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8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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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之綾用臉在他胸膛前蹭了蹭,眼里透著狡黠的笑意,“對他們是家人的喜歡,對你又不是?!?/br> “對我是看腰的喜歡?” 薄棲挑眉。 “接吻也喜歡?!?/br> 鹿之綾軟著聲地勇。 薄棲扛不住,伸手抱住她,將她緊緊摟進(jìn)懷里,溫存著什么都不用做,就這樣抱著都覺得心滿意足。 現(xiàn)在再回頭想想,從她說想和簡騰談戀愛到現(xiàn)在,短短一段時間,他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起起伏伏。 以至于今天薄家和鹿家大場面對峙,他都起不出一絲波瀾。 只要她堅定地向著他,靠在他的懷里,一切風(fēng)浪都不過是普通氣象而已。 兩人在草坪上抱了好一會兒,鹿之綾瞇起眼睛,“有點曬?!?/br> “那進(jìn)去?!?/br> 薄棲抬手替她擋太陽。 “嗯,我想進(jìn)去聽聽他們都在說些什么?!?/br> 鹿之綾還挺好奇的。 “好?!?/br> 薄棲笑。 做出追隨她長住江南的決定后,他知道要闖鹿家這一關(guān),也要過薄家這一關(guān),結(jié)果沒想到鹿家人讓他成了個什么都不用管的小孩子。 兩人手牽手上樓,從會議室半開的門后偷偷溜進(jìn)去,坐到角落的沙發(fā)椅位置。 會議室大得近乎空曠,仍是一片寂靜,沒有談事,還在用眼神打架。 薄清林和鹿振風(fēng)坐在最前邊,薄清林有點糊涂,無視場上的緊張氛圍,正快快樂樂地啃著小餅干。 “哥哥,我也想吃薄爺爺?shù)娘灨?。?/br> 鹿之綾小聲地道,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等著。” 薄棲站起身來,堂而皇之地往前面走去,他這一動,所有人都面色嚴(yán)肅地看向他。 薄棲棱角分明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從容地走到薄清林的身后,往前伸手抓起一把小餅干就走。 “……” 吃得正歡的薄清林一愣,隨即就不滿地站起來,要去拉他,“臭小子,你拿我餅干干什么?” 見狀,鹿振風(fēng)一把攥住薄清林,“孩子要吃個餅干怎么了?你一把年紀(jì)怎么那么小氣?” 大戰(zhàn),因小餅干而一觸即發(fā)。 薄清林呆呆地站在那里,忽然眼神變得凌厲起來,當(dāng)場清醒。 “鹿老頭,你說的對,一把年紀(jì)不能那么小氣?!?/br> 薄清林坐下來,用力地按住鹿振風(fēng)的手,笑著道,“你放心,等你家小七嫁到江北來,我保證當(dāng)她是親孫女!” 呵。 還真清醒了。 鹿振風(fēng)挺了挺背,把手抽出來蓋到薄清林的手,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是你放心,薄棲入贅鹿家后什么都不會改變的,我拿他當(dāng)親孫子!” 第961章 要被拿捏了 “薄棲是薄家獨孫,離不了江北?!?/br> 薄清林又把手壓回去,“我知道你舍不得這個孫女,這樣,鹿老頭,我給你放個響話,以后他們生的第一個孩子姓鹿怎么樣?” “咳咳——” 鹿之綾坐在角落里,聽得咳起來,好好的提什么生孩子。 一杯水端到她面前,薄棲已經(jīng)回到她身邊,將餅干放下來,嗓音溫和而寵溺,“吃吧?!?/br> “謝謝?!?/br> 鹿之綾小聲地說著,接過水杯大口喝下,才把耳根的熱度降下來,一時都不敢看他。 只見鹿振風(fēng)坐在那里連聲假笑,抽出手直接哥倆好般地拍到薄清林的肩膀上,“你這響話還不如不響……我家小七身體一般,為什么會一般呢,因為給你家孫子擋了顆子彈?!?/br> “……” “所以啊,為保養(yǎng)身子,不一定生?!甭拐袷棺銊旁诒∏辶旨绨蚝莺菖牧藥紫?。 這話出,薄家這邊的人臉色全變了。 薄崢嶸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一旁的二叔公率先冷冰冰地開口,“薄棲是薄家的獨子,繼承薄家和綿延后代都是他肩上的責(zé)任?!?/br> 這個生子話題是過不去了嗎? 鹿之綾簡直想把臉埋到水杯里。 “都什么年代了,人是有自由意志的,不是生了就能綁架他一輩子,那跟生個工具有什么區(qū)別?” 鹿家這邊的二叔公涼涼地回懟。 “那鹿家這意思就是扣住薄棲不放了?” 薄崢嶸冷沉聲開口,渾身都透著戾氣。 薄棲在鹿之綾身邊坐下來,人往后靠了靠,神色淡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修長的手指撕開餅干包裝紙,送到她手邊。 “怎么給你說的像是我們鹿家拐賣人口一樣?” 比起在家里的陰陽怪氣,這會的鹿信衡跟變了個人似的,沉穩(wěn)地對線薄崢嶸。 “談不上拐賣人口,但也差不多,否則,鹿老爺子和各位怎么會坐在這里?” 薄崢嶸冷冷地道。 聞言,鹿信衡笑了一聲,語氣云淡風(fēng)輕的,“家里小孩要談戀愛,做長輩的保個駕護(hù)個航,很正常?!?/br> “鹿老五,你搞清楚,薄棲是我兒子。” 薄崢嶸的目色陰沉下來。 “可他想在江南談戀愛?!甭剐藕庖蛔忠蛔只?fù)簟?/br> “來這一出?” 薄崢嶸極力按捺著情緒才沒拍案而起,“鹿老五,你接下來是不是還想說都是薄棲自己的主意,他自己上趕著要去你們鹿家做上門女婿?你們鹿家還真會給人洗腦!” 聽到這話,鹿之綾不由得看向自己的父親。 薄叔叔其實比誰都知道薄棲的個人意愿有多強烈,他會這么說是故意的,他想激鹿家洋洋得意地說一切都是薄棲自己要的,他試圖讓薄棲看清楚鹿家對這種上趕著的行為有多輕蔑、有多不在乎。 但她家人,沒問題。 果然,鹿家人都沒有順著他話說下去的意思。 鹿信衡摸了摸袖口,成竹在胸地開口,“薄崢嶸,你知不知道薄棲最喜歡吃什么水果?” 這個話鋒轉(zhuǎn)得猝不及防。 薄崢嶸皺了皺眉,正要開口,鹿信衡生怕他真能回答得上來,語速飛快地道,“你這些年光顧著培養(yǎng)接班人了,應(yīng)該也沒好好關(guān)注過自己的兒子吧?我來告訴你,薄棲最喜歡吃的是橘子。” “……我知道!” 薄棲進(jìn)財團(tuán)的時候還那么小,都是他親自帶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兒子喜歡吃什么水果。 用他鹿老五講那么快! 薄崢嶸咬了咬牙,臉色鐵青,鹿信衡繼續(xù)提出靈魂發(fā)問,“那你知不知道薄棲這些年兼顧學(xué)業(yè)和工作,他每天睡幾個小時?他累的時候都靠什么排解?他失眠的時候都在想些什么?你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嗎?” 問題一下子難度超標(biāo)了。 “……” 薄崢嶸啞口無言。 他和薄棲不是那種會深夜談心的父子,薄棲向來表現(xiàn)都優(yōu)異,不用人擔(dān)心,他甚至都不知道兒子會失眠。 鹿信衡攤了攤手,沖薄崢嶸挑眉,無聲的挑釁。 所有人都看得懂他這意思,對于這個兒子,薄崢嶸一點都不了解,兒子跑了不稀奇。 鹿之綾有些詫異,咬了一口餅干轉(zhuǎn)頭悄悄問身旁的男朋友,“我爸爸對你這么了解嗎?你們私下聊過小話?” 連他失眠在想什么都知道。 薄棲朝她靠過去,低頭幾乎貼上她的額頭,眸子深邃,壓低聲音道,“叔叔就知道我愛吃橘子?!?/br> “……” 鹿之綾震驚地眨巴了兩下眼睛,那爸爸還敢這么理直氣壯地發(fā)出質(zhì)問? 哦。 她明白了。 有了橘子這個問題的切入,她也好,薄崢嶸也好,在場的人都會下意識地認(rèn)為鹿信衡非常了解薄棲,比做父親的還了解。 這是一個非常巧妙的陷阱誤導(dǎo)。 薄崢嶸確實沒了聲,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對面的鹿信衡。 這些年,薄棲竟一直和鹿老五有著可以談心的關(guān)系? 就這么一想,他渾身的氣勢漸漸弱了下來。 “薄棲是個天驕之才,情緒穩(wěn)定,思想成熟,完全可以撐起薄家的門楣,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被洗腦?” 鹿家大伯順勢接話夸了一通。 “我們自然是認(rèn)可薄棲的能力,否則又怎么會勞師動眾地來到江南?” 薄家三叔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