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淪陷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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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窗外疾馳而去的風(fēng)景,江斯年問:“不回酒店嗎?” “不回,我們回墅江公館?!?/br> 酒店環(huán)境再好,到底也不能和家里比,江斯年需要好好休息。 而且,她的婚戒也在那里。 — 溫柔的夜風(fēng)從沒關(guān)嚴(yán)實的窗縫中躍進(jìn)來,穿過復(fù)古的窗簾,吹散了縈繞在主臥久久不散的熱潮。 床鋪凌亂,偌大的臥室卻空無一人。 只有一束紅玫瑰在夜色中熱烈綻放著。 許久之后,浴室的門開了,江斯年先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穿著立領(lǐng)的黑色浴袍,領(lǐng)口松垮地散著,黑色的紋身上明晃晃地印著一個可愛的小牙印。 頭發(fā)也還濕著,他伸手將頭發(fā)隨意往后扒了兩下,露出光潔的額頭,全然不似平日里嚴(yán)謹(jǐn)?shù)男蜗螅瑓s平添了幾分少年感。 等換好新的床單被套之后,江斯年重新走進(jìn)了浴室。 這次終于不是他一個人出來了。 江斯年抱著渾身泛粉的小嬌嬌從浴室里走出來。 只是剛沾著床,林星津就撲騰著想往另一邊滾。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江斯年身體力行地向她詮釋了什么叫“小別勝新婚”。 平日里那么溫柔的一個人,偏生在這種時刻卻又兇又壞,總是喜歡看她哭。 即使已經(jīng)結(jié)束很久,那種滅頂?shù)臍g愉還是讓她心有余悸。 林星津暗自腹誹,江斯年根本不需要休息,真正需要休息的人是她才對。 可惜她的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看,江斯年寵溺地看著她撲騰了一會,輕輕松松就將她壓制住,重新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怎么,還有力氣鬧?” 剛剛也不知道是哪個小騙子哭著跟他求饒,說自己不行了,現(xiàn)在看來他是上當(dāng)受騙了。 江斯年的黑眸閃過一抹幽光,作勢要去解她的浴袍,嚇得林星津手忙腳亂地去按他的手。 微顫的指尖按在江斯年的手背上,眼底水霧氤氳,漂亮的眼尾還暈染著未褪的春色,林星津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可憐兮兮地沖著他眨眼睛。 “乖乖聽話?!苯鼓戤?dāng)然知道她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剛才不過就是嚇唬嚇唬她。 給林星津喂了點溫水,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吹風(fēng)機(jī),“過來,哥哥給你吹頭發(fā)。” 林星津被折騰累了,軟軟地趴在江斯年的大腿上任由他動作。 五指微微張開,她對著燈光欣賞自己的婚戒,也不知道江斯年是怎么辦到的,戒指的尺寸竟意外得合適,款式簡潔大方,也是她喜歡的。 他好像總能準(zhǔn)確無誤地摸準(zhǔn)她的喜好。 她的頭發(fā)又長又密,還是天生的自然卷,給她吹頭發(fā)算得上是一個“大工程”,偏偏江斯年每次都樂此不疲。 等江斯年給她吹干頭發(fā),林星津早已趴在他腿上困得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寶貝,明天有時間去見一個人嗎?”江斯年溫柔地與她十指交握,兩枚同款式的婚戒在暖色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誰???” 林星津蜷縮在江斯年的懷里,白皙泛粉的臉頰緊貼在他的胸口處,小小的聲音近乎囈語。 “夏菁?!?/br> 一聽到這個名字,林星津像是一下子不困了,猛地抬頭看向江斯年,“夏菁?” “嗯?!苯鼓甑穆暰€平淡無波,“她現(xiàn)在人就在南城?!?/br> “我相信你,見不見她都一樣。” 江斯年親親她的頭頂,“我知道,但是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林星津沉默三秒后,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好奇?!?/br> 但這種好奇并不是因為在意夏菁,而是純粹好奇謠言產(chǎn)生的原因。 她蹭蹭他,“你來安排吧?!?/br> “好,我來安排。”江斯年摟著她,輕輕拍她的后背,“現(xiàn)在乖乖睡覺?!?/br> — 夏菁想,林星津和江斯年不愧是夫妻,就連打量她的眼神都如出一轍—— 都像是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直到這一刻,夏菁才清楚地意識到原來她連跳梁小丑都算不上,因為他們對她根本沒有一點印象。 “其實這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毕妮伎粗谒龑γ娴牧中墙蚓従徴f道。 作者有話說: 第67章 當(dāng)初為什么要做好事不留名 第二天, 微風(fēng)輕拂,陽光正好。 溫暖和煦的陽光穿過未被拉嚴(yán)實的窗簾縫隙斜斜灑入臥室內(nèi),為綿軟厚重的地毯鍍上了一層淺金色的濾鏡。 房間中央的大床上, 一側(cè)的被窩微微鼓起,另一側(cè)卻空著,顯然男主人已經(jīng)起來了。 “咔噠?!?/br> 臥室的房門被人輕輕打開, 一道頎長的身影緩緩走了進(jìn)來。 “津津?!笨桃鈮旱偷穆暰€,深沉而溫柔,“該起床了?!?/br> 可惜收效甚微。 “唔……” 林星津嫌吵似的往被子更深處躲了躲,黑色的長卷發(fā)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 江斯年被她下意識的小動作可愛到了,突然有些不太舍得喊她起床了。 只是去接夏菁的司機(jī)已經(jīng)出發(fā),更重要的是他的江太太也到了該吃早餐的時間。 “寶貝、心肝、乖寶、小公主……” 跟玩點名游戲似的, 江斯年將那些不能跟外人道也的愛稱挨個喚給林星津聽。 不堪其擾的林星津從薄被中伸出一只白皙瑩潤的手,因為找不到目標(biāo)而在空氣中亂摸著。 江斯年寵溺輕笑,很是自覺地把臉湊了過去。 林星津終于如愿捂住了江斯年的嘴, 低啞而綿軟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 帶著些許起床氣,“江斯年閉嘴?!?/br> 明知道今天要早起, 昨晚還這么折騰她。 即便江斯年后來給她按摩了很久,林星津依然覺得身體里盤旋著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江斯年詫異地挑眉,許久沒聽到林星津這么連名帶姓叫他了。 不愿意喊老公就算了, 現(xiàn)在怎么連哥哥都不叫了。 真是被慣壞了。 他想,必須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才行。 于是,林星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柔嫩的掌心被啄吻了一下,濡濕的觸覺帶來無所適從的酥麻感。 正當(dāng)她慌亂地想要把手藏起來時, 江斯年將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林星津明顯還沒睡醒。 微挑的眼尾還洇著旖旎的紅, 纖長的眼睫時不時輕顫幾下, 卻至終不肯睜開眼睛看江斯年。因為受到驚訝而微微張著紅唇,隱隱露出一點嫩紅的舌尖。 guntang炙熱的氣息拂在林星津的耳畔,江斯年的聲音帶著笑意,“這么困???” “嗯?!绷中墙蜷]著眼睛,困倦地點了點頭,“困死了。” 除了最后一場滅國的重頭戲,林星津在《盛世》的戲份基本上都已經(jīng)拍完了,所以她短暫地?fù)碛辛藥滋炜臻e的假期。 她在假期的第一天睡會懶覺,無可指摘! 可江斯年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還困呀,那我給津津醒醒神?!?/br> 醒醒神? 怎么醒? 不放她回去睡覺嗎?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江斯年就已經(jīng)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地親了過來。 避無可避,只能仰著頭被迫承受對方強(qiáng)勢的侵略和占有。 細(xì)白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襯衣一角,沒一會又痙攣似地松開……但很快,便有一只大掌纏了上來,穿進(jìn)她的指縫中,慢慢與她十指相扣。 許久之后,江斯年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林星津。 有些炸毛的碎發(fā)被熱汗浸濕沾在潮紅的臉側(cè),林星津緩緩睜開眼睛,沾著水霧的眼眸茫然無措地盯著臥室的一角,秾麗的紅唇漾著水澤,像是被揉碎滴汁的花瓣。 純與欲這兩種極端矛盾的氣質(zhì)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漂亮得令人心顫。 林星津濕漉漉的指尖按在江斯年的肩上,卻連捏他一把的力氣都沒有。 偏偏埋在她脖頸處的男人,還在一本正經(jīng)地問她:“現(xiàn)在還困嗎?” 林星津:“……” 確實不困了。 就是想咬人。 江斯年溫柔地吻著她的臉頰,“抱你洗漱好不好?” 她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含糊不清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