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們的心尖寵 第188節(jié)
白筱披著一頭柔順烏黑的長發(fā),抬起一張俏麗蒼白的臉蛋。 “冷。” 她的手掌已經(jīng)貼到邪祟的腹間,冰涼的觸感傳遞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你不愿意幫我離開這里,那能幫我取取暖嗎?” 作者有話說: 雖然最初文案上的第三個故事不準備寫了,但“暖腳”這個梗我要用?。ɡ碇睔鈮眩?/br> 還有一件事,我最近有個腦洞——“暴躁人魚與老婆的漂流記”,大家還會想看再寫一個故事嗎? 第123章 香酥炸墨魚仔 (“她是有夫之妻!”) 茅草屋也不知道是村里哪個光棍留下來的, 四面漏風,一米五的床板上鋪滿稻草,薄薄地蓋了一層爛布料。 邪祟霸占這里后,沒有任何改動, 一米八幾的個子躺在床板上, 看不出絲毫不自在。 但當這張床多了一個人時,就顯得格外局促與狹窄。 嬌小的身影必須擠進邊桓的懷里, 才能在床上占據(jù)一席之地。 邊桓非常不高興。 他覺得自己的隱私空間被侵犯了, 這個女人真是異常地大膽,敢來打擾一個厲鬼。 必須讓她知道一點教訓。 他陰森森地抬起手,準備將腦袋變成石頭, 然后將她嚇得滾下床板……可還沒來得及實施,一雙柔軟冰涼的手掌就探進了他的月要腹間。 “山里的晚上好冷。”白筱抬起修長白皙的脖頸,將腦袋依賴地埋進邊桓的頸側(cè),“茅草屋四面漏風, 你住在這里不冷嗎?” 冷? 都變成鬼了,還能感覺到什么冷熱。 邊桓鬼面無情地將懷里的女人往外推:“為什么跑過來?” 提起這個,白筱苦澀地笑了笑:“孫家死得只剩下一個孫婆子, 我不過來的話, 她肯定會懷疑我遷怒我折磨我?!?/br> 對于她的哭訴,邊桓難得地聰明敏銳了一下:“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br> “我喝完雞湯, 你讓我趕緊走,別耽誤你給亡夫守孝, 給那個老太婆盡孝?!?/br> 白筱哀怨地嗔了他一眼:“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嗎?你不愿意幫我逃出山,我心里有氣, 讓你趕緊走……結(jié)果你真的頭也不回地走了, 根本沒看見我的心碎?!?/br> 此時此刻, 偷偷跟過來、蹲在墻角的綠色小球抓狂地撓墻。 騙子,大騙子! 她才沒有心碎!她明明是支開了邪祟,偷偷跑去把孫婆子綁起來扔進地窖了! 結(jié)果干完壞事,又無辜地跑過來顛倒黑白,可惡啊! 邊桓愣住了。 他被白筱嗔了幾眼,心底升起一股奇怪的異樣感。 他暫時理不清這種感覺,只能下意識地問:“那你為什么要追過來找我?” 這話一出,白筱的目光就變得更加哀怨。 “你的腦袋是石頭做的嗎?” “你幫了我這么多次,我不能留在孫家,就只能來找你?!?/br> 她的手指緊緊地攥著邪祟的衣角,仿佛一個陷入熱戀的小女兒家,對心上人的置之不理與無情無義異常地傷懷,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一邊怨他一邊來找他。 心底的那股古怪感更強了。 就好像、好像是女朋友在對著男朋友撒嬌質(zhì)問……等等! 他就親過幾次嘴,跟她又沒什么關(guān)系……吧? 邪祟難得糊涂起來,他開始后悔那天晚上沒顧著盛飯,反而被孫家的媳婦勾引了目光,夜里還莫名其妙地站到了人家的墻角外。 他的內(nèi)心正在天人交戰(zhàn),白筱的手掌卻撫摸了許久,將十八歲男高鬼的每一塊腹肌摸得清清楚楚。 “你的身體為什么不暖?”她趁著邪祟失神,有些委屈地再次將腦袋靠回去,“我的手還是冰的?!?/br> 廢話。 他是厲鬼,是邪祟,怎么可能會有人類的溫度。 但白筱的聲音還是將他的思緒喚了回來。 確實太冰了。 她的手掌比夜里的風還要寒冷,要不是他感受不到冷意,可能會被她傳染得打個哆嗦。 臨到嘴邊的嘲諷與拒絕被吞了回去,他皺緊眉頭,黑色的霧氣下意識聚集到月要腹間,冰涼的身體開始局部升溫。 “為什么會這么冰?” 不管是做人還是做鬼的記憶都告訴他,人的身體處于恒溫狀態(tài),除非是寒冬臘日,否則體溫不會降得這么嚴重。 明明她的其他部位也是暖的,偏偏手掌冰得像塊寒鐵。 暖意逐漸順著月要腹傳遞到白筱的掌心,她就好似貼上一個暖寶寶,整條手臂都變得舒適起來。 “因為地窖很冷?!?/br> “沒有被子沒有稻草也沒有光線,不論是白天還是夜里,都只能縮在地上?!?/br> “孫家每天給我煮一碗麥麩,再倒進地窖里……可能是那十天傷了身體吧,哪怕現(xiàn)在出來了,手腳也都是冰的?!?/br> 白筱舒適地喟嘆一聲,將邪祟又往墻角擠了擠。 “謝謝你?!?/br> “你真暖和?!?/br> 邊桓瞬間變得別扭起來。 就像是渾身長滿了虱子,又難受又手足無措,他沉默了半晌,突然道:“你想殺了她嗎?” 他可以幫她。 畢竟親過好幾次嘴,他幫她解決那個老妖婆,她說不定還會允許他再親幾次。 “不用了。” 令人意外地是,白筱拒絕了他。 邊桓的目的落空,很有些不高興。 “她那么欺負你,為什么還要留下她?” 因為要留著長久地折磨,但白筱并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手不冷了?!?/br> 不冷了最好,免得消耗他的力量。 邊桓剛要吝嗇地收回暖意,下一秒,一雙白皙精致的足底膽大包天地貼了上來。 “腳也好冷?!?/br> 白筱咬著唇角,楚楚可憐地看著面色發(fā)黑的邪祟,一點兒也不知道見好就收。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蓋過被子了,被放過地窖后,也只是摟著稻草睡覺……” 邪祟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板——也是一堆稻草,加上一層爛布料,根本沒有“被子”的存在。 ……哪怕是這樣,她也不能把腳貼上來!這是挑釁! 狠毒的邪祟捏住女人的腳腕,試圖將她狠狠地甩出去,可當手掌觸碰到肌膚的那一刻,就被細膩的手感拖住了理智。 男人的腳和女人的腳完全不一樣。 完全是大腳板與三寸金蓮的區(qū)別。 邊桓的目光長久地落在那雙腳上,只覺得被踩住的月要腹不由自主地變熱起來。 越來越奇怪了。 他的目光就像是被膠水黏住,手指也不受控制地挪到那幾根圓潤的腳趾上,惡狠狠地捏了捏。 “疼!” 白筱痛呼一聲,幽怨地瞪了邪祟一眼。 竟然還敢瞪他! 邊桓怒從心邊起,抓住她的足底,將小巧圓潤的腳趾挨個捏了一遍。 這個舉動,堪稱變態(tài)。 尤其是他捏完,手指還不愿意挪開,一路滑到腳心,再狠狠地一摁。 白筱“痛”叫出聲。 可當她的音調(diào)傳進邪祟的耳中,卻又是另一類滋味,使得他的心底升起一股惱怒——他是在懲罰她!她為什么叫得這么奇怪! 蠻不講理的邪祟完全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只是眼前的女人太不安分了! 遭受他的連番“戲弄”,白筱心底也生出幾分火氣,她故意往下一滑,重重地踩了兩秒,就又挪回原位。 邊桓:“……” 惡毒又純情的邪祟大腦宕機了。 哪怕已經(jīng)死去幾十年,他的外形也還是個十八歲的高中生,幾乎保持了所有生前的習慣,比如長身體飯量大,比如嫉惡如仇,再比如……容易激動。 別說白筱,就連邊桓自己都驚呆了。 色字當頭一把刀,他沒想到自己做了鬼還這么色。 可身體是最誠實的,他的心臟激烈地跳動起來,甚至產(chǎn)生一股沖動——想要將她的雙足再拉過來,繼續(xù)踩一踩。 邪祟的臉黑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