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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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指著衣裳的龍紋:“按理說這衣裳已經(jīng)算是逾越了,可見陛下對殿下的真心?!?/br> 她還是比較喜歡以前那個把趙鄴當(dāng)做生死大敵的雪松,秦筠擺了擺手:“倒時候再說?!?/br> 到了趙鄴生辰那天,秦筠冒著雪松譴責(zé)的目光,穿上了她的紫袍,只是趙鄴似乎早有預(yù)料,踏入宮門秦筠就被帶去換了衣裳。 紅彤彤,喜洋洋。 秦筠抬頭看宮廷各處懸掛的大紅綢龍鳳呈祥五角連珠羊角宮燈,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移動的燈盞。 不過因為朝拜的官員們?yōu)榱擞懠?,身上的顏色都是十分喜慶,融入了他們之中秦筠便覺得自己不算是那么出挑夸張了。 先是大臣們送上祝詞,看到幾位大臣大約因為自己說的祝詞被別人先說了,苦惱臉黑的模樣,秦筠不由慶幸自己是親王,能第一個送祝。 贊人的話就那么多,要是一個人說完了,下一個就沒得說,要是說重復(fù)的又怕九五之尊覺得他們不用心怪罪下來。 這時候文官大顯排場,武官看著都快急的往墻上砸拳頭。 秦筠看著他們可憐,在一個文官長篇大論結(jié)束,朝趙鄴建議道:“陛下,要不然祝詞還是簡短一些,免得開宴晚了?!?/br> 文官聞言齊齊皺眉,下一個說話的人,差點繃不住指著秦筠的鼻子罵她見不得趙鄴好。 可是,坐在龍座上的壽星,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嘴角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鳳眸也沒有平時那般嚇人,聞言點了點頭:“不能辜負晉王的心意,你們都簡短少說,好早些開宴?!?/br> 趙鄴今日換了新的龍袍,龍紋繡工跟秦筠的袍子同出一轍,本來是件小事,但秦筠想到自己的猜測,看到趙鄴幽深明亮的鳳眸,縮著脖子移開目光不打算再救別人,默默思考起她要如何救自己。 第73章 有了趙鄴的發(fā)話, 百官賀詞簡短了不少, 說完先告一段落,各回各家,等著到了下午, 再帶家中的誥命夫人進宮欣賞歌舞。 秦筠也沒在宮中多留, 去了各處派發(fā)壽桃的點去監(jiān)督。 因為心中想著事,就沒什么胃口不想吃飯, 雪松見狀勸道:“王爺你不能什么都不吃啊,要是現(xiàn)在不吃,等到晚上怎么有體力?!?/br> 體力? 聽到這個詞,秦筠身子一歪,差點咬到舌頭。 “你是不是曉得什么了,什么體力不體力的!” 見主子反應(yīng)那么大,瞪著眼看她,雪松的小圓臉滿是委屈:“等到晚上主子不是還要去宮中應(yīng)酬, 宴會一開始就是幾個時辰, 奴婢只是擔(dān)心殿下?!?/br> 秦筠知道自己是想歪了,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你說的是,去給本王弄點吃的?!?/br> 等東西上桌秦筠勉強吃了點, 午睡也睡得心神不寧,怕進了宮又被逼著換衣裳, 又穿了一身紅去了宮里確定布置。 路上恰好遇到了常德,不知道是不是她多疑,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奇怪, 便把人攔下,要跟他去旁處聊聊。 “晉王殿下,老奴還要趕著去伺候陛下。” 見常德躲躲閃閃,秦筠更不可能放他走了,看了周圍一眼,秦筠低聲道:“常公公也算是看著本王長大了,雖然現(xiàn)在趙鄴才是你的主子,但是在小事上提點下本王,應(yīng)該不算難事吧?” 常德面有難色,要是小事他當(dāng)然可以提點,但現(xiàn)在這是要是說了,說不定陛下知道走漏風(fēng)聲,估計他腦袋都難保。 “殿下這是說什么話,老奴要是知道什么事怎么可能不告訴殿下,最近真沒什么事?!?/br> 常德見秦筠依然審視地看著他,不打算放他走,便顧左右而言他:“最近有兩個宮女大膽,伺候陛下洗漱的時候動了歪心思,挨了一頓板子,被罰去了做最低等下賤的活?!?/br> 說著,常德擠眉弄眼:“陛下心中就只有殿下一人?!?/br> 秦筠忍著沒翻白眼:“本王也不難為常公公了,就只問一句,常公公點頭搖頭就是?!?/br> 秦筠深吸了一口氣,組織了語言道:“常公公覺得本王今日要不要在身上多涂點香膏?!?/br> 聞言,常德露出了一個曖昧不過的表情,滿是皺褶的眼角瞇起,嘴巴咧的讓秦筠想塞一個大壽桃在他嘴里。 點了點頭,常德想了想,秦筠不用他開口他也開了口:“陛下喜歡清淡的草木香,殿下可以看著調(diào)配?!?/br> 說完,捂住了嘴巴像是透漏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嘻嘻笑了兩聲,腳底抹油走了。 秦筠在原地站了一會,有點想去捉幾只毛毛蟲捏碎了涂在自己的身上。 越不想時辰過得太快,時辰就過的越快,秦筠煩惱了一會,宮門那邊就來報,有官員已經(jīng)在宮門口等著了。 秦筠宣了開宴,命宮人先引那些大臣與其妻在御花園閑話,等到了正式的時辰,再去正處。 這期間秦筠沒有刻意躲著趙鄴,卻一直沒見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躲著她。 到了時辰,秦筠才見穿著通天冠服,眉眼狹長的趙鄴姍姍而來。 今日天公作美是個晴天,宴會的位置半露天,座位又屋又檐,掛著一串串晶瑩瓔珞,側(cè)面一處空出位置置伶人樂具。 文武百官各就其位,太樂局的伶人上場,寒冬中腰肢柔軟的窈窕伶人們揮袖嗔笑,秦筠這個假男人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 不過這個笑在湊到自己的位置跟趙鄴的位置極近就垮了下來,她安排的時候明明是給自己排了一個不遠不近的位置,現(xiàn)在她的位置卻跟趙鄴一樣是在高處。 要是再近一點,她坐的就該是皇后的位置了。 趙鄴第一杯酒敬天下蒼生,第二杯酒敬文武百官,第三杯酒留給了秦筠。 見趙鄴側(cè)過身,看著她,秦筠愣了愣。 黑眸在數(shù)不清的絢麗宮燈中渡了一層流光溢彩的光,幽深卻像是有了溫度,秦筠跟著抬起了酒杯:“皇兄?” “朕與你雖非血緣兄弟,但從小相伴長大,往后的歲月朕會把你當(dāng)做手足,永不割舍,還請晉王也要好好善待朕?!?/br> 說完,趙鄴抬手一飲而盡,秦筠愣了愣,在無數(shù)的目光下,也干了手中的酒。 “從今以后,臣弟必定好好輔佐皇兄,望百姓安居,大宋連綿。” 這話乍聽正常,但等于沒接趙鄴的話,秦筠沒覺得自己回的有什么不對,趙鄴那句話基本上都是瞎話,他什么時候把她當(dāng)做手足過,相比他,她誠實多了。 兩人喝過這杯,百官祝賀,歌舞響起,秦筠被敬了幾杯酒,不勝酒力,就找了個更衣的借口躲了。 在花園中坐了片刻,聽著遠處隱隱傳來的絲竹管弦,看著黑暗中宛如游龍的宮燈盞盞越發(fā)越不想回去,卻見常德尋了過來,看意思她徹底不用回去了。 “陛下讓晉王殿下先去慶壽宮中待著?!?/br> 終于來了,秦筠呼了一口氣,沒多問什么,跟在宮人的身后,只是腳步沉重,讓常德本想說幾句調(diào)皮話都忍住了。 因為是趙鄴生辰,金光貴氣的宮殿也多了不少紅色,紅綢從這端掛到了另一端,不過比起殿外,寢臥才算是喜慶。 雖然是帝王,但要是睡覺的地方全都是金子,怕晚上夢醒都要閃瞎眼。趙鄴的寢臥除了必備的金龍擺設(shè),顏色大部分用的都是暗沉的玄黑。 連蓋得被衾也都是玄黑緞子繡了金色游龍,但是今天全都變了,屋里的黑色消失的一干二凈,全都換成了喜慶的紅。 秦筠撩開了灑金牡丹花紋的大紅幔帳,看著龍榻上的紅被,眼中復(fù)雜還帶了些疲憊。 趙鄴這是什么意思,他們早就有約定,他要用她難不成她還有什么辦法反抗,把睡覺的地方弄成喜房算是什么。也不知道此舉是想諷刺她,還是想討她開心。 但她既不覺得諷刺也不覺得開心,只覺得趙鄴多此一舉,既然他對她產(chǎn)生了心思,不管他做什么,兩人的關(guān)系,她對他的看法想法都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改變。 坐在龍榻上,秦筠靜靜的等著趙鄴過來。 因為是個女人,她看到話本中那些在洞房等著夫君的嬌娘子,倒是幻想過自己一身喜衣等人的模樣,不過剛一想就覺得rou麻的打住了思維。 她怎么可能有朝一日在個紅彤彤的屋子,老老實實的等著男人來壓她。 現(xiàn)在看來世事無絕對,她覺得再沒可能也有了今天那么一天。 屋里很靜,能清楚的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秦筠盯著燈芯看了一會,在眼睛花的要看不清東西的時候,趙鄴終于來了。 通天冠服便是大紅,合著這屋子里的紅色,有幾分新郎官的模樣。 這個想法讓秦筠嗤笑了聲,趙鄴聽到瞇了瞇眼:“怎么了?” “沒什么?!鼻伢薜拖马?,片刻視線里就出現(xiàn)了趙鄴的黑靴。 “抬起頭。”趙鄴伸手幫她,讓她對上了他的眼睛,“你還不還記得,你說過你要在朕生辰的時候,把自己送給朕?!?/br> 秦筠睫毛顫動,趙鄴果真還記得那時候她的傻話。 可那時候他不是嫌棄不要嗎?再說她那時候說的送也只是把自己的東西給他共享,兩人做最好的兄弟,跟他現(xiàn)在要做的事天差地別。 “不記得了?!?/br> 這個樣子怎么可能不記得,趙鄴粘了涼風(fēng)的手滑過她滑膩的臉頰:“沒關(guān)系,朕幫你記起來?!?/br> 手指拉開秦筠頭上的發(fā)簪,滿頭青絲落在大紅被衾,趙鄴俯身吻了下去。 手是冰的,唇瓣卻很熱,趙鄴落唇的一刻似乎想過要溫柔緩慢一些,但察覺到了秦筠微張,便迫不及待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舌尖猶如游蛇靈活地侵占領(lǐng)土。 秦筠后悔在席上沒多喝點酒,要是此刻醉了也不會覺得那么難熬。 等待了太久,趙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是受本能的驅(qū)使碾磨啃咬,剝開兩人一層層的障礙,舌尖由上至下,一點不漏的愛撫,雙手扶著她的腰肢,舌尖停留在她肚臍舔舐。 又濕又癢,秦筠拼命縮著小腹,瞪著朦朧的眼:“你要做什么快點?!?/br> 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趙鄴小麥色的精壯背脊。 “別急?!?/br> 趙鄴輕笑了聲,黑眸很亮,連喘息都帶著纏綿的味道。 秦筠扭過頭,慢慢感覺難言的地方被手指觸碰,加緊了雙腿,反而被sao擾的更加厲害,手指輕輕試探了一會,趙鄴看著秦筠那雙倔強的眸子漸漸染上水光,媚態(tài)縱橫。終于忍不住換了其他東西探了進去。 秦筠驚叫了一聲,之后顛簸起來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叫早了,進出的痛苦比進入的痛苦要難受數(shù)倍,不過也虧著痛苦,讓她可以不必再強忍,眼淚落下,細碎的哭出了聲。 只是沒想到急切的趙鄴,見狀卻靜止不動了,俯身吻掉她腮邊淚。 聲音沙啞有些走調(diào):“很疼?” 秦筠不理他,一味的哭自己的,沒想到他便退了出來,穿了寢衣去給她找藥。涂了藥秦筠以為就是結(jié)束了,沒想到趙鄴那玩意根本就沒消停下去,又直沖沖的入了。 “很快就好?!?/br> 秦筠想到幾次艱難的拔蘿卜,根本不相信,但不相信有什么用,大約是因為第一次抽出去緩過,這會折騰了將近半個時辰,見她實在哭的厲害趙鄴才完了事。 簡直比酷刑還難捱,秦筠一邊哭一邊想去找刀子捅死趙鄴,大不了同歸于盡,但是感覺隨著她動來動去,趙鄴又精神了,她才消停。 看著滿目的紅色,秦筠吸了吸鼻子:“趙鄴,你快點納妃吧,我討厭紅色,以后別再用到我身上?!?/br> 趙鄴神態(tài)本來是饜足放松,聞言眼中多了些冰渣,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妃自然要納,但總得在你身上多試幾次,以后才不會唐突了佳人?!?/br> 第74章 七十四章 自找罪受大概說的就是秦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