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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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鮮紅亮眼,染色均勻,李二姐見之心喜,忙上手摸了摸,只感覺光滑細膩柔軟。 料子是極好的,價格肯定不便宜,她不禁心疼道:“娘,嫁衣只穿一天,買這么好的料子做什么,太浪費了,還不如留著多買些日常用的布,給弟弟meimei們做一身也是極好的?!?/br> 方婉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哪能呀,成親是一輩子的大事,一輩子就這么一天,嫁衣更是重中之重,自然要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才行。也就是現(xiàn)在家里不景氣,不然就買金絲繡龍鳳了?!?/br> “這已經(jīng)很好了?!崩疃愀惺艿侥笎郏唤t了眼圈。 比起昔日大姐出嫁用的是母親的嫁衣,回門時還將嫁衣還了回來。李二姐以為自己出嫁時也會用母親的嫁衣,可那嫁衣最后卻被爹爹賭輸當(dāng)了。 曾經(jīng)她為此煩惱過,沒想過如今能有獨屬于自己的嫁衣,已經(jīng)讓她心滿意足,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幸福。 第151章 ◎17◎ 李家生活順?biāo)? 日子平和,直到收到了一封來自家鄉(xiāng)的大女兒的信,打破了李家平靜的生活。 信里說有人在二妹婆家那兒造謠, 說李建豐一家投奔高門大戶,被富貴迷了眼,竟做出偷竊財物和女兒爬床一事。才住了幾天,全家都被定國公府?dāng)f了出來。 由于說的有頭有尾,也符合人們對窮人小人的想象, 因此謠言傳的飛快, 很快便有人去問李大姐這個李家的女兒。 李大姐知道爹娘一家是買房自己主動搬出去的, 可這群小人只撿自己想聽的。 盡管李大姐極力否認, 維護娘家, 可架不住民眾愚鈍, 八婆眾多。好似李家不住定國公府, 謠言就有了佐證一般, 竟將謠言越傳越離譜。 簡直將李大姐氣的吐血。 沒兩日, 李二姐的婆家竟也上門詢問李家被富貴親戚攆出來是不是真的, 李大姐拉著對方極力解釋, 可對方似信似疑,言語透出想要退親的意思。 李大姐這才慌了, 忙寫信催促李建豐回來處理此事。 白日里,李建豐不在家, 只有方婉和李嬋孩子在, 信是方婉看的,看完就氣的拍桌子道:“欺人太甚!” 李大姐迷糊, 不知道謠言出自哪里, 可方婉一看就知道肯定又是顧秀這個小賤人干的。 真是害人之心不死吶! 李嬋看完, 冷靜道:“我還以為她安分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得叫她無暇顧及咱們才好?!?/br> 想想劇情里還有幾天就到顧秀救未來皇帝三皇子的劇情,李嬋有了主意,說道:“我以前不是配別了不少成藥放在空間嗎,直接毀了顧秀的容顏,看她怎么勾搭上三皇子。” 方婉聞言皺眉道:“毀容對一個女人來說太狠了些,不如讓她長幾天痘,壞了她和三皇子的相遇算了。” “娘,你也太心慈手軟了。她是要至我們于死地哎,我們怎么回敬她也不為過。只要她有心,容顏未毀,她就會想方設(shè)法和三皇子攀上關(guān)系。日后遲早要害我們?nèi)?。”李嬋甚至想到直接弄死對方一了百了?/br> 她這一大家子,總不能一直被動的等待顧秀設(shè)計,萬一哪天沒顧到有人出事怎么辦? 但是想想方婉沒到最后一步肯定不同意,就沒提這話,只心里拿定主意自己去做這個壞人,面上改口道: “以前我不是備了不少藥在空間里么,有種藥,用了臉上會出痘痘,若是她從此放下屠刀,不再針對我們,可以再給她解藥消除?!?/br> 這個方法好,方婉到底心善,又有丈夫保護,初心不變。 通過空間和遠在族學(xué)的李建豐通了個氣,商量好怎么處理謠言后,方婉拿著信和李嬋給的藥,立刻去了定國公府找大姑子做主。 李姑姑見了信也是大怒,罵道:“這群刁民,竟然敢造我們李家的謠?!?/br> 方婉冷靜道:“meimei,此事卻是背后有人故意暗害,想毀了李家所有的姑娘。若是放任謠言坐實,日后李家的女兒干脆全絞了頭發(fā)做姑子去?!?/br> 李姑姑簡直咬碎銀牙,問道:“嫂子,你心里可是有懷疑的人選?” 方婉道:“我懷疑是你那個繼女。” “她?不可能吧?!崩罟霉貌桓蚁嘈?,顧秀才出禁閉,不至于一出來就馬不停蹄的對付李家吧?再者,她不對付她這個繼母,對付李家做什么? 方婉嘆氣道:“有件事沒和meimei你說?!?/br> “就在你家大姑娘出禁閉后沒幾天,你哥哥從族學(xué)下值回家,半路竟然有些混混攔路挑釁,想要毆打你哥哥?!?/br> 一聽這話,李姑姑緊張道:“竟有這事,哥哥受傷了嗎?報官了沒?” “你哥哥有些武藝在身,沒受什么重傷?!逼鋵嵰稽c傷也沒有,受傷的是混混們。 “這次謠言的內(nèi)容你也看到了,姐兒被誣偷東西這事當(dāng)時只有丫鬟婆子在,上京還沒有波瀾,老家倒是知道了這事。上京離老家那么遠,誰會對李家和定國公府這么熟悉?” 方婉繼續(xù)說道:“從二姐三姐被誣陷偷東西,到你哥哥被人攔路毆打,再到老家制造謠言,你說這還能是誰?” 李姑姑聽完神色抑郁,恨恨道:“我從未想過和她一個小輩計較什么,可她卻步步緊逼,非得逼死我才行么?!?/br> 李姑姑問道:“嫂子可有證據(jù)?” “沒有?!狈酵駬u了搖頭,說道:“這只是我的猜測,想要證據(jù)還得抓到造謠的人才行?!?/br> 李姑姑道:“這一去光路程就七八日,只怕人家撤走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辟謠?!?/br> 方婉道:“這事辟謠容易,他不是說我們是攆出去,定國公府惱了我們嘛。只需定國公府派人隨你大哥回去找縣令告狀,捉拿造謠之人。造謠的找不到,那些傳謠傳的歡快的八婆抓去懲戒一番,殺雞儆猴,想必那些人就不敢再胡說八道了。” 這主意好,李姑姑放下心來,歉意道:“嫂子,這次又是我拖累了你。” 方婉道:“meimei,你這繼女心如蛇蝎,你可不能再縱容她了?!?/br> 說罷她從懷里拿出兩個不同顏色的紙包,塞到李姑姑手里,低聲道: “紅色的藥包里是毒藥,無色無味,下到飯菜或者水里,讓她喝了臉上就會冒痘;另一包綠色的則是解藥,若是她哪天安分了,你再給她服用下去,就能恢復(fù)如初?!?/br> 方婉道:“放心,不會傷人性命。” 李姑姑吃了一驚,凝視了一會方婉,見她臉色不變,李姑姑默默將藥包收好。 謠言一事,李姑姑親自去找了定國公,絕口未提顧秀,只說jian人相害。 定國公聞言心里顧秀的音容一閃而過,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定國公不愿多想。于是派出大管家親自出馬,陪同李建豐回鄉(xiāng)一趟。 大管家聞言忙去族學(xué)尋李建豐,李建豐故作剛得知謠言,臉上滿是憤怒。 將族學(xué)的事交給另一個秀才代理,李建豐迫不及待回去整理了行李,連夜出發(fā)回鄉(xiāng)。 兩人只帶了行李,沒有拖累,天公作美,一路晴天,騎著高頭大馬急趕慢趕,花了四天的時候回到了李家故鄉(xiāng)淇縣。 李家老宅已經(jīng)賣掉,李建豐也沒去大女兒家住,和大管家住了縣里客棧。 沒急著去找衙門找縣令,兩人休息一.夜,李建豐給了管家五十兩銀子,讓他先玩一玩,自己則去找了大女兒打聽情況。 時隔幾個月,父女相見,李大姐并不熱情,甚至有些冷漠。 無他,只因原主輸光了爺爺奶奶留給她的嫁妝,只出了幾床被子,鍍銀的首飾將就她草草嫁了。 若非婆家曾經(jīng)是李家常用大夫,人品不錯,婚事又是爺爺定下的,哪能容她進門后還時常補貼娘家。 李建豐想起原主那些荒唐事,并不怪她,伸手將手里的一包麥糖遞給外孫女,摸了摸鼻子,說道:“給喜兒甜甜嘴?!?/br> 說罷又從懷里掏出一個手帕包好的東西遞給女兒,說道:“嬌嬌,這是你娘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看看吧?!?/br> 李大姐名叫李嬌,今年十九歲,嫁到開醫(yī)館的劉家,成親三年,生有一女喜兒,今年兩歲。 李嬌聽他提起母親,神色緩和下來,接過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手帕打開一看,陽光下手鐲金亮亮地晃眼。 “金鐲子?”李嬌又驚又喜,臉色急速轉(zhuǎn)換,最后臉一板,將東西還給了李建豐,冷聲道:“你們真做了那見不得人的事?” 李姑姑遠在外地不知道李家的情況,她作為女兒是一清二楚,舉家搬走前,她娘還找她借路費,哪來的錢置辦金手鐲? 李大姐慶幸此公婆和相公都在前面藥館忙碌,李建豐又是從后門找的自己,無人見到此事,不然她只怕沒臉見人了。 “你也信了謠言?你不信你爹我,難道還不信你娘你meimei們嗎?”李建豐解釋道:“你姑姑和姑父給的?!?/br> 李建豐見她似信似疑,當(dāng)即將自己一家到定國公府的事說了,當(dāng)然,其中有一定的刪改。 他宣稱的一千兩家當(dāng),改成是李姑姑讓他這么說的,私下也補貼了他二百兩生活用。 買房一事也說成是李姑姑私下給的補貼,后續(xù)搬走得了七百兩,發(fā)生誣陷一事,李家又得了價值千金的頭面。 所以現(xiàn)在李家并不窮。 最后,李建豐說道:“我現(xiàn)在帶著定國公府的大管家來辟謠,要是被攆出去,又豈會派出大管家?guī)臀??肯定是不管不問?!?/br> 李嬌這才信了,轉(zhuǎn)怒為喜道:“姑姑真是大方。” 早就聽聞李姑姑嫁的是上京豪門貴族,穿金戴銀,大把富貴,一個月府里發(fā)月錢都三五千兩。如今補貼娘家都如此豪爽,可見一般。 月錢三五千兩卻是有些夸張了。 李建豐將鐲子復(fù)又遞給她,說道:“你娘一直惦記著你,如今家里不缺錢了,想著當(dāng)初虧欠了你,便買了這鐲子叫我?guī)斫o你。” 收下母親的惦念,李嬌微紅了眼睛,問道:“娘現(xiàn)在身體可好?” “好,如今咱們又有了下人,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你娘再也不用勞累了?!?/br> 父女關(guān)系稍微和解,李嬌招呼他進屋坐坐,給他端茶倒水。 閑聊了一下各自的情況,李建豐提起謠言一事,問道:“你可打聽過謠言的來路?” 李嬌橫眉怒道:“打聽過,是二姐婆家所在的槐樹巷,一戶來自上京的人家?!?/br> “那些閑人喜歡聚在一起說些家長里短,那家子的婦人便說了李家的事作笑話。姓李,爛賭敗家,四個多月前全家投奔上京定國公府。除了咱家還有誰?” “這壞心流膿的東西,到處傳咱家的閑話。在meimei婆家上門,我給你寫信后,便想找他們質(zhì)問,上門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知何時偷偷搬走了?!崩顙梢膊碌娇赡苡腥斯室夂ψ约?。 李建豐瞇了瞇眼,說道:“行了,這事你先別管了,將傳謠傳的最歡的人是誰告訴給我。” 李嬌氣哼哼道:“我家邊上章嬸和我婆家素來不和,這次便到處宣揚,給我沒臉!” 接著她又說了幾個名字,皆是平時就愛造謠說閑話詆毀別人的。 李建豐心里有數(shù),離開后去找了租造謠的人房子的房東,詢問對方是否了解那一家的情況。 金錢開道,房東見錢眼開,努力回憶了一下,說道:“那是一家三口,夫妻三十來歲,可兒子卻十五六歲的年紀(jì),長的也一點不像他們。當(dāng)時我就覺得不像父子。說好租一年的,只住了幾天就不住搬走了?!?/br> 李建豐接著打聽了關(guān)于李家的謠言,呦呵,出了不少版本,有的已經(jīng)傳到李家落魄地賣女兒,女兒倚門賣笑了。 李建豐想著對方既然租的房子,那剛來肯定是落腳在客棧,于是勞煩房東口述,自己素描,很快畫出了人物形象。 幸虧以前在現(xiàn)代有錢有閑時,和方婉一起學(xué)了不少手藝,不然這會可就抓瞎了。 房東見如此逼真,不禁感到道:“你這手藝真絕了,簡直一模一樣!” 李建豐問道:“真的一模一樣?” 房東點頭道:“八.九不離十?!?/br> 想著對方從上京來,顧秀肯定給了不少盤纏,淇縣是小地方,好一點的客棧就那幾家,其中便有他住的那間。 于是李建豐拿著畫像去客棧一家家打聽,所幸第二家客棧就打聽到了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