揚,一片艷麗的紅自眼尾延伸至整個眼瞼,他難耐的咬著下唇,喘息間露出一點白色的貝齒和艷紅的舌尖,整個人如同一顆半熟的桃子,青澀著,嬌媚著,讓刑荊亂了呼吸,他忍不住更深的低頭,舔去青年眼尾滲出來的一滴淚。 江若予從沒想到原來用手可以這么舒服,他每次手yin都像是完成一項工作一樣,射精是因為生理的需求,但要說爽也就那個樣,但現(xiàn)在他被刑荊握著,整個人都像是要飛上天。 “嗯…嗯哈……”青年半張的嘴巴里無意識發(fā)出一聲聲輕吟,像只發(fā)情的貓兒。 這么會擼,也不知道是給多少人擼過才能練的出來,江若予飄忽忽的想著,手上工作這么棒,嘴巴肯定也很厲害,那屁股……回想著對方那又圓又翹的肥臀,江若予忍不住咽起了口水,哼,若是有機會,他一定會大展雄風,把這個極其對他胃口的男人按在身下狠狠地的暴cao!把他cao的離不開自己的jiba,甘愿當自己的小母狗! 這樣想著,江若予的jiba激動的吐出了幾滴口水,刑荊動了動手,將他馬眼里流出來的jingye均勻的涂到柱身,“想什么想的這么激動?saojiba都流水了?!?/br> 被耳邊響起的聲音嚇得一激靈,江若予從美好的幻想中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擺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勢,兩條修長的美腿被分開架在刑荊的胳膊上,高高的翹著的jiba正對著馬桶。 “你、你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變態(tài)!”這樣羞恥的姿勢讓江若予整張臉燒的更紅,他忸怩著掙扎了幾下就自暴自棄的由他去了。 在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江若予雙手向后狠狠捏住了他肖想已久的夢中情臀,那飽滿的臀rou比他想象中還要軟彈,他報復般的搓揉著那兩片臀瓣,雙腿緊繃,腰部向前挺著,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射了出來,像撒尿一樣盡數(shù)射進了馬桶里。 射完之后江若予癱在刑荊懷里喘息著,屁股正坐在刑荊的胯部。 男人包裹在褲子里的jibaguntang硬挺,直戳戳的頂在江若予的尾椎骨處,“把你的saojiba挪開!”江若予啞著嗓子咬牙切齒的說。 “來打個賭吧,”刑荊向前挺了挺胯,jiba隔著褲子插進江若予的臀縫里,他將射精過后酥軟的漂亮青年牢牢按在懷中,緩緩說道:“如果你不碰我前面那團rou和后面的那個洞還能讓我射出來,那我就……” 他話音一頓,伸手捏住江若予的下巴,強行讓人轉過頭來。 含春帶媚的桃花眼與幽深晦暗的黑眸相對,刑荊緩緩勾起唇角,“那我就…做你的狗?!?/br> 他低頭,吻住青年紅艷的唇,“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