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揚了吧(重生)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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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公主一直想殺了季郎君,卻怎么也擺脫不了,真是愁人。 今日又是一出相安無事。 在?秋祝看?來,季郎君本領(lǐng)過人,又這?樣放不下公主,公主未嘗不能招安了此人,再危險,也不會?比變成明面?上的敵人更危險。 不過這?話她是不能說的,公主對?季郎君怨恨頗深,看?起來是不能和好了,她得和主子同仇敵愾! 這?般想著,秋祝瞪了睡著的季青珣一眼,又走了出來。 李持月睡了一個時辰才被季青珣弄醒,一睜眼,就瞧見?他在?卷自己的褲腿,受傷的小腿又恢復(fù)了纖細(xì)筆直,但里面?還沒好全。 季青珣見?她醒了,說道:“我趕時間,實在?不能讓你再睡了?!睂崉t是憂心她睡得太多?,晚上會?睡不著。 李持月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還當(dāng)真以為他有別的事,就隨他去了。 這?一回還是痛,但李持月有準(zhǔn)備了,抱著枕頭一聲也不吭,季青珣見?她臉皺成了一團,想放輕手又猶豫,不按重了沒效果。 李持月覺察了,說道:“別磨磨蹭蹭的!快點?!?/br> 季青珣一怔,笑道:“這?話倒耳熟,好像在?別處聽過。” 順?biāo)难凵褚豢?,李持月氣得要踹他,什么別處,他說的不就是不遠(yuǎn)處的床榻,“我從?前幾時說過!” “那大概是前世,我記不清了?!?/br> “前世也沒有!” “那便是我辦事的時候心里想你這?么說。” 李持月氣急敗壞,攥緊拳頭往他臉上招呼,季青珣躲也不躲,某個xue道一按,打過來的拳頭就輕飄飄地沒了力?道。 “不鬧了?!奔厩喃懻?jīng)按腿,一邊心疼一邊下著狠手。 結(jié)果季青珣真的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也已?是燭影朦朧之時了。 他果然如先前所說,按完腿之后就走了。 “等等,秋祝——”李持月喚了一聲。 秋祝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本宮不能讓你白來,這?些賞賜你就帶走吧?!?/br> 季青珣見?到那一斛金珠,又聽得李持月說:“本宮的松獅最近不愛玩這?東西?了,就是不知道季郎君喜不喜歡?!?/br> 對?于?這?種折辱,他只是笑得溫和:“多?謝公主賞賜,在?下很喜歡?!?/br> 李持月沒從?他臉上看?到半點屈辱,有些失望。 等季青珣出了寢殿,她說道:“扶本宮去沐浴?!钡顑?nèi)溫暖,又痛了一遭,她身上汗津津的。 一溜的侍女在?去往湯池的長廊來拉起幾重避風(fēng)的絲綢,李持月風(fēng)雨不侵地坐入了湯池之中。 疑惑在?春信的一句話之中解開?了,“公主,大冬天的怎么還蟲子咬你不成?” “什么?” “就是這?兒啊?!彼亮舜梁箢i稍下的那一點痕跡。 李持月看?不見?后背,讓侍女舉了鏡子照給她看?,當(dāng)下氣得拳頭又攥緊了。 這?偷雞摸狗的登徒子,他是真當(dāng)了二十年皇帝嗎! 夜深雪霽,行宮在?雪中陷入了沉眠,一道高大的黑影步履無聲,照舊摸上了公主的床榻。 為了不把人凍醒,來人特意在?暖爐前站了一會?兒。 被子被輕輕 只是還未讓她睡得更沉,李持月放在?枕下的手就揮出了一把刀來,雪亮的匕首一晃而過。 黑夜中,揮刀的手被準(zhǔn)確無誤地握住了,黑影壓低的嗓音說道:“是我……” “本宮當(dāng)然知道!” 殺的就是你! “呵——” 他還敢笑,低下頭來在?李持月的臉上脖頸上胡亂親了一通。 李持月從?第一次季青珣偷摸進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對?勁兒了,不但后頸酸澀,連手腕都抬不起來,結(jié)果到了今晚才發(fā)現(xiàn)。 “你究竟來了幾日?” 她根本沒想到,季青珣是夜夜都過來,根本沒有下過楓林行宮,起初他只是守著李持月,后來就上了榻,又想靠她近些,最后在?忍不住作?亂…… 季青珣問?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她則問?:“你是怎么進來的?” 李持月百思不得其解,這?寢殿可不止知情一個暗衛(wèi)守著,季青珣究竟是怎么進來了? 他將?匕首奪了放遠(yuǎn),“阿蘿可以猜猜看??!?/br> 李持月嗅了嗅,季青珣有一股暖香,和她身上的氣味別無二致,她又湊近了嗅,不是剛剛沾染上的。 她閉目想了一會?兒,忽地瞪大眼睛,“你不會?是剛剛在?湯池里……” 季青珣笑吟吟地問?:“我伺候得好不好?”說著手就搭上了她的肩膀。 剛剛在?湯池幫她捏肩膀的侍女竟然是季青珣! “你瘋了?” 扮成女人竟沒人發(fā)現(xiàn)嗎? 季青珣卻無所謂,“裙子而已?,為了你,有何穿不得?!?/br> “不是說好的,你只能白天來,為何出爾反爾?” 他耍無賴:“你好好睡著,自然就不知道我晚上也來了。” 不該講道理!李持月氣沉丹田正想喊人,就被季青珣點了啞xue,她瞪著眼,這?人想干什么? 季青珣眼底涌現(xiàn)出幽魅的光來,似曠野一下漫起了重霧,“我回來是想告訴公主,我有多?喜歡公主的賞賜?!?/br> 說著話,手落在?了她的膝節(jié)上。 眼見?自己的腿推到面?前,李持月慌了,想弄出點動靜吵醒外頭的秋祝,結(jié)果被季青珣牢牢制住了。 “阿蘿放心,我洗干凈了?!?/br> “你賞了我多?少顆?我不識數(shù),阿蘿自己數(shù)一數(shù)好不好?” 不要!不要! 猜出他要做什么,李持月眼底都是抗拒。 可季青珣就跟看?不見?一樣,將?軟羅褲給去了,長指輕掃在?尚柔躁著的軟沼。 李持月被掃得渾身過了一個細(xì)細(xì)的寒顫。 手又離開?了,她聽到金珠碰撞的聲音,季青珣將?珠子隨意擱在?一旁,挑揀出一顆來。 李持月按住他的手,話說不出來,就抬頭去親他,好教他歇了心思。 季青珣來者不拒,受用起了公主的討好,細(xì)細(xì)啄吻起來,親得唇瓣啪嗒膩耳,“怎么這?么乖?”他嘆了一句,又低頭。 別玩那金珠! 李持月說不出話,只能這?么暗示他,她當(dāng)真后悔賞賜了這?么個玩意兒。 “啊——”季青珣張口示意,李持月看?懂了,猶猶豫豫地張嘴。 這?么乖啊,看?起來怎么很怕…… 季青珣起興地捏起她的臉,湊唇挑起躲在?里頭畏縮的舌尖,二人柔纏往復(fù),李持月強忍著,由他親了個開?心。 可季青珣是個收了好處不應(yīng)諾的主,吻得風(fēng)生水起的時候,第一顆金珠也正往里按的時候。 “唔——”喉間無可控的壓出一聲,李持月雪頸在?枕上繃住。 季青珣聽得都立了高旗,極盛的容顏搖曳如花,“是好吃?” 她拼命搖頭,眼淚滑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 見?人這?樣,季青珣還有心思調(diào)笑:“我本來想算了,但是阿蘿,我親你的時候,偏偏你……自個就豐沛了起來……” 那金珠就鬼使神差地自己去了。 李持月冤枉得很,她當(dāng)然不想如此,可是季青珣把人睡得熟門熟路,太過了解,親吻之后,別的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季青珣心情美妙,又揀了一顆,“還有很多?,多?嘗嘗就喜歡了?!?/br> 李持月做什么都徒勞無功,珠子一顆接一顆,借著潤被推入了那稠擠的勾魂道中。 她越發(fā)繃得難受,又要掙扎,渾然忘了別的事情。 衣裳不知何時拋飛了出去,李持月似一只蠶兒被剝了繭,柔軀落入了季青珣的懷里,再由不得自己。 公主只惦記著急那金珠的所在?,被他的唇在?墜晃的飽丘上囁咬,占盡了便宜還不知道。 季青珣的手若把玩他玉佩上的那道裂痕一樣,握劍執(zhí)筆的手,仔仔細(xì)細(xì),一絲不茍地同樣把李持月通身都了解透了。 此時的李持月,腦袋發(fā)燙,腦子成了一團糨糊。 有時被伺候好了,她并非不愛這?事,可做這?事的還是季青珣,怎么想怎么憋屈。 她腦中劃過上官嶠的臉,自覺羞愧,更加不肯與他。 季青珣哪將?這?點小小的反抗看?在?眼里,在?袋子里的金珠送了一半之后,他就不再拿了,而是安撫地,捻著藏在?桃瓣上長著的另一枚軟蔻珠,讓她慢慢放松。 “阿蘿,我也想同那些金珠一道……” 他不說清楚,可擱在?李持月手上的分量嚇人。 季青珣沒臉沒皮地把繃立的炙杵在?她掌心輕摔,那腦袋咕嚕嚕地在?逞著兇,一副要登堂入室的架勢。 他其實并不想到這?一步,阿蘿一定?會?生氣的,可是一沾上她,就玩丟了理智。 此時是萬進不得的! 但他偏要去撞城門。 “你瘋了?”李持月雖然說不出話,但臉上明明白白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