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淪陷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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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津津,你等等我?!?/br> 林星津停下腳步,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用嫌棄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年輕男人,“津津也是你能叫的嗎?你算個什么東西?!?/br> 她將蠻不講理,眼高于頂,不尊重人的嬌小姐樣學(xué)了個十成十。 林星津長得太漂亮了。 年輕男人被她這么一瞪,骨頭都酥了半邊,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么。 所以即便被林星津這么奚落,年輕男人非但不生氣,還跟主動她道歉:“對不起,津津……不是,林小姐是我錯了。” “……” 對方這反應(yīng)是林星津沒能預(yù)料到的。 不過,她也清楚自己要是對對方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對不起”后,她說道:“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br> “你說!”對方的語氣陡然激動起來。 “我餓了,你去給我拿點小蛋糕過來。” 年輕男人沒想到會是這么簡單的要求,生怕林星津會反悔,立馬就答應(yīng)下來,“沒問題,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拿?!?/br> “哎,等下?!绷中墙蚵冻鲆粋€充滿惡意的笑容,“我只吃剛出爐的小蛋糕,所以你得去廚房守著?!?/br> “這……” “不去也沒關(guān)系?!绷中墙驍咳バσ?,厭惡地看著他,“那你滾回你爸邊上去,別來煩我?!?/br> “我去我去?!?/br> 林星津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對方離去的背影,轉(zhuǎn)身就朝其他地方走去。 她可沒打算等對方回來。 在林星津轉(zhuǎn)身的空隙,她看到了江斯年。 她記得江斯年參加完高考就出國了。 他回來了? 清雋出眾的長相,頎長挺拔的身形,加上清冷矜貴的氣質(zhì),江斯年光是站在那,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將所有人的目光聚焦過來。 江斯年正被一群比他年長的人圍著寒暄。 他斂著眉眼,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看上去斯文有禮。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江斯年,林星津心里的煩悶越發(fā)明顯。 大概是因為不想讓有過一面之緣的人知曉她此刻的狼狽。 林星津出了宴會廳,一路走到了小花園。 客人們都在大廳,小花園顯得分外清靜。 這正合林星津的意。 她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抱膝坐在了花壇邊上。 嬌嫩的下巴輕輕磕了磕膝蓋,林星津有些頭疼。 她現(xiàn)在的處境簡直糟糕透頂。 林縝是鐵了心要“賣”掉她。 就算趕走了這回的張總,接下來林縝肯定還會再給她找其他各種亂七八糟的人,甚至還可能會對她使出更下作的手段。 她必須得想個辦法以絕后患,徹底擺脫林縝的控制。 可是到底該怎么做呢? 突然,有兩道腳步聲從遠(yuǎn)處傳來,漸漸走近,最后停在了林星津附近。 “那就只剩下找人協(xié)議結(jié)婚這個辦法了。”男人的聲音清冽散漫。 “那你現(xiàn)在有合適的人選嗎?”另一道聲音就顯得輕佻多了。 是江斯年和一個林星津沒見過的陌生男人。 林星津不想偷聽他們講話,但現(xiàn)在離開很顯然會被對方發(fā)現(xiàn)。 后果更尷尬。 她只能先待在原地,等對方說完事情離開。 江斯年輕哂:“這是找結(jié)婚對象,又不是去超市買菜,哪能這么快就找到合適的?!?/br> “也是,要跟一個沒有感情甚至都不認(rèn)識的人結(jié)婚,這姑娘得需要多大的魄力?。 彼炯螛涓锌?,“不過你還別說,江伯伯挺有想法的,居然非要等你結(jié)婚以后才肯讓你執(zhí)掌江氏。” “不說了,一想到這事我就心煩?!?/br> 司嘉樹看著某處角落意有所指,“要是天上能掉一個媳婦給你就好了?!?/br> 作者有話說: “你看這倆孩子多般配?!?/br> 目睹全過程的江總冷眼經(jīng)過,天涼了,張家可以準(zhǔn)備準(zhǔn)備破產(chǎn)了。 這章主要是回憶,交代一下江總和津津結(jié)婚的原因。 沒錯就是江總自己送上門去的。 第12章 下午去領(lǐng)證 晚宴的前一天。 “斯年,我已經(jīng)到地方了,你什么時候過來?” 司嘉樹將手里的跑車鑰匙交給負(fù)責(zé)泊車的小哥,抬腿就準(zhǔn)備往里走。 江斯年的聲線有些低沉:“嘉樹,我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過去了?!?/br> “別呀?!甭牭浇鼓甏蛩惴潘澴?,司嘉樹腳步一頓,不滿道,“你都回國一星期了,咱們都還沒好好聚過。今天這局是我專門為你組的,要是你這主角不來,那還有什么意思!” “真的抱歉,下次我請你?!?/br> “你現(xiàn)在不會還在公司吧?” “嗯?!?/br> 司嘉樹忍不住感慨:“你要不要這么拼啊?!?/br> 江家所積攢的財富足夠江斯年混吃等死好幾輩子了。 可他倒好,回國后連口氣都不喘,就跑去江氏上班。 “你不來,我一個人待著也沒勁,要不我找你去?” 江斯年應(yīng)道:“行,你過來吧,我讓許秘書在樓下等你。” 掛斷電話后,江斯年神色晦暗地盯著桌上的資料,久久未動。 司嘉樹被秘書引著進門時,江斯年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南城。 落日的余暉在他身上灑下一層矜貴的金色。 可不知怎么,司嘉樹卻覺得他的身影瞧著有些落寞。 江斯年生來便是天之驕子,從來都是意氣風(fēng)發(fā)。 這樣的他,極其少見。 這么多年,司嘉樹也就瞧見過一回—— 是江斯年出國的那次。 他的神情冷淡倦怠:“我舍不得她。” 司嘉樹一愣:“那你把機票改簽了,再去見她一面?!?/br> 江斯年卻搖搖頭:“她在上課,我不想打擾她?!?/br> 那次是因為林星津,這次又是因為誰? 難不成還是因為她? 司嘉樹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他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是林星津出什么事了?” 江斯年沒說話,只是走到辦公桌前,將桌上的資料遞給了司嘉樹。 司嘉樹粗粗掃了一眼上面的內(nèi)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林家準(zhǔn)備跟張家聯(lián)姻?” 林縝就林星津一個女兒,那這不就意味著林星津要嫁給別人了! “不過我記得林星津今年才剛二十歲吧,林縝就這么迫不及待?” 江斯年的臉色很難看:“林氏這些年一直經(jīng)營不善,虧空嚴(yán)重,林縝怕是著急了?!?/br> 他這話說的含蓄,但司嘉樹聽懂了,怒罵道:“人渣?!?/br> “不過那個張家是什么來頭,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我派人查過,張氏是近幾年剛冒頭的,哪里能賺錢就往哪里鉆,很會投機取巧使手段,這些年應(yīng)該借機賺了不少錢?!?/br> 林家就算再不濟,在南城上流社交圈里到底還排得上號。 可現(xiàn)如今為了錢,林縝居然要把女兒嫁給品行不端的暴發(fā)戶。 司嘉樹滿臉鄙夷:“狗東西?!?/br> 這回林縝連人都算不上了。 他看了眼江斯年:“那你打算怎么辦?” 江斯年那么喜歡林星津,真要讓她嫁給別人,還是以一個犧牲品的身份,他非瘋了不可。 “既然林縝需要找人聯(lián)姻,你覺得江氏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