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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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筠不該那么問的,因為她問了以后,趙鄴便真成了狗,開始舔舐她的脖子,不介意她折騰了一個晚上,出過汗的肌膚上帶著淡淡的咸味。 舌尖滑過她的脈搏,趙鄴頓了頓,鼻腔里全是屬于秦筠身上的奶香味,喑啞的嗓音帶著難抑的喘息:“你是不是連血都是帶著奶香。” 秦筠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感覺到手上的東西跳了跳,她的脖頸被趙鄴如同野獸撕咬獵物般被咬開,兩人的東西都噴射了出來。 白與紅,刺目的很。 腥味在屋里蔓延,秦筠怔愣在了原地,感覺到趙鄴在繾綣地吞食她的血液,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趙鄴推遠(yuǎn)。 大約是危險時刻潛能爆發(fā),趙鄴還真被她推遠(yuǎn)了兩步,秦筠捂著劇痛的脖頸,感覺趙鄴咬的很狠,像是要把她的脖子咬斷,但手摸上去血倒是沒她想的那么多。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被趙鄴喝完了。 她一直罵趙鄴是個畜生,沒想到他還真的做出這種完全只有畜生才能做出來的事,有哪個人能硬生生的咬破別人的脖子。 秦筠瞪著眼睛看著趙鄴,滿眼的防備。 像是恢復(fù)了清明,趙鄴指腹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從懷里拿出了匕首扔在了她的面前:“還回來?!?/br> 趙鄴神情泰然,站在原地,等著秦筠給他一刀。 秦筠咬牙:“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瘋子?給你一刀然后如何,我們要不要在這榻上兩個人都帶著血再做一次剛剛我為你做的那件事?!?/br> 當(dāng)初為了找王青的把柄,她對有些男人喜歡玩的變態(tài)事有了不少的了解,王青在床上玩死過幾個人,他就喜歡美貌的女人顫抖可憐求饒,掌握她們的生命能給他帶來滿足感。 現(xiàn)在她看來趙鄴就跟王青是一類人,怕過不了多久就要拿鞭子抽她,掐她的脖子來滿足他惡心的欲、望。 “朕只是想確定你還活著?!斌w溫的熱度不夠,他需要一些更熱更有存在感東西,來穩(wěn)固他那顆到現(xiàn)在都還是悸動不消停的心。 這個理由讓秦筠聽得想打開他的大腦,看看他的腦子是不是進(jìn)了水,她哪兒不像是活人,需要咬破她的脖子來確定。 趙鄴穿好了衣裳,朝秦筠招了招手:“朕幫你看看脖子,疼嗎?” 秦筠想說你來試試就知道了,但就怕他正期待著,以防喚醒他身體中的獸性,秦筠抿了抿唇:“如果有一天你出手羞辱我,我就是死之前也會咬掉你一只手。” “這次過后,朕會給你兵權(quán)?!壁w鄴半瞇著眼,拿著茶蓋把已經(jīng)徹底沒熱氣的茶盅蓋上。“若是朕真對你做了畜生行為,你可以咬掉朕的手臂?!?/br> “你說真的?” “就是騙也騙不了你幾日?!壁w鄴吩咐宮人把包扎傷口的東西拿進(jìn)了屋。 在旁邊等候的隨常趁機進(jìn)屋,軍情要務(wù)大過一切,他剛剛本該就打斷兩人,只是走到門口聽到自家主子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聲音,身體發(fā)顫,哪里還敢進(jìn)去。 “陛下,攻城的遼人內(nèi)訌打了起來,魯將軍已經(jīng)把能接的官眷都接回了宮中,王家與閩家自顧不暇,也沒空再抓人?!?/br> 隨常說的喜氣洋洋,不是說遼人一團(tuán)和氣,一致對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打起來。 “根據(jù)探子回報,似乎是契丹王的兄弟與他大姐夫不滿意他為王,所以聯(lián)合在一起趁機打他一個措手不及?!?/br> 隨常以為主子聽到這個結(jié)果會高興,京城幾個大世家都是觀望不出手,若是只是他們跟閩家和王家硬拼,就是不死也會脫層皮。 燒眉毛的大事就那么解決了,隨常只見晉王的神色微微放松,陛下就像是萬事都在掌握之中,神色淡淡說了聲“好”。 這個反應(yīng)比他剛剛不小心聽到的動靜天差地別,隨常眼觀鼻鼻觀心,心中感嘆還是晉王厲害,能讓冷靜自持的陛下發(fā)出哪樣的聲音。 “朕等會過去。” 把隨常打發(fā)走了,趙鄴替秦筠上藥,確定不出血了才拿白布給她包了一圈。 趙鄴這動靜后,秦筠也察覺自己脖子上只是破了皮,摸了摸厚厚的白布:“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割喉自盡了。” 趙鄴皺了皺眉:“誰會以為?” “有眼睛愛多想的。”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她表現(xiàn)的越安穩(wěn)越好?!斑€是取下吧。” 趙鄴想了想,把白布取下,拉著她的衣裳往上扯,就要把衣裳扯成中領(lǐng)的,秦筠勒的慌,不住的拍趙鄴的手。 “你瘋病又犯了是不是!扯我衣裳做什么!” “跟朕去崇德殿。”得把人放身邊他才能完全的放心。 秦筠:“那也不用把衣服扯那么高?!?/br> 他咬的那個地方衣領(lǐng)恰好遮得住,再說敷了藥又不是露出了一個大牙印,誰會特意注意。 “上面有朕的口水?!?/br> 說著,趙鄴摟住了秦筠腰肢,盯著她的臉看:“戴帷帽?” 秦筠甩開他先走一步。 …… 崇德殿喜氣洋洋,見趙鄴回來紛紛上前報喜,等到興奮頭過來,看到趙鄴身邊的秦筠,殿內(nèi)又突然沉默了一會。 秦筠跟趙鄴手足情深騙騙不懂事的小孩還可以,他們這些心腹大臣,哪里不知道兩人水火不容,只是最近這水火不容漸漸讓人看不明白了而已。 曲彥明先上前跟秦筠請安:“恭喜殿下,此次擊退了賊人,便能還殿下清白,不會再讓那些賊人打著殿下的旗號行不軌之事。” 見曲彥明帶頭,幾個大臣也紛紛上前安慰秦筠,仿佛她一直都跟他們是一伙的。 “謝幾位大人,本王相信清者自清,本王與陛下兄弟情深……那些亂臣賊子胡說八道,終會伏誅。” 秦筠本來還想多說幾個跟趙鄴兄弟關(guān)系好的形容詞,但無意間抬頭見趙鄴深深的看著她,就是假話她都不愿意說了,就住了嘴。 她沒服藥,聲音硬裝作粗壯還是奇怪,說了這句便沒有多說,退到角落坐著,看趙鄴與他的心腹議事。 說了一陣后續(xù)的處置,突然有人想起了久不返回的嚴(yán)則,道:“嚴(yán)大人與meimei敘話怎么遲遲未歸,不如喚人去叫一聲?!?/br> 聞言,曲彥明目光緊張地看向秦筠,他總覺得嚴(yán)則沒回來,跟她有關(guān)系。 秦筠本來茫然,被曲彥明這一眼看得倒是明白了些什么。 趙鄴在位幽幽道:“不急?!?/br> 既然陛下都發(fā)話了,屋里人只能感嘆嚴(yán)則分不清輕重緩急,把寶貴的時辰浪費在安撫meimei上,也沒人再提把人找回來。 第70章 遼人這個外患內(nèi)斗, 那么王家與閩家就不足為懼, 援兵回防控制了事態(tài),等到天邊乍亮,宮門那兒徹底安靜了。 王家與閩家?guī)送顺鼍┏? 雖然依然否認(rèn)他們是造反, 目的只是為了救下秦筠,但勾結(jié)遼人的名頭難洗, 就是有先帝遺旨,也顯露了劣勢。 這會雖然滅不掉王、閩,但對趙鄴來說,這兩家如今已經(jīng)算得上是秋后的螞蚱。 秦筠眨了眨干澀的眼睛,抬頭看向龍座的趙鄴;一夜沒睡,趙鄴的眼中看不出絲毫的疲憊,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孤傲的帝王,能當(dāng)著滿朝慌亂大臣的主心骨, 連著她看到他神色淡淡的模樣, 也不相信他會在此次爭斗中敗下來。 皇位怎么算他都比她適合坐多了。 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趙鄴直視過來,秦筠又轉(zhuǎn)了眼, 看向朝堂上擔(dān)驚受怕了一晚上的大臣們。 經(jīng)過一晚人精簡了不少,有些是死在了那兩家的手下;有些是兩家心腹, 直接跟著走了。幾個大世家的人來了幾個,但看態(tài)度觀望偏多。 秦筠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態(tài)度,把遺旨這回事否決, 早朝就到了尾聲,嚴(yán)家的大家長欲言又止,留下來跟趙鄴去上書房敘話,秦筠也沒回慶壽宮,而是在附近等著趙鄴。 兩個刻鐘不到的功夫,趙鄴從延和殿出來,見到秦筠,眼里閃過一道驚訝。 “既然困了,怎么不回去休息?” “自然是因為有讓我睡不著覺的事情,所以想問清楚了免得躺上了床也是白費功夫?!?/br> “邊走邊說?!?/br> 秦筠輕輕應(yīng)了一聲,也不避諱地走在了他的身邊。 兩人一身金袍,一身紫袍,這世上最尊貴的兩種顏色,在他們身上無比貼合。 兩人的背影走在朱紅色的回廊,讓跟在后頭的內(nèi)侍都情不自禁的慢下了步伐,怕擾了兩人。 “那杯茶里的毒是嚴(yán)姝下的?”秦筠問道。 想了半天也就這種可能了,雖然嚴(yán)則也跟著消失了,但是按照她了解,嚴(yán)則應(yīng)該沒傻到在宮里下毒來弄死她,想了想去這事也只有嚴(yán)姝能做的出來了。 “等朕是為了這個?” “你打算怎么處置這事?”秦筠又拋了問題回去,現(xiàn)在的狀況雖然是趙鄴占上風(fēng),但他一旦處置了嚴(yán)家的人,不管原因是什么都寒了跟隨他那些大臣的心。 按著正常的情況,但趙鄴應(yīng)該沒那么傻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為了她去開罪的嚴(yán)家,但是之前他的緊張讓她迷惑了,所以才會在殿外等他。 她現(xiàn)在就想一切快點結(jié)束,塵埃落定,不想再出偏差。 “那茶我既然沒喝……” “朕介意?!壁w鄴停下了步子,面對秦筠道,“朕很介意,所以朕打算處死嚴(yán)姝?!?/br> 秦筠瞪大了眼睛,眼里透露的信息就是眼前的這個人瘋了,她這個被下毒的人都不介意,他介意個什么勁,竟然還要處死嚴(yán)姝,光是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打嚴(yán)姝的板子,她都要怕嚴(yán)家的人介意了。 “趙鄴,你其實是想幫著你爹弄毀了大宋,然后讓遼人可以順利接手吧?” 趙鄴沉默往前,秦筠追了幾步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剛剛對嚴(yán)太傅也是那么說的?” “嗯?!?/br> “趙鄴,”秦筠深深吐了一口氣,“你要是這樣,我就要以為你把我當(dāng)做心肝,當(dāng)做你的弱點了?!?/br> 兩人走到了怪石假山,四處皆是青山,秦筠聲音清脆響亮,回音不絕。 跟在十步遠(yuǎn)的內(nèi)侍們,驚恐地又再退了無數(shù)步,他們聽到了什么,陛下竟然把晉王當(dāng)做了心肝,而且晉王似乎還不滿意這種程度。 秦筠是氣急了,才吼了出來,她也沒想過自己聲音會那么大,聽到回音,臉色發(fā)紅,咬了咬牙,假裝平靜地盯著趙鄴看。 趙鄴幽深狹長的眼里透出淡淡戲謔:“朕沒想到晉王心中竟然是那么想的?!?/br> “自然是你怎么做我怎么想,嚴(yán)姝的事是不是你在跟我開玩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卸磨殺驢,以為已經(jīng)解決了心腹大患就轉(zhuǎn)過眼來對付嚴(yán)家,可我要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對付嚴(yán)家,只是在幫王、閩兩家的忙?!?/br> “朕知道?!?/br> “知道你還要處死嚴(yán)姝,她又不是嚴(yán)家什么沒存在感的小姐?!眹?yán)姝是嚴(yán)則的嫡親meimei,是嚴(yán)家的掌上明珠,趙鄴要是真把人處死了,那算是什么。 “朕開玩笑的?!?/br> 秦筠愣了愣,她不知道自己的臉有沒有變紅,但她卻整張臉都在發(fā)熱。 “哦?!?/br> 甩開了趙鄴的手臂,秦筠心中有些復(fù)雜,她希望的就是趙鄴是開玩笑的,但是他現(xiàn)在說是玩笑,她心里又忍不住惱怒,就像是被欺騙了一樣。趙鄴故意表現(xiàn)的讓她誤以為他對她有了什么超出玩弄的想法,現(xiàn)在又借此羞辱她。 趙鄴抓住了她的手指,扣在了掌心:“過些日子你就要回晉王府了?!?/br> “那又怎么樣,難不成我回去了,你就再也不叫我入宮,不偷偷摸摸去王府里?” 為了證實她沒有被趙鄴拘禁的話,等到京城事態(tài)稍微平息她就能回到王府居住,不過趙鄴只要沒放下心思,她在哪里住不都是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