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揚了吧(重生)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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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持月見他真?氣到了,雙手一攤,火上澆油:“就是你愿意,可本宮卻不舍得委屈了他,也?不想委屈自己?!?/br> 季青珣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可怕,猛地攫住她的手:“既然都?下山了,我陪你來這兒送別情郎,你就陪我去一趟紅葉寺罷?!?/br> “不……” 李持月話還沒說完,季青珣抱起?她就跑,她驚叫了一聲,忙抱住他的脖子。 后面知情怔愣了一下,趕忙帶人追了上來。 等李持月鎮(zhèn)定了下來,也?不害怕,反而笑道:“季青珣,你怎么?裝都?不會裝?” “住口!”他偏頭咬了她一口,“我不想那?事,你也?不許再想。” 李持月還要再氣他,卻被堵住了嘴。 季青珣威脅她:“再說我們紅葉寺也?不去了,我?guī)愣愕缴钌嚼锶ィ鼓愠粤怂?,你會什?都?不記得,咱們就一輩子待著深山里,誰也?找不著。 現(xiàn)在是大雪天哪兒都?去不了,到時只能成日躺在被窩里,你想下也?下不去,過?不了多久你就要懷上孩子,我出去打?獵了,你只能大著肚子在家中,盼著我早點回來……” 李持月聽得呆住了,寒意慢慢爬上了她的脊背。 她揪緊了季青珣的袖子:“你真?有那?種藥嗎?” 季青珣趕路,不答她。 可李持月真?的怕這個,要是她真?的把?一切都?忘了,身邊沒有人能告訴她真?相,豈不是真?的要像季青珣說的那?樣,變成關(guān)在屋子、沒有半點反抗的行?尸走?rou? 甚至連尋死怕是都?不知道,只聽他說是她的夫君,怕是就愚蠢地相信了。 “到底是不是!”她著急了。 “阿蘿,我不會一錯再錯的,但我不想離開你,你也?別逼我了好不好?”季青珣見她真?的害怕,安慰她自己不會那?樣做。 可李持月是萬不敢相信他的。 回去她就要把?“季青珣說的都?是假話,跑到明都?去!”還有自己的身份紋在身上! 一定不能讓季青珣得逞! 想通這條,李持月閉了嘴,把?頭扭到一邊去。 季青珣以為她是服軟了,問道:“先前?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如今你考慮得如何?” 他到現(xiàn)在才問,未必不清楚自己的卑鄙。 “阿蘿,你該知道,我能從一個巨大的阻礙變成你的幫手,更不會使別的什么?陰私手段,我們好好的,你萬事盡可以安心?!?/br> 李持月心有后怕,只能敷衍他:“你說如何,就如何吧?!?/br> 雖然不情愿,但也?算是同意了。 季青珣如愿以償,鼻尖在她臉頰親昵地蹭蹭:“我不會讓阿蘿后悔了?!?/br> 雖是雪路,季青珣抱著她仍舊走?得輕快,在官道上走?了一會兒,就見到一駕馬車。 季青珣對上官嶠的行?程了如指掌,手下自然在附近。 知情帶著人也?緊追了上來,李持月阻止了他拔劍,派了一人回行?宮送信,剩下的人跟著馬車,往紅葉寺去。 東宮里冷寂一片。 太子遭圣人責(zé)罰,在寢殿中閉門不出,不見任何人已一月有余,宮中上下事務(wù)都?是太子詹事在打?理。 在外頭看來太子妃有孕,也?在東宮陪著太子,實則她在自己的寢宮中已經(jīng)憂心了一個月了。 當初為了逃避圣人責(zé)難,太子讓她假孕,說西?宮里的一個良娣也?有了身孕,到時將孩子換給她,萬事他都?會安排好。 太子妃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為了助夫君逃脫嚴懲,不得不聽從。 圣人也?的確是看在她腹中皇孫的面上,才對太子從輕處置,可之后太子又囑咐她將罪責(zé)推給公主…… 如今她的夫君身陷險境,只有她能救,太子妃不得下定決心。 可是人人都?知道她現(xiàn)在懷有“身孕”,圣人也?不會同意她冒雪登上楓林行?宮。 她只能派人盯著楓林行?宮的動?靜,等著李持月下山的一天。 等了許久,盯著那?山上的人終于遞回來消息:“公主下山了,正?在去紅葉寺的路上?!?/br> 太子妃激動?地站起?了身來,說出早已縈繞在心頭多時的說辭:“本宮正?要為腹中孩兒祈福,走?吧,去紅葉寺。” 她好不容易等到這個機會,不能放過?。 馬車上的李持月不知道有人正?為她而來,只是徒勞地掙了掙身子。 “你抱夠了沒有?” “沒有……”季青珣像從前?一樣,從背后抱著她,腦袋也?枕著,讓李持月整個人都?窩在他懷里。 李持月抬手后伸,擰著他的臉:“你這一個月就是去弄那?種讓人失憶的藥去了?” 她對這茬耿耿于懷。 “只是和你一般,養(yǎng)傷?!?/br> 這人果然不老實,李持月不信他會乖乖待著。 季青珣反問:“臨近年關(guān),公主府上將地都?敲碎了,又是為何?” “住膩了而已。” 季青珣怎么?會不知道她的算計呢,二人眼神一對,彼此都?是滿腹的算計。 這一個月里,李持月因為去了楓林行?宮,明面上已經(jīng)將公主府的事都?交給一個叫周成照管。 周紹是工部侍郎,公主府翻修之事也?能跟他請教一二,派來監(jiān)工的周成就是他的侄兒。 如今太子勢頹,公主的威望更重?以往,周紹搖擺之心暫時沉甸了下來,用心討公主的歡心 這次公主府整修,周紹以為自己得了公主器重?,對于這個差事可說是求之不得的,整修上的事可以說是事無巨細,事必躬親。 李持月樂見其成,當了一個甩手掌柜,甚至故意讓他多接觸些公主府的內(nèi)務(wù),到時連著安琥邊軍的案子一起?,讓他倒個大霉。 “那?藥長什么?樣的?”她轉(zhuǎn)身抱住了季青珣的腰,說話的時候鼻尖蹭上他的,親昵得很。 季青珣不說話,垂下眼簾,視線落在了她的唇上,似無意識地說:“我也?得好好想一想?!?/br> 李持月瞧他視線所在,身為獵物也?有所警覺,知道他要什么?。 她在猶豫。 可人才浮現(xiàn)出一點動?搖的心思,擁抱時身子微晃,鼻尖擦過?,氣息便?交匯在了一起?。 “阿蘿,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親一下而已,我們什么?沒做過??” 他在極力淡化一個親吻的意義, “你不是很想知道嗎?親親我就好,就像我現(xiàn)在抱著你一樣,很尋?!?/br> 李持月有點迷茫,剛剛她不過?敷衍地點了一下頭,難道真?的答應(yīng)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嗎? 他說的也?對,親一下而已,她確實想知道季青珣到底有沒有那?個藥。 只要微微仰一下頭,唇就碰到了一起?。 季青珣抓住機會,不會再放開人,扣住了她的后頸不讓推開,加深這個吻。 緊迫,膩人的親吻將她淹沒。 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脖頸,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順著雪膩的肌膚往上,頂按起?了她的下巴,李持月愈發(fā)要仰著頭,啟唇承受。 季青珣?zhàn)囋晏?,又心知只能?人哄到這兒了,就愈發(fā)要從一個吻里發(fā)泄自己的占有欲來。 可李持月承受不住,不大樂意親了,尋機會偏開了頭,但唇瓣也?已被癡啃得嬌艷欲滴。 “呼——”她一邊呼氣一邊擦著嘴。 季青珣低頭,抵上她低垂的額頭,呼吸凌亂,顯然還沒滿意,強調(diào):“不親不給……” 李持月不滿,“你不會輕點?” “好,”雙手又捧上她的臉,在臉頰邊摩挲,季青珣咕噥,“我知道要怎么?親你……” 說罷,輕輕吮吻起?李持月的唇瓣,柔情脈脈,帶著無以復(fù)加的溫柔,將兩瓣柔唇細細嘗過?,馬車里只余衣料窸窣的輕響,和吸吮的水漬聲。 良久,李持月后仰,后背依靠著季青珣一只手臂支撐,緩緩?fù)職狻?/br> 季青珣也?沒好到哪兒去,眼神癡紅,唇色艷如妖類。 “喏——”一個小瓷瓶塞到了她的手里。 李持月舉到眼前?端詳:“這就是吃了能失憶的藥,你拿人試過?嗎,當真?有用?” “你想喂我吃嗎?”季青珣神色有些好笑。 李持月心想為何不呢。 “不如你把?一切都?忘了,煩惱全?消,我也?沒了后顧之憂,又憐惜你這好皮囊,尋個金屋將你藏起?來也?未為不可?!?/br> 這無異于一句空話,季青珣知道真?吃了,下場只有一死。 但他喜歡阿蘿哄他的樣子,便?笑得無比溫柔,“好啊,你用嘴喂我,我就心甘情愿地咽下去。” 一顆丸藥滾出了瓶子,落在李持月的手心,她挑眉看來:“真?不吃?” 季青珣還是那?句:“你喂就吃。” “不過?……”他撐著臉笑得惡劣,“我還是想記得這件事,上官嶠想是還沒走?半日,咱們就在這馬車里重?溫舊夢了,若是來日告訴他……” 這一下踩到了李持月的痛處,她掐住他的下頜:“你敢!” 季青珣無賴樣:“我樂意把?自己親了哪個小娘子的事同他說,你管得著?” “……”李持月咬住了唇,又因刺痛松開。 忽然,她看著季青珣被自己掐開了嘴,忘了生氣,而且眼疾手快地把?藥丟了進?去。 這藥最好是真?的,這樣季青珣就會徹底—— “噗——”季青珣舌尖頂著藥丸輕松吐了出去。 “……” 那?個能讓人自己把?藥丸咽下的動?作……怎么?做來著? 她沒干過?這事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