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淪陷 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蝶與魔[校園]、野巷、墮落於情慾之中找到你、嬌氣美人誤當修羅場萬人迷[無限]、七零邊寨農(nóng)場人家、錦鯉娘子(種田文)、駙馬?揚了吧(重生)、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病秧子穿成倒霉昏君后、這個北宋有點怪
她的家世不如他,原生家庭更是一團糟,林縝就像一只永遠喂不飽的鬣狗,一直妄圖從江家獲取更多的好處。 江斯年當初怎么會同意跟她結(jié)婚呢? 他明明可以找一個家世更清白,性格更溫婉的女生結(jié)婚。 怎么著都會比跟她結(jié)婚好。 林星津想。 她總結(jié)道:“我太糟糕了?!?/br> 聽到這話,江斯年蹙起眉,他不該同意林星津回林家的。 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報復方式實在不適合她。 江斯年在面對林星津的時候,時常會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不知道該怎么對她更好一點,好讓她更高興一些。 因為在乎,因為愛,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江斯年也變成了一個躊躇不前的膽小鬼。 “別這么說自己,你是最好的。” 車外突然響起的汽笛聲遮蓋住了江斯年的后半句話。 “你說什么?”林星津疑惑地看向江斯年。 江斯年沒急著重復,而是突然伸手拂開了林星津頰邊的碎發(fā)。 他的指尖微燙,肌膚觸碰的瞬間帶來隱秘的戰(zhàn)栗。 林星津身體一僵,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可還沒等她作出反應,江斯年的手就移開了。 他的神色如常,仿佛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 “星津。”江斯年一字一句、鄭重其事地說道,“在我心里,你很珍貴,以后別這么說自己?!?/br> 他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閃著光,難以忽視地落入林星津的眼中。 林星津的腦海中突兀地閃過一個念頭——江斯年好像一直都有戴著他們的婚戒。 — 林星津失眠了,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久,卻依然沒有任何的睡意。 她的腦海里始終回蕩著江斯年的那句話。 最終她認命般地從床上坐起來,打開了手機。 在三人群里發(fā)了條消息:【都睡了嗎?】 消息發(fā)出去不到兩秒,手機屏幕上就跳出了一只探頭探腦的小貓咪。 【葉雨淇:[夜貓子探頭.gif]】 【這么晚還不睡?】 葉雨淇又來私聊她了,【剛送晨晨出門。還算薄嶼寒有良心,知道來接她回家,要不然我都打算明天去他公司門口拉橫幅了?!?/br> 【……】 【葉雨淇:你別不信,橫幅我都已經(jīng)定好了?!?/br> 她說到薄嶼寒的時候,態(tài)度依舊不算好,【我一看到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我就生氣,跟誰欠他似的,要不是怕晨晨夾在中間為難,我高低得罵他幾句?!?/br> 【好了好了,不氣?!?/br> 【葉雨淇:不說他了,你怎么還不睡覺?】 【我問你一個問題。】 【葉雨淇:說?!?/br> 林星津深吸一口氣,按捺下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開始打字。 【如果一個男人突然對你說“你很珍貴”,你覺得他是想表達什么意思?】 【葉雨淇:應該是喜歡的意思吧?!?/br> 緊接著她又追問道:【誰對你說這話了?】 【……】 林星津罕見地有些慌亂起來,許久都沒回復葉雨淇。 得不到回復的葉雨淇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話不會是江總說的吧?你現(xiàn)在還在他那里嗎,要不要我過來接你?】 在葉雨淇心里,林星津一直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也習慣了凡事自己拿主意,現(xiàn)在見她如此糾結(jié),可見是真的遇到難題了。 林星津生怕葉雨淇真的開車去墅江公館,趕忙回復道:【沒有,我在自己家?!?/br> 從一開始,她說的回家就不是回墅江公館。 在江斯年說了那番話后,她就更不可能跟他回去了。 葉雨淇可沒忘記江斯年在夢里喊前女友名字的事情。 見林星津沒有否認,她頓時就有了一種偶像濾鏡破碎的悲愴感,【江總也這么渣的嗎?】 【……】 林星津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復葉雨淇,因為她自己也混亂。 如果江斯年真的喜歡她? 這個荒謬的念頭一出現(xiàn),林星津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江斯年,然后是跟他離婚,老死不相往來。 她跟江斯年可以是陌生人,可以是合作伙伴,也可以是朋友,但絕對不能是……戀人。 【津津你千萬別搭理他,這種心里放不下前女友,還敢來招惹其他女生的男人,白送倒貼咱都不能要!】 林星津小心翼翼地措辭:【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我們誤會了他的意思?!?/br> 雖然跟江斯年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但林星津覺得江斯年不像是這種人。 她就是怕是她自己會錯了意,才會想聽聽葉雨淇和容晨的意見。 葉雨淇其實也有點懷疑。 她思忖片刻后說道:【那你要不給我具體展開講講,免得我以偏概全,不客觀。比如他是在什么情況下說的這句話,他說這話時是一種什么樣的語氣?諸如此類?!?/br> 【我當時說覺得自己很糟糕?!?/br> 【葉雨淇:不許胡說,你哪里糟糕了,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最優(yōu)秀的!你再這樣說自己,我真要上門去揍你了!】 【林星津:……】 【葉雨淇:……】 許久之后,葉雨淇說:【你說江總會不會也是這個意思?】 【應該吧?!苛中墙虻穆曇袈犐先ビ蟹N如釋重負的松快感。 同時她又覺得慶幸,慶幸自己當時穩(wěn)住了,沒在江斯年面前露出異樣的表情,不然也太尷尬了。 【葉雨淇:不過還是一點有區(qū)別的。】 林星津不解:【什么區(qū)別?】 【葉雨淇:我用的“最”,他用的是“很”,所以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林星津笑道:【對對對,你最愛我?!?/br> 葉雨淇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好啦,津津乖,趕緊睡覺吧,熬夜會使人變笨的?!?/br> 作者有話說: 聽到一半的雨淇:我的姐妹我來守護!老板,我還要再定制一條橫幅。 津津:在當時那種氣氛下,真的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 江總:我氣死了! 第9章 我沒有辦法違背津津的意愿 江斯年回到墅江公館的時候,齊叔正侯在門口等他。 “您怎么一個人回來了,太太呢?” 齊叔擔心他們在林家吃不好,特意準備了夜宵。 可出門的時候明明是兩個人,回來卻只剩江斯年一人。 江斯年躺靠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疲乏地捏了捏鼻梁,聲音清冷:“送她回錦園了?!?/br> 錦園那里的房子是林星津和他結(jié)婚之前買的。 除了在外拍戲回不來,婚后的大部分時間里,她都住在那里。 “太太好不容易休息幾天,您不應該讓她回錦園的?!?/br> 他們倆本就聚少離多,再不抓住機會培養(yǎng)感情,他們先生何時才能得償所愿?。?/br> 齊叔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齊叔你知道的,”江斯年輕輕摩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微微下垂的眼睫濃密,語氣無奈又寵溺,“我始終沒有辦法違背津津的意愿?!?/br> 齊叔嘆了口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可光他知道有什么用呢,得太太知道才行?。?/br> 齊叔有時候真想準備個大喇叭,將這些年江斯年為林星津做的那些事情,一件一件講給她聽。 但齊叔心里也明白江斯年有自己的計劃和節(jié)奏,于是便沒在多說什么,只是關(guān)切地問道:“您餓嗎?我去給您拿些吃的。” 江斯年擺擺手,然后站起身說道:“我先上去收拾行李?!?/br> 齊叔先是一愣,然后了然地點點頭,“您是要去錦園住幾天嗎?”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