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191節(jié)
第159章 ◎25◎ 唐夫子家是一進的四合院, 住了一家六口人,也沒買下人,家里來客人, 是唐夫人帶著兩個女兒在廚房忙活。 唐夫子和李建豐一邊吃,廚房還在陸陸續(xù)續(xù)上菜。 餐廳和廚房中間就隔了道墻,聲音大點,對面就能聽得一清二楚。 在唐夫子因不高興放大聲音時,便吸引了隔壁忙活的妻女的注意力。 于是便聽到了李建豐的那番話, 事關女兒幸福, 唐夫人自是格外關注。 唐大姐兒有些含羞, 但心底同樣格外好奇, 想到憨憨有禮的李定才, 心中并無抗拒。 唐二姐兒對jiejie擠眉弄眼, 緊接著直接趴在了墻上偷聽, 被唐夫人敲了下腦門, 小聲呵斥道:“不要偷聽。” 二姐兒嬉笑道:“娘你不也在偷聽, 而且你不想知道爹會不會被說服嗎?” 餐廳里, 李建豐給唐夫子倒酒, 笑道:“老哥,你是知道我, 最正經(jīng)不過了,怎么會哄人?!?/br> “我們家定才對你家大姐兒一見鐘情, 非她不娶。老哥你為人正直和善, 女兒肯定是好的,這不怕人搶先了, 剛從外地回來我就馬不停蹄地上門了?!?/br> 他話語里將唐夫子父女都夸了一頓, 又點明了兒子的心意和自家的看中, 一句話說完唐夫子神情再次柔和下來。 唐夫子一口飲下杯中酒,得意道:“我這女兒不是我夸,雖然性子有些潑辣,但孝順聰敏,持家有道,只恨她不是男兒身,不然讀書只怕比我還出息呢?!?/br> 李建豐再次給他倒酒,夸贊道:“都是唐夫子你教的好,是我們定才高攀了?!?/br> “哈哈,定才也很孝順?!碧品蜃用有Σ[瞇地婉拒道:“定才心眼太實,我們大姐兒性子潑辣,只怕合不來。” 李建豐忙道:“就是定才心眼太實才要娶大姐兒這樣精明能干的,這叫性格互補?!?/br> “老哥,你說你怎么才愿意同意這門婚事呀?”李建豐目光緊緊地盯著唐夫子,坦誠道:“除了上門女婿這個名頭,其他的我都可以給,還可以給的更多?!?/br> “我會好好考慮的?!碧品蜃又灰恍恼猩祥T女婿,不然女兒性子再火爆也早嫁出去了。 李建豐一看就知道他沒改變主意,只能苦苦相勸道:“老哥,你也想女兒過的好,不然不會拖到現(xiàn)在還沒中意的人選。定才雖然不能做上門女婿,但他比那些上門女婿優(yōu)秀多了,那些能做上門女婿的都是什么人?” “我們家定才爺爺是進士,官至三品,父親是舉人,他自己也讀書識字。而且我們家還會給他買房置地,婚后讓小夫妻獨立出去,成立自己的小家。我和他娘都可以發(fā)誓不干涉小夫妻的生活,不催生更不會給他塞妾室?!?/br> “小夫妻的孩子不論男女,只要有一個姓李就行,日后不拘是和你們一起住,還是將你們接到一起住我們都沒意見?!?/br> 這樣子的確除了沒有贅婿名聲,其他沒什么區(qū)別,甚至還多了不少好處。唐夫子心動了,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建豐,追問道:“李老弟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會我嫁了女兒你們又耍賴吧?” 李建豐指著自己,“老哥,你看我的眼睛,多么真誠,你說你不信?” 說完李建豐猛的一口喝掉自己杯中的酒,說道:“你要是不信,只要你同意了,明天我就去買了房子到你大姐兒名下,這總信了吧?!?/br> “信了,信了?!碧品蜃臃催^來給李建豐倒酒,笑瞇瞇道:“此事我還需要和夫人還有小女商量一下?!?/br> 見唐夫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李建豐心道穩(wěn)了,當下爽朗一笑,“應當?shù)?,來,喝酒?!?/br> 你來我往,唐夫子臉喝的通紅,明顯已經(jīng)醉了,李建豐自感不能再喝了,于是又喝了幾杯便借口天色已晚,不勝酒力告辭了。 還是唐夫人招呼他,李建豐連連擺手,讓她不用送了,利落的上馬回家。 送走了李建豐,唐夫人和女兒合力將丈夫扶到床上休息,隨即拉著大女兒說道:“我看你父親是想答應了,你是怎么想的?” 雖然她性子火.辣,可談起嫁人,還是不好意思起來,低頭不好意思道:“都隨爹娘做主?!?/br>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唐夫人拍著女兒的手,含笑道:“李家的小子來每次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倒是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心思。不過他家世不錯,性子也不是蠻橫無理的,若是成了,也是門好親事?!?/br> 當然,李家允諾孩子隨唐姓,還讓小夫妻搬出去住,給他們養(yǎng)老,這才是真正讓他們心動的理由。 。。。。。。 李建豐離家還有上百米距離,李定才就小跑過來給他牽馬,顯然是等了許久,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李建豐笑道:“平時你要這樣勤快就好了,先回家,我和你娘有事和你說?!?/br> 李定才臉上頓時綻放笑容。 等到家,方婉讓人給他上了碗解酒湯,問道:“如何?” 李建豐嘗嘗了水溫,是溫的,咕咕咕一口就將解酒湯喝完了,一抹嘴回道: “放心吧,雖然唐夫子沒直接答應,但我看他態(tài)度已經(jīng)松動了不少,過兩天就有結(jié)果了?!?/br> 說完他看向李定才,說道:“你知道唐夫子是想要招女婿養(yǎng)老的,所以我答應他,以后將你們小夫妻分出去住,讓你們給他養(yǎng)老,孩子呢,不論男女有個姓李就行?!?/br> 李定才聞言一怔,呆滯道:“怎么會這樣,那我不娶了?!?/br> 李建豐頓時狠狠瞪他道:“你以為怎樣?以為我會以勢壓人,逼著人家答應嗎?” 李定才連連搖頭道:“我沒有這個意思?!?/br>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定才說不出話來了。 他之前只是想讓父母解決唐家招婿的問題,并未深思如何解決。 李建豐說教道:“這是做親家不是做仇人,又是我們求著人家嫁女兒。你讀書讀書不行,做事做事不行,自然要拿出讓人心動的條件才會讓唐家同意嫁女。不然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皇親貴族嗎,上門求娶人家就會迫不及待答應嗎?” 李定才頓感扎心,嘴巴蠕動想辯解,可是想想自己好像的確拿不出手家世之外的東西。 “人是你要娶的,我都上門提親了,你現(xiàn)在說不娶了,你當玩呢?!崩罱ㄘS對他翻白眼。 李定才諾諾道:“可是我應該孝順你和娘啊。” “怎么滴,你搬出去就不打算孝順我和你娘了?” 李定才連連搖頭,“不會,不管我在哪里,都會孝順你們?!?/br> “那不就得了?!崩罱ㄘS說道:“讓你成親搬出去,是我和你娘早就做好的決定。唐家只兩兒子,女婿養(yǎng)老是必然;孩子姓李姓唐你們小夫妻商量著來。” 方婉開口道:“定才,夫妻一體,成親后要事事和妻子商量著來,對妻子敬重......” 。。。。。。 李家夫妻在教子,另一邊三皇子府,顧秀看著眼前的醫(yī)女,驚怒道:“你說什么?我被人下了絕育藥?” 醫(yī)女語氣沉穩(wěn)道:“是,所幸下的是慢性藥,側(cè)妃娘娘才中毒兩個月,還有機會挽救?!?/br> 顧秀一屁.股坐下,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腦海里滿是慶幸,隨之怒火高漲。 肯定是王妃暗害她! 王府里可是有府醫(yī)月月診平安脈的,能給皇子做府醫(yī),醫(yī)術自然是極佳的。 可他兩個月都沒診斷出側(cè)妃中毒了,不可能,只能說他被王妃收買了。 若非她突發(fā)奇想讓奶娘從外面請了知名醫(yī)女進來,她差點被害了。 皇家后宅步步驚心,擁有自己的大夫勢在必行。 顧秀突然伸出雙手抓住醫(yī)女的胳膊,說道:“喬醫(yī)女,你進府來幫我吧?!?/br> 外面的女人想進府基本是兩種情況,一個是嫁進來,一個是賣身為奴。 喬醫(yī)女早就嫁人生子,行走高門大戶行醫(yī),有著穩(wěn)定的錢財來源,壓根沒必要將自己性命系于一人之手。 她忙婉拒道:“娘娘,奴婢自由慣了,又有家人牽掛,實在不方便進府?!?/br> 顧秀神色不渝道:“喬醫(yī)女,為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處?!?/br> 喬醫(yī)女見她有強迫的意思,斯條慢理道:“奴婢每月都要去肅王府和英國公府為女眷看診,實在無福伺候娘娘?!?/br> 肅王乃先帝第十一子,當今圣上的弟弟,三皇子的叔叔。英國公府則是勛貴里翹楚,朝中重臣。 沒別的意思,喬醫(yī)女只是想告訴顧秀她醫(yī)治后宅女眷,結(jié)下不少善緣,不是她隨意可欺壓的。 顧秀瞬間冷靜下來,知道自己莽撞了。 她笑了笑,說自己只是開個玩笑。 請喬醫(yī)女開了藥方,她命彤兒給了重金表示感謝,事后讓彤兒將藥方抄寫一份拿出去找大夫看了,沒問題才用。 事后顧秀如何向三皇子哭訴王妃害自己,王妃又如何巧舌如簧,將一切都推到顧芙身上不必細說。 總之最后顧秀得了一半的管家權和三皇子的憐惜,顧芙被關禁閉到生,最后難產(chǎn)一尸兩命。 府里少了一個顧芙,宮里看三皇子府里侍妾子女都太少,轉(zhuǎn)頭就賞了四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進來。 之前在定國公府基本都是顧秀挑事,不挑事風平浪靜,但王府從不少女人,整日勾心斗角,便是顧秀想歇一歇腦子都不行,很久沒有想起李家。 沒她惦記,李家不管是嫁女還是娶媳婦都很順利。 在唐家同意后,方婉一邊找媒婆上門正式提親,走流程,一面找房子買地。 房子很快便定下來一棟,小四合院,只比李家現(xiàn)在住的小一點。院子里有一顆石榴樹,沒有井,方婉打算找人打口井在院子里。 上京的地是真的貴,也是真的難買,最后方婉在郊外老遠的地方買了五十畝給李定才。 李定才沒有功名,名下土地要交稅,便先掛在了李建豐的名下,等他又個秀才功名在轉(zhuǎn)給他。 李定才的婚期定在了明年六月。 考慮到小情侶可能會相互給對方準備禮物聯(lián)絡感情,方婉便把李定才的零花錢調(diào)整到一月一兩。 時間眨眼便到了李二姐出嫁的日子。 李家一家子提前回到老家祁縣,收拾好新宅子,方婉便接了大女兒回家親近,表示看重。 一年多沒見,李大姐不禁落淚,抱著孩子招呼孩子叫外婆,說道:“娘,你走的時候,喜兒還不怎么會走路說話,現(xiàn)在走的可麻溜了?!?/br> 喜兒有些怕生,李大姐催促道:“快叫外婆呀。” 方婉塞了塊甜糕到孩子嘴里,慈愛道:“沒事,小孩子認生,等熟悉了就好了?!?/br> 許是甜糕甜了嘴,喜兒舔了舔,叫了聲外婆。 方婉哎了一聲回應,拿出自己準備的小金鎖掛到喜兒的脖子上。 李大姐忙攔著道:“娘,我們不要?!?/br> 方婉瞪她道:“又不是給你,是給我們喜兒的?!?/br> “去年你才給我一個金鐲子,現(xiàn)在又給金鎖,太破費了。” 方婉摸摸喜兒柔軟的胎發(fā),溫柔道:“什么破費不破費的,娘給你的就收下。” 李大姐小聲道:“聽說弟弟訂親了,你留著以后給孫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