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欲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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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溫硯白要走。 秦偌嫻連忙拉住他的手,哭訴著:“師父,我今天好不容易逃出來的,你就收留我吧,我現(xiàn)在去哪都沒有安全感,我爸現(xiàn)在也?在國外,家里叔叔伯伯都?在覬覦秦家,我在香島孤立無援,只有你能救我?!?/br> 溫硯白?垂首看她:“你對我來說毫無價值,我為何要救你?” “有價值的!”秦偌嫻如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拖住溫硯白?,“師父,我跟你說過的吧,我手底下有個偵探,他幫師母查身份的時候,有查到過一個叫季姩的孩子……” 溫硯白?微微側(cè)首,漆黑的瞳孔旁是一抹漸顯的紅血絲,似乎有什么情緒要從他的咽喉洶涌出來,讓他想叫她閉嘴都不能。 —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溫硯白?的腦海里,還在回響著秦偌嫻的話—— “那個孩子是溫?fù)衲暗?,你愛著的女人并不屬于你,遲早有一天,她?恢復(fù)記憶,會?為了那個孩子,離開你?!?/br> 離開他? 誰都不可以讓季筠柔離開他。 推開辦公室的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正在他的辦公桌前翻閱著公司企劃書。 百葉窗的光落在她身上,一切顯得那樣的美好。 溫硯白默不作聲地鎖上門,動靜不大,但還是驚醒了她?。 季筠柔轉(zhuǎn)頭看?來,雙目如月光似的,溫柔地灑在了他身上。 她?笑意盈盈道:“回來了?” 溫硯白?修長的腿朝她?邁過去,在逼近她?之后,一把摘下自己的金絲框眼鏡,而后箍住她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唔……” 季筠柔下意識后退,但是后腰抵在辦公桌上,再無路可退,幾乎是正面承受了他的肆虐。 “溫硯……唔……” 他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季筠柔睜開眼,想要從他的臉上巡視出他情緒的變化,但是他閉著雙目,躲過了她?對他情緒的探索。 他一手搭在她?的胯骨上,一手輕輕拉下她包臀裙的拉鏈。 季筠柔感知到了,連忙躲過他的吻,一手輕輕捂在他的唇上,認(rèn)真問他:“怎么了?” 他剛剛不是還在會客廳見秦偌嫻嗎,怎么回來后就開始不對勁了。 “把你給我。” 說完這兩個字,溫硯白將她翻過身。 季筠柔被摁趴在辦公室的桌板上,只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腰窩上,不讓她?直起腰。 她?艱難地看?向身后,溫硯白?依舊衣冠楚楚,甚至情緒都未曾因為他目前在做的事有變化半分。 他正在挑起她?對他最原始且直白的回應(yīng)。 季筠柔抓住前方的桌板,指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 “哥哥……” “乖,讓我感受你。” 說著,溫硯白?擺開修長的腿,像是神明一樣居高臨下地站立。 他的面色冷峻,只腰腹在季筠柔身后小幅度地晃動。 “脹……”她沒能完全準(zhǔn)備好。 溫硯白給她了些時間緩緩,又俯身下來,輕啄了她?的耳尖,低啞出聲:“婚禮后,我們要個孩子吧?!?/br> 季筠柔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什么?” “我會做一個好丈夫,也?會?做一個好爸爸,我會?好好愛你,也?會?好好愛孩子?!?/br> “可是生孩子好疼的?!奔倔奕嵝÷曕洁?。 溫硯白聽到這句話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連忙從她?身后抽離開去。 季筠柔懵懵地朝后看?去,身姿優(yōu)雅中帶著一絲純真的蠱。 她?大大的眼睛里有些?好奇:“是不做了嗎?!笨啥?被挑起來了。 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溫硯白這人怎么還搞半途而廢的? 溫硯白?靠坐到沙發(fā)上,仰頭閉眼,然后沉浸在自己的一手之間?,用自己的手來紓解大大白的充丿血。 又向季筠柔解釋他的突然停下:“辦公室里沒有套,怕你懷孕。” 季筠柔聽?此走回去,順勢坐在他的股骨上,從他的手中搶過此時此刻應(yīng)該是屬于自己的東西。 她?嚙著自己的下唇,忍受被杵入的酸酸麻麻的快意,在他身前喟嘆。 而后她?噙起笑,在他耳邊吐出熱意三個字:“安全期?!?/br> 被大力按倒在沙發(fā)上的那一刻,季筠柔看見溫硯白眼底是不帶遮掩的進攻意識。 她?只能盡量放松自己去容納他。 冷色調(diào)的現(xiàn)代風(fēng)辦公室里,和工作時的溫硯白一樣不帶人情味,此刻卻被于熱火中?交疊在一起的兩人,完全打破了它獨有的清冷感。 — 深夜的流蘇云城彌漫著淡淡的薄霧,藏藍(lán)色的天鑲滿了碎鉆般的星辰,隨海浪拂來的,還有一波一波的清風(fēng)。 把季筠柔折騰睡著后,溫硯白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看?著遠(yuǎn)處裝扮夢幻的郵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褪去凌厲的攻擊感后,清俊的臉龐似是帶著一絲破碎。 他點燃煙,輕吸了一口,而后撥通了奶奶的電話。 “這么晚還不睡?”溫琢的聲音并沒有被打斷睡眠的不耐。 她?知道,沒有什么大事,自己的孫子也不會這么晚打電話給她。 “奶奶,后天,你就要去英國看望秀香奶奶了對嗎?” “嗯,她?最近身體不好。我們老年人嘛,這次去了以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見面的機會?,我還會?在那呆上十天半個月的。你和筠柔的婚禮,怕是趕不上了?!蹦棠痰穆曇衾镉斜浮?/br> “沒關(guān)系,筠柔會?理解的。奶奶,我找你是想你幫個忙?!?/br> “我的孫兒還會叫我?guī)兔α耍俊睖刈劣X得稀奇。 溫硯白?看?了眼屋里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去的人,還是為她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原則。 “筠柔有個孩子,現(xiàn)在在英國被一對華人老夫婦收養(yǎng),大概四歲了,需要您幫我把她?帶回來?!?/br> 對話那邊是冗長的沉默。 溫琢猶豫地問出聲:“她和誰的孩子?” “溫?fù)衲暗??!?/br> “你……”溫琢想說“你瘋了”,但她?又轉(zhuǎn)而問?,“那你對那孩子是什么想法?” “養(yǎng)在香島,是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只有這樣,季筠柔恢復(fù)記憶后,才不會有離開他的可能。 再卑劣一點的話…… 孩子,是他讓季筠柔好好留在自己身邊的人質(zhì)。 掛了電話。 溫硯白重新走回他們的臥室里,躺在床上后,擁緊季筠柔。 “唔,熱……”她嫌棄地推走他。 “剛剛還黏著我要,現(xiàn)在又翻臉不認(rèn)人?!?/br> 低啞著怪她?無情,溫硯白又勾著笑與她十指相扣,臉頰窩在她?的肩頸處,像是不再糾結(jié)于那件事,沉穩(wěn)睡去。 — 月季花爬滿的圍墻下,海鷗時不時越過波光粼粼的海面,飛向遠(yuǎn)處的綠洲孤島。 露天花園里,一道纖細(xì)的倩影側(cè)坐在遮陽傘下。 她的身段是標(biāo)準(zhǔn)的s型,穿著白?色錦緞的旗袍,那露在蕾絲布料的肌膚,白?如凝玉,如瀑的長發(fā)鋪在身后,濃而密。 季筠柔那張艷紅的唇,正小口小口地吃著下午茶里的玫瑰蛋糕,目光則落在那艘游輪上,思?考著自己逃離的路線。 不多時,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來到花園與女傭樓的阻隔門后,與?季筠柔對視。 一旁的欣姨見是保姆區(qū)過來的人,過去作勢要趕走她?。 還是季筠柔攔下的:“欣姨,讓她?過來吧?!?/br> 欣姨只得答應(yīng)。 不過她?時刻防備著,怕來者冒犯自家夫人。 秦偌嫻則鄙夷地看?了一眼欣姨,而后踩著高跟搖曳身姿著走過來。 “溫太太真是好閑情逸致,今年秋老虎還挺猛的,你竟然愿意待在這看海景?” 季筠柔眉頭一挑,嘴角勾起: “我無事可做,來這賞景權(quán)當(dāng)是為婚禮場地監(jiān)工,自然是閑情得很。倒是秦小姐,秦氏集團都?快沒了,你還挺樂不思蜀地待在這里看?我監(jiān)工?” 秦偌嫻愣了愣。 這是兩人第一次正面交鋒,沒想到季筠柔不占名字里的柔字,而是占了這個筠字,性格像竹子那樣堅韌不摧。 她?兀自地坐在石桌對面,聲音雅柔:“秦家有師父幫忙,自然是能順利度過危機的?!?/br> 季筠柔聽?了,吹開紅茶的香醇,眼尾是嘲諷。 她?懂秦偌嫻話里的意思。 她?是要她?誤會?吃醋、自亂陣腳,可惜,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個月前的季筠柔了。 于是,她?四兩撥千斤,輕巧回?fù)簦骸澳銕煾缸匀皇菚?竭盡所能幫忙,畢竟他向來對秦家在紅海那邊的石油和?天然氣很感興趣,想收秦家的這兩個產(chǎn)業(y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秦偌嫻聽?到這句話,默不作聲地暗咬住一口銀牙。 季筠柔給她倒了一杯紅茶,推到她?面前,笑靨清淺:“你跟了他不少時間?,怎么還不了解你師父呢?你該明白的,你師父是純正的商人,一切都?以利益為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