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后我寵冠后宮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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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他想要將自己完全摘干凈是不可能了。 傅國公就地一跪,磕頭道:“皇上,微臣有罪。這次選秀太過倉促,微臣失察,讓一些不安好心,德行不修的女子入選,皆是微臣的錯,但微臣真的沒跟金德明、徐縣令勾結(jié),更不知她們的為人。不過選秀一事是微臣全權(quán)cao辦的,如今出了這等紕漏,微臣難辭其咎,請皇上責(zé)罰?!?/br> 金德明也跪下痛哭流涕地說:“皇上,此事都是小女年少不知事,瞎胡來搞出來的,微臣未教導(dǎo)好女兒,惹出這等亂子,不關(guān)傅國公的事,請皇上責(zé)罰微臣?!?/br> 通判吳連更是跪下來,連磕三個響頭:“皇上,微臣一時鬼迷心竅,微臣有罪,請皇上責(zé)罰!” 天衡帝沒搭理他三人,而是問御史吳敏才:“吳御史,你怎么看?” 吳敏才跟吳家四姑娘吳敏只差了一個字。 他這樣的老古板本來就有些不爽吳家搞出這種事,還有傅國公,是他要選秀的,結(jié)果連入選秀女的人品、真實年齡都沒查清楚。 他冷哼一聲道:“皇上,吳連虛報年齡,用幼女頂替三女入宮選秀,此乃欺君大罪,當(dāng)重罰。至于金德明、徐漢昌二人,養(yǎng)女不教,險些鑄成大禍,當(dāng)革職查辦。傅國公選秀疏忽大意,事后知情不報,還試圖瞞天過海,如此欺君行徑,不忠不義,微臣認(rèn)為當(dāng)革除其國公之位!” 傅家的黨羽不少,但看不慣傅家的人也不少。 這吳御史就是其中之一。 這下逮著機(jī)會了,還不得狠狠撕下傅家一塊rou。 傅國公陰沉地瞥了吳敏才一眼,在心里給他記了一筆。 天衡帝微微頷首:“諸位愛卿怎么看?” 唐詩看了半天熱鬧,在一旁跟瓜瓜說風(fēng)涼話。 【這都證據(jù)確鑿了,不會有傻子大臣還跳出來為傅國公開脫吧?】 【不過也不好說,畢竟傅國公在朝中人緣很不錯啊?!?/br> 傅國公聽得心頭一凜。 他已經(jīng)意識到,這次選秀皇帝擺了他一道,若是這時候再讓人出來給他說情,這些人恐怕也會被連累。 左右他是逃不掉了,沒必要再把自己人搭進(jìn)來。再怎么說,他也是皇上的舅舅,哪怕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皇帝也不可能重罰他。 傅國公連忙跪下表示:“皇上,吳御史說得對,微臣疏忽大意,行事不周,請皇上責(zé)罰,微臣甘愿受罰?!?/br> 天衡帝嘆了口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吳連、金德明、徐漢昌三人革除官職,永世不得錄用,其女悉數(shù)遣返歸家。至于徐婭嫻,交由刑部審判。” “此次選秀,傅國公勞心勞力,但因疏漏,險些被jian人蒙蔽,事發(fā)后又不曾主動交代,還想掩飾欺瞞朕,降國公為慎行伯。” 傅國公眼底閃過一抹幽光,伏地磕頭:“謝皇上?!?/br> 慎行伯,好個慎行伯,以后但凡有人提起,都是他辦事不周。這個封號無疑是一種羞辱,他記下了。 事情處理完畢,廣全便宣布了退朝。 回到御書房,下午的時候,平文棟又來了,還給皇帝帶了個消息過來:“皇上,慎行伯今日出了京,看方向應(yīng)該是去行宮。” 唐詩嘖嘖:【瓜瓜,這算不算另類的打了小的招來老的?傅國公,應(yīng)該叫慎行伯了,他這是去搬救兵了啊,皇帝這下又要頭痛了?!?/br> 天衡帝淡淡地說:“無妨,派人盯著傅家。” 平文棟隨即退下。 天衡帝似乎也沒了批奏折的心情,他側(cè)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唐詩:“太后一直憂心朕的子嗣問題,這次選秀她老人家怕是很不滿意。唐嬪,你說當(dāng)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唐詩懵逼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瓜瓜,他問我這個啥意思???我怎么感覺他有點不懷好意?!?/br> “愛妃怎么不說話?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天衡帝微微挑眉,笑看著唐詩。 唐詩被“愛妃”兩個字驚得不輕:“你……你,你找人生啊,宮里那么多……燕嬪娘娘、淑妃娘娘、李昭容娘娘、安嬪娘娘都挺好的?!?/br> 天衡帝伸手抬起唐詩的下巴,逼迫她直視他的目光:“愛妃是不是漏了一個人?你也是朕的妃子,有義務(wù)給朕生兒子?!?/br> 唐詩的臉?biāo)查g爆紅,心亂如麻。 【瓜瓜,瓜瓜,狗皇帝他不安好心,想睡我!】 瓜瓜很淡定:【宿主,你是他的妃子,他想睡你也沒問題啊。】 唐詩要被它的沒立場給氣死了:【瓜瓜,你到底站誰那邊的?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啊,我怕痛啊,我也不想給他生孩子?!?/br> 瓜瓜:【宿主,現(xiàn)在是你的安全期,別擔(dān)心?!?/br> 唐詩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實在不行,我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他身材蠻好的,長得也挺帥,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男女關(guān)系,還挺干凈的,就當(dāng)約了個小哥哥吧,我好像也沒吃虧?!?/br> 她都快要將自己說服了。 誰料天衡帝卻松開了手,看也沒再看她一眼,直接對外面的廣全吩咐道:“讓周才人今晚過來侍寢?!?/br> 第072章 什么叫帝王心, 唐詩總算是見識到了。 前一刻還跟你笑得一團(tuán)和氣,下一刻就翻臉,真是比翻書都快。 虧得自己還差點妥協(xié)了。 唐詩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對著天衡帝的后腦勺做了個鬼臉, 氣呼呼地對瓜瓜說:【他啥意思,故意打我的臉啊, 說得誰很稀罕他似的!】 前一刻對她這樣那樣,下一刻又說要召周才人侍寢。 呸!渣男! 瓜瓜安慰唐詩:【宿主,你不是怕疼又怕懷孕嗎?這下好了,晚上他讓周才人侍寢,肯定就不會打你的主意了,除非他有啥不良嗜好,喜歡夜御兩女。】 唐詩聽到前半段本來還覺挺有道理的, 可聽到最后一句,臉都差點綠了:【瓜瓜, 你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說話的藝術(shù), 大白天的, 咱們別說這種恐怖故事好不好。狗皇帝要敢這么沒下限, 你幫我弄死他?!?/br> 瓜瓜都被唐詩的兇狠給嚇了一跳:【宿主,我就說說,肯定不會啊,你看狗皇帝一副視女人若無物的樣子,他怎么可能有這么多花花腸子,我看在他眼里奏折都比漂亮小jiejie香?!?/br> 唐詩想到選秀的時候,那么多漂亮的小jiejie都落選了, 最后只留了個活不了幾年,進(jìn)宮養(yǎng)老的殷書桃便覺得瓜瓜說得還是挺有道理。 【哼, 但他這么耍著我玩,讓我很不爽啊?!?/br> 【他要寵幸誰,召誰侍寢是他的事,我又沒礙著他,又沒得罪他,干嘛耍我玩!】 瓜瓜也找不出原因,狗皇帝變臉真是變得太快了。 【宿主,也許他發(fā)神經(jīng)了。你也知道,這當(dāng)皇帝的壓力挺大的,很容易變態(tài),歷史上變態(tài)的皇帝可不少?!?/br> 唐詩琢磨了一會兒:【還真有可能。他好歹發(fā)瘋就發(fā)這么一小會兒,哪像我以前那垃圾上司,動不動就喜歡開會,開完了會還愛拉人去他辦公室講大道理,什么要為公司奉獻(xiàn),你們這代年輕人不行了,不像他們老一輩能吃苦耐勞,一講就是大半天。等到下班的時候還來一句,怎么一天就干這么點事?媽蛋,也不看看都是因為誰耽誤了這么多時間。】 【算了,這么看,狗皇帝好歹出手大方不折騰人,我就當(dāng)在搞惡作劇吧?!?/br> 幸福都是比較出來的,老板也一樣。打工人能有什么選擇呢? 瓜瓜附和點頭:【是啊,而且你想要是周才人今晚侍寢,就沒你什么事了,你就又相當(dāng)于提前放假了,開不開心?】 唐詩想了想,忽略掉心里的那一絲絲不爽:【你說得有道理。他晚上要跟周才人貼貼,肯定不會留我在外間礙眼吧。那你說,他會不會趕我回昭華殿?】 瓜瓜:【有可能?!?/br> 畢竟唐詩一直睡在天衡帝寢宮的外間,雖然隔了一道門,可古代的木門,一點都不隔音,這里面發(fā)生點什么,外面都能聽到。 就是天衡帝不尷尬,人家周才人也會尷尬啊。而且他但凡要點臉皮,肯定也做不出讓一個妃子在外面聽他行房這種事,所以應(yīng)該會將她打發(fā)走。 唐詩頓時期待了起來:【嗚嗚嗚,好久沒回我的小窩了。我明早要睡到自然醒,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草窩窩?!?/br> 想到這里,她不禁迫切地希望晚上快點來。 【瓜瓜,幾點了?】 瓜瓜:【申時二刻。】 唐詩感覺時間好漫長:【距天黑還有兩三個小時,周才人是天黑就來還是要晚上七八點啊。希望她早點,不然我回昭華殿都半夜了?!?/br> 正在批奏折的天衡帝氣笑了。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就將自己給哄好了,甚至還期待起今晚來。 真是只沒心沒肺的縮頭烏龜。 還得想辦法推一把,不稀罕他,稀罕金銀珠寶是吧。 天衡帝放下手里的奏折,對廣全交代:“送些滋補(bǔ)之物,錦緞珠玉去臨華殿?!?/br> 廣全連忙應(yīng)是,出了門親自去府庫挑了一堆好東西給周才人送過去。 瓜瓜一一給唐詩報數(shù):【五十年老參一支,靈芝一棵,蜀錦十匹,玉如意一柄,玉碗玉碟一套,玉鐲一對,玉簪四支,玉香薰一只,玉果盤一對……】 唐詩麻了。 【看來狗皇帝對周才人才是真愛啊,這賞賜宮里獨一份了。這些總共多少銀子???】 瓜瓜也計算不出來:【這里面不少珍品,很難估價。】 唐詩酸了:【這就是受寵跟不受寵的區(qū)別嗎?我得到一份珍珠還要自己辛辛苦苦去府庫挑選過目,周才人躺在宮里啥都不干,就有這么多好東西上門。】 瓜瓜:【別說,狗皇帝還真是大方。宿主,你要心動了就毛遂自薦啊,你剛才不是說狗皇帝想睡你嗎?反正就當(dāng)被狗咬一口?!?/br> 唐詩連忙拒絕:【別,他都要臟了還想睡我,做什么春秋大夢呢?再說這古代可沒抗生素,要是感染上什么花柳病、梅毒、hpv就完了。再說我現(xiàn)在手里的東西也夠花一輩子了,再多的賞賜也是錦上添花,還不值得我搭上健康啊?!?/br> 不過想到天衡帝今天突然的提議,還有那灼灼的眼神,唐詩有點不安:【不行,瓜瓜,古人可不像我們現(xiàn)代人一夫一妻制,狗皇帝睡了周才人也不意味著會放過我啊。你想想辦法,咱們出宮吧,我總感覺這宮里不太安全了?!?/br> 瓜瓜:【好啊,宿主,珍珠要帶嗎?】 唐詩:【當(dāng)然要,那可是我一顆一顆挑的。出宮后我吃香喝辣的日子就靠它了。】 一人一瓜開始琢磨起來,怎么樣才能將這么一大堆珍珠帶出宮。 天衡帝一邊批著奏折一邊將他倆的對話納入耳朵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深意的微笑,不愧是屬烏龜?shù)模妱莶幻?,躲得比誰都快,看來得安排幾個人盯著她。 “皇上,秘書監(jiān)曹勝求見?!睎|來進(jìn)來通稟。 天衡帝聽著一人一瓜的密謀,這些話不能被外臣聽見。曹勝那個老古董,進(jìn)宮估計也沒什么特別要緊的事,他擺手:“不見,讓他明日在朝堂上說?!?/br> 東來退了出去。 唐詩開始跟瓜瓜暢想出宮后的生活:【我要買個大院子,院子里種一棵葡萄,在葡萄架子旁邊搭一架秋千,到了夏天,在院子里蕩著秋千,吃著冰冰涼涼的西瓜,再順手摘幾顆甜甜的葡萄,真是快活似神仙。】 在唐詩的期待暢想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承乾宮里張燈結(jié)彩,很是喜慶的樣子。估計這會兒全后宮都知道皇帝召周才人侍寢的事了。 甭管以前侍寢的真相是啥,這可是過完年來頭一遭,宮女太監(jiān)們都相當(dāng)重視。 差兩刻到戌時,周才人就來了。 周才人還是跟從前一樣,穿著一身低調(diào)不起眼的青灰色裙子,頭上只插了一根銀簪,打扮得相當(dāng)樸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