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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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崢嶸冷漠地看過去,夏美晴懼得肩膀一縮,不敢再說話。 見她安分下來,薄崢嶸一雙眼沉沉地看向鹿之綾,“你還有什么話一次性說出來。” “還有夏姨派人找谷娜谷導(dǎo)打探的錄音、視頻都在這里。” 鹿之綾不慌不忙地又拿出一份,文件、錄音、視頻全都準備好了。 是谷娜自己準備下來的,薄妄查到了。 夏美晴剛要否認,鹿之綾便道,“雖然您沒親自出面,但您派去的人暴露了很多細節(jié),甚至連您幾點幾分吃的飯都知道,說不是您派的恐怕也沒人信。” “……” 夏美晴啞了,看著鹿之綾有備而來的樣子,忽然有點發(fā)慌,轉(zhuǎn)頭看向薄崢嶸,依偎過去,“崢嶸,我真就是關(guān)心他們才打聽的,我沒有任何害薄妄的意思啊,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嘴笨,有時候做事是沒章法,但我心是好的?!?/br> “……” 薄崢嶸擰著眉拿起文件看了看,越看,夏美晴越慌。 鹿之綾安靜地坐著。 郁蕓飛坐在那里,有些好笑地看向夏美晴,做事都不會擦屁股的女人,留這么多馬腳讓鹿之綾抓到。 “你想怎么樣?” 薄崢嶸抬起臉看向鹿之綾問道,她總不會只是想說說而已。 “既然說了,那就連郁姨這一份都說了吧。”鹿之綾十分平靜地道。 “……” 郁蕓飛臉一僵,坐直起來,“我有什么好讓你說的?” 薄楨怔怔地看著鹿之綾,今天的鹿之綾好不一樣啊。 好有氣場。 好……颯。 “父親,這些是sg娛樂幾位老總寫的,據(jù)他們交代,他們是受郁姨的暗示,才找陳雪然去勾引薄妄,勾引不成又p床照,在首播當日鬧出那么大的動靜?!?/br> 鹿之綾把厚厚一疊手寫的認錯書擱到薄崢嶸面前。 “……” 薄崢嶸不由得多看她一眼,她準備得還真夠齊全的。 郁蕓飛不像夏美晴那么激動,她從容不迫地道,“之綾,幾份認錯書代表不了什么,我從來沒有指使過任何一個人對薄妄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比夏美晴沉穩(wěn)得多,從來不會讓人留下證據(jù)。 “但至少可以說明白郁姨你之前在sg娛樂管理不嚴、用人不行。”鹿之綾坐在那里迎上她的視線,語氣清清淡淡的。 “……” 郁蕓飛一噎。 “還有這里,這是谷導(dǎo)死亡的視頻?!?/br> 鹿之綾又在平板上播放一份新的監(jiān)控視頻。 畫面中,谷娜穿著那條白色的漂亮長裙坐在臥室的桌前。 一個黑衣男人坐在她對面,側(cè)臉上有一顆很大的痣,他眼神冷血,滿臉殺氣。 谷娜從保險柜里取出一箱子擺在男人面前,打開,是一箱的錢。 她道,“能給我一條活路嗎?” “你覺得呢?” 男人十分不屑,“你一個小小的導(dǎo)演敢摻和大家族的事,就該知道你的命你自己用錢買不了?!?/br> “我也不過是站了個隊而已,沒有真去傷害到誰,就一定要我的命嗎?” 谷娜嘴上句句惜命,她的眼神卻已經(jīng)是滿不在乎。 “你這一手把薄家大少爺直接送進財團了,你說沒有傷害到誰?” 男人點了根煙抽起來,“要你的命,一是給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一點教訓(xùn),二是給那些腦子清醒的人看看,以后還敢不敢輕易站隊?!?/br> 說完這幾句,男人自認為值這個錢就想把箱子拿過去。 谷娜按住箱子,“那我能問下,到底是誰要我的命嗎?” “你以為你按著箱子這錢我就拿不到了?” 男人冷血地笑了一聲。 “做件好事嘛?!惫饶雀憙r還價,“我在銀行保險箱里還有兩箱錢,一箱珠寶?!?/br> “你為什么一定要知道是誰?” 男人明顯是個職業(yè)殺手,聽到這話神色肅殺起來。 他左右看了看,猛地站起來到處尋找,應(yīng)該是在找攝像頭、竊聽器一類。 他找了很久,沒有找到谷娜藏得隱秘的攝像頭,終于放下心來。 “我就是想知道是誰殺的我,死個明白?!北O(jiān)控中,谷娜道。 聞言,男人猶豫了一會兒,說出一個名字,“林常武?!?/br> “林常武?” 谷娜顯然對這個名字陌生。 “薄氏財團的一個大高層啊,至于他是受誰命令雇傭的我,我就不知道了,估計你自己清楚你得罪的是誰?!?/br> 男人說著推過去一張紙,“哪個銀行,保險箱密碼是多少?” 得到想要的答案,谷娜也不再糾結(jié),利落地在紙上寫下男人要的一切,也是寫下自己生命的最后倒計時。 男人站起來,往杯子里扔了兩顆安眠藥給她,“自己喝,還是我灌給你?” “我自己來。” 谷娜接過來,一口全部飲下。 殺手似乎沒見過她這么等死的,不禁有些奇怪,“你好像也不想活了。” 谷娜沒有說話,轉(zhuǎn)身走到自己的床,面容平靜地躺了上去。 殺手抓起谷娜的手,拿出一把水果刀,換了更像是自殺的方向?qū)χ滞蠛莺輨澚讼氯ァ?/br> 割完腕,殺手甚至不急著離開,坐在那里把箱子里的錢點了一遍,看看谷娜的出血量后才站起來拎著箱子離開。 “……” 再看一遍這個視頻,寒意還是充斥鹿之綾的全身,恨意從眼底劃過,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里。 第145章 她要做出這種事,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她 薄崢嶸的臉一沉。 夏美晴轉(zhuǎn)頭震驚地睨向臉色難看的郁蕓飛,“你瘋了,你沾人命?” 這鬧的事可比她做的大多了。 “這關(guān)我什么事?” 郁蕓飛不像剛剛那么淡定,語氣有些激動起來。 “整個財團上下誰不知道林常武是你郁蕓飛身后的一條狗,你指哪打哪,他雇兇殺人,不就等于你雇兇殺人?” 夏美晴哪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連環(huán)炮似地道,“我看當初鹿之綾沉江也是你干的,殺人都殺習慣了吧你!” “我沒有!” 郁蕓飛站了起來,一雙美目盈滿淚意,低頭看向薄崢嶸,哽咽著道,“崢嶸,這谷娜被殺是不假,但和我無關(guān)啊,這殺手可能是胡亂說的想栽贓林常武,進而栽贓我呢?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這林常武是林常武,我是我,他和谷娜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私怨我也不知道。” 說完,兩行淚就落了下來。 她轉(zhuǎn)頭又看向鹿之綾,“之綾,你沉江的事不是我干的,谷娜也不是我派人去殺的……我愿意去警局和林常武、殺手對峙?!?/br> 很是無辜。 “對峙不了了。” 鹿之綾有些諷刺地道,“就在谷娜的房子被薄妄派人控制起來時,林常武忽然中風,成了廢人,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清楚,而那個殺手也在前幾天被找到死在出租房的尸體?!?/br> 薄崢嶸凝重。 郁蕓飛和夏美晴都是一臉錯愕,像是都沒想到一樣。 “這件事就和沉江一樣,相關(guān)的人一死,所有的線就都斷了,再也查不下去?!?/br> 鹿之綾看向薄崢嶸,鎮(zhèn)定而冷靜,聲線清冷,“可是父親,事情總不能次次都不了了之,我想請父親主持公道?!?/br> 聞言,郁蕓飛含著淚的眼一凝,有些緊張地看向薄崢嶸,“崢嶸,真的不是我……” 薄崢嶸把手中的文件往茶幾上一放,沉聲道,“你也知道線索已經(jīng)全斷,警方都查不到底的事,你要我給你什么公道?” 聞言,郁蕓飛暗暗松了口氣。 看來薄崢嶸是不爽鹿之綾把這些不夠確鑿的東西拿到臺面上來說的。 “父親您是薄氏財團最高的決策人,是薄家之主,我相信什么人在做什么事都瞞不過您的眼睛?!?/br> 鹿之綾一字一字說道。 薄崢嶸冷冷地看向她,“你不用給我戴高帽子,先不說這個導(dǎo)演的死和她們兩個有沒有關(guān)系,只說她們這次在sg動的手腳……” “我沒有暗示過任何人,我一向都讓他們好好給sg做事。”郁蕓飛急道。 “我只是關(guān)心薄妄才打聽的……” 夏美晴也忙往自己臉上貼金。 薄崢嶸沒理會兩個女人,只無情地道,“就算是她們做的,薄妄要是連這點應(yīng)付的本事都沒有,還想做薄家繼承人?” 他對子女的管理一向嚴格于對自己身邊的女人。 這點小小的風浪算什么?在他眼里不值一提,能在爭斗中勝出的人才有資格繼承薄家,他本來還覺得鹿之綾是個聰明通透的人,看來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