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186節(jié)
“你讓人將院子租下來,去找那種外表斯文俊美,嘴甜的年輕男人住進去去勾搭李家姐妹?!鳖櫺阕旖俏P,“若是能勾到舅太太,更有重賞!” “找人的時候要注意,不要讓咱們的人出面。背景要弄的合理,別讓人一眼瞧出其中的漏洞,更不能叫李家人懷疑。這次不必心急,慢慢地叫李家姐妹傾心,為此反目才好?!?/br> 這還是顧秀根據(jù)這次顧芙爬床想來的靈感。 男人啊,有權有勢,長的還俊美,小姑娘怎么止得住春心萌動? “是?!蹦棠锊恢览罴业降自趺吹米镱櫺懔?,她只知道顧秀是她的主子。 主子討厭李家,那她就討厭李家。主子讓對付李家,她就要加倍對付李家。 等回去后,奶娘向王四、旺財說的就是找一個成熟老男人加兩個俊美少年,去勾.引李家的女人們。 李建豐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掏出自己珍藏幾世的大.刀,叫他們后悔來到這個人間。 竟然想勾搭他老婆,先問過他! 第155章 ◎21◎ 這世上相貌俊美, 會花言巧語哄騙女人的渣男還是很多的。 很快財旺和王四便摸索到了三個男人。 一個是三十五歲的軟飯家暴混混男,最會拈花惹草,調(diào).戲良家婦女;一個是相公堂子的男.妓, 十四歲,柔弱纖纖,眉眼間透著風.流;最后一個則是被革除了童生功名的垃圾書生,十八歲,相貌堂堂, 渾身一股書生氣質(zhì), 看起來一表人才, 怎知他卻也是個哄騙女子的人渣呢。 人找好了, 背景直接用的一家三口, 為兒子讀書從外地特意搬到上京求學。 雖然表面聽起來不錯, 但是感覺還缺點啥, 旺財想不到, 便去問母親。 奶娘想了想, 說道:“缺個女人!” 三個男人的組合, 不缺錢的話, 肯定有女人。 于是讓旺財再去尋個聰慧的女人加進去作為夫人,正好用來和方婉交際, 增加他們接觸的機會。 旺財聞言笑道:“那再加個女孩進去吧,讓她和李二姐去同一個繡娘手下學藝, 混成姐妹便日日在李二姐身邊說她‘哥哥’的好?!?/br> 再次合計了一下, 兩人又將背景改為在老鄉(xiāng)得罪了人,不得已跑到上京避難。 比起一個男人, 這一家五口, 費用肯定大大的超了。 奶娘忙將自己的打算說與顧秀聽, 看她同不同意。 顧秀聽了爽快的點頭,還夸贊奶娘的心思更細膩。 比起孤零零的一個男人,自然是一家五口更容易和李家人接觸,被相信。 她有生母留下的豐厚嫁妝,在她重生回來后就謀回了手里,因此并不缺錢用,直接命人娶了三百兩給奶娘辦事用。 允諾道:“若是他們能將李家姐妹哄的死心塌地,甚至娶了李家姐妹最好!” 嫁給潑皮、賤奴,李家姐妹就再爬不起來。 真是想想就痛快! 那院子不買只租的話,一個月只要二兩。演員有租的有買的,所幸要買的最貴的也就是相公堂子的那位,要五十兩;花了十兩買了個婆子充當‘妻子’,二十兩一個相貌清秀的丫鬟作‘女兒’。 齊活。 在得知邊上院子被人租下來,方婉便知道這幾日或許有新鄰居搬來,心中期盼對方是個好相處的。 等張家人一家五口搬進來,雖然奇怪這一家子長的都不像,但到底是陌生人,方婉便沒多想。 接下來幾日,新來鄰居也在陸陸續(xù)續(xù)添置家具生活用品,門口來來往往的。 剛搬家難免要洗洗刷刷,由于他們的院子里沒有井,街道公共的井還在街道中心,離他們這兒有將近二百米的距離,張婆子便厚顏上門向方婉借用井水。 方婉不是小氣的人,相處的好的鄰居來打水她都是給個方便的。 當然,那等手腳不干凈,愛說閑話的,沒和她打好關系的一律想都別想。 現(xiàn)在暫時不知道張家是什么人,方婉只同意了張婆子母女進門打水。 于是張婆子便帶了女兒將一些方便取用的東西拿到井邊洗刷,她的丈夫和兒子不時提桶來挑水,只不過只能在門口等著,等張婆子把水提到外面,男人再將水提回去。 張婆子洗刷的時候難免要和方婉家閑聊,說說各自的情況。 李家無非是丈夫賭博敗光家產(chǎn)投靠親戚那老一套的說法。 張家則男人得罪了當?shù)赝澹瑹o奈舉家搬遷,來到上京避難。 方婉問起因為什么得罪的,張婆子就閉口不言,方婉以為不好透露,便沒再問。 張婆子母女勤快,一直手腳不停,將東西洗刷的干干凈凈,顯然是做慣了這些。 張婆子安靜了一會,開口問起李家?guī)讉€孩子,方婉說是六個,四女倆男。 張婆子口上說好福氣,便問起其他孩子去哪里了。 方婉言道大女兒已經(jīng)出嫁,大兒子去上學了,二女兒也去繡娘處學藝了。 張婆子忙打聽道:“不知姐兒去哪兒學的手藝,兒子有他爹cao心,就是這女兒,如今年紀越發(fā)大了,我有心讓她也學個手藝日后嫁人也能找個好人家。” 比起張婆子的善言,張姐兒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甚至有些懼怕對方。 方婉還以為張家也是重男輕女,不拿女兒當人的那種,沒想到竟然會主動提出送女兒學藝,不由高看了張婆子一眼。 她回道:“繡娘就住在前面桂花巷子里,手藝很好,只是她的費用可不低。” “有多貴?” “學她八分本領便要二十兩,若是想學她的看家本領,得五十兩?!?/br> 李二姐自然是學的五十兩那檔,繡娘教的很是用心。 這才幾個月時間,二姐的繡藝便有了翻天地覆的變化,繡出來的荷包以前只能賣幾十文錢,現(xiàn)在可以賣三五百文。 如今也算是有個謀生手段了,日后還可以傳給自己的子孫后代。 一聽這么貴,張婆子面皮抽了抽,說道:“這,我得回去和孩子爹商量商量?!边@事還得稟告后面的主事人。 說罷便大聲呼喚隔壁的丈夫兒子來幫忙拿東西。 那張家‘父子’知曉自己的任務是勾.引李家的女人,因此站在門前等東西時便偷偷打量了院子里的女人。 雖然里面坐了一圈女人,穿的衣服顏色各異,但最顯目的還是優(yōu)雅知性的方婉。 不似原主整日憂心忡忡,滿面愁容,cao持家務。 方婉飯菜有人做,孩子有人幫忙帶,丈夫女兒不用cao心,晚上還能進空間看電視,小日子悠哉悠哉的。 加上這段時間的保養(yǎng),容光煥發(fā),溫柔知雅,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自有成熟嫵媚的婦人之美。 那對父子當即看直了眼,尤其是愛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張父’,當即下定決心不擇手段搭上這美婦。 等張家收拾好了,開始拜訪鄰居,第一站就是拜訪李家。 在傍晚回來時,李建豐接待了父子兩人,兒子坐的端正,言辭中引經(jīng)據(jù)典,符合讀書人的身份。 可那張父,坐沒坐姿,不時還翹個二郎腿,言辭粗鄙,讓李建豐不喜。 盡管張父對李建豐很熱情,但李建豐神色淡淡的,閑談了一會便端茶送客了,顯然沒有深交的意思。 張父出門就呸的吐了口唾沫到地上,嘀咕道:“什么玩意?!?/br> 張大兒小聲提醒‘父親’道:“你能不能斯文點,這樣子我很丟臉?!?/br> 張父扭頭瞪他一眼,只覺得這個‘好大兒’跟李建豐都是讀點書就看不起人的一路貨,沒好氣地回家了。 張家‘夫妻’都是善于言辭的,喜歡串門,很快和左鄰右舍們漸漸熟悉起來。 唯獨李家,雖然張婆子和方婉熟悉了些,卻仍舊不能隨意進出李家,都得通報才行。 因此盡管張父有心勾搭,可李家院子他進不去,方婉出來身邊又跟著婆子丫鬟,他只能暗自可惜。 本性難改,張父不能勾搭方婉,目光便不由自主放在了左鄰右舍的小媳婦身上。 這附近都是家境殷實的人家,娶媳婦自然也挑好的娶。 看的張父心癢癢,不自覺地便往小媳婦面前湊,嘴上花花幾句。 沒幾日巷子里便傳出了張父為老不尊,對一個小媳婦口上花花正好叫人家婆婆看到,被抓花了臉的消息。 打聽到消息屬實后,方婉便對張家疏遠了起來,甚至不再為張家提供打水便利。 任張婆子怎么說軟話,都不允她再進院子打水。 氣的張婆子回去就對‘相公’破口大罵,甚至將此事稟告了身后之人。 張父被警告,焉了幾天,再出門就老實了許多。 大人之間的恩恩怨怨,小孩子很少去了解。 張婆子也送了張姐兒去李二姐師傅那兒學繡藝,只不過學費是二十兩那檔次。 因著學刺繡手不能粗糙,張姐兒不必再干活,白日又脫離了張婆子管控,性子日漸活潑起來。 她和李二姐年紀相仿,得了吩咐,一心討好李二姐,李二姐又是單純的性子,很快兩人就相處的跟親姐妹一樣。 就算知道方婉不喜張家人,李二姐也沒和張姐兒疏遠。 只是當初被顧芙誣陷一事叫李二姐得了教訓,她雖然與張姐兒玩的好,心底卻始終留一分余地。 任張姐兒怎么邀請,都不肯去張家耍,只招張姐兒上自家玩。 人心隔肚皮,她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誣陷別人,但不能保證別人不會誣陷自己。 這邊張家慢悠悠攻略李家母女,另一邊顧秀也和三皇子打的熱火朝天。 自從臉上痘痘好的差不多后,顧秀生怕三皇子忘了自己,便讓奶娘向三皇子的人傳話說想要感謝三皇子。 三皇子得知顧秀好了,便迫不及待地見了顧秀。 顧秀知道三皇子喜歡才女,自是往這方面表現(xiàn)。 本來三皇子一直沒能如愿見顧秀,心里一直掛念,好不容易見了,對方又文采滔滔,特別和他的胃口。 原本三分的好感,便到了七分。 一見再見,便成了理所當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