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冥主先婚后愛了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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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潮看向阮封塵和阮知春的背影,輕輕扯了下嘴角,說道:“師兄,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要跳槽了?!?/br> 劉淵:“哈?” 劉淵再回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師弟那三條銀龍已經(jīng)變小了,正一起坐在會場邊緣的椅子上玩斗地主。 那三條小銀龍說:“這位陸先生一看就不是咱能打得過的,嘿嘿,咱還是摸魚吧?!?/br> 劉淵:“……哈?” 李海潮笑得痞里痞氣,他對劉淵道:“師兄,我沒有跳槽,但我叛變了?!?/br> 就在這時,阮封塵cao控著那只火鳳凰朝著夏琰飛去,火鳳凰想要拎起夏琰,卻被夏琰的結(jié)界擋在了身外。 阮氏玄門的幾位弟子也紛紛跟著阮封塵行動起來,一時間,符咒漫天飛舞,就像是那漫天的飛雪,攻擊的對象就是夏琰和陸秉文。 陸秉文眸子一沉,見這老頭竟想對夏琰不利,眼里少了幾分剛才的玩味。 他手微微一抬,整個會場便如地震般顫動起來,緊接著,方才要套住他的那張網(wǎng)由紅色變?yōu)榱怂{色,朝著阮封塵父女飛去。 見陸秉文和夏琰落難,大金小金也加入了對抗的隊伍,說道:“店長,我們來了!” 緊接著,趙道長和劉道長也都紛紛坐地念起了法決,助夏琰和陸秉文一臂之力,陸秉文將各種靈力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條巨大的靈龍。 三只正在打牌的小銀龍放下了手里的牌,驚愕地看向了這條呼嘯而過撲向阮氏弟子的靈龍。 “臥槽,好強的靈力。”小銀龍驚愕道,“這位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太厲害了吧。” 夏琰站在陸秉文身側(cè),纖瘦的身體抱著琵琶演奏著《金蛇狂舞》,每一個音符都如同刀尖般鋒利。 混戰(zhàn)之中,幾個阮氏玄門的弟子靈力不支倒了下去,無數(shù)回旋鏢直沖陸秉文而去,可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在靠近陸秉文那一刻化作了粉塵。 阮知春罵了一聲可惡,趁陸秉文對抗自己父親的時候,向著夏琰扔出了一只回旋鏢。 疾風陣陣,毛小橘飛身而出,叼走了回旋鏢。 小橘貓變成了長約三米的超級大貓,蹲在陸秉文和夏琰面前甩著尾巴,一爪子拍飛了阮知春,讓阮知春嘔出了一口黑血。 “你這禍水!”阮知春指著夏琰的鼻子罵道,“你與鬼結(jié)親,破壞了天師屆的規(guī)矩,你才是罪該萬死。不,你那生辰八字,你早就該被鬼吃掉!” 藍色的網(wǎng)網(wǎng)住了阮封塵父女倆,陸秉文一抬手,阮知春便不能說話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一旁的阮氏弟子便都不敢輕舉妄動,但阮知春還對飛在天空中的鳳凰抱有期待,偷偷瞥著飛在空中的鳳凰。 只有阮封塵自己,已經(jīng)不對那鳥抱有任何期待,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可就在這時,陸秉文飛身而起,他手中劍光一閃,那只漫天飛舞的“鳳凰”變化作了原形,從天上如同一支箭一般掉了下來。 見到此情此景,劉淵和他的熊貓神使都驚呆了,同樣驚呆了的還有全場的玄門弟子和直播間的觀眾。 一人一熊同時張大了嘴看向了阮封塵,而阮知春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情,不解地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這不是神使……這只是一只普通的紅腹錦雞?”劉淵說,“怎么會……這樣?” “是的?!崩詈3钡溃拔覀冞€是當年的我們,但老師早已不是當年的老師?!?/br> 夏琰收起了琵琶,隨陸秉文一起站在了阮氏父女的面前,冷冷說道:“阮會長,你的鳳凰神使早在你失去做天師初心的時候離你而去,這幾年你殫精竭慮,就是怕別人知道你沒了神使,讓你失去天師協(xié)會會長的身份,你便施了幻術讓這只紅腹錦雞充當你的假神使,對么?” 阮封塵沒想到自己神使的事情會敗露,他狡辯道:“你胡說!就是你們倆妖言惑眾,你胡說!” 岳道長和趙道長從不遠處一起走了過來,兩人檢查了那只紅腹錦雞,沒了幻象的支撐,那只鳥就是一只普通的鳥,此時從高空墜落,已經(jīng)奄奄一息。 “阮會長,失去鳳凰之后,你的能力大不如前了?!毕溺f道,“這些年你早已被權(quán)利擾亂了初心,天師協(xié)會所有的募捐都被你和你女兒吞入口袋,大家以為奉給天道的錢,其實成了你們倆的豪宅、豪車以及豪華道觀內(nèi)容物,按照天師協(xié)會的律法,你應當被吊銷天師資格證。我所說的這些,都是你們天師協(xié)會緝查組組長李海潮提供的證據(jù)。阮封塵,你這樣的人,真的配制定規(guī)則?” 會場大屏幕上出現(xiàn)了阮知春驚恐萬狀的臉以及阮封塵不甘心又狼狽的模樣,所有人都在對這對父女指指點點,還有人將自己帶來的面包和零食扔到了這對父女身上。 阮知春指著李海潮說道:“你,李海潮,我父親對你那么好——” “感謝師傅對我的教誨?!崩詈3钡娜龡l銀龍爬在了他身后,“但我只認天道,見不得你們父女倆做些傷天害理的事。上次方鶴賣招鬼符那事不了了之,他被關入地牢之后我再也沒見過他,我就在想,就算死了,招魂都招不到,他去哪里了呢?” 劉淵驚愕道:“難道……” “阮封塵用法術讓方鶴化作了一攤血水,方鶴連魂魄都沒了,所以我們當然找不到他了?!崩詈3闭f道,“他這么做,只是因為死人不會說話,方鶴賣招鬼符的事情是你默許的,除此之外,你跟阮知春兩人也都參與了賣符買命之事。我不明白,師傅,你本就受人愛戴,生活無憂,為何還如此貪財?我自知一個人難以對抗師門,便找來夏琰作為幫手?!?/br> “混賬!”阮封塵罵道,“早知道如此,就應該廢了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會場里罵聲一片,玄學弟子叫囂著“死老頭還錢”、“沒用的東西”、“垃圾父女快滾”,一時間,兩人成了眾矢之的。 此時,天師協(xié)會的副會長岳行止拄著拐棍從不遠處走來。 她憐憫地看著阮封塵,說道:“老阮,我來之前給你算了三卦,但無論我怎么算,你都是破敗之相,已經(jīng)沒救了?!?/br> “岳行止,你這女人,少得意!”阮封塵抬頭怒吼道,“我一世都在為人間捉妖除魔,我又有什么錯?!” “自大、狂妄,都不是造成你現(xiàn)在下場的原因。貪欲才是?!痹佬兄拐f,“來人,把阮會長和阮知春帶去緝查組,至于郁之,念在你是初犯,先沒收你的天師資格證。若是你能回師門閉關清修五年,那你這證書我便還你,你才十幾歲,還有機會向好?!?/br> 阮封塵和阮知春還想掙扎,卻被陸秉文用靈力再一次地鎮(zhèn)壓,且控制了他們不能再說話。 在阮封塵被帶走那一刻,陸秉文低笑道:“老頭,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給這個世界制定了規(guī)則?!?/br> “所以,你在我面前去談規(guī)則,真的很可笑。”陸秉文的眼神冷若寒冰,“老頭,我們地獄見?!?/br> 在阮封塵驚恐的眼神之中,陸秉文勾起嘴角對他揮了揮手。 整個直播間也已經(jīng)被【鬼老公真帥】刷屏。 【管他真鬼假鬼呢,媽的是真甜啊,剛剛他倆一塊打阮氏父女的時候,我們陸哥一直擋在琰琰前面】 【有這樣的好男鬼我下班就要馬上跑回家,好酷好帥哦】 【琰琰真可愛啊,希望小蛇跟著琰琰能過上幸福生活】 【天道好輪回,這回李組長大義滅親來的妙啊!他這性格倒是挺適合做天師協(xié)會高層的】 【真沒想到鳳凰神使都能被假扮,看到那只掉金粉的假鳥的時候,我十分震撼……】 【琰琰的事務所還收人不?!我能不能去他事務所應聘啊,我太喜歡他了嗚嗚嗚】 …… “正所謂貪欲不遏,自毀人生?!壁w道長嘖嘖道,“真是沒想到啊,愛徒,原來你們夫夫倆是接到舉報信才來的?!?/br> 夏琰對著李海潮點了個頭,又從大金手里接過了一塊棉布,包裹住了這只黑色的蛇蛋,希望小蛇在暖和的環(huán)境里能快點孵化。 “事已至此,考試也不必繼續(xù)了?!痹佬兄拐f,“老趙,等過幾天,我們再同你那愛徒一起商量商量,如何推陳出新?!?/br> 夏琰對著兩位道長微微頷首,說道:“那我們休息一下,過幾天再見。” 一行人踏雪走出了會場,夏琰輕輕彎起眼看向了陸秉文,說道:“哥哥,既然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了,我們回家過節(jié)吧?” 陸秉文點了點頭,抱著夏琰瞬移回了b市公寓。 為了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他特地叫了一個草莓雪山大蛋糕,又沐浴焚香,舉著紅酒吧等待著夫人過來投懷獻抱。 可夫人沒有來找他,夫人去孵蛋了。 陸秉文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夏琰專心致志地看著天師論壇的“蛇形神使撫養(yǎng)指南”,還十分貼心地給小黑蛋蓋上了被子。 “怎么還不出來呢?”夏琰有些著急,“哥哥,這小蛇沒在蛋里掛了吧?” 陸秉文面無表情道:“嗯,一定是因為靈力不夠充沛,你將這蛋放在枕頭邊,同我雙修一晚,明天保準就能見到那笨蛋黑蛇出來。” 夏琰迷茫地看著陸秉文,有些害羞地瞪大了眼睛,輕聲道:“……蛇寶寶怎么能聽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 陸秉文的表情像是吃了未出生的蛇寶寶的醋,夏琰輕輕笑了起來,他將蛇蛋放到了熟睡的毛小橘肚子底下,又從衣柜里抽出了一個漂亮的小禮盒。 禮盒里是一套黑色蕾絲睡衣和一對黑色的貓耳。 夏琰脫了自己的衣服,一點點換上了這套漂亮的蕾絲睡衣,然后躺平在自己的婚床。 他抬眼看向了一旁的陸秉文,說道:“哥哥,要來給貓貓戴耳朵嗎?” 陸秉文看著眼前美景,心道若是這都能忍,那就不能叫作男鬼。 “寶寶。”陸秉文俯身給夏琰戴上了貓耳,“若是怕蛇寶寶聽了害羞,那你……小聲點。” 第87章 小蛇破殼 次日清晨,夏琰是被隔壁毛小橘的尖叫聲吵醒的。 “啊——”毛小橘喊道,“小白,我要減肥了,這這這……這個蛋殼被我壓碎了!……完蛋了,主人要鐵鍋燉貓了!” 毛小白這兔子緩緩站了起來,他扶著椅子看向毛小橘的窩里,說道:“呃,有沒有一種可能,蛋里的蛇已經(jīng)……破殼了呢?” “啊啊啊啊啊——”毛小橘也伸出兩只前爪站了起來,“我是公貓啊,公貓也可以孵蛋嗎?!那絲絲以后是不是得叫我爸爸?!” 毛小白撓了撓自己的兔耳朵,說道:“呃……小橘,你是不是沒睡醒?” 夏琰聽到隔壁書房雞飛狗跳的嘈雜聲,腦回路反射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半年他算是有貓了,雖然這貓并不是真貓。 他披上睡衣緩緩站了起來,陸秉文卻輕輕拽住夏琰后腰寬松的睡衣,把他拉回了床上。 夏琰被陸秉文牢牢抱在懷里,輕聲掙扎道:“你先松——” 陸秉文捏著夏琰的下巴輕輕親了他一口,然后說:“叫哥哥?!?/br> 夏琰輕輕眨了眨眼,長而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他輕聲道:“哥哥,早上好。我要去隔壁找蛇,你可以先不要亂摸嗎——” “怎么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蛇,不應該是找老公嗎?!标懕陌严掳头旁诹讼溺募绨蛏?,他輕輕嗅了一口夏琰身上清新的橙子香味,“寶貝兒,你換沐浴露了?!?/br> “蛇會跑,鬼老公又不會跑?!毕溺鼜澠鹧劬聪蛩?,“你都三千多歲了,干嘛老吃一條小小蛇的醋,人家還是個蛇寶寶,哪里懂得了那么多?!?/br> 夏琰捧著陸秉文的臉,在他冰冷的嘴唇落下了一個輕吻,那溫柔的眼神似乎在說,我最喜歡你了。 陸秉文只覺得胸腔里吸滿了老婆的甜蜜能量,他松開手,幫夏琰整理好了衣領,說道:“那小蛇只是因為受傷太重變回了蛇蛋,在靈力充沛貓肚子底下待了一晚上,今早就出來了?!?/br> 夏琰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嗎?那就好。” 他推開書房的門,四處尋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那蛇。毛小橘、毛小黑和毛小白也四處翻找了起來,幾人尋了半天都沒見半點蛇影。 就在夏琰以為蛇順著下水道跑掉了的時候,陸秉文站在書房門邊輕輕扣了扣門,指了指書桌上放著的硯臺。 夏琰這才發(fā)現(xiàn),一條小小的黑蛇蜷縮著身子趴在漆黑的硯臺上,垂頭喪氣地一動不動。 “原來蛇寶寶在這兒呢!”夏琰輕聲道,“絲絲,還記得我是誰嗎?” 絲絲垂著小小的腦袋,整只小蛇現(xiàn)在只有一根手指那么粗,他沒有回應夏琰,眼神卻已經(jīng)恢復成了正常的金黃色,像是一塊琥珀,眼神里卻沒有了昔日的快樂。 夏琰沒打擾這只悲傷的小蛇,他伸手把絲絲捧到了手心,用手指摸了摸絲絲光滑的后背,絲絲依然一動不動。 陸秉文檢查了這蛇的身體,然后說:“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郁之的靈力了?!?/br> 聽到郁之的名字,絲絲依然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