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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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豐對他冷笑, “我是一定要分家的?!?/br> 眼見三兄弟齊齊翻臉, 連往日淳樸的三哥都堅持要分家,李老四急得跳腳, 立刻將矛頭對向了李老大。 他指著李老大怒道:“大哥你就是看我不順眼,覺得我搶了你的家當(dāng), 故意在兄弟間挑撥是吧?都是爹的兒子, 家產(chǎn)爹想給誰給誰,何況我若是中了舉, 大家都有好處?!?/br> 見老四誣賴自己挑撥, 李老大直接將碗摔向李老四, 怒吼道: “我挑撥?你真是一點逼.數(shù)都沒有。以前家里過的啥日子,隔三差五吃點rou,年年扯新衣。自從你讀書,家里過的啥日子?地已經(jīng)賣了一半,飯都不能吃飽,更別提衣裳了,全家就你還年年扯布做新衣。誰不是哀聲怨道,我還用得著挑撥嗎?” “還中舉,你吃.屎吧你!” 李老四忙起身避開飯碗,急紅了臉,“大哥你怎么能打人!” “長兄為父,你胡說八道,我教訓(xùn)教訓(xùn)你怎么了!”李老大的黑臉透紅,眼冒冷光。 李建豐幫李老大說話道:“四弟你錯怪大哥了,大哥沒挑撥我們,是我們自己有話想說。” 李老四指著李建豐,聲音顫抖道:“三哥你也怨我拖累了家里?” 這還用說嗎,李建豐看向李老漢,語氣感慨道:“爹,你想我們兄弟四個鬧翻,等你去了后,老死不相往來,那你盡管壓著不分家?!?/br> 李老漢看著兄弟四個隨時可能干架的模樣,知道自己這次壓不住了,深深的嘆了口氣,拍桌怒吼道:“都我給老實坐下!” 兄弟四人齊齊看向李老漢,只見他嘴巴一張一合,緩緩?fù)侣冻隽巳郑骸胺旨野?!?/br> 李老大激動壞了,神采飛揚道:“爹你終于想明白了!” 李老漢冷眼瞥大兒子,陰沉著說道:“瞧把你高興的?!?/br> 李老大忙收斂了笑容,神色木木的,只是眼角的笑意終究難掩。 李嬋一家對李老漢會松口分家,一點也不意外。 經(jīng)過這么多轉(zhuǎn)世,如今李嬋一家可謂是分家小能手。 有著多次鬧分家的經(jīng)驗,像這種偏心眼,有人吃虧有人占便宜的大家庭,基本都有矛盾,只要有一個兒子逆反,堅持分家,其他兒子就會跟著造反要分家。 分家小能手李建豐身先士卒做個急先鋒,果斷逼的李老漢比劇情里早一個月分家了。 分家的重頭戲是分家產(chǎn)。 李老漢毫不掩飾自己對小兒子的偏愛,神情嚴(yán)肅道:“老四還要讀書,你們既然不供他,那我就要多給他分點家產(chǎn)。” 話音剛落,李老大就怒氣沖沖急吼道:“爹,我才是李家的長子,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過了?” 李老漢瞪他道:“你都敢?guī)е值鼙莆曳旨?,還想我和你一起過?” “爹,我冤枉啊,這,這不是老三提的分家嗎?” “你不冤枉,誰讓你帶的頭!”李老漢沒好氣道。 李老頭懶得去猜誰在背后搗鬼,既然李老大先帶頭,便認(rèn)定是他在背后搗鼓分家的。 這話懟的李老大無話可說。 由于李老頭堅持給李老四多分家產(chǎn),并說以后都跟李老四生活,除了每月的口糧,不要他們管。 李老四也趾高氣昂大包大攬,說以后會讓李老漢過上好日子,一時間父慈子孝。 看的兄弟三心頭冒火,為了分家也只能捏著鼻子認(rèn)了。 原先李家有十畝上好水田,二十畝中等田,三十畝下等田,都是老李家祖祖輩輩積攢下來的。 為了李老四讀書,如今只剩下十畝上好水田,十畝中等田,十五畝下等田,合計三十五畝,養(yǎng)著一家二十口人。 一開始李老漢要將十畝上好水田留給自己和李老四,剩下的田地三兄弟分。 這時候種子不豐產(chǎn),化肥只有農(nóng)家肥,靠近水源的上等水田和遠(yuǎn)離水源的下等田價值相差極大。 李建豐倒是無所謂,不過這李老大跳腳不干,鬧著要去哭祖宗的墳。 李老二請來族老主持公道。 協(xié)商又協(xié)商,談了兩天,終于談妥。 李老大得到兩畝上等田,兩畝中等田,四畝下等田,合計八畝地。 李老二和李建豐各自得到兩畝上等田,兩畝中等田,兩畝下等田,合計六畝地。 至于李老漢和李老四則分到了四畝上等田,四畝中等田,七畝下等田,合計十五畝地。 因著李老漢分家不公,李家兄弟都覺得自己吃虧了,和老人生出了間隙,心里始終難以忘懷分家之事。 除了田,家里還有老母雞五只,豬兩頭,雞一家一只,豬一起養(yǎng)到年底賣了分錢。 李建豐原本還打算分到幾兩銀子就加蓋一間房,將孩子分出去睡。 沒想到一個銅子都沒分到。 鍋碗瓢盆、農(nóng)具暫時共用,分到的糧食節(jié)省點可以吃到年后,不過再怎么節(jié)省也撐不到收麥子的時候。 除此之外,沒有錢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轉(zhuǎn)念想想,李家都淪落到賣田地的地步了,又怎么會有多余的錢分給兒子們呢。 若是再過兩年,說不準(zhǔn)連這些地都沒了。 成功分家后,李家三兄弟都將解決溫飽擺在了第一位。 李建豐尋思光靠種地是不可能發(fā)家的,還是得做生意。 他特意去了一趟縣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商機(jī)。 他所屬縣名叫豐縣,是個人口只有幾萬的小縣城,進(jìn)城時按人頭繳納進(jìn)城稅,門口守衛(wèi)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第一個感覺就是沒有活力。 進(jìn)了縣城,李建豐便往原主記憶中熱鬧的平安街走去,一路上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除了一條主干道是青石鋪就,其他都是泥巴路。道路上來往的行人不多,路邊的鋪子也少,叫賣聲都有氣無力的模樣。 等他來到平安街,立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活力,街道上人來人往,街道兩邊鋪子齊全,路上有擺攤叫賣的小販,還有賣冰糖葫蘆的,行人的氣色衣著也都不錯。 李建豐不緊不慢地從街頭走到街尾,搞清楚了街道店鋪的分布和分類。 這條街道前面大半條街都是常見的鋪子,包括鐵匠鋪,還有不少小吃店和酒肆,而后小半條街上,卻是青.樓賭坊聚集,還有不少打手站崗,路上的行人衣著明顯檔次提升了不少,沒有一個是貧民。 李建豐在附近徘徊了一會,便被打手神情兇惡地趕回了前面的街道。 李建豐心頭唾棄了一聲,隨即思索起做生意的事。 表面上他現(xiàn)在一文錢沒有,只能做些小成本的生意,或許可以做小吃攤。不過想了想,李建豐決定還是依照劇情發(fā)展,做個走街串巷的貨郎。 畢竟還有個重生女,分家早看不出來問題,但分家早,他這個三叔還改行做別的生意,重生女一定會警覺的。 等她重生一段時間,他也賺到了本錢再改行賣吃的。 既然打算做貨郎,李建豐便去打聽進(jìn)貨的渠道和小商品當(dāng)前的市場價格。 等到下午的時候,李建豐回到家,方婉給他倒了碗涼水,問道:“看的怎么樣?” “孩子都不在家?”李建豐掃了一眼屋里,沒瞧見孩子。 方婉道:“放心吧,都出去玩了?!?/br> 李建豐這才低聲道:“我想做小吃的,不過等李煙兒重生后再做,前期還是做貨郎吧?!?/br> “都行?!狈酵駷殡y道:“不管做哪個都得要起步資金,咱們手里沒錢怎么辦,不管是從空間里拿還是怎么的,只要咱家突然有錢,都會引來李家人的目光吧?” 李建豐輕笑道:“你傻了吧,咱們有地呀,隨便賣一畝就夠了?!?/br> 方婉神情一松,拍腦道:“瞧我這記性,都忘記可以賣地了?!?/br> “你打算賣給誰?這事要不要和老爺子說一聲?” 李建豐回道:“當(dāng)然是誰出錢高賣給誰,我先去族里問問,看有沒有想要買田的。如果沒有和心意的,就賣給陳老爺。不急著說,等我賣了再說?!?/br> 想也知道李老漢絕不會同意兒子剛分到地,也沒遇到什么困難,就去買地。如果提前說了,老爺子能將這事給攪黃了。 李建豐想了想族里哪家家境殷實,一一上門。 李建豐先去拜訪了一位關(guān)系比較親近的族叔,族叔奇怪道:“建豐,你剛分家,怎么就要賣地?” 李建豐也沒什么不好說的,直接說了自己想做點小生意,但苦于沒有本錢的事。 族叔搖頭不認(rèn)同道:“你太老實本分了,不適合做生意,老實種地不好嗎?” 李建豐苦笑道:“我倒也想,只是現(xiàn)在不賣地,等明年青黃不接的時候,還是要賣地,倒不如現(xiàn)在試試,如果失敗了我就安心種地。” 族叔見他語氣堅定,指點道:“那你直接去找九房的恒叔吧,他家想買地。” “好,謝謝其叔。” 李建豐往恒爺爺家走,走到村后面一動茅屋籬笆院前,叫道:“恒爺爺在家嗎?” 一位半頭白發(fā)的男人走了出來,奇怪道:“建豐,你找我什么事?” 李建豐走進(jìn)院子,笑道:“恒爺爺,我聽其叔說你家想買地,是嗎?” 李恒不答反問道:“怎么的,你想賣地?” 李建豐點頭道:“是的,我想賣一塊下等田,不知道恒爺爺你感不感興趣?” “你想賣哪塊,我們?nèi)デ魄?。?/br> 李建豐領(lǐng)著他往地頭走,路上邊閑聊。 他賣的是下等田,位置遠(yuǎn)離水源,地勢還有些高,留不住水,只能種些耐旱的作物。 恒爺爺打量著田地,嘴里毫不留情地貶低道:“這地遠(yuǎn)離河邊,地形不規(guī)則,里面還有不少石頭,地力不足,就算在下等田里也是最差的。” 雖然知道買東西的人會將貨物貶低一遍,可是恒爺爺貶低的角度也太奇怪了。 現(xiàn)在都是人工,沒有機(jī)器,地形不規(guī)則影響基本不大。地里的石頭都是小石子,有是很正常的。 李建豐好聲好氣道:“那恒爺爺你是想出什么價呢?” 李恒打量著李建豐臉上的神情,緩緩伸出了兩根手指,李建豐頓時瞪大了眼,再也維持不了自己的好脾氣。 “恒爺爺,你直接攔腰砍價也太夸張了,二兩銀子我可賣不了。”當(dāng)?shù)剡@種下等田差不多一畝四兩銀子,再怎么差,也得賣個二兩。 顯然李恒直接是按照最差的地開價的。 李建豐佯裝走人。 李恒忙拉住他,笑呵呵道:“年輕人就是脾氣暴躁,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你要做生意,談不攏就走人,還怎么做生意?” 李恒拉關(guān)系道:“咱們都是一個祖宗一個家族的,我還能真占你便宜不成,你說吧,多少能賣?” 李建豐道:“恒爺爺,我給你個數(shù),三兩五,概不還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