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醋精 第7節(jié)
齊皓說著選了盲僧,sao氣的皮膚惹得溫櫟怪叫連連,“你什么時候搞的龍瞎?!萬惡的資本家!” 溫歲看著這些魔鬼無奈扶額……干脆搞了個妖姬上單加入群魔亂舞的隊伍。 [地球第一深情:你們這……這勝率看得嚇人???沒有十年腦血栓不能這么玩吧?] [地球第一深情:你們認真點行嗎?] [地球第一深情:你們這樣我怎么帶你們飛?] 在路人的鬼哭狼嚎中,游戲終于進去了。 周肆跟著ez去了下路,溫歲則用妖姬開開心心地跑去上單。對面選了個rou坦,前期就被溫歲壓著線不斷sao擾,縮在塔后面不敢出來補兵,只能在公屏里罵罵咧咧。 [所有人-九九歸一:妖姬你是不是有病啊,不回家的嗎?] [所有人-九九歸一:我靠你是不是開掛的?等我出去我就舉報你!] [所有人-九九歸一:你爹炸了,速回。] 最后一句話從屏幕上跳出的同時,躲在草叢里的錘石一把把對面的英雄從塔下面勾了出來,配合妖姬扛塔拿了一血。 看著屏幕里錘石搖晃著擺錘往下路走的樣子,溫歲抿嘴笑著在語音里表達了感謝,“謝了,美女?!?/br> 周肆:“……”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悶悶地回復,“不謝,帥哥?!?/br> 溫櫟被兩個人的對話逗笑了,一邊在中路胡亂地吹風,一邊笑著開口,“我靠,阿肆你什么時候這么幽默了?” “阿肆美女,你愿不愿意來野區(qū)幫你的好哥哥頂兩下大龍?”齊皓笑得花枝亂顫,一邊在地圖上瘋狂標記,發(fā)現(xiàn)錘石甚至連路線都沒挪動一下,“唉,無情?!?/br> “我們阿肆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啊,”溫櫟笑得更大聲了, “莫非終于通了男女之情?” [地球第一深情:錘石妹子,你怎么空大了啊?!這樣哥還怎么帶你飛!] 語音里的溫櫟和齊皓笑得更大聲了,剩下的兩個人卻默契的一片沉默。 第8章 看球 溫歲看著錘石在小地圖上放大的位置,一時間有些心煩意亂。 那天之后周肆問她是不是結(jié)婚,其實她也考慮過會不會對方對她有意思,不過幾乎這個念頭在腦海內(nèi)一閃而過就被否認了。 首先周肆和她在過去的幾年并無交集,關(guān)系一直停留在微信好友列表的位置,沒有任何的跡象。其次是兩個人年紀差距太大,他處在美女如云的大學校園里,怎么會對一個大自己那么多歲的女人動心? 再者,她拒絕他以后,周肆看上去很正常,也沒什么情緒,更是讓她放寬了心。 所以只當自己是造孽,但是問題不大。 至于他問她結(jié)婚的那個問題,應(yīng)該是開玩笑吧? “cao作失誤,剛才我的貓撞了我的手,不好意思?!敝芩燎謇涞穆曇粼诙呁蝗豁懫?,把溫歲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現(xiàn)實。 溫櫟立刻接上了話,“好吧,讓你家地主離電腦遠一點,別再來搗亂了,不然我下次去揪它的毛噢?!?/br> “嗯?!?/br> 語音頻道里再無周肆的聲音,只剩下溫櫟和齊皓兩個人在打打鬧鬧,溫歲收斂心神,專注到游戲當中。 就當剛才是她多想了吧。 人可以自信,但不能普信。這樣優(yōu)秀的男孩子單戀她,屬實是快手都不愛寫的腳本了。 打到半場的時候,沒什么動靜的路人突然開始說話: [地球第一深情:泉水仙女,你果然是女孩子,我剛才切出去看你的名片了。] [地球第一深情:妹子妖姬玩得好6啊,下把和哥哥一起玩咋樣?過來幫我gank一下嘛,gan我gan我。] 如果說前面還是夸贊的話,后面那兩句明顯是調(diào)戲了。 溫歲不吱聲,一邊在上路推線,一邊在心中默默發(fā)誓等會兒出去就要把自己的名片全部隱藏起來,防止再碰到這樣的色批。 溫櫟率先坐不住了,直接開始罵街—— [峽谷最牛逼:射手把你的狗嘴閉上。] [地球第一深情:輔助你干嘛?搶我人頭?] 伴隨著這個廢話路人的罵罵咧咧,周肆拿了一個人頭。 [河蟹殺手:抱歉。] “好家伙,阿肆你怎么搶人家人頭???”齊皓在語音頻道笑嘻嘻地開玩笑,“你這可是要被噴的?!?/br> 周肆默不作聲。 又是一波團戰(zhàn),錘石雙殺,ez被對面射手殺了一次。 [地球第一深情:妹子你咋回事,我好不容易閃現(xiàn)走了你咋又把他拉過來打我了???!] 第二波團戰(zhàn),連吹風都吹不利索的亞索拿了三殺,ez野區(qū)被抓,被單殺一次。 [地球第一深情:我靠,你是sb吧?你在我旁邊突然點個燈籠干嘛,沒看到對面打野就在旁邊嗎?] [河蟹殺手:手滑。] 第三波團戰(zhàn),大家已經(jīng)站到了對方的高地,水晶還剩幾滴血的時候看到ez又死了。 “不是吧,這個sb怎么又死了?”溫櫟都覺得奇怪,忍不住開腔,“上一把他還可以啊,這把死得和狗一樣?!?/br> 齊皓yue了一下,“腦殘唄。不過我也不玩了,我今天要去打球。阿肆你去嗎,等一會兒?” “嗯。”周肆輕聲答應(yīng)了。 溫櫟趕緊接話,“那我也來,對了姐,爸媽讓我給你帶了東西,你到時候到我宿舍這里來拿吧?” 他知道溫歲心里有坎過不去,所以在家里也很幫著jiejie,有時候爸媽要給溫歲帶東西的時候都直接讓溫櫟拿到學校里去,然后溫歲去他那里拿。 “行?!睖貧q答應(yīng)了下來,“我也下了?!?/br> 退掉語音頻道,關(guān)掉游戲隨意地點開了視頻軟件。上面的劇琳瑯滿目,她的心思卻飄去了其他的地方。 溫櫟和齊皓不知道最后為什么那個ez會死,她看得一清二楚。周肆的錘石把燈籠點到了ez的腳下,只要他不小心點到就會一下子走進水晶的攻擊范圍,點一下就死了。 是在報復這個素質(zhì)極差的路人嗎?被那個家伙調(diào)戲她倒沒有什么想法,畢竟她玩的那個年代大家素質(zhì)可都差多了,問候祖宗十八代是日常cao作。 更何況,現(xiàn)在除了和錢有關(guān)的事,她都不想讓自己不快樂,畢竟快樂太難了。 只是沒想到周肆看起來總是不甜不咸的樣子,內(nèi)里居然有點腹黑。 溫歲突然感覺這個弟弟好像有點有趣。 最近熱播的口水劇她實在看不下去,難得休息在家的周末又不想用來忙工作上的事,干脆在家里做起了大掃除。 “阿肆,你在發(fā)呆干嘛呢,走了呀?!饼R皓已經(jīng)換上了球衣,抱著籃球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周肆還坐在電腦前面沒有動作,不免催促起來,“我先過去搶位置,晚了就沒得玩了。” 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頂著紅色極短的板寸,看起來有些像日本熱血漫里面的主角。 周肆不甚在意地應(yīng)聲,“行,你先去?!?/br> 宿舍四個都是本地人,另外兩個人周末在家,此刻只剩了他一個人。本來他這時也應(yīng)該在家的,那天給溫歲送了手串以后直接回了宿舍,第二天一早就被mama奪命連環(huán)call。 mama還以為他是因為出國的事才離開的,在電話里不免又訓斥了一番,又喊他周六晚上記得回去,不要一直賴在學校里。 反正一個人呆著,脫下汗衫以后他倒也不急,一邊慢吞吞地找球衣一邊回味著剛才和溫歲為數(shù)不多的那幾分鐘交集。 溫櫟說的沒錯,她確實打得很不錯,雖然現(xiàn)在玩得少了一開始可以看出有些生疏,不過幾分鐘以后就跟上了節(jié)奏,并且完美地carry了一波,甚至贏了兩把。 每次她單殺的時候在語音里笑嘻嘻地說“拜拜”,實在有點可愛……只是不知道自己第二把的表現(xiàn)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 “阿肆你啥時候那么磨蹭——靠,”齊皓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推開了門,看見正在換衣服的周肆夸張地喊了一聲,“你丫不是我說,女人都沒有你這么白的。這小腰,這長腿!” “受不了,你這是勾引我犯罪,”齊皓說著裝成猥瑣男的表情朝周肆撲過去,“哥哥帶你飛~” “滾蛋。”周肆無情地把他推開,快速套上了衣服朝門口走了出去。 齊皓轉(zhuǎn)眼就跟了過來,“媽的那幫人都不用睡覺,我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人滿了,要去阿櫟他們學校玩。我回來再拿個大號的水杯。真的無語了,我買了兩瓶水,才放在花臺邊上兩分鐘就被環(huán)衛(wèi)阿姨當成是廢瓶子收走了?!?/br> 在大學里男孩子們經(jīng)常聚在cao場打球,手機鑰匙隨便放都不會被偷,但喝一半的礦泉水瓶簡直是重災區(qū)。 周肆笑了起來,“所以我不帶水,等到時候要喝再買?!?/br> 溫歲把家里里里外外全部理過一遍,看了眼時間猜測溫櫟他們應(yīng)該籃球也快打完了,就開車去他的學校找他。 到大學城那條路的時候,她打了溫櫟的電話沒有接通,想著反正也認識他的宿舍怎么走,于是把車停好以后就進了大學。 她今天不用工作,上面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運動外套,下面的淺藍色喇叭牛仔褲顯得她腿更加纖細修長,長卷發(fā)更是用皮筋高高束起,看起來和女大學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然后在門衛(wèi)大爺?shù)难燮ぷ拥紫麓髶u大擺地走進了學校。 跟隨著記憶往周肆宿舍樓走的時候,她突然被旁邊齊刷刷地尖叫聲吸引了。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旁邊的籃球場邊上坐了好幾個女孩子,都在朝某個方向擺動起胳膊。 “不知道是哪個sao包……”她默默吐槽一聲,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哇,阿櫟好帥!” “旁邊的那個男孩子更帥好嗎?!是我們學校的嗎?” “不知道啊,等下去問問?!?/br> “帥哥果然都是在一起玩的?。 ?/br> 溫歲:“?” 阿櫟好帥?! 是她認識的那個二百五,中二病晚期的弟弟溫櫟嗎?!溫歲湊近了籃球場,手上拿著籃球的那個男孩子穿著紅色的球衣,可不就是她親愛的弟弟溫櫟! 而站在籃筐下的那個男孩子個子更高,在耀眼的陽光下渾身白得刺眼,一頭黑色的碎發(fā)和精致的側(cè)臉直接把她拉回到酒吧的那一夜。 溫櫟的左側(cè)站著他的室友,之前溫歲來找溫櫟的時候和他見過幾面,所以立刻認出了她,朝溫櫟不知道說了什么。 然后,周肆,溫櫟的室友,溫櫟,還有個紅色不明刺猬頭,齊刷刷地看向了溫歲! “歲歲!你怎么現(xiàn)在就來了??!”溫櫟朝她揮手,抱著球直接跑了過來,引得周圍幾個本來在看著他的女孩子視線全部朝向她—— 不是很善意的那種。 溫歲無奈,她弟弟總有把一切事情搞砸的辦法。 等溫櫟他們過來的時候,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兔崽子找死?你喊我什么,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