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美人誤當(dāng)修羅場萬人迷[無限]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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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剛剛那個人都答應(yīng)給他治病了。 “不聽話的小東西,會被巫師大人抓來煉藥。”巫師肩頭的烏鴉突兀地口吐人言,它是被練出來的傀儡。 巫師側(cè)頭看了它一眼,將它彈到地上,轉(zhuǎn)身面對工作臺,上頭擺放著各色各樣、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他隨手拿起一瓶,倒入另一瓶中,杯內(nèi)頓時升起一朵蘑菇云。 【我去,這個巫師不會把老婆毒死吧?】 【老婆,你快醒醒!有變態(tài)啊?!?/br> 任憑彈幕如何吶喊,林予星都感受不到,他胡亂蹬著腿,紅唇嘟囔著,“好熱啊?!?/br> 一只手去脫身上的衣服,本來就被蹭到腰上的長袍,直接被掀到了肩頭,雪白的軀體完□□露在濕潤的空氣中。 烏鴉不說話了,綠豆大的鳥眼不舍得眨一下,嘴巴張大,隱隱有口水要掉下來,“不煉藥也行,抓來當(dāng)烏鴉的小雌性?!?/br> 說著,它就想靠近貼貼。 驟然被一道視線鎖定,盡管隱藏在斗篷內(nèi),烏鴉還是敏銳察覺到危險,提前一步躲閃,鳥毛炸起。 綠色的藥劑擲向?yàn)貘f原本的位置,“噗嗤”,木板被腐蝕。 烏鴉瞪大眼睛,“主人殺鳥了,主人殺鳥了?!?/br> “閉嘴。” 僅僅只是兩個字,烏鴉渾身血液凍結(jié)。 主人真的生氣了。 可是為什么? 從前那些人不都被主人肢解以后煉藥了嗎?雖然這個小美人是漂亮一點(diǎn),鴉鴉也舍不得他死。 巫師走到吊床前,凝視吊床上被藤蔓束縛的小魅魔。 雪白的皓腕被藤蔓反綁在身后,極度色情。他的皮膚嬌嫩,盡管藤蔓并沒有勒得很緊,反而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嬌氣的小魅魔。 可是依然在腰肢、腿根、腳踝上蹭出曖昧的紅印子。 整個人宛若被透熟的果子,輕輕一咬,就會爆出甜膩的漿水。 尤其藤蔓仿佛有意識般,伸出嫩嫩的芽兒去拱小魅魔的腿心,如愿聽到小魅魔猝然□□,當(dāng)下更加興奮起來,試探著伸出枝丫,拱進(jìn)兩只小蝠翼根部。 林予星醒來后,背脊處鉆心的難受,癢癢的,有什么要沖破骨骼長出來,盡管藤蔓的動作放得輕柔,可是蝠翼根部的皮膚太薄,加上特殊時期,本就非常敏感。 異物被夾在蝠翼與背脊之間,被薄弱的皮膚包裹。 林予星再也支撐不住,眼尾溢出近乎崩潰的淚水,雙腿不自覺想夾緊,然而被藤蔓纏住細(xì)瘦腳踝,被迫大字型張開。 將誘人的粉白,毫無防備展示在巫師視野之中。 第82章 小魅魔監(jiān)獄長(4) “好難受?!彼⒅?,巴掌大的臉洇出不尋常的紅色,漆黑的眼眸此刻迷離而渙散。近乎不著寸縷的身體在情欲作用下,蒸出可愛的粉色。 木屋中充斥著小魅魔發(fā)情的甜膩氣息。 巫師舔了舔唇,粗糙的藤蔓瞬間纏繞住漂亮小魅魔的上半身,纖瘦的身軀猶如掉進(jìn)蛛網(wǎng)的獵物,被層層包裹,只有秾艷的臉蛋和皓白的細(xì)腿、細(xì)胳膊隱隱約約從縫隙間露出來。 揚(yáng)起的枝丫蠢蠢欲動,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青年的身軀上翕動,惹得青年頻頻發(fā)出敏感地輕唔,瑩白中更是被蹭出許多紅色的印子。 攀上花苞時,微微用力。 嬌嫩稚氣的圓點(diǎn)被粗糙的藤蔓摩擦,頓時脹成軟糜的紅。一股致命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林予星陡然抻直小腿,嬌艷的紅唇中溢出一聲劇烈的喘息。 軟白五指用力攥緊,繃出淡青色的血管。眼眸中涌出濕潤的霧氣,身體抽搐著,因?yàn)榭旄胁粩喁d攣。 甜膩香味愈加濃烈,混雜著草木氣息,蔓延到木屋外。 木屋外有小動物和囚犯被吸引,偷偷停駐在茂密的樹木間。男人們神色癡迷,爭先恐后嗅著,生怕錯過一絲甜膩香氣。 心中都不約而同產(chǎn)生想法—— 巫師大人是從哪里弄來了一個小雌性? 好香,好軟。 他們的視線貪婪而覬覦,但礙于巫師的存在而隱藏自己。 木屋內(nèi),巫師自然沒有錯過窸窸窣窣的動靜,斗篷下傳來嘶啞的輕笑,一只修長的手指點(diǎn)在林予星的鼻尖,拭去了一點(diǎn)汗。 伸出舌尖舔了舔,香的。 和本人一樣。 是他熟悉的香味。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順著鼻尖,點(diǎn)到嫣紅的唇,軟糜的唇珠,最后落于精致的鎖骨,所過之處藤蔓自動散開。 “真是個小可憐?!蔽讕熜蕾p著林予星難受懵懂的臉頰,“如果沒有我,你早就被吞吃入腹了吧。” …… 林予星醒來的時候,渾身酸軟無力,猶如被車轱轆碾過般,就連抬起細(xì)軟的手指都費(fèi)力。 他這是怎么了? 青年迷茫無辜的神情太過明顯。 【是被透了吧,是被透了吧(?)】 【嗚嗚老婆被透得干干凈凈,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之前掉線了?!?/br> 【樓上的別誤導(dǎo)人,巫師不行。我恨不得把我的牛子寄過去?。?!】 【放著香香老婆不透,嗚嗚巫師你沒有心!】 直播間觀眾按捺不住追問詳情時,林予星看見彈幕,整張臉蛋唰地通紅,顯而易見開始慌亂,“我真的被……” 可是,聽說男孩子第一次會很痛。 他并沒有感覺很痛呀qwq 但是身體確實(shí)有些不對勁。 青年驚慌失措地仰起漂亮容顏,眼尾尚且含著媚意,猶如剛剛吸食過精氣的菟絲子。 【我趣,我剛剛還不信?,F(xiàn)在忽然有點(diǎn)信了?!?/br> 【肯定沒透,透了老婆現(xiàn)在已經(jīng)哭出來了。(指指點(diǎn)點(diǎn))】 主系統(tǒng)看著彈幕,語氣難聽,【沒有?!?/br> “那我為什么不舒服?” 【你的發(fā)情期到了?!恐飨到y(tǒng)道,【根據(jù)種族特性,魅魔會在第一次發(fā)情時長出骨翼來,渡過發(fā)情期就會成年?!?/br> 【可是,你的發(fā)情期被巫師用藥劑暫時抑制了?!?/br> 這也就導(dǎo)致小魅魔還是只有小巧精致的蝠翼。 “用藥劑抑制了?”林予星驚呼,腦海中隱隱約約浮現(xiàn)出幾幀畫面:戴著斗篷的神秘男人,從曼斯菲爾德手中劫走了他。 他好像是有點(diǎn)印象,可是巫師劫走他的理由是什么? 而且在林予星看來,對方似乎什么都沒做,就把他送回來了? 和童話里會吃小孩的巫師截然不同。 林予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監(jiān)獄長的臥室寬敞舒適,他躺在柔軟的床褥上,圓潤鼻尖皺了皺,總感覺自己身上有股腥咸的味道。 正為難著去哪里洗澡。 臥室的門再度被打開,曼斯菲爾德一眼看到床上縮成一小團(tuán)的小魅魔,心中萌生出的不可思議的想法讓他呼吸驟然緊縮。 大步邁到床邊。 床上的小魅魔聽到動靜,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眸,見到是他,警惕地朝后縮了縮—— 他還記得,眼前的獄警不喜歡他。 “你有什么事嗎?” 嫩白小臉上的戒備十分礙眼,曼斯菲爾德的腳步慢下來,強(qiáng)行勒令自己忽視那股鉆心的痛。他不可能淪為魅魔這種低賤的物種的獵物。 “我來看看您有沒有從巫師那里回來?!蹦腥速瓢恋?fù)P起半邊下巴,盡管林予星因?yàn)槟撤N原因被選為監(jiān)獄長,他仍然不愿彎下背脊,“看來您已經(jīng)回來了?!?/br> 恰好高塔上的鐘聲響起,整整六下,響亮的鐘聲在整座島嶼上空悠揚(yáng)回蕩。 教廷時間,六點(diǎn)。 “您該用晚餐了?!泵髅魇窃儐枺瑓s被男人問出了肯定的語氣。 高塔的露臺上擺放著餐桌,舒緩的海風(fēng)撫過,天際傳來海鷗的聲音。海水拍打在高塔旁的礁石上。海平線處,一輪落日緩緩沉入海底,取而代之的是天空中若隱若現(xiàn)的月牙兒。 不遠(yuǎn)處,囚犯們辛苦勞作回來,或赤著腳,或肩頭搭著一條毛巾。這座監(jiān)獄島上,除去被選中的監(jiān)獄長和巫師、獄警,每個人都需要勞作。 林予星咽下口中的牛排,陷入思考。 監(jiān)獄長、巫師、獄警其實(shí)也是在囚犯中選出來的,只是與普通囚犯的生活相比,監(jiān)獄長的待遇堪稱豪華。 林予星一來就睡著最舒服的大床,蓋著最軟的被子,吃著最美味的食物,還有獄警曼斯菲爾德為他忙前顧后。 盡管曼斯菲爾德沒有說,可是林予星已經(jīng)大致猜出來了,曼斯菲爾德有義務(wù)為他服務(wù)。 或者說,為監(jiān)獄長服務(wù)。 感覺哪里有古怪,林予星皺起秀氣的眉頭,難得敏銳了一回。他的任務(wù)是在審判日之前找出囚犯們的罪刑。 可是審判日到底是指什么時候,還有多久來臨? 他的呼吸急促,掌心濕熱,目光落在面板上的[囚犯們的罪刑]。 他根本摸不準(zhǔn)自己還有多少時間,而監(jiān)獄島上的囚犯們那么多,肯定不是找出每個囚犯的罪刑—— 或許,找到最關(guān)鍵的那幾個囚犯很重要。 幾乎是他這個想法冒出來的瞬間,腦海中傳來系統(tǒng)久違的播報(bào)。 【恭喜玩家觸發(fā)任務(wù)[被詛咒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