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揚了吧(重生)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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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持月被自己的想法嚇住,連忙挪遠了位置。 季青珣好像沒有察覺, 依舊要抱著她?, 但是老實得很。 她?燥得難以入眠,深夜聽到他?睡著了,李持月睜開?眼睛,跟被蠱惑了一樣,鬼使神差地去親他。 李持月覺得自己好像魔怔了, 可是, 親一下,似乎真的?有用。 結(jié)果這小動作讓季青珣抓住, 她?又解釋不出?來,二人差點妖精打架。 后來季青珣見她?真的?不想?, 只是跟她?借了手, 也“大方”地幫了她一點“小忙”,李持月只是抱著他?的?手臂, 跟夾被子一樣,埋首不說話。 白日里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保持了緘默。 李持月的蠢動勉強被安撫了下來,卻覺得處處泛著詭異。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色了? “還有兩日就可進京?!奔厩喃戁s著馬車回頭說?道,也將她?的?迷??丛谘劾? “???嗯……” 李持月回過神,抬手點著那盆莫娘子送的?花, 疑心自己是不是又病了。 季青珣帶著李持月在一處山莊落腳。 這兒其實是李持月的私產(chǎn),她?記不住,還是季青珣說?了才知道。 李持月讓山莊伺候的人回府告訴知情,自己在這兒,季青珣在一旁聽著,也不在意。 她?暗自松了一口氣,這兩日過得實在難堪,總算是要分道揚鑣了。 晚上用過了飯,李持月如往常一樣給花兒澆水。 這盆花一路跟著回了明都,仍舊盛放,鮮妍明媚。 李持月越看越喜歡,可連日里那種對季青珣說?不上來的?感覺,似乎變得更加沖動了,讓她?有點慌張。 季青珣在一旁喝茶,看她?。 阿蘿日日親近這盆花,怎么還沒有發(fā)覺異樣呢? 算了,這花是她自己要來的,發(fā)生什么事,他?可全都不知道。 澆完水回頭,李持月撞上他?的?視線,又趕忙挪到一邊去,說?起正事:“摩訶帶我‘逃’出大靖的?消息,李牧瀾已經(jīng)知道了?” “知道了?!?/br> “那他?就只能將書信遞上去了?!?/br> “順道還會讓人編排你跟摩訶實為合謀?!?/br> 就算沒?有道理,但在李牧瀾的?眼中,她已經(jīng)徹底回不了大靖,他?登位最大的?威脅已除,皇帝信不信不重要。 李持月心中卻還掛心一件事,她?讓聞泠給阿兄看病,如今還不知如何了。 “我記得后山有一處溫泉?!奔厩喃懻f?道。 她?回過神來,天色已晚,沐浴之后就該睡覺了。 今晚說什么也不能再和季青珣同房,現(xiàn)在終于到了她?的?地方,她?說?了算,季青珣只有聽話的?份。 后院的?浴房是一間孤立的屋子,屋中只砌了一個池子,引了溫泉水流入,下人已經(jīng)將燈點起,燈影倒映在散著熱氣的?泉水中。 李持月不用人伺候,屋子只有自己一個人。 等沐浴過后,她?伸手去夠了空,才發(fā)覺自己的新衣裳沒有送來,這山莊的?下人伺候出?了紕漏。 正想?喊人,門就被推開了。 季青珣拿著她?的?衣裳出?現(xiàn),看起來是給她?送衣服來了,奇怪的?是,他?手里還抱著那盆莫娘子送的花。 “衣服放下就可以走了?!彼蔚桨哆?,借邊緣擋住,臉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 季青珣垂目看著,一膝跪在地上,有些嚴肅地說:“我總覺得這幾日你有些奇怪?!?/br> “我,哪里奇怪?”她有點心虛。 而且就算奇怪,也沒必要現(xiàn)在說。 “我在想?,似乎你?的?異樣是從這盆花出?現(xiàn)開?始的?,所以我就讓人去查了這到底是什么花。” 李持月看向他懷中的花,神色訝異,想?起來似乎連日來的?異常,確實從離開?上邑開?始,也是這盆花送到她身邊的時候。 “雖然費了點時間,但我從一本南疆古籍里找到了這種花,果然,能?讓人生熱、意起、情亂……” 季青珣說?一個詞,李持月的心跳就快上一分。 她這幾日就是如此混亂,原來是花搗的?鬼? 李持月有些羞憤:“那你趕緊……把這花丟出?去!” 莫娘子送她?的?時候,竟然也不知道嗎?不然怎么會直接就將這種東西擺在大堂之中。 “可是阿蘿……”季青珣伸手將花掐下,揉碎了灑在池水之中。 李持月看著他?,嗅出?危險來,伸手要拿衣裳,季青珣卻不阻攔她,由她?穿上。 然而衣裳是穿上了,季青珣卻不許她?跑,“我話還沒說完呢?!?/br> 公主自己不知道,她?沐浴過后又羞不自知的樣子,酡顏玉色,煞是勾人。 季青珣的手撫上她的面頰,沉著氣說?道:“這書上說?,這花不是丟了,前面的?影響就能?消散的?,你?這幾?日靠它?太近了,今晚就是回去,就是抱著被子也不管用……” “住嘴!” 她抱被子的事不許人說! 可季青珣編排得頭頭是道,李持月就算懷疑,但是如今又能?找誰求證。 花葉漂在水面,被溫泉的熱氣熏蒸過后,藥力?更盛。 很快,被他抱著的李持月就覺得腕子有些軟,看他?的?眼神也迷蒙了起來,她?想?不明白,“你?怎么不要緊?” “怎么會不要緊呢?!奔厩喃懕е?,又倒入了池水之中。 李持月害怕墜落,下意識抱緊了他?,水淹沒?二人,不知是溫泉還是那花,她?更無法自持,聽到季青珣沉重的?心跳,腦子空白,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 水讓衣裳貼附,她?才知道這人壓根比她還難挨,先前都是裝的?,故意看她?不知所措。 “你要不要?”他問。 李持月的?心突跳一下,她知道自己該立刻拒絕。 可是…… “這花,真的不能治嗎?”她在正在掙扎。 “嗯,咱們現(xiàn)在不就在治嗎?”他親了一下阿蘿的?臉。 季青珣又問了一遍:“要不要?”語調(diào)加重。 “要……” 她?說?完,又怕,“能?不能?,像之前一樣。” “手嗎?那是用來自欺欺人?!?/br> 李持月已經(jīng)逐漸不清醒了,抱著他?,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想?要,那我是誰?”他捧著李持月的臉,要她?認清楚。 “嗯……”李持月難耐地哼哼。 季青珣不讓她糊弄過去:“看清楚,我是誰?” 李持月閉上眼睛,自暴自棄:“季青珣,你?是季青珣!” 為什么不糊涂過去就算了呢。 李持月說?完,咬牙起身想?走,季青珣從后面抱緊她?,他?一點也不冷靜,只是這件事一定要問清楚。 現(xiàn)在她?答了,季青珣徹底放心,也不再拘束自己。 “記住了,不許再認錯了?!彼а勒f?道。 李持月不知道季青珣又在發(fā)什么瘋,自己何嘗認錯過。 季青珣終于肯靠近,甚至是迫切地,去親她?,吻她?,唇舌追逐不休,兵荒馬亂。 李持月應(yīng)付了他一會兒,偏頭呼吸,漂亮的?頸線又被他?銜住。 側(cè)目時,見他?又移到別處,那在眼前晃了許久的柔美雪巒,季青珣早已惦記,此際舌面輕端起雪上珠,親得李持月她雪頸柔伸,眼眸無措。 只胡亂照顧了幾下,季青珣長臂收力?,輕易把她?抱起,抱高,要做正事。 剛剛還有心思問她的人,現(xiàn)在急得,連衣裳也不去,啷當?shù)?rou杵就叩了門?。 李持月仰倒在岸邊,怕了,推他?:“不行,我不習(xí)慣。” “我慢慢來。”季青珣咬牙顯得下頜分明,但還耐住性子安撫她?。 踢水的?長足柔弱,被季青珣環(huán)到自己腰上,然后他緩緩在水中沉下。 李持月皺著眉,季青珣緩慢地,在讓她?接納。 這種慢在她感官中纖毫畢現(xiàn),甚至,覺察到那些經(jīng)絡(luò)的?紋路…… 李持月耳朵發(fā)燙,想?蜷縮起來,又被釘住了,除了抱著他?,別無它?法,藥力?將痛意變成了可以接受的。 季青珣眼睛已不甚清明,將她?抱住,攏緊,讓她?逃不得。 “你還是快……啊——” 短促一聲,李持月埋首咬他。 “別怕,我輕些?!彼WC,接著一下下,水被推蕩開?去,一重重涌動不休。 “阿蘿,喊我……”他的聲音像過了沙一樣,顯然興頭來了,忘了“輕”“慢”兩個字。 “季青珣……”她話被蕩散。 李持月只想淺嘗輒止,手推著他?:“季青珣,別太過分了,就一下就好……” 他壓根不聽,背后看去,腰背驍悍,擺得極狠。 起先覺得害怕,后來李持月就慢慢地起興了,變作了單一、稠甜的?調(diào)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