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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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喜歡不會。 盛西?。骸昂髞砦一貒?,不小心看到他倆在車上接吻,還以為看錯了,第二次就是在家里看到的。” 溫淮期失笑:“也不用說得那么詳細(xì)。” 他也有點意外,和他交流的梁靄有點冷冰冰的,完全想不到在車上和人熱吻以及和人形影不離。溫淮期也不是沒見過盛決,盛決看上去氣勢很足,但本質(zhì)很隨和。 如果像沈立瞳說的那樣,自己和梁靄的條件很像。 或許那兩個人之間也有交易,只是交易途中發(fā)生了意外。 盛西潯說著又有點難過。 溫淮期:“我們不會分開的?!?/br> 他再次強調(diào):“你要是選擇出國,我和你一起去?!?/br> 盛西潯望進這雙眼,心想:怎么回事,這個穿書夢情節(jié)還是能扣上啊。 劃掉流產(chǎn)這種史詩級狗血橋段,剩下的出國、三角戀也都有。 所以就算沒有女主角,也會自動補上內(nèi)容的嗎? 盛西潯又想到夢里被貼上懷孕單的恐怖經(jīng)歷,下意識地說:“男的不能生孩子的對吧?” 溫淮期:? / 溫淮期還是不太能跟上盛西潯的腦回路。 雖然已經(jīng)聽過對方完整地敘述過一遍他那個非常青春的預(yù)知夢,他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 為此還跟盛西潯辯論過好久。 這種“辯論”通常就是兩個人坐在一起的各寫各的題的時候盛西潯突然冒出一句:“我還是覺得會發(fā)生點什么。” 他本來就很擅長自言自語,溫淮期偶爾都懷疑他小時候是一個人待習(xí)慣了。 有種普遍印象里會跟玩偶說話的小孩的年齡。 溫淮期一開始覺得好玩,后來會試探著回一句:“發(fā)生什么?” 盛西潯還真的下意識地回了,幾秒鐘后回神,大聲靠了一聲,覺得自己丟人,讓溫淮期一邊去。 溫淮期湊過去看,盛西潯的素描本上又圈圈畫畫,劃掉了他追她逃,劃掉了懷孕流產(chǎn),劃掉了雨中互毆,劃掉了萬圣節(jié)和圣誕節(jié),剩下的就是車禍、出國和失憶、破鏡重圓。 時間跨度很長,讓溫淮期沉默良久,擔(dān)心地問了盛西潯一句:“你做這樣的夢醒來不會很累嗎?” 他是天生覺少,在這棟破爛小區(qū)里是出了名的勤奮小孩,用黎小栗的話說就是從幼兒園就開始卷人。 你有沒有看過凌晨四點的s市這種話就是為溫淮期量身定做的。 但溫淮期也會做噩夢,夢里的生父那把刀沒有捅歪,而是刺進身體,血水飛濺,愣是讓他在凌晨醒來,再也不能入睡。 這種夢不會讓人有補充睡眠的舒服,反而盡是痛苦,溫淮期仍然認(rèn)為盛西潯沒有從夢里走出來。 對方?jīng)]劃掉的情節(jié)點的看上去還挺觸目驚心的。 車禍/癌癥/失憶。 溫淮期這么問,盛西潯整個人趴在了桌上,他閉了閉眼,嗯了一聲:“累死,感覺在夢里搏斗?!?/br> 盛西潯本來就很追求時髦,和盛決那種熟男又不一樣,喜歡豐富的顏色,如果溫淮期幾天沒見,可能會看到盛西潯的劉海挑染變了一個色。 這種兩個人湊在一起的時候,很方便一個人伸手去勾對方的頭發(fā)。 溫淮期問:“你第一次做這個夢,就是大學(xué)開學(xué)前嗎?” 盛西潯本來很篤定,嗯了一聲。 幾十秒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冒出了一個疑惑的音節(jié)。 他眉毛蹙起,隨后猛地坐直,靠在了椅背上了:“好像不是?!?/br> 溫淮期笑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臨近期末的時候岑瀾泉經(jīng)常和女朋友去圖書館復(fù)習(xí),岑觀和盛西潯都是藝術(shù)系的,和其他專業(yè)考試的內(nèi)容也不太一樣,多半都扎堆教學(xué)樓的畫室和工作室。 盛西潯基本不帶作業(yè)回宿舍,都在畫室解決,所以很多時候就是盛西潯竄宿,陪溫淮期復(fù)習(xí)。 本質(zhì)上是他不愛一個人待著,如果不是當(dāng)時條件不允許,恨不得跟溫淮期早早睡在一起。 盛西潯:“你笑我啊?!?/br> 溫淮期搖頭:“沒有?!?/br> 盛西潯給了他一掌,不過是堪堪拍肩,溫淮期還要悶哼一聲。 盛西?。骸吧賮?,我不會上當(dāng)?shù)模滥悻F(xiàn)在身體倍兒好,休想騙我!” 溫淮期沒說話。 三秒過后,盛西潯開始緊張,手伸過去要去揉,被人抓住,溫淮期問:“第一次夢到是什么時候?” 盛西?。骸膀_我很好玩嗎!” 溫淮期:“我只是覺得有點冷?!?/br> 盛西潯磚頭就要去找遙控器:“是不是空調(diào)暖氣的開太低了,我開高一點?!?/br> 他被溫淮期拽了回來:“想起來了?” 盛西潯嗯了一聲:“應(yīng)該是你送我到醫(yī)院那天。” 他頓了頓:“管家爺爺接我走了之后,我住院住了一星期,因為發(fā)燒也斷斷續(xù)續(xù)的,所以沒什么印象?!?/br> 那段回憶實在跟美好無關(guān),有暴力和咒罵還有巨大的壓力。 人的回憶和本性一樣趨利避害,擅長美化和修飾,所以盛西潯都沒認(rèn)真去回憶過。 溫淮期:“那時候夢見的……和后來夢到的是一樣的內(nèi)容嗎?” 盛西潯卻半天沒說話。 他看上去很是困擾,溫淮期也沒勉強。 這個時候問出這種這種問題,溫淮期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今天天氣很好,窗外的陽光都能灑進的房間。 大概是溫淮期難得笑成這樣,盛西潯羞憤歸羞憤,但也沒阻止,又有點手癢,覺得這個不拍下來實在太可惜了,他問:“有這么好笑嗎?” 溫淮期:“我們都是男的?!?/br> 盛西?。骸拔抑腊。≈饕敲總€情節(jié)都能踩到搞得我特別害怕。” 溫淮期點頭,想到剛開學(xué)的時候?qū)Ψ絿樀阶约旱脑?,笑著提議:“那我們結(jié)伴去結(jié)扎?!?/br> 盛西潯靠了一聲,“你怎么和我哥反應(yīng)一樣??!” 溫淮期:“畢竟都選擇和男人在一起,就做好了這個覺悟?!?/br> 盛西潯小聲反駁:“和女孩在一起也有人結(jié)扎的吧?!?/br> 溫淮期收拾完盛西潯的行李箱,又把地上的沒寄出去的拼圖樂高的拿到一邊。 盛西潯知道那是自己的,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你會覺得拼這個很費勁嗎?” 溫淮期搖頭:“挺解壓的。” 盛西潯又問:“那你會覺得需要代拼樂高的人沒腦子嗎?” 他和溫淮期一起坐在床沿,老城區(qū)不像新城高樓林立,窗戶看出去還挺有年代感的。 對面的樓也很舊,甚至還能聽到的有小孩寫作業(yè)被數(shù)落的聲音。 溫淮期:“為什么要這樣想,他們花錢買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是很正常嗎?” 他頓了頓:“就是這個人有點奇怪?!?/br> 盛西潯心里咯噔一聲,生怕被溫淮期發(fā)現(xiàn)。 他又往溫淮期那邊靠了靠:“哪里奇怪?” 他后來還找了溫淮期幾次,問他有沒有空拼樂高。 可惜都被拒絕了。 談了戀愛之后盛西潯就把這事忘了。 現(xiàn)在非常后悔怎么之前沒給對方多打點錢。 不過就溫淮期對爺爺?shù)奈鍍|都沒什么感覺的態(tài)度,自己給的估計也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溫淮期:“很喜歡撒錢?!?/br> 盛西潯嚴(yán)重懷疑他想說的是撒幣。 他看了眼拼好的玩具,放到了一邊:“應(yīng)該是個高中生,感覺和你有點像。” 盛西?。骸澳悴粫驗樗敶髿獯志拖矚g他吧?” 溫淮期:“想什么呢,他的地址我都有,和你不一樣。” 說得他好像真的懷疑過一樣。 盛西潯:“真的?” 他手都搭到了溫淮期的腿上,還沒來得及干點什么,門外響起姥姥的聲音:“小潯啊,你想吃……” 盛西潯差點整個人彈起來。 溫淮期偏頭,假模假樣地裝作咳嗽,其實是掩飾笑聲。 結(jié)果被站起來的盛西潯捧住臉,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嘴唇。 少年人哼了一聲,囂張地走了。 被留在房間的溫淮期擦了擦嘴,有點懊惱:怎么這么愛咬人。 他拿起手機,想到剛才盛西潯說的男嫂子,本來是要給梁靄發(fā)消息的,頓時覺得稱呼有點燙嘴。 聽盛西潯說的好像梁靄跟盛決還藕斷絲連。 溫淮期本來是一個不在意別人感情生活的人,談了戀愛后似乎人氣的足了許多,又或許是被盛西潯一口咬壞的了哪里,給梁靄發(fā)完工作內(nèi)容后,問了一句無關(guān)工作的私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