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他只想睡小嫂子
倭國 江戶是座放任抹掉過去的城市,夜晚的新宿街道霓虹燈四射,行人如織。 小型賽館挺特別的,不像那些傳統(tǒng)的體育館,里面裝潢五彩斑斕,拳擊臺紅白相間。兩位美女選手穿著性感暴露的戰(zhàn)服,在臺上激戰(zhàn)正酣。 臺下的觀眾全是男性,每當嬌媚的咿咿呀呀響起,他們喉嚨里guntang得跟火燒一樣,全身麻酥酥的,感覺爽極了。 氣氛異?;膟in。 在VIP看臺那邊,兔女郎用手托著威士忌過來。 她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的俊臉,當放下酒杯時,她故意扭了扭腰,好像沒站穩(wěn),身體向一側(cè)傾斜。 男人見狀,出于紳士風度,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她就這樣順勢倒進了他懷里。 女郎感受到他掌心熱乎乎的,一股電流瞬間竄入她的體內(nèi)。尤其是看到他那精壯的麥色肌rou時,她的甬道倏地緊縮。 男人睨了她一眼,這女的身材不錯,臉蛋精致,皮膚細膩白皙,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 當女郎對上他目光的那一刻,只覺得小腹?jié)L熱,xiaoxue不受控制涌出一汩yin水,眼神里充斥著極度的渴望。 可惜,這種身體被很多性器享用過,一門心思全寫在臉上的女人,勾不起他的興致。 拳臺上那么勁爆的身材,配合著yin蕩地浪叫聲,都沒能喚起男性生理基本的反應,更別提在他內(nèi)心掀起其它波瀾了。 江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郎,她的手在他衣領(lǐng)上試探性的摩挲,等了好幾秒也沒見離開。 “嘖?!?/br> 聽到這不耐煩地口頭禪,李凱文趕緊揮了揮手,“賞你們了?!?/br> 女郎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兩名保安拽了起來。她看到男人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手,滿是嫌棄。 另一邊,周強根本沒心思看美女摔跤,他越想越生氣,兩道又黑又濃的粗眉擰成一團,像是被扔進了火爐的兩條毛毛蟲。 “為啥呢,到底為啥?”周強念叨了一路,“奇亞就不說了。羅納那臭小子開槍狂歡,一個人在那biu!biu!biu!” “biu!biu!biu!” 周強邊說邊模仿開槍的動作,說完他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下去,味道不對他又吐回杯里。 “換啤的。”周強把酒杯塞給保安,繼續(xù)抱怨:“我就開了一槍啊!” 周強不會倭語,李凱文替他轉(zhuǎn)述后,回應道:“我一槍都沒開。” “你他媽連槍都不會握,就會躲桌子下。”周強一下子掏出手槍,直接扔了過去,“來,你開槍試試!” 李凱文被嚇了一跳,慌亂接住槍,看到?jīng)]上膛才松了口氣。 “你瘋啦!這是在公共場合!”李凱文把槍藏到屁股下面,“嶼哥,你管管他!” 江嶼坐在他們中間,一邊品酒一邊看拳賽,周圍的事與他無關(guān)。 周強還在埋怨:“為了今天的血戰(zhàn),我和嶼哥搞了一晚的熱身運動,啥都不是!” 真是氣人,他把槍擦得锃亮,揣在衣服里,隨時準備開火,風頭全讓那小屁孩出了。 江嶼挑了下眉,轉(zhuǎn)頭看向周強,上下打量著他,發(fā)出靈魂拷問:“你破處了?” 李凱文也震驚了:“你開竅了?” 周強愣了一下,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那是正經(jīng)運動,跟嶼哥的不一樣?!?/br> 李凱文聽后翻了白眼,甩甩手,“切!” 他終于知道周強的用詞和誰學的了。 李凱文說:“強子,你這年紀該找女朋友了。找不到的話,要嶼哥給你介紹?。 ?/br> 周強喝了口啤酒,皺起眉頭:“我忙著呢,對女人不感興趣?!?/br> 忒苦,沒曼城的好喝。 李凱文挑挑眉,調(diào)侃道:“你喜歡男人啊?” 他老早就懷疑周強喜歡嶼哥,一天到晚跟在屁股后面,恨不得用502粘一塊。 要不是江嶼性取向正常,李凱文真以為這倆人是一對戀人。 周強聽到這話,一巴掌呼在李凱文后腦勺,把他的帽子都呼掉了,露出那雞毛撣子似的藍毛,惹得周圍人偷笑。 李凱文立馬撿起帽子戴上,向江嶼抱怨:“嶼哥,他打我!” 江嶼平靜地說:“該?!?/br> 李凱文撇了撇嘴,覺得嶼哥就是慣著周強。 江嶼轉(zhuǎn)念一想,周強跟了他這么多年,都24了,沒談過戀愛,還是個童子身。 這方面憋著容易出問題,對身體可不好,是應該找個女朋友。 江嶼拍了拍周強的肩,語重心長道:“強子,你想要誰告訴我,我給你做主。” 意思是,他的女人要是看上了也可以,哪怕不被喜歡,他都能搞定。 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張臉。 “童顏不行?!苯瓗Z冷肅道:“除了她,隨便挑?!?/br> 周強差點把嘴里的啤酒噴出來。 童顏怎么行呢,她跟江正誠有過往,還跟嶼哥有一夜情,嶼哥還想著再睡她呢,給他十個膽都不敢動這歪心思啊。 但嶼哥這么說,還是認為童顏喜歡他吧?好像她也有那么點意思。 周強剛想開口說些什么,聽見江嶼冷漠地說:“禍害我大哥還不夠,不能禍害我弟弟。” 周強感動得熱淚盈眶。 李凱文聞到了八卦的味道,好奇地問:“童顏是誰?是誰?是誰?” 李凱文一直纏著周強打聽八卦,但江嶼的心思不在拳臺上,他對女人打拳摔跤沒太大興趣。 他盯著手機里的號碼備注:蠢貨。 晚上十點多,她睡沒睡。 良久,煙灰掉在了皮椅上,江嶼捻滅煙頭,“明早回去?!?/br> 李凱文有些納悶:“嶼哥,這么急著回去干嘛?還沒有……” 江嶼打斷他:“現(xiàn)在是你教我做事?” 李凱文立刻住口,還沒有感受國外的溫情呢。 江嶼起身活動了下筋骨,慢悠悠地離開。 比賽還未結(jié)束,沒什么好看的。 周強迅速喝完最后一口酒,追了上去。 李凱文跟在他后面不停地追問:“童顏是誰???” “哎呀!”周強被問煩了:“你明天回曼城看到不就知道了,嶼哥特別討厭的一個家伙!” 他也討厭。 周強補充了一句:“你和她應該合得來,你倆嘴巴一樣,都挺能說的?!?/br> 都挺賤。 …… 翌日 早上七點,江戶飛往曼城的私人飛機上,年輕的空姐坐到了江嶼身旁。 “江先生您好?!?/br> 這是個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的女人,顯然是特意安排,完全符合江嶼的審美。 江嶼摸了摸她的臉,笑著問:“多大了?” 空姐把頭發(fā)捋到耳后,有一絲緊張:“二十三?!?/br> 江嶼的手滑過她的臉龐,往下解開了她的衣領(lǐng)紐扣,“談過男朋友嗎?” 空姐驚訝,沒想到會被問這種問題,細聲細氣地回答:“談過?!?/br> 害怕他會介意,她又趕緊補充:“就談過一個?!?/br> 江嶼看著那兩團豐滿的乳rou,心里沒有多大波瀾,卻突然問:“打過胎?” 空姐愣住了,這種問題太私人了,就算懷過孕也不會說出來。 她搖搖頭,“沒有?!?/br> 紐扣已經(jīng)解開了三顆,江嶼收回手,似乎覺得沒意思,他偏過頭,“走吧。” 空姐心一沉,還以為會發(fā)生點什么,這才說了幾句話就讓她走,摸都沒有摸一下,莫名其妙的。 像江嶼這樣的有錢有勢的男人,或許在女人方面有別的特殊愛好,難道…… 空姐僵了下,沒想到江嶼心理這么變態(tài)??伤⒖?,那褲襠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看著就很有料。 空姐咽了咽口水,聲音極?。骸拔摇蜻^?!?/br> 江嶼再次轉(zhuǎn)頭看向她,有了點耐心:“打完多久停血?!?/br> 空姐這才明白,看來是他女朋友打了胎,想了解這方面的情況。 她倍感失落地說:“一般三到五天,但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正常一星期內(nèi)。” 也就是說,小嫂子還有兩天就行了。 男人忽然不說話了,空姐心中忐忑起來,忍不住告訴他:“打完胎是身體最虛弱的時候,不宜同房?!?/br> 江嶼皺了皺眉,“多久能做?” 果然沒猜錯,空姐泄氣道:“一個月左右,最好兩個月。” 兩個月,這么久。 那豈不是得兩個月后,才能殺掉小嫂子。 “先生,你可以在我身上發(fā)泄。” 說話間,空姐伸出一只手撐在了他的胸膛,另一手搭在他的腿根處。 雖然隔著層褲料,但她還是摸出了他的尺寸,微硬就很粗,還很長。 江嶼低下頭,看著她纖細的手拉開了褲鏈,嗤笑一聲:“李凱文。” 他聲音并不大。 正在對面躺著睡覺的李凱文倏地睜開眼,驟然瞧見旁邊的一幕,他立刻起身走過去,迷迷糊糊地把空姐拽走。 江嶼單手搭在拉鏈上,突然頓住,視線掃過身下鼓起的某物。 “嘖?!?/br> 拉鏈被拉上。 江嶼摸過旁邊的煙盒,指腹擦過打火機的滾輪,隨著“噌”的一聲,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他只想睡小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