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淪陷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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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剛要開口解釋,就聽到林星津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黎導(dǎo)會重拍《淪陷》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 林星津緊盯著江斯年的臉,生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江斯年的目光有瞬間的詫異,但很快就被笑意取代。 他捧著林星津的臉,指尖親昵地勾了勾她挺翹的鼻尖,“我的江太太好聰明啊?!?/br> 得到確定的答案,林星津的表情也沒有很吃驚。 其實一點都不難猜。 《淪陷》這么多年都沒有一點動靜,林星津不是沒有動過找黎嚴(yán)談?wù)劦哪铑^,可惜她連他的行蹤都不知道。 好看的電影太多了,少拍一部,多拍一部,對于普通大眾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同。 隨著時間的流逝,記得這部二十多年半途夭折的電影的人會越來越少。 除了林星津。 因為《淪陷》對于她而言,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是我找到了黎嚴(yán)。”江斯年大方承認(rèn)了這件事,深邃的黑眸毫不避諱地看著林星津,“因為我知道你想看它被拍出來?!?/br> 林星津的心中倏地涌起一股暖流,她伸手摟住江斯年的脖子,親了親他的薄唇,“謝謝你,哥哥?!?/br> 對于她少有的主動,江斯年自然是開心的。 只是…… “津津還有別的問題要問我嗎?” 雖然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特別合適的時機(jī),但只要林星津問,他一定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江總?!?/br> 門沒關(guān),許秘書站在門口,臉上的表情有些為難。 他也不想這個時候過來打擾他們,但是情況緊急,有些事情他做不了主,需要江斯年親自出面處理。 林星津是認(rèn)得許秘書的,之前在墅江公館的書房見過他幾回,后來江斯年陪她住酒店,見到許秘書的次數(shù)就更多了。 “江總,剛接到電話,我們的人已經(jīng)接到quentin先生了,現(xiàn)在他們正在趕往公司的路上?!?/br> 江斯年在酒店時說的話也不全算是騙林星津的,他今日的行程是真的安排得很滿。 按照原本的計劃,林星津試鏡結(jié)束之后,他就要馬上離開這里,回到公司去接待國外來的客戶。 聽了許秘書的匯報,江斯年卻不為所動,只是看著林星津,似乎只想等她問問題。 沒辦法,許秘書只好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林星津。 林星津朝許秘書微微頷首,然后笑著推了推江斯年的肩膀,“你先去忙吧,等你回來我再問也不遲。” 江斯年這才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牽著林星津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等我回來。” 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林星津,那么江斯年就不準(zhǔn)備再往后拖了。 看著江斯年離去的背影,林星津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 她覺得江斯年有事情瞞著她。 幾乎是江斯年前腳剛走,后腳余小絨就進(jìn)來找她了。 仿佛她從一開始就守在門外似的。 作者有話說: 第56章 你們倆還有復(fù)合的可能嗎? 回去酒店的路上, 許是嫌車?yán)飷?,林星津?qū)④嚧伴_了條縫,窗外的風(fēng)爭先恐后地涌入車內(nèi)。 現(xiàn)在是南城最舒適的時候。 不冷不熱, 溫度正好。 和煦的陽光落在她精致無暇的側(cè)臉上,連風(fēng)都變得溫柔起來。 可林星津的心里卻莫名得有些燥。 余小絨不時地偷瞄她一眼,想開口說些什么又不敢,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當(dāng)她第n次偷看抬眸偷看林星津時,恰好被林星津抓個正著。 林星津彎了彎嘴角,笑意卻不甚明顯:“今天怎么總是偷看我?” 余小絨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湊過來:“津津,是試鏡出了什么問題嗎?” 雖然這種概率很低,但余小絨還是開始默默在心里組織安慰林星津的話。 “沒有, 試鏡挺順利的。”林星津搖搖頭。 “那怎么?” “我只是在想一個問題?!?/br> 余小絨下意識地接話道:“什么問題?” “我在想他是怎么知道我想拍《淪陷》的?” 這個“他”指誰,余小絨心知肚明。 江斯年即使再神通廣大,也只能查到沈晨跟《淪陷》的關(guān)系。 而這件事情她只跟兩個人說起過, 就連葉雨淇和容晨都不知道。 林星津想, 應(yīng)該不是劉曼告訴江斯年的。 因為在劉曼知道她跟江斯年的關(guān)系之前,江斯年就已經(jīng)跟黎嚴(yán)見過面了。 這么一排除, 答案已經(jīng)顯而易見。 所以當(dāng)余小絨聽到她已婚的消息時,臉上的表情才會那么奇怪。 宋以南在電梯里對她冷嘲熱諷時,只有余小絨跟在她邊上, 可江斯年當(dāng)天晚上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并且立刻就去警告了宋以南。 還有劉曼知道她已婚的事情后,趕來酒店找她,也是江斯年發(fā)消息給余小絨, 讓她先把人帶走的。 她當(dāng)時還疑惑江斯年怎么會有余小絨的聯(lián)系方式, 只是后來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便把這事給忘了。 而且江斯年只說過他沒買通她的經(jīng)紀(jì)人,可從來沒說過沒買通她的助理。 現(xiàn)在想來,其實很多地方都是有跡可循的。 只是之前都被她忽視了而已。 對上林星津似笑非笑的眼神,余小絨表情一僵。 糟糕,瞞不住了。 津津怎么這么聰明啊。 現(xiàn)在給江總打電話還來得及嗎? …… 余小絨的大腦此刻就跟電報機(jī)似的,“嘀嘀嘀”響個沒完,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沓來。 最終被一個念頭所替代—— 津津會不會生她的氣呀? “我是很早之前就跟江總有聯(lián)系了,但我真的沒有惡意。”余小絨指著車頂對林星津發(fā)誓,“我就是擔(dān)心你長得這么好看會被人欺負(fù),江總說他是你的丈夫,他能保護(hù)好你,我就同意為他做事了。” 說是幫江斯年做事,說到底還是為了林星津。 “江總他真的什么奇怪的要求都沒提,只是讓我留意有沒有人欺負(fù)你,不然我也不會答應(yīng)他的。” 余小絨生怕林星津會生氣,語速極快地將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上回你差點從威亞上摔下來,都快把我嚇?biāo)懒耍晕彝ㄖ私??!?/br> 她至今還記得江斯年那焦灼到慌亂的語氣,“江總知道后立刻就驅(qū)車去了機(jī)場,我怕他太擔(dān)心,就開了免提,讓他聽聽你的聲音。估計就是那次,他聽到你跟我們說《淪陷》的事情了?!?/br> “他當(dāng)時真的來了?” 余小絨忙不迭地點頭,“對呀,當(dāng)天下午江總就到了?!?/br> “那我怎么沒見到他?” “你那時候不是跟他不熟嘛,江總怕你見到他會不高興,就偷偷在你隔壁開了間房……” 自知失言的余小絨面色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林星津低垂著眸,許久都沒在說話。 纖長濃密的眼睫遮擋住了她眼中的情緒,余小絨完全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只能惴惴不安地看向林星津,“津津,你能原諒我嗎?” 雖然事出有因,可她畢竟是林星津的助理,她的做法說嚴(yán)重點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林星津見余小絨緊張得都快把衣角拽破了,她伸手握住余小絨的手,“我沒怪你?!?/br> 余小絨直起腦袋,還有些不敢置信,“你真的不怪我?” “嗯?!?/br> 林星津是真的沒想過要怪余小絨。 怪她什么呢? 怪她對自己太好嗎? 有時候,她都覺得余小絨根本沒把自己當(dāng)老板,她是拿她當(dāng)meimei疼的。 這種發(fā)自肺腑的好,并不是用錢能收買的。 真的很奇怪,那些真正跟她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厭惡她冷落她,反而是他們口中所謂的“外人”一直都在全心全意地愛著她。 更何況以江斯年的性子,如果余小絨不是百分百對自己好,他是絕對不會讓余小絨在她身邊待這么久的。 余小絨撲過去緊緊抱住林星津,“津津你真好,我要一輩子給你當(dāng)助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