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罪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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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聯(lián)誼怎么了?你也不小了,到現(xiàn)在一個男朋友都沒談過,你成天兩點(diǎn)一線,哪來的機(jī)會接觸男人,我不幫你聯(lián)誼,你后半生都得孤寡?!?/br> “那就孤寡唄?!苯矝]什么所謂的說。 姜淺氣道:“你就犟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不談對象,不就是因?yàn)槟莻€姓傅的嗎!” 姜安喝水的動作一頓,隨即放下水杯,眼神冷了些:“你知道就好。” 姜淺冷笑兩聲:“傅晉寒要是一輩子不醒難不成你還要等他一輩子嗎?” 姜安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打開電腦,翻看同事發(fā)過來的最新案件:“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把你自己管好就夠了?!?/br> 姜淺掐著腰,氣極反笑:“你以為我愿意管你,算我倒霉,投胎成你姐,我告訴你,趕緊換衣服跟我走?!?/br> “不去。”姜安拒絕的毫不留情,隨后皺起眉:“你過來看看這個案子。” 姜淺氣還沒消,但對這個從小就叛逆的meimei沒什么辦法,猛灌了兩杯水后走到姜安身邊坐下,一邊看案件資料一邊冷嘲熱諷:“喲,還有我們警界小天才解決不了的案子啊?!?/br> 姜安實(shí)在懶得理她,指了指電腦屏幕:“看這里?!?/br> 姜淺眉頭緩緩擰起:“滅門案?這么兇殘的嗎。” 姜安“嗯”了聲:“我們?nèi)ガF(xiàn)場看過,兇手留下的物證挺多的,而且在第二天就投案自首了,但我總覺得這事有點(diǎn)蹊蹺?!?/br> 姜淺看了一眼姜安手指的位置,那是一張一家五口死亡現(xiàn)場的照片,“位置不對?!?/br> 姜安立即接道:“對,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你看兩位老人的死亡位置是在廚房,孫子的死亡位置在次臥,丈夫的死亡位置在書房,妻子死亡的位置在客廳,客廳和廚房是互通的,按照死亡順序,兇手先在廚房殺害老人后去了書房殺死丈夫,之后去次臥殺死孫子,最后——回到客廳殺害妻子?!?/br> 姜淺瞇了瞇眼:“正常人的邏輯應(yīng)該是先殺死最有戰(zhàn)斗力的,也就是丈夫,其次是兩位老人。即便兇手選擇先殺害老人也不會跳過客廳里的女主人。” “是。”姜安說:“兇手已經(jīng)投案自首,是他們的鄰居,男性,奇怪的是,我們查到兇手和妻子經(jīng)常書信往來?!?/br> 姜淺挑眉:“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寫信?而且兩家人是鄰居,為什么要寫信?!?/br> 姜安聳了聳肩:“我哪兒知道?!?/br> 姜淺站起身:“你們不如查一查這家的女主人有沒有被家暴之類的,寫信這種方式一般都是為了尋找一個靈魂寄托,結(jié)婚后女人需要在別人身上找靈魂寄托,要么是男人出軌,要么是男人家暴?!?/br> 姜安:“……” 她沉默幾秒后,去臥室換了衣服出來:“送我去警局吧?!?/br> 姜淺沒好氣的說:“我是你司機(jī)嗎?” 姜安:“反正你也沒事。” 姜淺無語凝噎,最終還是把姜安送去警局。 到警局后,姜安按照姜淺說的方向去偵查,果然找到了線索,三天不到,案子就破了。 案件偵破后姜安和領(lǐng)導(dǎo)請了兩天的假期。 炎炎夏日,即便清晨,陽光也烈的曬人。 姜安穿著的白色連衣裙,站在傅家門口忐忑的敲響了門。 開門的人是傅珍珠,一見是她,臉上立即笑開了:“安安姐,你來啦!” 姜安不好意思的笑笑:“嗯,伯父伯母在家嗎?” “在。”傅珍珠把她拉進(jìn)來:“你快進(jìn)來啊,我爸媽都等你半天了?!?/br> 姜安“啊”了一聲:“我……我路上有點(diǎn)堵車。” 傅珍珠擺擺手:“沒事兒。” 傅家兩個長輩看到姜安也挺高興,拉著姜安說了一會話,話題總是繞不開傅晉寒,距離上一次爆炸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他還是沒有醒過來。 姜安是一年前得知傅晉寒已經(jīng)出院在家休養(yǎng)的,后來通過傅珍珠,和傅家來往密切了很多,今天是傅晉寒的生日,姜安一大早就趕來了。 陪著二老聊了一會兒,姜安便去樓上找傅晉寒了。 兩年的時間無法自主進(jìn)食,全靠輸營養(yǎng)液,男人看上去瘦了許多,臉部輪廓顯得更加深邃,五官如刀削般冷硬。 姜安搬了個凳子,撐著下巴和一年間很多次一樣對著沉睡的傅晉寒說話。 “前段時間老師回警局做了一次案列講解,老師都七十多了依然寶刀不老,還是很厲害,聽他的課受益良多,你以前不是總說破案要講實(shí)證嗎,還說什么推理不靠譜,你要是聽了我老師的課你就不會這么說了?!?/br> “伯父和伯母最近頭發(fā)白了好多,傅珍珠也談戀愛了,包子前天給我發(fā)信息說升職了,現(xiàn)在他成了南城刑偵一隊的隊長,可惜老李退休了,不過老李年紀(jì)也大了,退休了也挺好的,哦對了,還有楊樂,楊樂現(xiàn)在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了,和以前變了很多,我打算下周休假時回南城和他們聚一聚?!?/br> 她說話時話題跳的很快,像是想到手什么說什么。 念叨完家長里短之后又照例說起了案子的事。 “你知道嗎,最近局里接了個滅門慘案。一家五口都死了,一開始都以為兇手是他們的鄰居,沒想到其實(shí)是這一家的女主人,后來鄰居幫忙處理現(xiàn)場,在女主人的請求下殺死了她。很離奇是不是?!?/br> 姜安扒拉著手指,輕輕嘆了一聲氣:“傅晉寒,你到底什么時候醒啊,我等的好累哦,我姐每周都要給我安排聯(lián)誼,我真的很煩,隊長,你醒了我就不用去了?!?/br> 她雙手合十:“所以,你快點(diǎn)醒好不好?” 姜安閉著眼,沒有看到男人微微顫動的食指。 她在房間里待了很久,一直到傅珍珠上樓叫她,她才起身,幫傅晉寒掖好被角,調(diào)好空調(diào)的溫度,才放心離開。 合上門的一剎那。 姜安聽到了一道沉啞,遙遠(yuǎn)的聲音。 ——“姜安?!?/br> 男人低笑了聲,像是隔了千山萬水:“你把我吵醒了。” 姜安的心臟瞬間震如鑼鼓。 第145章 番外02 傅晉寒醒來這件事讓兩年來布滿陰霾的傅家再次照進(jìn)陽光。 復(fù)建的日子極其辛苦,姜安為此請了一個長假,專門陪著傅晉寒每天做復(fù)建,好在他身體底子原本就很好,兩個月后就已經(jīng)恢復(fù)如前。 傅家的花園里,傅晉寒正在按照醫(yī)生給的方法做訓(xùn)練,姜安坐在花園的秋千椅上晃來晃去。 炎熱的夏天已經(jīng)過去,如今秋高氣爽。 姜安愜意地瞇著眼睛,感慨道:“這么多年了,你家居然還沒變,這個秋千椅我記得以前就放在這個位置吧。” 傅晉寒動作一頓,低笑道:“怎么還和小時候一樣,這么愛蕩秋千?!?/br> 姜安原本瞇著的眼睛倏然睜開,一眨不眨的盯著傅晉寒看:“你記得小時候的事?” 傅晉寒啞然,臉上劃過一抹心虛,掩飾性的干咳一聲:“你剛剛不是說有點(diǎn)冷嗎?不如我們回去?” 姜安卻不打算放過他:“所以你一直都記得是吧!” 傅晉寒自知躲不過去,無奈地聳了聳肩:“嗯,一直記得?!?/br> 姜安立刻從秋千上起身,眼珠子瞪得圓圓地:“那你為什么第一次見面還對我那樣?你明明認(rèn)識我還裝不認(rèn)識,不僅裝模作樣的問我姓名,你還用手銬銬我?!?/br> 傅晉寒走到她面前,他個高腿長,將太陽完全擋住,“你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翻墻頭,我不應(yīng)該銬你?” 姜安:“……” 當(dāng)她沒說。 姜安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走,腳步還沒邁開就被人拎著后衣領(lǐng)往后一拉,緊接著她的雙腿便懸空,被人攔腰抱起。 她驚的低呼一聲,“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傅晉寒:“別亂動?!?/br> 姜安臉頰泛起一抹暈紅,支支吾吾沒再掙扎。 傅晉寒把人抱到一處陰涼地兒坐下,姜安重獲自由,視線亂飄,就是不去看傅晉寒。 “對了,包子和楊樂李叔說這周末過來。” “嗯。”傅晉寒應(yīng)了聲:“局里最近不忙?” 姜安說:“應(yīng)該不忙吧,自從那起……那個案子偵破后,兩年多來,南城沒發(fā)生過大案?!?/br> “挺好?!备禃x寒說。 沒有案子就代表沒有人受到傷害。 …… 包子他們來a市時,傅晉寒和姜安親自去接的,楊樂一看到傅晉寒,激動的就上去把人抱住,包子更是夸張,一個大老爺們差點(diǎn)硬生生掉出幾顆眼淚。 三人把傅晉寒團(tuán)團(tuán)圍住:“老大,兩年多了,你終于醒了!” 老李說:“本來上個月就打算來的,包子和楊樂沒批假,就拖了一個月?!?/br> 傅晉寒笑道:“行了,別煽情了,走吧,先去吃飯。” 包子聽到吃飯兩個字,立即變臉:“快點(diǎn),餓死了都。” 姜安在前面給他們帶路,充當(dāng)司機(jī)。 飯店定在傅晉寒以前常去的那家,是本市有名的中餐廳,獨(dú)立的包廂,幾個人時隔兩年不見,席間有很多話要說。 都是警察,話題繞來繞去離不開案子,吃到一半,大家都有些喝多了。 包子醉醺醺的抓著傅晉寒的胳膊不放:“老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還向上面提交調(diào)職報告了,就想來a市繼續(xù)跟你,但是被拒了?!?/br> 傅晉寒摸索著酒杯,眼里盛著笑意:“行了,你現(xiàn)在在南城大小也是個隊長了,都升職了,別一天到晚瞎折騰了?!?/br> 楊樂問:“傅隊,你和姜顧問……還回來嗎?” 傅晉寒睨了一眼姜安,似笑非笑地說:“這話你得直接問姜安。” 姜安心臟猛地一跳,偷偷瞥向傅晉寒,發(fā)現(xiàn)對方同樣在看著自己,耳根頓時一熱,“問我做什么。” 傅晉寒眼底意味不明,沒再往下說。 酒足飯飽,傅晉寒找來代駕把包子和老李楊樂他們送去提前訂好的酒店。 姜安探著腦袋目送車輛遠(yuǎn)去,回頭望向傅晉寒:“走吧,傅大隊長?!?/br> 月色皎潔,微風(fēng)拂面。 傅晉寒的聲音隨著晚風(fēng)裹挾而來:“姜安?!?/br> “嗯?”突然被點(diǎn)名,姜安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