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快穿后躺贏了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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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對視一眼,都想到了顧秀的娘家。 奶娘說道:“聽說顧側(cè)妃和她繼母關(guān)系不好,那位繼母有兒有女,想必很想讓自己的兒子繼承爵位?!?/br> 三皇子妃心思飛轉(zhuǎn),開口道:“給我娘家遞消息,將定國公嫡長子廢了,將線索指向定國公夫人。” 于是沒多久,定國公嫡長子出門聚會,半路馬兒失控,將他跌下馬還踩斷了腿。 定國公府請了四五個大夫診治,都說治不好,日后會殘疾。 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顧秀的耳邊。 聞此噩耗,顧秀心神大震,忽的感覺肚子墜痛,竟是早產(chǎn)了。 所幸產(chǎn)婆和奶娘是早就備好,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艱難生產(chǎn)后,顧秀如愿生下了兒子,母子平安。 只是孩子早產(chǎn),有些體弱,需要精心呵護。 孩子生下后,顧秀忙讓彤兒回娘家看看弟弟怎么樣了,打聽一下為什么會出意外。 定國公在嫡長子出事后,第一時間便派人調(diào)查,順著線索,一路查到了李姑姑的身上。 第161章 ◎27◎ 馬夫招認是主母收買他, 讓他給大少爺?shù)鸟R喂藥,管家從他的屋里翻出二百兩沒標記的白銀和半包剩下的讓馬失狂的藥。 證據(jù)確鑿。 得到結(jié)果的定國公手都在顫抖,臉因為憤怒發(fā)紅, 他怒發(fā)沖冠上前就給了李姑姑一腳,將她連人帶椅子都踹翻在地,嘴里罵道:“毒婦!” 一起等待結(jié)果的李姑姑懵了,顧不得痛,大叫道:“老爺, 這不是我干的!” 她哭泣道:“老爺, 這是別人污蔑我, 我壓根沒收買馬夫, 更不可能害現(xiàn)兒!” “不是你還能是誰!”定國公根本不信, 畢竟嫡子與人無仇無怨, 誰會害他? 只有李姑姑這個繼母, 可能為了世子之位害他。 李姑姑叫冤道:“老爺, 我真的沒干這種事。我若是做豈會這么簡單的留下證據(jù)!這是別人害我!” “那你說是誰害你?”定國公怒視她。 真讓她想, 李姑姑一時還真想不到府里誰這么大膽, 慌道:“我不知道, 但絕對不是我做的?!?/br> 說完她目光兇狠地瞪向馬夫,質(zhì)問道:“你說是我收買你, 你說,是我何時何地收買你?” 馬夫跪在地上, 低著頭蒙聲道:“是前天晚上你身邊的丫鬟琴心來找我做這事, 還給了我這么多銀子和藥?!?/br> 李姑姑叫道:“來人,將琴心給我?guī)н^來?!?/br> 很快琴心便被婆子抓來。 琴心一開始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被打了十幾鞭子便忍不住松口, 承認道:“老爺, 這一切都是夫人命我做的!是夫人看大少爺長大了,怕你給大少爺請封世子,所以讓我辦這事?!?/br> 李姑姑氣的臉色發(fā)白,胸膛起伏,不禁破口大罵道:“賤婢!你膽敢誣陷我!” 她神色焦急地看向丈夫,叫冤道:“老爺,琴心是前年才提拔到我院子里侍弄花草,又不是我的心腹,我怎么會交代她做這種要命的事!” 琴心回道:“夫人,是你說要提拔我做心腹,考驗我的衷心的呀!” 定國公指著李姑姑罵道:“賤婦,人證物證具在你還狡辯!” “老爺!”李姑姑大哭著上前握住定國公的手,淚流滿目道:“老爺,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氣頭上不信我,但是請你務(wù)必再仔細調(diào)查一番,不要讓小人害了大少爺又害了我們夫妻不和呀!” “我自會好好拷問一番,在你沒洗清嫌疑之前,你就好好待在千秋院。來人,把夫人送回去。”定國公直接將李姑姑關(guān)了禁閉。 李姑姑不愿意走,她還想知道是誰害了自己呢,只是婆子上前硬拖她走。 李姑姑對著丈夫大叫道:“老爺,我發(fā)誓這絕不是我做的,若是我做了,叫我天打五雷轟,斷子絕孫!” 古人大部分都迷信,少有敢發(fā)如此毒誓的。 聽妻子發(fā)出毒誓,定國公心中動搖了,神情陰沉地命管家繼續(xù)查,不許放過蛛絲馬跡。 前腳他才將妻子關(guān)禁閉,后腳又傳來顧秀早產(chǎn)的消息,讓定國公焦心不已,一.夜沒睡好。 所幸第二日一早就傳來母子平安的消息,只是伴隨著消息來的還有顧秀的侍女彤兒,對方除了代表顧秀看望大少爺,還有追問真相的意思。 定國公沉默了一會后,搖頭道:“暫時還沒查出來?!?/br> 雖然線索都指向妻子,但他現(xiàn)在冷靜下來,覺得結(jié)果調(diào)查的太過順利。何況妻子嫁過來這么多年,從未對嫡子下手,用的手段還如此拙劣。 再者嫡長子殘了,他是要重新考慮繼承人,第一人選便是繼室生的三子。 為了嫡次子,他也不能叫繼承人的生母有惡名。 一個是殘廢成了棄子的嫡長子,一個是完好的嫡次子,除非他想讓庶子繼位,不然怎么選擇顯而易見。 當然,他為了維護兒子保存李姑姑的名聲,隱瞞真相,并不代表他就會輕易放過李姑姑。 若真是妻子做的,他會讓她余生禮佛,為嫡長子祈福。等他去世,會帶她一起下去。 彤兒不滿意這個回答,可她一個丫鬟,就算有顧秀撐腰,也沒資格質(zhì)問定國公。 只能憋屈地行禮告辭。 等回去,彤兒便將自己打聽到的說了。 得知弟弟再也站不起來,父親還維護繼母那個毒婦,顧秀痛哭流涕,發(fā)瘋一般將屋子里砸了個遍。 彤兒抱住她的腿哀求道:“小姐你息怒呀,現(xiàn)在你剛生了孩子,不能流淚,不能下床呀,不然會留下一輩子的病根。” 顧秀一手扶著桌子,悲痛哭喊道:“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折磨我!” 讓她重生,卻讓她諸事不順,再次經(jīng)歷弟弟殘廢失爵的痛苦,是玩她嗎? 。。。。。。 李定才從族學(xué)同學(xué)那得知定國公府嫡長子出事殘廢,雖然知道自己該同情對方,可心頭忍不住升起一絲慶幸。 畢竟嫡長子殘廢肯定不能繼承定國公府爵位,那他的表弟接下來最有可能成為世子。 當晚他回去就迫不及待將這消息當做大新聞分享給家人們。 不同于單純的李定才,方婉和李嬋對視一眼,第一時間擔(dān)心的便是李姑姑。 劇情里,顧秀重生后她弟弟可是順利繼承了定國公府,如今無緣無故斷了腿肯定不是意外。 如果是陰謀,不是李姑姑干的,就是別人干的,別人干的很可能甩鍋到李姑姑身上。 方婉吩咐李定才道:“你還幸災(zāi)樂禍,只怕你姑姑要倒霉?!?/br> 李定才一怔,眉頭漸漸皺起。 方婉教導(dǎo)道:“定國公府嫡長子出事,意外也就罷了,如果不是,你姑姑肯定被懷疑?!?/br> 李定才眉頭緊皺。 方婉吩咐道:“明天你在族學(xué)里好好打聽一下,我也去定國公府打聽打聽。” 一家人擔(dān)心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方婉便往定國公府去。 以前她到定國公府,第一時間就被人迎了進去。 可是這次卻被門房攔著,對方露出為難之色,說道:“舅太太,夫人被老爺關(guān)了禁閉,誰都不許見。” 方婉悄悄給塞了定碎銀子,打聽道:“你可知道是為什么?” 門房手往后一背,沒收,說道:“這不是我能說的。要不舅太太你去房mama家去打聽一下吧?!?/br> 方婉時常往來李姑姑這里,自是認識這位房mama。 房mama時常陪伴在李姑姑身側(cè),很得李姑姑倚重的婆子。 按照門房的提示,方婉在定國公府后街找到房mama家,房家大門半開,院子里沒人。 方婉進去后叫道:“房mama在家嗎?” 房mama正為主子擔(dān)憂,在家唉聲嘆氣呢,忽的聽到有人叫自己,忙走出房間,見是方婉,心頭大喜:“舅太太你來了,快進屋坐?!?/br> 待方婉坐下,房mama一邊給她倒茶,一邊說道:“舅太太,你是為夫人而來吧?!?/br> 方婉面露哀愁道:“是呢,我從門房那得知meimei被關(guān)了禁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mama嘆著氣將李姑姑被琴心和馬夫聯(lián)手誣陷的事詳細說了,最后說道:“這事絕不肯能是夫人做的?!?/br> 她在李姑姑身邊伺候了十幾年,知道主子是一心撫養(yǎng)孩子長大,從沒想過讓兒子爭世子之位,絕不可能做出謀害大少爺?shù)氖隆?/br> 方婉聽完就知道絕不可能是李姑姑干的。 叫自己院子里養(yǎng)花的丫鬟去辦這事,這不明擺著給自己找事么。 方婉將反復(fù)詢問其中的細節(jié),打聽馬夫和琴心的背景,將房mama知道的都掏空后便告辭離開了。 等傍晚李建豐和李嬋回來,方婉便將兩人叫到堂屋準備說起自己打聽到的消息。 李定才見了叫嚷道:“娘你怎么不叫我一起聽?” 方婉頭也不回道:“你想聽就進來聽,門也沒關(guān)?!?/br> 兩個小的見狀也溜進去旁聽。 方婉將李姑姑的事講完,重點講馬夫和琴心的消息。 馬夫名叫余大海,三十歲,孤兒出身,十四歲就從莊子上調(diào)到府里養(yǎng)馬,沒有娶妻沒有子女,愛喝酒愛賭博。 琴心十六歲,樣貌清秀,七歲采買進府,擅長養(yǎng)花,十四歲調(diào)到李姑姑的院子伺候花草,平時沉默寡言,少有人注意。 李建豐皺眉道:“這個琴心既然做如此要命的事,肯定是有把柄在別人手里,或者收了人家的好處,得查查她的家人在哪里?!?/br> 方婉說道:“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求見定國公吧,讓我和meimei見一面。今天我去門都不讓進,你去肯定不會這樣。” 李建豐點頭道:“好,正好為meimei求求情?!?/br> 李嬋道:“我明天去打聽消息?!?/br> 李定才跟著說道:“我也會幫忙打聽這兩人的消息。” 等晚上各自回房,李嬋一家進了空間再次商議此事。 李嬋從藥房取出一些藥交給李建豐,說道:“這是我以前配備的傷藥,有止痛的,有加快傷口愈合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