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6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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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里,你的正前方?!?/br> 薄妄的唇停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字的低語,似銷人魂骨的咒,“是江南?!?/br> “……” 鹿之綾的心念一動,長睫顫了好幾下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之之?!?/br> 薄妄的雙手緩緩往下,從后擁住了她,“我今天不準備讓你許生日愿望?!?/br> “為什么?” 她靠在他的懷里,把手放到腰間他的手上問道。 “因為總有一天,我會買回鹿宅,陪你定居江南?!?/br> 自從來到江北后,她幾乎不怎么提江南的事。 但他一直都明白,她最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她的愿望他來實現(xiàn),不用許了。 “……” 鹿之綾呆呆地聽著,喉嚨像是被什么忽然堵了下,啞得說不出話來。 住在他們能看到江南的新房里,等待著有一天回江南定居。 沒什么比這更美好了。 她抿了抿唇,聲音有些澀,“我想再摸摸落地窗?!?/br> 薄妄托起她的手,讓她按到冰涼的落地窗上,而他的手則貼在她的手背上。 她的手小,完全被他包攏著。 他稍錯開手指,扣進她的指間。 紛紛揚揚的細雪隔著玻璃從他們的指尖飄過。 薄妄盯著兩人相纏的手盯了很久,他低下頭黑眸凝向她白凈柔軟的臉,薄唇吻了下去。 鹿之綾沒有抗拒,她往后微微仰起頭,迎向他的唇,心口跳亂的節(jié)奏燒著她身體里的血液,她慌亂、緊張,卻也毫無畏懼…… 薄妄將她按到了落地窗上,越糾纏越失控。 鹿之綾想象著在這個地方遙望江南的場景,薄妄含著她的唇步步入侵,占有欲強烈。 她清楚地聽著兩人的呼吸共同紊亂、一同沉淪。 薄妄停在她的頸間,啞著聲說,“之之,洗個澡吧。” “……” 鹿之綾的呼吸更亂了,腦海里的弦不是繃緊,而是已經徹底繃斷。 她點點頭,雙手卻還攀在他的肩膀上沒有松開。 薄妄直勾勾地盯著她,只見她一雙眼睜著,明明沒有焦距,明明無神,但她的睫毛一如蝶翅顫動,雙眸便如清江的江水泛動漣漪,瀲滟蕩漾,致人瘋狂…… 薄妄的喉結滾了滾,忽地低笑一聲,道,“乖,你先洗?!?/br> “……” 鹿之綾眨了眨眼,然后點頭。 薄妄把她帶到浴室,浴室里所有的東西都是全新準備好的。 薄妄帶著她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后,就退出去把門關上。 水已經被他打開,細密的水流灑下來像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小雨。 鹿之綾抱著睡衣站在浴室里失神,聽著門被關上的聲音,她好像松了一口氣,又好像……沒完全松。 洗澡吧。 她把睡衣放下,按著薄妄教的一步步走進淋浴間,認認真真地洗澡。 這澡她一洗就是一個小時。 鹿之綾的思緒有些混亂,光是洗發(fā)液她就不記得自己抹過幾遍來洗,洗完以后她又仔仔細地吹頭發(fā)、梳頭發(fā),弄完便開始擦身體乳…… 她看不見,只能努力將每一寸都抹得仔仔細細。 身體乳都是牛奶的味道,香味淡淡的。 會不會太淡了…… 要不再加點香水? 薄妄說,右邊格子拉開是香水。 鹿之綾伸手拉到格子,想去拿又想,會不會太刻意了? 站在原地糾結有五分鐘之久,鹿之綾還是把拿出來的香水放回去,將乳液往脖子、腕間深度抹了點,讓香味變得稍濃一些。 穿上睡衣,鹿之綾準備出去,想想又回來,把剛剛梳過的頭發(fā)又梳一遍。 頭發(fā)要不要夾到耳后? 夾著好像顯臉大。 不夾似乎又不清爽…… 第786章 她總不能零知識上考場 糾糾結結大半天,鹿之綾終于拉開浴室的門,她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往前走,薄妄的聲音忽然在她旁邊響起—— “洗完了?” “……” 鹿之綾被嚇得縮了縮肩膀,“你在這邊等我嗎?” “你第一次用這個浴室,怕你不習慣?!?/br> 薄妄靠著墻道,幽深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喉嚨發(fā)干。 “沒事,很習慣。” 鹿之綾笑了笑,又微微蹙眉,“你抽煙了?” 有點煙草的味道。 “沒抽?!?/br> 薄妄一腳踢開旁邊落了煙灰的垃圾桶,將摘下來盤的佛珠手串又戴回腕上。 在鹿之綾的記憶里,薄妄確實沒怎么在她面前抽過煙,他也不是有煙癮的人。 她想著可能是自己聞錯了,便道,“那你洗吧?!?/br> “我先送你回臥室。” 薄妄站直了身體。 “沒事,我已經記住路了?!?/br> 鹿之綾淺淺一笑,轉身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她確實聰明,只教過一次就把路記住了,走得沒有一點錯誤。 薄妄看著她的背影,沉下一口氣,轉身進浴室。 剛用完的浴室還有著炙熱的溫度,一進去,撲面而來都是一股牛奶香氣,跟某人身上一模一樣。 薄妄扯了扯領口,將門關上。 …… 臥室里,鹿之綾在床邊坐下來,床特別軟,跟云團似的,讓人有點坐不住。 她把手按到身體兩側的床沿上,勉強支撐住自己坐端正,雙腿并攏,脊梁挺得筆直。 其實說起來,她和薄妄都在一張床上躺過。 但也就真的只是純粹的躺著,而今天的躺,卻是第一次以新婚夫妻的身份。 面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鹿之綾很想讓自己松弛一些,自然一些,可還是止不住的緊張。 薄妄的洗澡速度快得驚人。 鹿之綾還沒說服自己放松下來,就聽到他的腳步聲傳來。 “怎么坐著?天都要亮了,躺著。” 薄妄見她直挺挺坐在床邊顯然很意外。 “想坐一會。” 鹿之綾說道,聲音連個好的說辭都講不出來。 還好,薄妄沒有深究。 忽然,床邊一陷。 薄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坐在那里用毛巾擦著頭發(fā)。 “……” 鹿之綾的呼吸一滯。 這個時間點整個江北都仿佛處在一個休眠的狀態(tài),鹿之綾的世界空洞而單一,連去看點什么轉移下注意力都做不到。 他低沉而均勻的呼吸占據(jù)她整個的感官世界。 他的存在感幾乎吞沒她的所有。 擦完頭發(fā),他突然起身動了動,袖子劃過她的肩側,在她鼻尖掃過一絲清冽的氣息,仿佛還夾雜著之前在外面沾的清雪味道。 外面真挺冷的,她想。 然后她又想,不對,這不是她用的那款沐浴露的香氣,他給她說的那款味道也是牛奶味的。 他怎么不用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