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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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人惶然,季章如今對薄家有幾分不滿,但面上還是不顯,起身讓人準(zhǔn)備雪茄,“小薄總深夜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貴干?” 薄妄看向他,嗓音透著幾分慵懶,“叫季懷宗出來?!?/br> 季章的眉頭皺了皺,“小薄總,我知道薄叔父現(xiàn)在有意把大權(quán)交給你,江北、k國的未來都在你手上,但我父親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大半夜跑來季家,連句尊稱都沒有?” “……” 薄妄冷眼看著他,眸中掠過一抹戾氣。 霍凡宇感覺出一絲不對,伸手推了推妻子,“曼詩,你去叫父親?!?/br> “好。” 季曼詩點頭,抬起腳往樓上走去。 門外步子聲還在響,不一會兒,一群戴著白色面具、拉低連衣帽的活死人從外面魚貫而入,直沖進季家,開始控制每個角落…… 季章看著這一幕,臉色愈發(fā)難看。 “薄妄!你當(dāng)我們季家是什么地方?” 季章激動地吼出來。 李明淮上前兩步,一把按住季章的肩膀?qū)⑺醋聛?,冷聲道,“季大少爺,我們妄哥在你家清理門戶呢,你只管安心看著就行?!?/br> “……” 季章莫名其妙地瞪過去。 李明淮摸了摸腰間的槍,又朝手底下人揮手,讓他們繼續(xù)加強對季家的控制。 …… 帝江庭。 小野白天玩得瘋,這會趴在小高臺上的懶人沙發(fā)上就睡著了,裴顏坐在一旁念著故事書,“最后,強大的騎士將壞人打敗,國家恢復(fù)了安定,所有的玫瑰花又都盛開了。” 鹿之綾坐在一旁,單手抵著頭聽她講,心思有些飛。 周勁為了隱藏好新身份,從來不在季家大肆鋪排,保鏢不算多,薄妄帶那么多人過去應(yīng)該夠了。 “jiejie,故事書里壞人總是好容易被打敗啊。” 裴顏忽然叫她。 鹿之綾看過去,沖她溫柔地笑了笑,“放心,現(xiàn)實中壞人也不難打敗?!?/br> “可我看你晚飯都沒吃多少?!?/br> 裴顏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她。 “放心吧,今晚過后,一切都結(jié)束了?!甭怪c微笑著說道,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熟睡的小野,“走吧,回房睡覺?!?/br> “嗯?!?/br> 裴顏點頭。 等兩個孩子睡下后,鹿之綾輕手輕腳地退出去,關(guān)上房門,一個人來到南邊的露臺,靜靜地望著外面的夜景。 清江如一條清冷的綢緞般橫在城市間。 她拿出手機看一眼,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鹿之綾在露臺上站了一會兒,抬起手摸向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皮在跳,跳了好一會兒。 忽然,手機震動起來。 平靜之中的突然響動,讓她的心莫名驚了下。 鹿之綾拿出手機,又是未知來源的短信,還是薄棠的電話。 【jiejie和大哥真厲害啊,這么快就查到周勁的真實身份了,可是,你不能這么小瞧周勁,也不能小瞧我啊。】 “……” 看著這些文字,鹿之綾的心頓時陷進一陣刺骨的冰涼中。 薄棠這話的意思是,想抓周勁,怎么可能是這么容易的事情? 小瞧周勁,小瞧他,他們兩個今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 鹿之綾想了想還是朝薄妄的號碼撥過去,沒有人接,她再給李明淮打電話,也一樣沒人接…… 電話鈴聲響到底也是一樣的結(jié)局。 鹿之綾忽然開始后怕起來,在原地踱了一會步,她點開手機里的跟蹤定位,薄妄的定位還在季家。 鹿之綾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薄棠發(fā)的信息顯然薄妄沒有按原計劃按倒周勁,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是一查到就去抓人了,連警方、薄崢嶸都沒有通知,就是想在最保密的情況下抓人。 都已經(jīng)做到這樣了,薄棠和周勁要通過什么方式才能從薄妄手里掙脫? 薄棠…… 薄棠能進薄氏財團,也能進……神山。 鹿之綾的目光一動,神山怕是出事了,她連忙往外跑去,邊換鞋邊撥打電話給薄崢嶸。 出乎意料的,薄崢嶸竟然接了電話。 “父親,薄棠有沒有回來過?” 鹿之綾有些焦急地問道,薄棠是周勁的一枚好棋,他太容易打入薄家了。 她剛剛在想,薄棠可能是控制住薄崢嶸來逼薄妄退手,但現(xiàn)在薄崢嶸接了電話又顯然不是她想的這樣。 “薄棠?”薄崢嶸在電話那頭吃驚,“他回國了?” 很明顯,薄崢嶸并不知情。 那薄棠會怎么做? 他為什么會發(fā)那么囂張的短信給她,好像有把握薄妄一定抓不了周勁。 鹿之綾咬了咬唇,正要掛斷掉電話,忽然靈光一閃直接問道,“父親,爺爺奶奶還活著的消息你有告訴過薄媛、郁蕓飛嗎?” “當(dāng)然沒有?!?/br> 薄崢嶸沉聲說道,忽然語氣一變,“不過我今天下午剛給老爺子老太太送過東西?!?/br> “……” 那不用說,一定被盯上了。 怪不得薄崢嶸會沒事,對付老爺子老太太比對付他簡單。 鹿之綾捏緊手里的手機,道,“父親,老爺子老太太有危險,快去救人,一定要把薄棠按下?!?/br> 第496章 什么原因讓妄哥不惜妥協(xié)? 薄崢嶸在那頭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沒有多問,只道,“我馬上去,你那邊要不要我派人保護?” “不用了?!?/br> 鹿之綾掛掉電話,想出門又不知道去哪里。 兩個孩子還在家里,她不能隨意走開,那薄妄那邊呢,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 熱鬧的會所里光怪陸離,人聲鼎沸,男男女女舞成一團。 季競坐在卡座里,看著舞池里邊的人一瓶瓶灌酒,神情落索,奶奶過世,他連仇都報不了,真是窩囊死。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殺了他的奶奶! 他一瓶瓶喝著,喝得醉生夢死在沙發(fā)上,直到有人沖過來找他,“四少,出事了!家里出事了!” “……” 季競臉上的酒氣還沒散去,眼神卻漸漸僵滯。 他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會所,趴在車座上吐著回了季家,季家門前警車停了一輛又一輛,紅藍(lán)燈光閃爍不止。 有人被擔(dān)架抬出來。 季競呆呆地沖過去,一見到擔(dān)架上的人都快瘋了,“二姐?二姐!” 季曼詩躺在擔(dān)架上昏迷不醒,額頭上皮rou綻開,傷口極深,暗紅的鮮血淌進發(fā)絲里。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季競抓住她的手,季曼詩卻沒有回應(yīng),醫(yī)生推開他,抬著季曼詩上了救護車。 另一邊,又有擔(dān)架出來。 季競沖過去,看到的卻是霍凡宇冷冰冰的尸體,滿身的血,他腿一軟差點倒下來。 不少聞風(fēng)趕回來的季家人站在路邊,哽咽著在說話。 見到他,季家人激動地喊道,“季競啊,你二姐夫被人殺了!你二姐還不知道怎么樣……”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季競看著,踉蹌著往里走去,有警察走上前來要和他搭話,他一把推開,有些激動地喊道,“滾!滾開!” 季競步履發(fā)顫地往里走,腳下被絆了下,他低頭就看到一個仆人血rou模糊的尸體…… 滿臉的鮮血。 “嘔——” 季競扶著柱子吐出來。 “季競,快去看看你大哥,他要不行了……”有季家人喊他。 聞言,季競驚呆地睜大眼,跌撞著往里沖,兩個姑婆倒在門口,身體的血淌了一路,仿佛在說這里經(jīng)過怎樣一場驚心動魄。 發(fā)生了什么?都發(fā)生了什么? 滿是鮮血的樓梯口,季家大姑抱著渾身是血的季章坐在那里哭,醫(yī)生護士站在一旁,搖著頭往后退。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