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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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李建豐人一走,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想要趁機(jī)搞事為難方婉。 他們以為方婉之前表現(xiàn)的可圈可點(diǎn)是因為李建豐在背后指點(diǎn),將方婉當(dāng)做狐假虎威的草包。 卻不想李建豐敢放心的離去,將家產(chǎn)交到方婉手里,難不成只因為方婉是他的妻子嗎? 人老成精,何況是活了三世的人精,對家人還保持著愛,可對外人再親熱,也隔著一層,心底親近不起來。 面對一起爆發(fā)的種種危機(jī),方婉有條有理層層剝繭,將問題一一解決。 有時候損失些也沒有大礙,人沒事,條件還在,重新建設(shè)就是,反正技術(shù)在手,在哪里都能賺到錢。 至于被查出來的害蟲,有一個處理一個。 方婉不會草菅人命,可這世上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辦法。 許家也在其中給方婉添堵,然后被方婉雷厲風(fēng)行斷了合作關(guān)系,還威逼和李家合作的商戶不許和許家合作。 以前許家就比不上李家,如今更差的遠(yuǎn)了。許家本就不少生意依靠李家,辛苦設(shè)計想從李家割rou,如今被發(fā)現(xiàn),方婉隨意一個舉動,就將許家的生意搞垮了大半。 許夫人連忙帶著兒子來李家找方婉求情。 既然許家對李家出手,那就該做好李家反擊的準(zhǔn)備,并承受相關(guān)后果。 方婉沒有寬恕許家的意思,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見許家人了。 那只是在給自己添堵。 許夫人母子連李家大門都沒能踏進(jìn)。 方婉可以不見許家人,可許夫人不能不見方婉,不然這樣針對下去,許家就要破產(chǎn)了,到時候見面也遲了。 母子倆只能守在李府門口等著。 李嬋今天一早有事去了藥廠,傍晚回家時,直接被這母子倆攔住了。 許夫人拍了拍轎車后車玻璃,焦急激動道:“小嬋,你可算回來了?!?/br> 李嬋坐在車?yán)?,抬頭看向母子倆,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神情淡淡道:“姨媽,你找我有事情嗎?” 雖然她沒吩咐,車上的保鏢還是下車上前將許家母子攔在車子一米之外了。 許夫人心中對她的輕慢不滿,只是現(xiàn)在有求于李嬋,不得不擠出笑容,故作親密道:“小嬋,你來的正好,姨媽想去見見你娘,你叫他讓開,打開車門帶我一起進(jìn)去吧?!?/br> 李嬋淡淡地瞥她一眼,直接拒絕了:“姨媽,我不能帶你進(jìn)去。娘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不想見你,你過段時間再來見李府吧?!?/br> 過幾天黃花菜都涼了,到時候許夫人再見到方婉又有什么用。 許夫人祈求道:“小嬋,你就帶姨媽進(jìn)去吧,你姨父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和你娘是嫡親的表姐妹,感情在那兒,你娘見了我一定會心軟的?!?/br> 噗,李嬋臉上浮現(xiàn)嘲諷的笑容,淺笑道:“姨媽,姨父真知道錯了,就會親自來向娘道歉,而不是讓你帶著表哥來求情。” 許夫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忙叫身后的兒子推到身前,口不擇言道:“小嬋,我知道你還喜歡文清,只要你幫許家說情,我就讓文清休了正室,趕走芳菲,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兒媳婦?!?/br> 許文清低著頭握緊了拳頭,沒有說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不論是許夫人的話語,還是許文清的表現(xiàn),都讓李嬋感到惡心。 李嬋冷笑道:“許夫人,你們的臉可真大。我要是稀罕許文清,三年前就不會主動退婚?!?/br> “三年前干干凈凈的許文清我都不愛,何況現(xiàn)在這頹廢邋遢已經(jīng)骯臟的男人?!?/br> “許家生意受到影響,你們就要將兩個為你們許家生兒育女的柔弱女子趕出去,換個能帶來好處的女子,我聽了都渾身發(fā)寒。世上怎么會有你們這樣惡毒的人!” “你們真是讓我惡心!” 這話仿佛一把利刃插入許家母子的心口,許文清啊的一聲大喊道我沒這樣想,然后跑了。 許夫人一臉慘敗,知道自己一時焦急說錯話,不僅沒能討好李嬋,反而得罪了她。 “走?!崩顙纫宦暳钕?,司機(jī)直接開車走人。 許夫人回到家就砸了屋里的一套茶具,這樣還是發(fā)泄不了心頭的怒火,于是叫人將劉姨娘帶了過來。 劉姨娘也就是芳菲,一頭霧水的來見許夫人,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許夫人一巴掌扇倒,耳朵里都嗡嗡的。 許夫人上前對劉大妮又打又掐,遷怒道:“都怪你這個賤蹄子當(dāng)初勾.引文清,害的文清和李家的婚事作罷!” 她惡狠狠地提了劉大妮一腳,目露兇光道;“接下來你就去李家的門口跪著,一直跪倒小嬋原諒你,原諒許家!” 說完她又吩咐下人道:“期間只給她一碗水,不許給她一口吃的?!?/br> 這樣是要逼死人的,劉大妮哭喊道:“夫人,饒了我,少爺還小,還需要我這個娘親呀?!?/br> 劉大妮當(dāng)年生下了一個男孩,如今才2歲,正是粘人的時候。 許夫人毫不留情道:“送到少夫人那兒?!?/br> 劉大妮帶來的丫鬟在外面聽的動靜,忙悄悄去找許文清救護(hù),許文清趕來時,劉大妮正跪在地上求放過。 許文清忙上前扶起劉大妮,忍不住怒吼道:“娘你干嘛將怒火發(fā)在大妮身上。” 許夫人怒目而視道:“不發(fā)在她的身上,發(fā)在你身上嗎?你才是罪魁禍?zhǔn)?!?dāng)初你要是娶了小嬋,現(xiàn)在又豈會有這樣的事?!?/br> 許文清無奈道:“這是爹惹出來的禍?zhǔn)?,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你要是娶了小嬋,李家只會巴不得你挖空了李家,補(bǔ)貼給女兒。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對許家步步緊逼!” 許文清不說話了,低頭默默沉思,不禁嘆氣道:“事已至此,娘你就不要遷怒大妮了,她好歹是你孫子的娘?!?/br> 發(fā)泄過后,許夫人的心情平復(fù)了些,盡管還是一張臭臉,卻沒有再繼續(xù)讓芳菲去李府前跪著了。 今日她帶兒子去找李嬋,只因李嬋一直未婚,想要試探一下,看看李嬋心里還有沒有許文清的一席之位。 如今試探結(jié)果并不理想,再讓芳菲去跪,只會舊話重提,惹怒李家。 ------ 過了兩天,李漫正在屋里裁剪衣裳,忽的有管事將她叫出來道:“收拾一下東西,出府去吧?!?/br> 李漫一臉懵逼,“什么出府?” 這一年李漫十七歲,到了成親出府的年紀(jì),不過家里實在太窮了,哥哥不爭氣,還要靠她掙錢。 盡管這些年在李府和一群丫頭勾心斗角,受了不少委屈,不過李府的日子比外面好多了,李漫選擇嫁給李府的奴仆,繼續(xù)留下當(dāng)下人。 她已經(jīng)有相好的,是府里一個管事的兒子,兩人的婚事已經(jīng)報備了主家,定下了婚期,再過兩個月就成親了。 管事冷面冷語道:“就是字面意思,你被趕出府了。” 李漫瞪大了眼睛,不相信道:“怎么可能,我又沒犯錯為什么趕我出去!” 管事道:“你哥哥李珣幫助外人盜取李家的秘方,已經(jīng)被查辦革族了,你也不能留下了?!?/br> 李漫呆若木雞,崩潰大叫道:“你胡說,我哥哥怎么會做這種蠢事!我不信,我要見小姐?!?/br> “你不要想著向小姐求情了,夫人想處置你,通知小姐一聲問問她的意思,小姐親自發(fā)話趕你出去!” 李漫忽的渾身發(fā)軟,癱坐在地,臉色慘白,嘴里不停的呢喃道:“我不信?!?/br> “我管你信不信,小姐仁慈許你收拾了東西走,如果不收拾,現(xiàn)在就跟我走?!惫苁碌囊话炎鹄盥鸵獙⑺献?。 李漫被驚醒,回神后意識到自己不能就這么離開,忙求情道:“徐管事,稍等,我馬上就收拾了東西和你走?!?/br> 李漫回屋哭著收拾了自己多年攢下的財物和衣裳。 同屋的夏秋冬本就和她不對付,見她凄慘走人,巴不得鼓掌。 冬嘴角上揚(yáng),輕笑道:“有人仗著自己跟主家一族,自覺高人一等,如今吃里扒外被趕出府,可真是大快人心。” 李漫這會哪還有斗氣的心思,只默默收拾東西。 夏挑高了眉梢,笑容燦爛道:“怪不得今兒一早鳥兒在屋頂叫個不停,原來是好事上門?!?/br> 秋小聲道:“你們少說幾句吧,她已經(jīng)出府了,以后和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可別刺激的很了,臨走前在跟我們鬧一場,拖累了我們?!?/br> 夏、冬這才閉嘴,只是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根本遮掩不住。 李漫一步三回頭,再依依不舍,卻也得離開李府。 她回到家,進(jìn)屋迎面一股nongnong的藥味,等眼睛適應(yīng)了屋里的昏暗后,便見哥哥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衣裳帶血,雙眼緊閉,跟死了一樣。 嚇的她忙上查看,見他還活著,這才放下心來,只是李珣呼吸微弱,說不準(zhǔn)啥時就沒氣了。 李漫只得先將東西放下,去請醫(yī)生。 大夫來看了,不禁搖了搖頭,開了藥,搖頭晃腦道:“傷太重,不僅僅是皮外傷,還有內(nèi)傷,胳膊也斷了,得慢慢養(yǎng)著。待會把西藥用溫水讓他服下,醒不來就準(zhǔn)備辦后事,醒來后天天煎中藥喂?!?/br> 大夫?qū)⒗瞰懙膫麆萏幚砹?,李漫去買藥。 給李珣喂藥時,李珣似有意識,配合的喝了。 李漫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一天一.夜,李珣這才醒來。 “哥,你怎么成這樣了?他們說你配合外偷李家秘方,是不是真的?!崩盥槠鼏柕馈?/br> 李珣目光閃爍,虛弱道:“我是被誣陷的,都怪我信錯了人,被人當(dāng)做了背鍋的。” 李漫目露仇恨,追問道:“是誰?我?guī)湍銏蟪穑胰ハ蜃謇锝忉?。?/br> 李珣不肯說出那人是誰,只說對方勢大,且偽造了證據(jù),導(dǎo)致族里深信不疑,為兄妹安全考慮,他不能說出來。 “哥,這時候了你還想騙我!”李漫哭著揭發(fā)了哥哥的謊言,哭道:“我問過族里的人了,在你之后,那個jian細(xì)也被抓了,同樣也招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族里告訴她的真相是李珣見利忘義,貪圖jian細(xì)給予的巨額報酬,迷了心智,動手盜取李家醫(yī)藥配方,被人臟并貨,當(dāng)場打斷了手。 送回族里后,李珣又被族里打了三十棍,除族。 等李珣傷勢好了,就得搬出去,不許再留在村子里繼續(xù)住下去,免得哪天喪心病狂害人。 若是真的沒有證據(jù),族里不會做的這么絕,這才是李漫不得不信的理由。 面對meimei的質(zhì)問,李珣本就蒼白的臉,一絲血色也無,他面上的表情似是冷笑又似悲哭。 “我為什么要這么做?當(dāng)然是為了我們兄妹過上好日子。” “同樣都是李家人,他們吃香喝辣,我們想頓頓吃飽都難,我為什么不能從他那拿些好處走?” 李漫含淚搖頭道:“老爺給了族里不少支持,只是你運(yùn)氣不好沒攤上罷了。你為什么要這樣心急,我們已經(jīng)長大,馬上就能過好日子?!?/br> 李建豐不是吝嗇自私的人,自從穿來后,不僅為李氏一族提供了更多的工作崗位,還給了李氏一族更多的錢財支持,讓族里孤老和無父無母的孩子衣食無憂。 只是支援對象限定了年齡,老人年齡不得低于五十五歲,孩子年齡不超過十五歲。 李珣不符合贊助的要求,又因為上學(xué)不能進(jìn)廠打工,沒能享受到李嬋一家提供的福利。 “不,你不懂!我想要的好日子不是吃飽衣暖,我想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不是每天忙忙碌碌混一口溫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