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二對我蓄謀已久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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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眼神都落了過來,饒是盛西潯不怕生,仍然有種毛骨悚然。 他低聲問:“你同學知道你出柜嗎?” 其實是不太知道的,畢竟他們又不是什么明星,就算盛西潯是個小網(wǎng)紅,也沒在網(wǎng)上炒cp。 有些同學不玩這些,自然不知道。 黎小栗倒是很想宣揚,徹底擺脫她被定義為溫淮期青梅的可怕頭銜,恐于沒有機會。 現(xiàn)在! 簡直是完美的時機!! 溫淮期搖頭,這個時候拉起盛西潯的手:“這我男朋友,盛西潯?!?/br> 一陣哇哦。 還有人躲在后面震驚地交談,目光在盛西潯和溫淮期身上來回滾動,活像要盯出點什么。 黎小栗都聽到有人問是1是0了。 太失禮了吧??! 但我也想知道。 盛西潯也聽到了,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顏面,他伸手勾住溫淮期的肩。 小少爺沖男朋友的同學笑了笑,突然想到其他人戀愛都是請對象宿舍吃飯的。 他和岑瀾泉太熟了完全沒必要,但現(xiàn)在簡直是大好時機。 盛西潯一頭腦熱,大聲宣布:“我請大家去溜冰怎么樣?” 和黎小栗站在一起的女生有點詫異,低聲說:“溫淮期不會是被包養(yǎng)了吧?” 黎小栗瞥了眼溫淮期嘴角那不值錢的笑,回了一句:“他甘之如飴吧?!?/br> 溜冰場很有年代感,不過這個點沒多少人了。 同學:“長成這樣的包養(yǎng)誰不愿意,不過我沒想到他居然喜歡男人?!?/br> 黎小栗看了眼換上鞋站在一邊的溫淮期,小聲說:“你覺得他和女人站在一起配嗎?” 溫淮期從沒溜冰過,技術(shù)生澀,終于被盛西潯掰回一成。 盛西潯很是得意:“你不會吧,讓本少爺來教你!來,扶住我,不然你晚上屁股開花?!?/br> 溫淮期牽著盛西潯的手,微微垂眼:“屁股開花?” 盛西潯咳了一聲,生怕被對方報復:“你思想不要那么齷齪?!?/br> 溫淮期湊到他耳邊,說了四個字。 盛西?。骸澳悴舮in!” / 盛西潯上次玩的室內(nèi)滑冰還不在國內(nèi),但好歹玩過,所以很快的就上手了。 這個溜冰場人不算多,小少爺請客,溫淮期的一群同學也沒推辭。 就是站得老遠,看那邊黏在一起的兩個人。 黎小栗純粹是燒烤吃多了,不是很想動,靠在欄桿上,有同學經(jīng)過打個招呼。 和她一塊的女同學是高中的同桌,他們班很少換同桌,三年來兩個人感情好得可以,說知根知底也沒差。 對方是最清楚黎小栗不喜歡溫淮期的人了。 同桌:“我還以為你是唬我呢,溫淮期居然真的會跟男人在一起?!?/br> 都過去了十幾分鐘,對方還是嘖嘖稱奇,看著靠在欄桿上的溫淮期被另一個人拉走。 她又感嘆了一句:“顏值還挺搭的,那個帥哥不笑看著挺高冷,現(xiàn)在看還挺活潑?!?/br> 黎小栗打了個飽嗝,嗯了一聲:“他倆都同居了。” 同桌靠了一聲:“這也太快了吧,我們才大一啊,同性戀都這么迅速的嗎?” 黎小栗進入大學后一掃高中的小白花的形象,也有跟著沈仙芽混的原因,時髦度提升許多,就是青春外表比較能唬人,乍看還是很有欺騙性。 她點點頭:“溫淮期快嫁入豪門了?!?/br> 黎小栗才說完,這個時候盛西潯牽著溫淮期從她身邊經(jīng)過。 盛西潯本來就因為自己之前撮合黎小栗的事趕到抱歉,對黎小栗倒是挺不錯的,跨年的時候還在溫淮期的見證下給黎小栗發(fā)了個超大的紅包。 差點沒把黎小栗嚇死。 這個時候他飛速經(jīng)過,黎小栗瞥見了溫淮期的眼神。 她同桌的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什么,溫淮期要結(jié)婚了?” 盛西潯停了下來。 黎小栗扒在欄桿上的很大原因就是她壓根沒玩過,又死要面子不肯承認自己沒玩過。 他相信溫淮期也沒有。 只不過這人腦袋靈光,心眼堪比馬蜂窩,根本不會承認自己沒玩過。 下一秒黎小栗聽到溫淮期對盛西潯說:“你慢一點?!?/br> 溫淮期:“跟不上?!?/br> 黎小栗震驚地看向溫淮期,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也有拉住別人衣角的時候。 老溜冰場的地磚都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那種老款,跑馬燈明明滅滅,放的歌曲的也很有年代感。 盛西潯速度很快,這種破爛的裝備也不掩飾他的發(fā)揮,脫了外套之后里面的毛衣寬寬松松,仍然能襯得他個高腿長,十分恣意。 聽到溫淮期這么說,盛西潯很不客氣地笑了的,放慢了速度,真的配合對方的進度慢慢悠悠往前。 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 溫淮期在別人眼里是一個無論春夏秋冬都跟不動產(chǎn)一樣的貨色。 很難看到他有別的情緒。 就像黎小栗的同桌,因為跟黎小栗熟的關(guān)系,知道溫淮期沒表面那么溫柔,但也看不到對方除了表面溫柔外其他的樣子。 可現(xiàn)在對方被另一個男生牽著手的從面前一次次經(jīng)過,很是親昵。 “沒事,我松手了啊,你跟上來?!?/br> “哇溫淮期你學得是不是太快了,我和你說我……” 聽起來親昵又帶著哄小孩的感覺,說違和吧,置身于這個場景,又覺得很正常。 同桌:“我第一次看溫淮期這樣……他也會有要學的時候的嗎?” 黎小栗不好意思說溫淮期可能是裝的,她嗯了一聲。 心想我為什么要來這里,又沒人教我。 她干脆去一邊給沈仙芽發(fā)消息去了。 旱冰場也有小朋友,被家長牽著手慢慢學。 盛西潯看了眼跟著爸爸慢慢滑的小朋友,又看了眼兩步之外的溫淮期。 他沖溫淮期拍了拍手:“兒子,來?!?/br> 溫淮期看上去四平八穩(wěn),一點沒有新手的緊張,但剛才盛西潯拉他的手,都握出了對方掌心的汗。 盛西潯想:裝什么穩(wěn)重。 另一方面他又覺得新鮮,溫淮期干什么都太游刃有余了,盛西潯很想開發(fā)點他不會的東西。 溫淮期對這個稱呼的表示反對,微微抬眼看了過來。 正好這個時候一串跑馬燈走過,這里的光也很有年代感,很像盛西潯看二十年前電影的感覺。 落在人身上的時候也能渲染出無限的故事感,就像此刻溫淮期的眼神,結(jié)合唱得聲嘶力竭的國內(nèi)樂隊經(jīng)典曲目,一個晃眼就足夠盛西潯恍神,再回神,已經(jīng)被溫淮期攥住了肩頭。 溫淮期:“誰是兒子?” 他身體微微前傾,盛西潯下意識地后仰:“你啊?!?/br> 他還有膽子挑釁,仗著的自己技術(shù)高超要先走一步,結(jié)果還沒跑,就被溫淮期抱住了腰,跑也被迫拴住了對方。 盛西?。骸澳悴恢v武德啊?!?/br> 溫淮期松開了手,盛西潯又差點甩出去,如果不是溫淮期拉了他一把,他還真的要跌在地上了。 溫淮期跟著他玩了幾圈,rou眼可見的進步巨大,很快就能滿場逮著盛西潯了。 他倆本來就長得惹眼,加上都嫌棄這里的頭部護具長得太丑不肯戴,在場上簡直是目光堆積器,連在外邊夾娃娃的人都圍過來看了。 黎小栗一邊跟沈仙芽發(fā)消息,一邊震撼地看著溫淮期干出這種他追他逃他插翅難飛的行為,有種對方被天雷劈過的錯覺。 其他人都玩累了,站在一邊休息,也跟著看了起來。 “我第一次見到溫淮期這么活潑……” “他不是身體不好嗎?” “看出來他和男朋友關(guān)系很好了,小栗那個男生什么來頭啊?” 黎小栗:“就一個房間比足球場還大的那種有錢人?!?/br> 她的想象力也很貧瘠,“不都是兩條腿兩條胳膊的人嗎,沒什么好奇怪的?!?/br> 一群人在場外邊看邊聊,又想到了高中溫淮期缺課的事,問黎小栗:“聽說溫淮期他爸進去了是真的嗎?” 黎小栗嗯了一聲,正好這個時候溫淮期和盛西潯出來了。 溫淮期去給盛西潯買水,盛西潯湊了過來,問了句:“你們在聊什么?!?/br> 他表面看就是很正常的社交恐怖分子,好像沒什么不能讓他自來熟的,加上這群人還是溫淮期以前的同學,盛西潯就更想聽點八卦了。 黎小栗問:“你最近住溫淮期家里?” 盛西潯嗯了一聲。 其他人這個時候一起拍照去了,盛西潯站在黎小栗邊上,問了句:“怎么了?”