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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我閃婚了千億總裁 第29節(jié)

    這種夸人的“好詞兒”,沈然還是第一次聽到,看夏九長發(fā)飄飄的樣子,就知道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說點不尋常的話,也在情理之中了。

    “九叔叔,你的頭發(fā)好像又長了?!焙芘律牧亓兀木艆s玩得很好,看來以前十分熟悉。

    “唉,小寶貝兒,別提了,九叔叔去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地方,連頭發(fā)都不讓人家剪。”夏九提到非洲那古老的部落,還是心有余悸。

    “非洲公主不舍得讓你剪秀發(fā)吧?”邵庭陌哪壺不開提哪壺。

    夏九不理他,用公筷給沈然夾菜:“嫂子多吃點,看你瘦的,被陌少累壞了吧?”

    他這句一語雙關(guān),說得壞壞的,沈然落落大方:“還好,庭陌請了鐘點工,也沒那么累?!?/br>
    夏九輕笑:“嫁給盛家的接班人,十個八個保姆圍著都算少的,這住公寓,用鐘點工,陌少他是摳了點兒,嫂子要是不開心,跟我說?!?/br>
    他跟邵庭陌是發(fā)小的交情,口無遮攔習(xí)慣了,沈然不知他是開玩笑還是在試探,也沒什么可掩藏的,直接回道:“這樣就很好了,那么多保姆我不習(xí)慣?!?/br>
    “可我聽說嫂子小時候也是保姆圍著長大的,像這種地方都常來吧?”夏九回來還不到一天,已經(jīng)把沈然的底細查清了。

    沈然想起來赴晚宴前,邵庭陌說他的這個兄弟是做私家偵探的,而且是那種在國際上都有名的超級偵探,忽然想起五年前的事,心中一跳。

    她沒做過骯臟丟人的事,可骯臟丟人的事,就這么成了她一輩子的污點。

    “你怎么那么多廢話?!鄙弁ツ暗闪讼木乓谎邸?/br>
    夏九的桃花眼微微一挑,給沈然斟酒:“嫂子別介意,我這人就是話多,嘴賤,但我不多事,人不賤的?!?/br>
    沈然剛才怔忡的表情沒逃過夏九銳利的眼睛,他是在給沈然吃定心丸,你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我有職業(yè)cao守,也不會輕易去挖。

    沈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回避剛才的問題:“年少不懂事,以前這樣的地方是常來,花著長輩掙的血汗錢,現(xiàn)在想想,沒意思?!?/br>
    說著,將面前的白酒一飲而盡。

    她很想坦蕩蕩的回應(yīng)夏九,她的過往是干凈的,可是想到那個垃圾桶里的死孩子,她連模樣都沒見過的親生女兒,深深的負罪感就將沈然淹沒了。

    人錯一步,便誤一生,作為一個母親,她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去真正的幸福。

    見沈然爽快,夏九喝了一聲:“嫂子夠義氣,小九敬你!”

    說著舉起杯跟邵庭陌碰了碰,也一口氣干了。

    邵庭陌沉默著,仰頭喝光了杯中酒,他舉杯的手勢沉穩(wěn)干練,細瘦有力的手臂彎出優(yōu)美的線條,透明的酒杯擋住薄唇,滾動的喉結(jié)起伏出一個深深的嘆息。

    沈然被白酒辣得淚眼婆娑,模模糊糊的影像中,想去吻那個喉結(jié)。

    以前她難過的時候,會躲起來偷偷的哭,現(xiàn)在她感到冰冷的時候,總想靠近邵庭陌取暖。

    夏九爺做局,必須連著兩場,吃完飯楊浩送霖霖回家,夏九把邵庭陌和沈然帶到了夜店。

    去夜店的路上,邵庭陌似乎感受到了沈然的冷,一直緊緊握著她的手。

    沈然克制著想靠在他肩頭的沖動,被他握得暖暖的,眼中的淚也漸漸干了。

    第七十一章 喝交杯酒

    夜店是云城最有名也最高級的“in”酒吧,沈然去過的高檔地方不少,夜店還真的沒來過。

    她剛滿十八歲就出了事,以后的生活深居簡出,幾乎沒有任何社交活動。

    楚橙橙曾提過一次“in”,她交過一個富二代男朋友,帶她來過這種地方。

    沈然記得楚橙橙說“in”的洋酒都是六位數(shù)起價的,富豪們喜歡來這里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里的陪酒女郎個個絕色,喝酒的功夫一流,給錢到位,出街的也有。

    “in”的前臺富麗堂皇,跟五星級酒店差不多,他們一進去,主管就小跑過來:“陌少好久沒來了,您的雅座一直留著,存的酒也都換了新的。”

    說著讓保安開路,直接護送邵庭陌的輪椅到了雅座。

    沈然跟在后面,打量著這陌生嘈雜的環(huán)境,穿著清涼的酒小姐穿梭在各個雅座之間,處處透著酒精跟荷爾蒙的氣息。

    她認識邵庭陌時,他便坐在輪椅上,沉默,冷靜,作息規(guī)律,除了俊美的容顏跟高貴的氣質(zhì)之外,跟普通男子的生活也沒什么分別。

    這一刻沈然才清晰地感受到,他們曾經(jīng)是兩個世界里的人。

    雅座里坐著兩個男人,看到邵庭陌都站了起來,把邵庭陌扶到沙發(fā)上坐好,其中一個笑到:“要不是小九回來,我們還不知什么時候能見到陌少?!?/br>
    另一個應(yīng)著:“也怪小九不爭氣,在非洲叫公主搞壞了腰子?!?/br>
    “羅橋你不會說話就閉嘴,我那叫維護男人的尊嚴(yán),寧死不從?!毕木诺闪撕竺嬲f話的男人一眼。

    “這是羅橋,這是宋羽尚?!鄙弁ツ跋蛏蛉唤榻B兩個陌生男人。

    “嫂子。”兩個男人顯然都知道沈然,主動打了招呼。

    沈然挨著邵庭陌坐下,她沒想到還會有其他人,客氣地打過招呼之后,也不知要說些什么。

    “陌少,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兒別人可以不告訴,我們哥倆兒也是后來才知道,挺傷心。”宋羽尚埋怨道。

    羅橋看起來愛開玩笑:“原來嫂子這么漂亮,陌少是金屋藏嬌,怕我們鬧洞房吧?”

    三個男人都笑起來,夏九舉杯:“來來來,給陌少補個交杯酒,我們干了,你倆看著辦?!?/br>
    說著他先干為敬,宋羽尚和羅橋也都干了,邵庭陌取了個空杯子,給沈然倒了個杯底,然后又給自己的酒杯斟滿,舉到沈然面前。

    在酒吧跟平日不同,大家都玩得很瘋,沈然便配合著,別別扭扭地跟邵庭陌喝了交杯酒。

    昏暗搖曳的燈光下,邵庭陌的臉時明時暗,硬朗又迷離。

    “親一個,親一個!”他們開始起哄,酒過三巡,人已半醉。

    邵庭陌攬過沈然低頭親吻,沈然以為他只是蜻蜓點水的意思意思,他卻來了一個長長的法式深吻。

    他們一結(jié)婚就進入柴米油鹽的老夫老妻模式,一起上班,一起哄孩子玩耍,沈然知道結(jié)婚的義務(wù)就是帶好霖霖,照顧這個家,也沒想過其他。

    然而在這樣曖昧不明的環(huán)境里,在他旁若無人的熱烈親吻中,沈然的心咚咚亂跳,呼吸急促,幾乎要窒息了。

    邵庭陌放開她,夏九他們又是鼓掌叫好吹口哨,沈然調(diào)整好呼吸,幸虧可以隱身在黑暗中。

    她現(xiàn)在好像不是院長夫人,而是黑幫老大的女人。

    “你們看夠了,該做事了。”邵庭陌喝了不少酒,聲音依然冷靜得可怕。

    夏九指了指舞池臺上領(lǐng)舞的辣女:“身材不錯,入股不虧,你倆誰上?”

    宋羽尚懶洋洋的站起來:“阿橋最近有女人,我來吧,這女人既然是盛庭勱的情人,對我這種高瘦骨感的男人,應(yīng)該沒有抵抗力?!?/br>
    盛庭勵雖然才三十多歲,花天酒地的早就發(fā)福了,沈然一驚,她記得盛庭勵是大堂哥,邵庭陌來這里,原來還有其他目的。

    迷離閃爍的光影中,她看不清邵庭陌的臉。

    只覺得那雙眸子更冷了。

    第七十二章 他喝醉了

    宋羽尚離開不長時間,便帶著領(lǐng)舞的辣妹到了雅座,“大家都認識吧,in最酷的領(lǐng)舞女神,珍妮小姐?!?/br>
    珍妮還穿著領(lǐng)舞時的抹胸跟熱褲,嬌滴滴地打招呼:“我一般不跟客人喝酒的,可是阿羽太熱情了?!?/br>
    這一會兒功夫就“阿羽”了,看來宋羽尚是搞定珍妮了。

    夏九又斟了一圈酒:“來來來,為熱辣的夜晚干杯!”

    從珍妮來了之后,邵庭陌便沒有說過話,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他給沈然面前擺了水果,酒杯撤掉了。

    大家都是半醉,夏九請客請全套,在夜店樓上開好了房,宋羽尚先帶著嬌笑的珍妮離開。

    羅橋醉得最厲害,被夏九扶著上樓,沈然跟在后面幫他們拿東西,邵庭陌則自己搖著輪椅。

    下了電梯,羅橋忽然說他渴,夏九扶著他脫不開身,沈然便去找服務(wù)員要水。

    “陌少,沈然我高中學(xué)妹,小我兩屆的?!绷_橋言語含糊不清。

    見邵庭陌沒說話,羅橋又含含糊糊的說:“學(xué)校里沒男生不喜歡沈然,漂亮的小公主,她成人禮那天我在國外,所以沒去,回來聽說,沈然被,被破身了?!?/br>
    “行了,你喝多了就別說話了!”夏九用手堵住羅橋的嘴。

    羅橋還想說什么,沈然拿著水杯回來了,夏九直接將羅橋推進房間里。

    “謝謝你沈然,這么晚了,跟陌少就在這里休息吧?!毕木虐逊靠ńo沈然。

    “我們回家?!鄙弁ツ皳u著輪椅走在前面。

    沈然沒接房卡,跟上了邵庭陌。

    夏九回到房間里,抽了昏睡中的羅橋一耳光:“你這張嘴,怎么比我還賤?!?/br>
    今天玩得晚,司機已經(jīng)下班回家了,夜店的代駕將車開到公寓樓下也離開了。

    車內(nèi)有濃烈的酒氣,邵庭陌今晚喝了不少酒,沈然覺得他有點陌生,和她之前認識的邵庭陌不太一樣。

    尤其在昏暗燈光下的那雙冷冽的眸子,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我們回家吧?!鄙蛉煌栖囬T。

    邵庭陌拉住她不讓她動,也不說話。

    “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鄙蛉挥行┎豢?,他這是在耍酒瘋嗎?

    “明天給你放假?!鄙弁ツ暗纳ひ舯痪凭櫟蒙硢?。

    “不用了,今天有不少預(yù)約的孩子明天等著推拿。”沈然想掙脫邵庭陌的禁錮。

    “我對你不好嗎?為什么要逃?”邵庭陌沙啞的聲音里有了幾分冷。

    “這么晚了,你不要耍酒瘋好不好?”沈然覺得他不可理喻。

    又一想跟醉酒的人講什么道理,聲音緩下來:“你喝多了,回家我給你煮醒酒湯。”

    “跟我結(jié)婚,每天做飯帶孩子,是不是很沒意思?”邵庭陌不冷不熱的。

    “跟你以前這么豐富的夜店生活相比,是你覺得現(xiàn)在沒意思吧?”沈然也惱了。

    她甩開邵庭陌就要下車,心想你喜歡就在車?yán)镒惠呑影桑?/br>
    邵庭陌一把將沈然拉住,直接按到后座上,用力扯碎了沈然的上衣,俯身亂吻!

    “邵庭陌你tmd是不是瘋了!我不是珍妮!”沈然亂蹬,車內(nèi)空間有限,她推不開壓在身上的癲狂男人。

    吻如疾雨,游離在她身上的手像狂怒的龍,沈然被弄疼,突然張嘴,在邵庭陌露出的肩頭狠狠的一咬!

    “哦——”劇烈的疼痛讓邵庭陌停止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