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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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浮生根本不管她,鹿之綾只好先行離開,問了個服務(wù)員,服務(wù)員隨手一指。 鹿之綾照著指的方向往前走進一條走廊,比起外面的光怪陸離,這里安靜正常不少,整條走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 走了一會兒,鹿之綾還是沒看到洗手間,連洗手間的標志也沒有。 走錯了。 鹿之綾只好掉頭回去,旁邊傳來細微的聲音,她下意識地轉(zhuǎn)頭。 旁邊的門開著一條縫,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站在里面。 黑褲包裹著修長的雙腿,褲腰落出一個極淺的弧度。 男人正仰頭喝水,一手插在褲袋里,側(cè)臉如削如琢,深目挺鼻,輪廓線像是一筆一筆傾注心血勾成。 汗意濕透他的短發(fā),身上的白襯衫扣子一顆都沒扣,就這么敞著,露出視覺沖擊極強的肌理,自上而下,線條盡顯優(yōu)美地往下游走,從窄腰滑過,直至沒入收緊的黑色皮帶。 “……” 男人的腰……也可以這么妖精么? 鹿之綾想不到更確切的形容詞,只覺得驚艷。 這應(yīng)該就是姜浮生口中牛郎織女里的牛郎之一了。 姜浮生還沖t臺上的人狂喊帥哥,眼前的rou體、相貌才是絕中之絕。 恐怕是今晚壓軸的人物。 薄妄一杯水全部喝下去,感覺到什么,猛地轉(zhuǎn)頭看去,目光鋒利如殺。 第19章 今晚怕是要出大事 門口空空如也。 只剩下走廊的一點光。 薄妄收回視線,隨手擱下杯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來,仰頭靠后閉目休息。 鹿之綾站在門外,從口袋里拿出兩朵絨線花。 t臺那里的音樂她實在是受不了,就不過去支持了。 她撕開絨線花底部的貼紙,將花朵貼在門上。 希望你今晚是第一名,成為黑桃會所的king。 把兩朵花貼完,鹿之綾轉(zhuǎn)身離開,出了會所。 在會所門外等上許久,姜浮生才意猶未盡地走出來,“好帥啊好帥啊好帥啊,帥死我了……” 聞言,鹿之綾不禁搖了搖頭,“那些不算什么。” 她現(xiàn)在可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非要說算什么的話確實也還好,反正都不敵大少爺?shù)念?,大少爺才真是帥得是一點死角都沒有,二少爺、小少爺誰也比不上?!?/br> 姜浮生感慨道,“可借我八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沖著大少爺喊帥啊。” 所以,看看這些t臺上的帥哥嚎兩嗓子就夠了。 “……” 鹿之綾第一次聽到薄妄長相的話,她和薄妄沒拍過結(jié)婚照,結(jié)婚證書也不在她手里,估計里邊的照片是合成的。 聽起來,薄妄長得不丑,那算個好事情,她肚子里寶寶的顏值不用太擔心。 她摸了摸仍然平坦的小腹,強行將這個事想出一點好來。 “走吧。”她道。 兩人離開會所。 …… 寂靜的空間里,浴室的水聲響起。 水流淌過肌理分明的身體,滴滴砸落在地面。 從浴室走出來,薄妄隨手將手上淋濕的繃帶扯下來,看著上面的血色鞭傷,他隨意地用紙擦了擦,拿下一件黑色襯衫穿上,徑自出門。 走廊的燈光帶著一抹朦朧的黃,薄妄猛地收住腳步,緩緩回頭。 房門上,兩朵絨線花靜靜地綻放,漂亮又刺眼。 薄妄盯著,視線倏地暗下來。 會所大場震耳欲聾的音樂忽然停下,燈光不再閃爍,直接跳成白光,紙醉燈迷的世界被按下了終止鍵。 t臺上的人都停下來,愕然地看向周圍。 還沉浸在亢奮中的眾人一時緩不過神來。 季競等的女選手馬上就要登場,突然來這么一下,他脾氣瞬間上來,踹了一下面前的茶幾,“搞什么?李山,你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話落,就見黑桃會所的老板李山帶著一眾經(jīng)理從左前方的樓梯上匆匆下來,個個神情如喪考妣。 緊接著一群保鏢涌進來,不由分說地將出入口封死,幾聲尖叫傳來,已經(jīng)下臺的選手們被重新趕上t臺。 今晚來的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受得了這委屈,不少人紛紛對著老板責難起來。 “都別吵了!” 李山想死的心都有了。 低沉的腳步聲從上方傳來,眾人抬頭望去,黑色的皮鞋踩在玻璃樓梯上,一步一沉,一級一級走下來。 光落在男人慵懶的眉眼,滑過微松的領(lǐng)口,他緩緩走下來,沒什么表情地掃了一下底下的人,手上把玩著兩朵絨線花,花瓣在他指尖轉(zhuǎn)動。 “……” 看到這位人物,全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季競只覺得后頸一涼。 今晚怕是要出大事。 第20章 我在你的地方受了氣,你說怎么辦 薄妄在幾位經(jīng)理推過來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恣意地蹺起一腿,繼續(xù)轉(zhuǎn)著手上的花,英俊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季競悄悄拉過一個經(jīng)理打聽,聽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誰啊?狗膽子飛天了,敢拿打賞牛郎的絨線花貼到薄妄頭上,這不是嘲諷薄妄就是個…… 要死了。 今晚說不好要搞出人命。 會所的黃經(jīng)理抱著一大箱子的絨線花連滾帶爬地撲到薄妄面前,滿臉的冷汗,聲音都在發(fā)抖。 “薄少,今天一共發(fā)放了1383朵投票花,現(xiàn)在收回的有1028朵?!?/br> 老板李山小心地觀察著薄妄的表情,可這位爺就沒表情,只是坐在那里轉(zhuǎn)著花,根本看不出喜怒。 “薄少?!?/br> 李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今天有活動,來的人特別多,好多客人就是來喝杯酒,很快就走了,我這的監(jiān)控又只有大門口的……” 黑桃會所是江北最奢靡的會所之一,來的很多都是大人物,他要把監(jiān)控裝得到處都是只會惹禍上身。 聞言,薄妄停了動作,一雙漆黑如墨的眸看向他,視線落在他不停打擺的腿上,忽而勾唇笑了。 他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散漫,“我就是問問,又不會吃了你,你抖什么?”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李山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到地上—— “都是我管理不善,才會讓這種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鉆進來,您、您再給我一點時間,我盯著門口的監(jiān)控一個個找過去,一定能查出來……” 薄妄聽著,緩緩低下身靠近他,客氣地道,“一個個找過去?那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明明笑著說的,可落在李山的耳中字字都冒著寒氣。 “讓薄少在我的地方受了氣,我哪敢說麻煩。” 李山的臉比紙還白。 薄妄的薄唇停在他的頭旁,笑意更深,“對啊,我在你的地方受了氣,你說怎么辦呢?” “您、您消氣……” 李山抖得更加厲害。 驀地,他像是做好什么決定,咬了咬牙,站起來一陣風似的就往樓梯上沖。 “砰?!?/br> 一聲巨響。 李山在眾目睽睽下跨過樓上的玻璃護欄就跳了下來。 人重重砸在落地燈上,壓下無數(shù)碎片,當場昏厥過去,鮮血自身下汩汩而出。 “……” 眾人呆呆地看著,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薄妄側(cè)目看了一眼,淡漠入骨,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半晌,他捏著絨線花放到鼻下?lián)趿藫跹葰猓龡l斯理地道,“一點小事而已,李老板還真是想不開?!?/br> 說完,他又隨手將兩朵絨線花扔過去。 鮮血浸染花瓣,煞氣頓生。 李山被保鏢帶了下去醫(yī)治,地上的血跡被立刻拖干,一眾經(jīng)理們已經(jīng)站都站不住了。 一場好好的總決賽最后以李山滿身的鮮血收尾,不對,還沒收尾。 保鏢同一眾經(jīng)理在現(xiàn)場擺出一排的電腦,開始調(diào)監(jiān)控,給現(xiàn)場的人做實名登記,確保每朵絨線花都能對應(yīng)到人。 季競拿起一瓶路易十四朝著薄妄走去,在方口酒杯里倒了半杯遞給薄妄,小心翼翼地供著,“妄哥,別跟這幫廢物動氣,來,喝一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